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她夫君[穿书] (清风不解忧)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清风不解忧
- 入库:04.10
林毓容自是感受到了陆曜的失落,也想起了陆曜说等他的事情,心里有些小内疚。
“给你!”林毓容从怀里拿出一枚莹白的玉佩递给陆曜,“生辰礼物。”
“生辰礼物?给我的?”陆曜眼睛倏地一下就亮了,小心翼翼的接过玉佩,兴奋的像个孩子。
准备的礼物被人珍重,被人喜欢,林毓容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弧度:“玉佩的材质只是普通的羊脂玉,但是我在玉佩上用精神力刻画了一道符,关键时刻能保你一命。”
能收到林毓容的生辰之礼,陆曜已经极为开心了,却没想这玉佩还是林毓容精心准备的,陆曜心中涌动着暖流。
他握着手心微凉的玉佩,上前一步握住了林毓容的双手,眼里似有星辰:“毓容,我……”
只是陆曜话还未说完,林毓容便抽出了自己的手,道:“我想给逸哥儿做个护身符,找玉佩的时候找到两枚一模一样的,就给你也做了一枚。”
陆曜手里空落落的,心里也有些空落落的,原来他只是沾了逸哥儿的光。
“对了,你让我等你做什么?”林毓容将陆曜的失落看在眼里,可陆曜如今有些醉了,她若不及时阻止,恐怕会说出一些她难以应对的话来。
“我想……”原本失落的陆曜,听到林毓容的问话,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眼神再次变得明亮起来。
林毓容看着陆曜的模样,眉心跳了跳,道:“你要没什么事的话,我就休息了,逸哥儿已经睡了。”
说完,林毓容便准备转身进屋,却被陆曜握住了手腕:“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带你去看看南阜的夜景。”
来了南阜许久,陆曜一直在忙,林毓容又不是会主动出去的性子,便一直待在屋里。
林毓容原本没在意她今日一直避着陆曜说话,如今被陆曜挑明了,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害怕陆曜说出一些她难以应对的话来。
为何要害怕了?为何要觉得难以应对了?陆曜如果真说了,她干脆利落的拒绝不就可以了吗?
林毓容这边走着神,陆曜却是已经牵着她的手向外走去了。
林毓容的沉默,在他看来就是默认。
待林毓容回神,陆曜已经牵着她走了一段路。
“我自己走。”林毓容挣开了陆曜的手。
“好!”陆曜笑着应了,负手走在林毓容身边。
“今儿,和那些官员一道来的夫人,都说我金屋藏娇着美人,舍不得给别人看。”陆曜边走边说着话。
今儿来的那些夫人,本就是随着她们的丈夫来拉拉关系,却不想林毓容压根没有出面,只由红袖安排了席面,差了丫鬟侍候。
识趣的安安静静吃完了席面,不识趣的难免要酸上几句,酸话传到陆曜耳朵里,陆曜便让说酸话的夫人的丈夫将人直接领走了,半分情面也不给。
于是没人敢再说酸话了,却是说陆曜藏着美人,舍不得让人看去半分颜色。
只不过陆曜此时说出来,并不是打算找林毓容邀功,而是他喜欢这个说法。
他也希望林毓容当真是他金屋藏娇的美人。
林毓容却是没有说话,待走到王府门口时,问道:“去哪儿看?”
去哪儿看?陆曜脑子有一瞬间的迷糊,然后才想起自己的准备,道:“西边的城墙上。”
林毓容奇怪的看了陆曜一眼,西边的城墙外是最荒凉的,去那里看什么?
“你等等啊,我吩咐阿福将准备的马车赶过来。”马车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陆曜有些醉意,事情便不如往日安排的那样缜密。
“不用了。”林毓容轻声道,然后揽了陆曜的腰足尖轻点,便跃上了王府的房顶。
陆曜的脑子被风吹了吹,似乎清醒了些,可林毓容的手贴在他的腰上,林毓容身上的女子体香钻进他的鼻孔,他的脑袋又变得更晕了。
耳边是呼呼的风,脚下是南阜的城,可是此刻,他满脑子只有林毓容的香味,以至于脑袋都停止了思考。
“到了。”陆曜尚在浑浑噩噩中,林毓容些微清冷的声音将他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脚下是南阜的城墙,城墙下是波光潋滟的护城河。
“啊?到了啊!”陆曜有些愣神,他从前不知道林毓容可以御空飞行,速度还那般快。
“所以你要在这看夜景?”林毓容瞥了眼城墙下寥寥无几的灯火,问陆曜。
“你站这里等我!”陆曜醒神,然后快步下了城墙。
陆曜离开,林毓容迎着微风、眺望着远方,她似乎对陆曜越来越纵容了,这不是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家里有点小状况,周末给你们补回来啊,么么哒
第63章
修行百年,林毓容从不曾对别人这般纵容过。
在天玄大陆,每日除了修炼就是厮杀,没有人对她能有陆曜这样的耐心,而她对别人亦如是。
更何况,也没有人能像陆曜这样死皮赖脸。
“毓容!”林毓容这般想着时,就听到陆曜的喊声。
林毓容顺着声音望去,就见护城河中央飘荡着一艘小船,陆曜正站在船上对她招手,笑得灿烂。
陆曜见林毓容向他看过去了,转头对着远处打了一个手势。
“毓容,下来!”陆曜这边又转头对林毓容招了招手,露出大白牙齿让林毓容有种傻乎乎的感觉。
林毓容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然后足尖一点便跃下了城墙,然后轻轻巧巧的落在了陆曜身边。
“你要夜游护城河吗?”林毓容看了看黑漆漆的护城河,语气中带着戏谑。
“当然不是。”陆曜眼里带着笑意,然后伸手指向护城河一边,“你看!”
林毓容顺着陆曜的手指望过去,就见护城河上游飘来大片大片的河灯,各式各样的。
花型的诸如荷花、牡丹……小动物形状的诸如兔子、飞鸟……
这些河灯很快便飘到了陆曜他们的小船四周,然后又向下飘去,却始终看不到尽头。
“你准备用这些河灯将这护城河填满吗?”林毓容看着源源不断飘来的花灯,忍不住问道。
“有何不可?”陆曜扬手,语气里是挥斥方遒的豪气。
兴许是陆曜的醉意作祟,今日说话时与平时大不相同,林毓容有些想笑,却是忍住了。
河灯还在源源不断的向下飘着,很快护城河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是灿烂绚丽的河灯。
而林毓容和陆曜所在的小船早已被这些绚丽的河灯包围,远远看去,就像一幅流动的画卷。
林毓容眼里倒映着河灯的烛光,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对陆曜道:“挺美的,不过你这花了不少人力吧,陆大人这算是以权谋私吗?”
陆曜不经意间靠近了林毓容一步,然后微微低头,他带些磁性的声音便在林毓容耳边响起:“嗯,能在护城河里面放河灯,的确算是以权谋私了,不过嘛……”
陆曜顿了顿,又微微靠近了些林毓容,他带些酒气的气息便喷在了林毓容的耳边。
林毓容微微蹙眉,随后向旁边挪了一步,小船也跟着晃荡了下,激起了些许水花。
“小心!”陆曜提醒一声,然后顺势揽住林毓容的腰肢。
如今虽然还是二月份,南阜的天气却并没有太凉,林毓容的衣服便也不厚。
陆曜的手掌贴上林毓容的腰肢时,陆曜手上的温度便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了林毓容的腰肢。
感受到陆曜手心温热的温度时,林毓容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本能反应是一掌拍死轻薄她的登徒子,却在掌中刚刚聚起灵气时,反应过来她身边的登徒子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陆曜,这才散了手上的灵气。
此时小船已经不晃荡了,陆曜在林毓容发作之前便主动拿开了贴在林毓容腰肢上的手,还先发制人道:“可不要再乱动了,下次指不定就摔下去了。”
林毓容侧头看向陆曜,眼神有些不善。
陆曜默了默鼻子,假意没看到林毓容不善的眼神,转而继续说起河灯来:“不过这些河灯我可没有以权谋私,全部都是我亲自设计,然后找南阜城中最有名的匠人制作的。”
陆曜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探下身子捞起一盏荷花形状的河灯递给林毓容。
林毓容没有接陆曜递过来的荷花灯,陆曜也没在意,却转身对着岸边打了个手势。
林毓容向着岸边望去,就见岸边的护栏边整整齐齐站了好些士兵,待见着陆曜的手势后,俱都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火折子,整齐划一的点亮了护栏上一排排的花灯。
护栏上的花灯与河中的花灯遥相呼应,瞬时间,整个护城河都亮起来。
“你强大如斯,想要的东西能自己去拿,不想要的那肯定是你不需要的,所以我没什么能够给你。”护栏上的花灯亮起时,陆曜忽然开口,语调变得煽情:“你对什么都不在乎,对什么也都很漠视,更不用说这种虚幻的浪漫。”
“可我想,你对许多事情都不在乎、漠视并不是你天性如此,而是后天环境形成的。”
“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心疼又难过。”
如果从前有人和林毓容说这样的话,林毓容就算不拍死说这话的人,大抵也会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