他说道,“我在想怎么讨好你.妈。”
“其实我妈挺好哄的,她吃软不吃硬,只要你适当的卖惨,她肯定会心软的。”
这方面,她们母女俩的性子倒是一样。
郁景白将唐晚送到家,唐父唐母已经在家里了。
唐母正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唐父一见郁景白也来了,硬是热情地挽留他一块儿吃晚饭。
郁景白犹豫地看向唐母,最终还是说道,“叔叔,我还是不留下来吃饭了,免得阿姨麻烦。”
“这有什么可麻烦的,不就是多一双筷子的事情么,今晚你就留下来。”
“可是……”郁景白又看向唐母,只要她不发话,他就不敢留下来。
唐晚也期待地看着自家妈妈,希望能让郁景白留下来一起用饭。
可惜她不敢开口为郁景白说话,不然目的就太明显了。
唐母见到郁景白没什么好脸色,可是在唐父面前又不好表现的太过,哪有拒绝客人的道理,唐母说道,“留下来一块儿吃饭吧。”
“好的,谢谢阿姨。”郁景白立即答应下了。
齐琰这两天似乎格外的忙,不回家,不然他怎么也不会同意郁景白在这儿。
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其中就属唐父的情绪最高涨。
都说酒品及人品,他倒是想灌醉了郁景白,看看未来女婿是个什么人品。
可惜,郁景白的酒量好的不行,哪儿是唐父能比的。
唐母呵斥道,“没听说过开车不喝酒吗!”
不是担心郁景白,而是郁景白要真是喝醉了,不能开车回家,依着自家老公目前喜爱郁景白的性子,不得留他过夜么!
过夜的话,指不定还要闹出什么事情呢。
唐母可不想再一次引狼入室了。
唐父骤然间想起还有这么一茬,惋惜的不行,自酌一杯。
要不是郁景白是开了车过来的,他还真想拉着郁景白一块儿喝个小酒,谈谈家常。
郁景白拿起茶杯,以水代酒,“等下次有机会,一定与叔叔您痛饮一杯。”
郁景白晚上九点钟离开,第二天一大早又准时来接唐晚。
等郁景白把唐晚接走了,唐父乐呵地对自家妻子说道,“小郁人不错,这么冷的天还坚持来接晚晚,是个不错的男人,晚晚要是真嫁给他,以后也不会受委屈了。”
话音落下,唐母冷嘲一声,等他知道真相后,怕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唐父被自家妻子瞪了一眼,一头雾水。
莫名其妙地抓了抓头发,他哪儿说错了吗?
他看小郁这小伙子就是不错啊,长的好看,还有能力,最重要的是宠他女儿,嫁过去肯定不吃亏啊。
——
唐晚今天要忙着采访韩臻,今天还特意穿了件端庄的裙子,化了个艳丽的妆容。
郁景白看的心痒难耐,“今天怎么化妆了?”
涂了口红之后,红艳艳的,更加惹人眼了。
唐晚平时鲜少化妆,除了重要的场合。
她皮肤细嫩,五官又生的端正好看,平时稍微涂个浅色的口红,别人都以为她化妆了呢。
“今天要去采访韩臻啊,当然得化妆啊。”
毕竟是要上镜的,她得把自己打扮的好看点,才不至于在镜头里太丑。
郁景白看惯了她不施粉黛的模样,素嫩干净,现在化了妆容,眼线微微上挑,眼妆勾人,又别有一种风味。
郁景白二话不说,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口红吃了个干净。
唐晚气喘吁吁,恼怒地瞪他一眼,“你干嘛亲我,口红都没了!”
她急忙从包里拿出小镜子,看了眼自己被吻的通红的唇.瓣,双颊像是被打重了腮红,红的更厉害了。
水光潋滟的眸子生气起来,特别大,凶巴巴地瞪着人,格外的勾人。
郁景白轻吐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欲念,咬牙切齿,“一想到你打扮的好看去见别的男人,我心中就不爽。”
这是在吃醋吗?
某人的话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酸味,唐晚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在吃醋吗?”
郁景白斜她一眼,没有否认,“不许对那个韩臻笑。”
一笑起来,格外的好看明媚,更是会勾人了。
醋劲儿还挺大。
唐晚被郁景白瞪了一眼,就不敢再笑了,故意地绷着脸,清亮的声音里仍掩不住笑意,“拜托,这是我的工作呀,又不是特意要见韩臻的。”
某人霸道的要命,连她笑都不许。
她要是不笑,难道还要冷冰冰着一张脸去采访别人吗!
郁景白明明知道这是她的工作内容,还是醋的不行。
冷哼一声,后悔的牙痒痒的,早知道就不让韩臻出面了。
要是他自儿个坐镇,唐晚现在该采访的人可就是他了。
再是后悔,也没什么用了。
一次还不够,郁景白逮着她,又亲了好几次。
还意犹未尽地盯着唐晚,那眼神绿的呀仿佛要一口吞下她是的。
唐晚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肉,被郁景白垂涎已久,她被瞧的心里发毛,忙严肃地说,“快开车,不然我上班就要迟到了!”
他是老板,迟到了没人敢说他的不是,自己可是要扣工资的。
郁景白舔了舔唇.瓣,“你就是老板娘,谁敢说你迟到!”
唐晚,“……”
资本家,就是如此的为所欲为啊。
郁景白从唐晚的身上得到了满足,这才高兴地开车前往公司。
唐晚红着脸,一边恼怒地瞪他,一边对着镜子补妆。
郁景白瞧着小女人对着镜子认真涂口红的样子,刚被压下去的欲念又冒了上来,“不涂口红,也挺好看的!”
他才刚说完,又被唐晚给瞪了一眼。
唐晚涂好了口红,又对着镜子照了照,她的唇形饱满,涂起口红来相当好看。
郁景白扫了一眼,又是想弄花了。
路上折腾了不少时间,以至于唐晚是踩点打卡。
刚坐下来没多久,就被叫去了开会。
中午,她跟郁景白一块儿用的午餐。
唐晚最近还是吃什么吐什么,闻不得带点荤腥的东西。
眼见着脸上的肉一点点没了,郁景白心疼的不行,“这周末,我带你去做个检查,实在不行,吃点中药。”
唐晚一听中药就头疼,连忙摇头,“孕吐是正常反应,等三个月之后就好了。”
老是这么吐,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唐晚午觉眯了半个小时,下午随同孙然童佳佳一起去景澜集团做采访。
韩臻的助理特意吩咐过要好好招待唐晚,助理特意请他们到贵宾休息室稍作休息,奉上最好的茶叶,“请稍等,韩总正在接一个重要电话。”
唐晚先前联系了不知多久,每次助理都冷冰冰的推辞拒绝,还是头一次被对方好言好语的招待,一时间还真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唐晚笑着道了声好,心想这绝大多数是郁景白的原因。
韩臻也是看在郁景白的面上,才对她这么客气的。
另外一边,韩臻正在接的自然是郁景白的电话。
无事不登三宝殿,郁景白要是没事,绝对不会主动打电话。
韩臻笑嘻嘻,“我掐指一算,你打电话过来是为了你那小女朋友的事情?”
能让郁景白上心的,也就只有唐晚了。
毕竟唐晚以后就是他们的嫂子了,说啥也得照顾着,韩臻拍着胸.脯保证,“放心,你女朋友就是我嫂子,我铁定替你照顾着。”
郁景白翻了个白眼,他这话说的自己好像不在了。
郁景白的确是有心想提一提唐晚的事情,但一想就韩臻这二百五的性子,肯定比不上自己,唐晚铁定瞧不上他。
听着韩臻调侃,暗自比较过后的郁景白开口,“我跟你说的是齐琰,弄的怎么样了?”
齐琰这两天忙的焦头烂额,压根没时间回家,这就是郁景白想出来的法子。
他敢破坏自己跟唐晚的感情,那就别怪弄了他的公司。
辛辛苦苦经营的公司,一点一点地走向衰败,他一定会很痛苦吧。
郁景白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齐琰颓废的模样了。
提到齐琰,韩臻立马正色起来,“我说,那好歹是你大侄子,你真要搞他?回头你哥不得训你?”
郁景白冷嗤一声,“首先他得先将我这个叔叔放在眼底。”
是齐琰先做卑鄙小人的,就怪不得他不留情面了。
韩臻跟郁景白认识太久了,他一个眼神,韩臻都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两人之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他好奇地问,“怎么,你那大侄子怎么招惹你了?”
郁景白本来对齐琰瞧不上眼,是齐琰非要作死,自己送上门来,那他就只好先送他一程了。
“好奇心害死猫。”被齐琰阴了一下,丢了他的脸面,郁景白不想说,“你照我的吩咐做就行。”
韩臻被堵了一下,也真不知道齐琰做了什么,让郁景白这般赶尽杀绝。
他挂断电话后,忽然想到一个事情。
现在景澜明面上是他在管理,他一旦打压齐琰,那岂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是他跟齐琰有仇,想打压齐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