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冬,你说我现在装病还来得及吗?”
程灵冬果断的摇了摇头,并给她递了一个祝你平安的眼神,站起来摆了摆手就要走。
“阿语,大宴见啊!”
说完就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丝毫没有要给程南语出主意的意思。
“小主子,您就快跟奴才回去吧,主子在府上等着您呢!”
那小厮眼看着程南语一副不想回去的样子,着急的不行,这要是这位要命的小祖宗不跟他回去,他可要怎么交差啊!
“能不回去吗?我今天约了王尚书家的小姐一块去护国寺上香!”
“郡主,您就别挣扎了,王尚书家的小姐此刻怕是已经出府往皇城去了。”
话都说成了这个地步,程南语只能跟着府上的小厮回去了,谁让她胆儿小,扛不住面前小厮的苦瓜脸,也扛不住娘亲的训诫,只能跟着回去接受命运的盘弄。
果然就像是小厮说的那样,她的娘亲庆阳公主已经坐在花厅等了她多时,见她跟着小厮进来,起身皱着眉头就走了过来。
“昨日叮嘱了你多少次?今日你兄长进京,让你千万要在府上乖乖呆着,你呢?一大清早的跑去听什么书!是打定主意要气死为娘吗?你们兄妹两个,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庆阳公主一边说着眼泪就要流下来,吓得程南语赶紧拿出了自己的手帕为自己的娘亲擦泪,
“娘亲,语儿错了,语儿只是听闻今日茶满楼的说书先生要讲关于兄长的事迹,特地跑过去听的,语儿只见过兄长一面,对兄长早已没了什么印象,所以才想在见到兄长之前多了解他一些......娘亲若是不喜欢,语儿以后再也不去了。”
无论在外多么的肆无忌惮,可在庆阳公主面前,程南语一直都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从不会对庆阳公主任性。
她这一番话,显然也是取悦了庆阳公主,她伸手拿下了程南语递过来的帕子,自己微微擦拭了,这才又将帕子递给了身后的婆子。
“罢了罢了,即是如此,那倒也是娘亲错怪你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快去梳洗打扮,今日大宴要着的衣裙娘亲已经叫人给你准备好,你速去换了来,记得快一些!”
庆阳公主显然很是着急,催着她快一些,程南语听了庆阳公主的话,笑着点头应下,转身面上便严肃了起来。
只希望这位兄长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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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锦作为太子伴读到东宫报道的第一天,就被前来迎接的太子殿下塞了一个奶娃娃,那娃娃精雕玉琢,娇小可爱,咬着手指头朝他眨了眨眼睛,说话都有些奶里奶气。
“哥哥抱抱~”
令锦默默看了看怀里,将准备送还给太子的奶娃娃又收了回来,不乐意还了。
小剧场:
某日,某娃娃。
“我的夫君当是天下间最好看的!”
令锦:好像世人都说自己长的不错。
“我的夫君当是天下间最有才华的!”
令锦:好像太子都没自己有才华。
“那样集美貌才华于一身的男子才当的我的夫君!”
令锦:“嗯,我知道,这就娶你。”
(毕竟谁养大的就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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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一声卿卿》
一朝穿越,念夏听着旁边哭哭啼啼的小丫头报上自己的名字,觉得有些头疼。
穿越也就算了,穿成谁不好?偏偏是穿成了命运坎坷的富察氏,嫁的还是清史上审美极俗,又爱到处盖章的乾隆皇帝……
可后来杏花雨下,那个一身牙白长袍的少年打马而来,念夏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他哪里是俗?应是大雅才对。
“念夏,念夏,我与卿卿是夏至初见,念夏这名字倒是应景的很。”
“六宫诸人,皆为虚空,唯卿卿,是朕心上人。”
小剧场:
念夏知道历史上的弘历审美俗的要命,也知道他喜欢在所有自己喜欢的书籍字画上盖上私印。可二人自小相识,别说是他的俗气,就是私印,念夏都没见过几次。
直到二人大婚那日,红绸遍地。她被人一路引着进了新房,盖头掀起,看着屋子里“五彩缤纷”的瓷瓶……
“四爷不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新婚之夜,念夏左手指着屋子里的瓷瓶,右手指着自己大红寝衣袖口上形如某人私印的小小刺绣,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不止想将私印印在卿卿衣上,还想印在卿卿心上,这样可俗?”
念夏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这样俗气一点好像也挺好?
第2章 希望兄长失忆的第二天
今日不只是宋予舒来靖的日子,还是宋国前来谈合谋之事的日子,京中凡是皇亲国戚或是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可带起家眷进宫参加大宴,而庆阳公主正是这个时侯带着程南语进了宫的。
这会儿刚过正午,宫中大宴还未开始,庆阳公主带着程南语进了宫就直接去了太后娘娘的兴庆宫,路上一贯安静端庄的庆阳公主与平日完全不同,反而是拉着程南语不停的讲一些宋予舒小时候的事情。而程南语因为小时候那件事心有余悸,所以对这位兄长的事情完全不感兴趣,可看到母亲激动,自然也不会打断她的热情,索性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好不容易挨到了兴庆宫,程南语看着母亲着急的先她一步进了殿内,立马就垮了笑容,微微整理了下表情,这才抬步跨了进去。
“庆阳你可算是来了,母后刚刚还念叨你呢!”
皇后娘娘坐在太后身边,轻轻的打着扇,冲着刚刚进殿的庆阳公主打趣,庆阳公主朝着皇后以及太后见了礼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将目光定格在了太后身边站着的那白袍男子身上,那一瞬间便是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舒儿!”
她一眼便认了出来,很是肯定。说起来庆阳公主已经多年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子,当年她离开宋国的时候宋予舒也不过就是五岁,后来宋予舒跟随宋国使臣前来拜会的时候也不过是十岁。可这会儿仅仅就是这一眼,已是泣不成声,颤抖着双手任由程南语扶着她朝宋予舒那边走去。
庆阳公主高兴,可程南语内心是拒绝的,她并不想靠近宋予舒,但又不能不管自己的娘亲,再加上又碍于面子,不得不僵着笑脸扶着庆阳公主朝宋予舒走过去。再瞧宋予舒,看着她们过来,面上好似并没有什么表情。
她这个兄长还真是,看见自己多年不见的娘亲难道就不激动吗?怎么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禁不住翻了个白眼,内心里嘀嘀咕咕,不过介于心中对宋予舒有阴影,所以并没有敢当面给他摆脸子看。
庆阳公主走到宋予舒面前,泪水早已经控制不住留了下来,宋予舒见此情景倒好像并没有多大感触似的,只是微微弯腰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母亲’就算作罢。
“唉,我的儿!”
这声母亲就像是庆阳公主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她听到后不免更加激动了些。程南语看着面前的一对母子,不禁想起自己。她从小跟在庆阳公主身边长大,不识得亲生父母,可若有朝一日来缘相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她的母亲也会这样拉着自己的手,激动的叫自己的名字吗?
“语儿,快来!叫兄长!”
程南语就在庆阳公主身后,本想着在自家娘亲见到儿子激动之时她就可以偷偷摸摸的挪到程灵冬那边去,谁知道还没有开始行动,就被娘亲一把拉住扯了回来,毫无遮掩的站在了宋予舒面前。
“语儿,这就是你的兄长,宋予舒。”
她不情不愿地上前,即使心中再不愿也没敢表现出来,不管是当年那个十岁的小男孩,还是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大男人,她程南语,都惹不起。
“南语见过兄长。”
程南语恭恭敬敬行礼,无论是从表情还是姿势上都毫无纰漏,就连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看起来好不温柔。庆阳公主看着这两兄妹‘温馨’的画面,心中满满的都是欣慰。
殊不知程南语这些年游走在皇宫和京中各大贵族之间,早已是练的圆滑,心中再怕,可在这样的场合,她还是能保持住自己基本的礼仪的。
“好了好了,可都站了好一会儿了,快坐下歇歇吧,叫宫人们上了茶水来。”
太后好像对这一幕并没有多大的感触,说起来作为一个外祖母,看到自己分别多年的亲外孙,她看起来并不亲切似的。相比之下,好像对程南语更加热情,这让庆阳公主不免对自己母亲的行为有些不满,可再看看身后站着的宋予舒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只当是儿子太过寡淡自己的母亲还没有习惯。
太后伸手朝程南语招了招,示意她过去坐,程南语看到正朝她招手的太后,那一瞬间感觉就像是看到了太阳,朝着光就奔过去了。
“皇祖母!”
她到太后身边坐下,抱着太后的胳膊,把她老人家哄得开心,就连皇后和陈贵妃在一旁都直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