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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既奶又凶[穿书] 完结+番外 (lomer)


  太后看着镜中梳妆完毕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笑,也是阴阴的,说:“大计行到这一步,以没有回头路了。既然时隔这么多年,他还不肯罢休,那哀家只好送他一程,早日去底下和他的心上人相见。”
  嬷嬷立刻心领神会,“奴婢这就将那些口供交给方大人。”
  ……
  睁眼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原本还迷糊着的舒锦芸一下子惊醒,从床上弹起来,自己这是在哪儿?
  等昨夜的记忆全部涌回脑海的时候,她松了一口气,这是静怡房。
  程奕信不知何时已经走了,整个房间空荡得恐怖,为了防寒,这儿的门窗紧闭。仅有的一扇窗贴了好几层宣纸,将外面的光亮阻了大部分,房间里阴森森的。
  舒锦芸急匆匆地下床想要逃离,穿鞋时却不小心撞到了鞋榻处的床板,声音清脆,床底好像是空心的。
  她伸在空中的脚一僵,底下不会有尸体什么的吧?想到这儿,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要打开看看呢?
  犹豫再三,她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在移开了鞋榻,几经摸索后,她终于打开了。
  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层是空心的,入眼处,唯有一副画卷,已经落了不少灰,应该藏在这儿很久了。
  舒锦芸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吹了吹上面的灰,宣纸潮得有些发皱,散发着浓重的霉味,刺激着她的鼻子,令她浑身发痒。
  她憋着气,小心谨慎地将其展开,只见画卷内侧保存完好,颜色也依然鲜艳,仿佛是昨日才画的般,应该是涂了保护蜡。
  画中是个女子,身着紫色鸢尾外衫,眉眼盈盈,笑得温婉。
  舒锦芸觉得有些眼熟,想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与父亲书房里的画像如出一辙!
  她是谁?为什么程奕信的奶妈碧娘和自己的父亲都有她的画像?或许这就是碧娘,可为何要将自己的画像藏得这么深?以当年父亲的官位,问先皇要一个宫女应该不是难事吧?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当年……
  “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第33章 伏笔
  舒锦芸连忙把画卷收好,放回了暗格里,将一切收拾妥当后,她坐在床边,假装刚刚睡醒的样子,懒洋洋地问:“谁?”腰背却挺得笔直。
  “奴婢映儿,前来接您回宫。”门外传来幽幽的声音。
  闻言,舒锦芸松了一口气,挺直的背也卸了力,说:“你先一个人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是。”
  在映儿开门的瞬间,几缕阳光挤着门缝溜了进来,在屋内形成一道光线,却在桌椅旁戛然而止,无法再前进半步。
  看光线倾斜的角度,现已辰时。
  今日的映儿又换回了平日里那套素净的宫服,左手小臂上的纱布将衣物撑起一块。
  舒锦芸看着有些心疼,柔声说:“怎么不休息几天,广安宫又不是没人。”
  映儿一进来,先是环视了四周,发现了案几上舒锦芸的衣服,唇边立马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说:“奴婢没什么大碍。”
  她用右手拾起那些衣物,放到舒锦芸的身边,小声道:“小心着凉,娘娘的身子受不得寒气。”
  “知道啦!”舒锦芸像个小孩般撒娇道。
  看着她脸上刚才因紧张而泛起的红晕,映儿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好奇,问道:“昨晚……娘娘和皇上……”
  “没!什么都没发生!”舒锦芸急急解释,“我们只是盖上被子纯聊天。”
  她的语速极快,两颊的红晕更重了,在冰凉的空气中,像是夏日里的冰镇西瓜。
  “哦。”映儿的眸子瞬间下沉,有些失落,但嘴上还是安慰道,“没事,咱们来日方长,娘娘不必伤心。”
  舒锦芸闻言秀眉微蹙,昂着脸,疑惑地看着她。
  嗯?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当然她也懒得解释,她还有正事要问。
  “你还记得父亲书房里有一幅画吗?”舒锦芸拾起一旁的衣服,拒绝了映儿欲要帮忙的手,自己摸索地穿上,“就是他一直小心翼翼护着的那幅,我们上次还偷偷去看过的。”
  映儿将顿在半空中的手收回,在记忆中搜索了一番,终于想起,问:“那幅女子的画像?”
  “对,”舒锦芸匆匆将衣带系了个蝴蝶结,便蹲下身,从暗格里拿出那幅画卷,“和这幅画上的女子是不是同一人?”
  映儿从她的手上接过画卷,仔细观摩了一会儿,歪着头说:“确实挺像的,但是这么多年了,奴婢也记不太清了。”
  舒锦芸趴在她的肩头道:“是吧,我也觉得挺像的,可这里是宫女的房间,怎么会有和我爹一样的画?”
  映儿身上的药膏味扑鼻而来,混着广安宫特有的椒香味,竟莫名的有些和谐,舒锦芸又狠吸了几口,像极了登徒子。
  “听人说这里是皇上奶妈的房间,会不会这就是她的画像,而老爷和她是旧识,所以有一幅相似的画像?”映儿猜测到,对舒锦芸略有冒犯的举动并不在意。
  “照我爹对那幅画的珍惜程度,他和画中人的关系肯定不止是旧识这么简单,情人?兄妹?”舒锦芸的下巴一下一下地戳着映儿的肩,像只树懒般黏在她的身上。
  屋外的风呼啸而过,却因院子太过空荡,什么也没带走,只带走一地的落寞。
  屋内的舒锦芸小声嘀咕道:“这个作者还埋下了什么伏笔?”
  “嗯?什么?”
  “没什么,”舒锦芸直起身,继续穿她的衣服,“找个机会探探程奕信的口风,看看他知道是否知道些什么。”
  几根衣带松松散散垂在腰间,藕色的里衣若隐若现,加棉外衫有些大,一套上便看不见里面的风景,舒锦芸满意地笑笑,系上最外面的腰带,完成!
  “为什么不直接问老爷呢?”映儿边收画卷边问。
  舒锦芸拢着头发,说:“他肯定不会告诉我的,搞不好会臭骂我一顿。”当年父亲因画打自己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呢。
  “嗯。”映儿合上暗格,站起身,抬眸间看见了正在鼓捣自己头发的舒锦芸,忍着笑问:“娘娘,您打算就这样出去?”
  “怎么了?”舒锦芸不明所以,环视了一周,这屋子也没面镜子。
  映儿不忍直视,笑着摇摇头,说:“还是让奴婢们来吧。”说完,她将绿浮她们唤了进来,七手八脚地将舒锦芸收拾妥当。
  到辰时末,她们才从静怡房离开。
  “好热啊!能不能把毛领子取下来啊!唔!”舒锦芸扯着自己的领子叫着,原本清脆的声音在毛领下变得混沌,但音量仍是不减。
  映儿一把按住了她躁动的玉手,看似劝解实为警告道:“娘娘,这儿风大,还是不要取下为好。”
  她毕竟是常年习武之人,力气总归比舒锦芸大些,硬生生地将那只手拉了回去。
  舒锦芸咬着下唇,当然映儿她们看不见,她的大半边脸都隐在了毛领子下面,只露出一双狡黠的眸子,委屈巴巴地看着映儿,天见犹怜。
  “不行。”映儿仍挂着笑,但她的语气坚定。
  “你怎么像个老妈子一样。”舒锦芸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呼出的水汽全都沾在了毛领子上,刹那间便变得冰冰凉的。
  映儿知道这是她的激将法,懒得去理会,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见她不上当,舒锦芸再次出击,道:“看来是时候给你找个情郎,让你好好滋润一下了。”话未说完,自己就先笑开了,香肩微颤,像只偷食的仓鼠。
  闻言,跟在身后的宫人们也偷摸着笑了,倒是映儿,仍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一双清秀的眼满是鄙夷之情。
  “刚好,皇上特许你出宫,明天本宫就给你一个假,出去逛逛。”舒锦芸将手揣进手筒里,别说,外面还挺冷的。
  终于映儿有了反应,冷冷地说道:“多谢娘娘好意,奴婢现在有伤在身,不便出宫。”
  舒锦芸的衣摆长长地拖在后头,在鹅卵石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盖住了众人的脚步声。
  “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还想出去玩呢!”舒锦芸四十五度角望天,惨兮兮地说。
  并不是她在装文艺,主要是脖子上那块东西,妨碍了她仰天长啸。
  “妹妹给姐姐请安。”
  在被竹林掩盖的小路上,突然窜出一群人,把舒锦芸吓一跳,正极力仰着头的她,差点扭伤了脖子。
  她疼得直咧嘴,幸好有毛领子遮住,旁人看不见她的窘态。
  待她慢悠悠地转过头,看清了来人,心中的怒火又盛了几分,没好气地说:“起身吧。”
  刚才只顾得打趣映儿,没留意到周围的声音,才会让蔡絮浓见着自己现在的丑态,舒锦芸悄悄地摆正了自己的姿态,尽量拿出自己母仪天下的威势,如果她有的话。
  舒锦芸上下打量了一番蔡絮浓,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蔡絮浓看上去仿佛胖了许多,而她过来的方向,好像是宣寿宫,她又去见太后了?
  啊!对,后宫的妃子每天都要去太后那请安的,只是自己刚穿过来,就发生了寿宴上的事,程奕信特地打了招呼,让自己不用去,难怪自己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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