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余氏,滕玉便去叫了春雨,可能是这两天吃的好一点了,春雨脸色红润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蜡黄。
“春雨,你去叫上阿策。”出于昨晚那个春梦,滕玉目前实在是无法单独面对那人,好在还有春雨。
春雨有些奇怪道:“掌柜的你怎么不自己去啊?你和阿策好像比较熟啊。”
“我和他不熟,你去。”滕玉突然就有些心虚,色厉内茬道。
“掌柜的,你月事来了吗?”春雨皱了皱眉,算算也快到日子了,也不像啊,掌柜的每次来月事都痛的无法起身的,既然没来,为何脾气突然变差啦?
“……没,你快去叫他,我们好出发。”原来连古代女子都知道月事期间脾气会变差啊!
不出一会儿,春雨便将阿策叫来了,对方依旧换了一身粗布麻衣,还挺懂得入乡随俗的。
“咳,既然都到齐了,我们出发吧,先去上次摘山楂的地方吧。”滕玉轻咳一声道,不敢正眼看阿策,一看对方便会想起那个无厘头的梦。
走到半路,春雨突然指着一个地方说道:“掌柜的,你看那是不是上次追阿策的那帮人?”
滕玉认真的看了眼,还真是,一帮人穿着黑衣,为首的正是那个样貌的公子,那几人每人手上都拿着一副画,以滕玉绝佳的视力当然看清了那上面画的绝对是阿策。
第12章 神奇的两兄弟
她心里咯噔一声,那几人穿着黑色一看就不像好人,捉住阿策了会干什么,严刑逼供吗?
被脑海中的画面吓的一个激灵,这绝对不可以,该怎么办?心念急转间,有了。
萧策看清那几人后蹙了蹙眉,正打算飞走先避一避时,就被一个身影扑到了墙上,对方的力道极大,脑袋在墙上狠狠的撞了一下,他有些头晕眼花。
“阿策,你快往下滑一滑,不然我挡不住你。”滕玉着急道,她只到对方的胸口那里,根本挡不住对方,这可真是估算失误啊。
萧策这会儿回过神来,已经失去了最佳溜走时间,他无奈之下,只得慢慢下滑身体,刚好下面有个篓子,于是他便半坐到了那篓子上,这样滕玉便刚好挡住他。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滕玉取下了脸上的面纱,将两人的脸挡住了,好在古代女子的面纱极大,挡住两个人的脸不是问题。
一旁的春雨惊呆了,掌柜的这么猛的吗?她有些苦恼,在她看来,女子还是得矜持一些才好,看来她得找个机会对掌柜的说说这事。
滕玉此刻煎熬极了,面纱下空间狭小,她不可避免的对上了对方的绝色面容,四目相对,空气在升温,脑中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昨晚那个梦,目光不受控制的下滑到了唇上,对方唇形很完美,只是略发白,让人很想品尝一番,想要将它弄红。
咽了咽口水,听说男女靠近后会散发出一种名为费洛蒙的物质,在这种的物质的作用下,你会觉得对方很有吸引力,很想靠近对方,滕玉觉得自己肯定是被那该死的费洛蒙控制了。
“你在想什么?”萧策忽的垂下眼眸,对方的目光那么明显,要是还没有任何反应那他就是个死人了。
滕玉:“……”
说出来我怕吓死你。
“在想你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怎么那几人一副不找到你不罢休的气势,当然,我就是随口一问,你不想说就算了,知道的多了我担心死的快。”滕玉面无表情的道,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
萧策愣了愣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兄长总想让我帮忙,但这忙我帮的良心不安,这次不想帮了,便逃出来了,他们便是兄长派来寻我的。”
滕玉嘴角抽了抽,你这等于没说,不过总算是确认了对方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她也就放心了。
“光天化日之下,现在的男女可真是不知羞耻。”
“看那两人都快贴在一起了,怕是周围没人就能直接……”
为首的黑衣男皱眉打断了手下的话,“行了,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寻人要紧。”他狐疑的看了眼那两人,在看清下方那人穿的粗麻衣后也就彻底去了疑心,那人脸皮薄,应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更别提穿这种粗布麻衣了。
感受到那几人走远了,滕玉立马从对方身上爬了起来,拿了面纱将自己遮好,似乎这样就能将心中的羞耻感一并遮去似的。
末了又想起这面纱刚刚好像盖在对方的脸上过来,如此一来岂不就是相当于她间接吻了对方的脸,一时之间简直是拿面纱也不是不拿面纱也不是,想起前世看偶像剧她一直觉得女主角太过矫情,不就是被亲了一下那么激动做什么?然而她现在还没被亲就那么激动,实在是太丢脸了,一时间脸色黑如锅底。
春雨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轻咳道:“掌柜的,咱还去采买果子吗?”
滕玉叹了口气道:“去,今天必须办完这件事。”反正对方过段时间总会走的,见不上面应该就会好了,这么一想,总觉得有些怅然。
几人先是去摘了一堆山楂,山楂不仅可以榨汁,还可以做成山楂糕和山楂片,也可以晒干后泡茶喝,光这一样就可以为她带来不少积分。
随后又去集市上采买了一些葡萄,甜瓜,西瓜,杨梅和李子便回去了,忙完这些时,已是下午了。
余氏的效率比想象中要高一些,竟是已经做好了,看起来倒是像模像样的,不知用起来如何。
滕玉本想立刻试一试效果,但她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便是没柴了,她和春雨两位弱女子,自然是无法上山砍材的,这些日子一直是用的存货,而存货终于用完了。
“春雨,你先与余氏一起将这果子洗净,我与阿策上山砍些柴回来。”滕玉思考了片刻,做出了决定,虽然对阿策的武力放心,但让人家一人上山砍柴似乎也不好。
春雨脸色有些僵,她觉得今晚有必要找掌柜的促膝长谈,女子还是需得矜持些才是,虽然明眼人都知道掌柜的看上阿策了,但一般男子应该都喜欢女子矜持些的吧?
要是滕玉知道春雨的想法,恐怕会直接气的吐血,每天都得想办法不体验地狱大礼包,她容易吗?没成想竟然被人误会至此。
幸好她不知道,于是她开开心心的去砍柴了,这时候牛车便派上了用场,刚好砍完可以用牛车运回来。
叼着根草坐在牛车上,头上带着草帽,牛车走动起来带来一些微风,是以并不是很热,甚至还有几分惬意,她侧头看向驾车的那人。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初见以为是个贵公子,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发现这人还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粗活干起来也毫不在意,到底是怎样的家庭才能造就出这样一个人来呢?
“阿策,是不是你与兄长的问题解决了你就会回去了。”
萧策怔了怔,犹豫道:“差不多吧,大概还需要一阵。”
滕玉撇撇嘴道:“你跟你兄长怎么回事啊?两兄弟有事沟通就行了啊,非得这样一个逃跑一个捉来解决问题吗?”
“兄长与我自小并不一起长大,想法不一致,他那个人很独断,我便是说了也不会听。”萧策摇了摇头。
“那你挺倒霉的啊,不过你们为什么没有一起长大啊?”滕玉奇道,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萧策忽的安静了下来,似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中,这样子的他莫名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滕玉有些后悔,她觉得自己肯定戳到对方的伤疤了,早知此刚刚便不多嘴了,就在这时,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
“兄长出生时父母感情很好,后来母亲惹怒了父亲,便被扔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她便是在那里生下了我,儿时很清苦,但过的也算开心,后来父母和好了,但母亲却越来越患得患失,甚至父亲一个不悦的眼神便能惹得她惶惶不安一整天,大家都觉得她疯了,就连兄长也这么认为,没几年母亲便郁郁而终了。”
萧策喃喃道,似是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点,滕玉认为他并不是想对自己说这些,或许只有面对自己这个不了解他的过去的人他才敢无所顾忌的说出这些吧,既是如此,便当一回树洞吧。
咳了咳,转移了话题,“你与兄长闹了什么矛盾?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两兄弟哪能有隔夜仇呢?”
“兄长和父亲很像,娶了不少妻妾,每次娶妻妾时他都说新妇就是他的真爱,而且他总爱找我帮忙,每当看到那些女子,我便会想起我的母亲,总觉得良心不安。”萧策说到这里有些苦恼。
滕玉惊了,兄长娶妻你良心不安个什么劲,而且古代男子都觉得三妻四妾好,没成想这人居然有这种觉悟,简直堪称大熊猫啊。
“没准你那些嫂嫂都是愿意的啊,你兄长的家务事你就别管了,也许他们和睦着呢。”
萧策皱眉道:“并非如此,她们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是兄长的心上人,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而兄长每次隐瞒时便会寻我,谎言总有被戳穿的一天,这次我不想帮他。”
滕玉:“......”
这可真是神奇的两兄弟,看来果真是环境造就性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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