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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反派续命[穿书] (渡墨墨)


  不管喝酒还是吃菜,谢与棠一一应下,待夜宵已剩残羹冷炙时,柯缓缓快哭了,明明倒了一整包的蒙汗药,这家伙怎么毫无反应?再这么喝下去,谢与棠不倒,她都要醉倒了。
  谢与棠抬首唤她:“酒足饭饱,是时候该歇息了。”
  柯缓缓僵在原地,这酒足饭饱思淫.欲,断然不能就寝啊,她吞吞口水,试探道:“夫君啊,我还有些喝酒助兴的法子没用上,你想不想试试?”
  “哦?是何法子?方才怎不讲。”谢与棠似是来了兴致,自顾自的满上酒,“既然夫人没喝尽兴,来,夫君陪你。”
  谢与棠墨眸睨来,泛红的面颊上扣着两个浅浅的梨涡,很是耐看,盈着酒水光泽的唇瓣渐渐勾起一缕莫名的笑意。
  真的……很想尝一尝那儿是什么味道……
  柯缓缓燥红着脸,忽而满脑子的罪恶想法,甚至身体里都窜出一股邪火。她赶快摇摇头,把这些乌七八糟的想法置于脑后。
  难道三爷的药真有问题,她都有些……情不自禁了?
  罢了,酒壮怂人胆,她将椅子挪到谢与棠身前,拿着酒杯道:“夫君可听过交杯酒?”
  “从未听过。”
  “此事为闺中秘术,对夫妻之事极可助兴。”柯缓缓信口胡言,向前倾去,将小手绕进他的胳膊里,徐徐道:“这般勾着彼此的手臂饮酒,为天长地久、永结同心之意,夫君觉得如何?”
  谢与棠笑意更浓,“自然妙哉。”说罢,自饮之。
  柯缓缓暗道:你觉得妙就对了啊,来来来,三包蒙汗药既然迷不倒你,那就五包!亏了我提前喝了解酒药,不然真要醉死在这儿了。
  酒过不知多少巡……
  柯缓缓双颊通红拎着酒壶挥舞着,盘着腿坐在椅子上嚷嚷道:“夫君……好酒量,我不服,再、再来……”
  “夫人喝醉了。”谢与棠起身捏住她乱动的小手,夺下酒壶,后贴过去闻了闻,一身酒气呛鼻,随后抱起她往床榻那去。
  柯缓缓并不在意谢与棠的亲昵举动,反而勾上他的脖颈,在他怀里蹭了蹭道:“我没醉……你应该醉。”
  “我是醉了。”谢与棠忽暗忽明的眸中温和柔软,只存她的倩影。
  柯缓缓忽而搂紧,额头抵在他的下巴处蹭了蹭,嘟嘟囔囔道:“夫君,点…点亮那个红蜡烛去……能助兴……”
  若不是心中的执念支撑着她坚持到现在,她早醉倒过去,如今将一切都压在计划C了。
  “好。”谢与棠将她轻轻放在榻上,犹豫片刻,还是起身去拿烛台,后端着回到她身旁坐下,“夫人说的可是这只?”
  龙凤呈祥的喜烛,是她亲手做的。
  柯缓缓眸中难掩喜色,兴奋道:“是,就是这个,快点上,有惊喜。”
  谢与棠默默将其点燃,一股淡淡的白烟由灯芯处升起。他始料不及,下意识地吸进去了,随即晃晃悠悠地仰在榻上。
  早已捏起鼻子躲开的柯缓缓趁机接下倾倒的迷蜡,一口吹灭。
  “哈哈哈……终于……”柯缓缓得逞后,整个人都放松了,随即躺在昏睡不醒的谢与棠旁边,侧身得意道:“你不是厉害吗?还不一样被我放倒……”说着,她小手摸上他的面颊,顺着他分明的棱角一一扫过。
  “没想到皮还挺细嫩的,谢与棠,今夜后我们一别两宽,你去报仇争权,我过我的逍遥日子,我们永生不见。”
  柯缓缓勉强翻身骑在他胯上,一时竟不知先从哪里下手。
  烛火昏黄,她的视线落在谢与棠微张的薄唇上,心头鹿撞。
  她舔舔唇,“不如先从计划E开始吧。”
  柯缓缓未曾犹豫,直直俯身下去印上那对心心念念的唇瓣,香醇酒气入口。
  忽而觉得身下的人轻颤一瞬,莫不是要醒了?
  柯缓缓赶忙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口中,奈何谢与棠牙关紧闭,柯缓缓捧着他的脸颊,再次试探而去,几次未果,情急之下,舌.尖撬入,将药丸送了进去。
  未等她退出,突然,一个软物纠缠而来,她吓得倒吸口气,本应在谢与棠口中的药丸反被对方送入自己檀口,苦涩的药味弥漫四溢。
  糟糕!
  作者有话说:  柯缓缓:我太难了...


第38章
  谢与棠猛地睁开眼睛, 冷漠的睨向身上瘫倒的人。
  他一把将身上的柯缓缓推开, 后伸手试了试鼻息, 人还没死。忽地, 听到有人叩门。
  来人是守在院内的魏毅。
  “方才属下闻到迷烟的味道,可是有刺客进来了?”魏毅粗略打量屋内的情况,未见打斗痕迹,只是地上东倒西歪地躺着七八个小酒坛。
  “迷烟是夫人拿来助兴的,无碍,今夜清理了不少人,应该不会有人来了, 去休息吧。”
  “是。”魏毅抱拳,未等他离开,房门已经关上,待他走了几步才觉出不对劲,脚下猛然一滞。
  刚刚六爷说迷香是拿来……助兴的!
  魏毅红着脸暗笑道:这样的胆大泼辣的夫人倒和他娘性子很像,也不知今夜那张床够不够结实,别再闹出他爹当年新婚之夜睡断三张床的笑话出来。
  赶走守在院子里的最后一人后,谢与棠折身回去, 见榻上那人躺在那一动不动, 气息尚存。
  细细回想,药丸苦中带涩, 似有鱼蓟草的味道,虽不致死,但习武者服用后几个时辰内会内功暂失, 软弱无力。
  好个阴损的招数。
  他走上前,将其的鞋脱掉,见无异样,后检查了身上并无利器,不经意的瞧见她脖颈后侧露出个黑色的东西。
  谢与棠将她外衣褪下,一条特殊编制的细绳从衣裳特制的口袋里掉了出来。
  他拿起绳子拽了拽,奚落道:“那人卖你的这些东西里,也就这根绳子和这药丸还像回事。”随后他将绳子收起,余光瞥见到角落里的小包袱。
  他打开一看,是双……另类的鞋子?他想起来了,那日在锦绣布庄柯缓缓穿着双淡紫色的,还大言不惭的的说是京都最畅销,信口雌黄的本事无人能敌。
  他观察鞋子半晌,这鞋明显不是她的大小,难道是给他准备的?想及此处,谢与棠检查起厚实的鞋底。
  果不其然,鞋内的尖锐的硬物触手可及,想必也是她的后手。
  她今日的连环计的确让他刮目相看,第一次下药是在合卺酒中,喝酒时他虽故意换了杯子,可拿到手的还是混入蒙汗药的酒器。第二次则在菜中,她一同进餐也无异样,再说蜡烛这第三手,法子拙劣了些,却最奏效,蜡烛中的迷烟要比那几包迷药好多了。
  而鱼薊草药丸这一手……
  谢与棠抚上自己的唇瓣,眉头紧锁。
  实在无甚可说。
  若不是她方才那番话,他几乎就要信了这丫头往日那番续命的鬼话,甚至对她……
  可她似乎一直都知道他的身世,甚至连鲜有人知的生辰八字都了如指掌。可若说她是敌人派来的,那那句“你去报仇争权,我过我的逍遥日子,我们永生不见”又是何意?
  好一个一别两宽、永生不见!
  他实在看不透柯缓缓,不论如何,这句话都让他怒火中烧,比她骗他更甚,现在恨不得将她活活掐死。
  “咚——”
  房顶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响动,打断了谢与棠的思路,他正愁无处宣泄,提剑而出。对面来了四人,立于院中,谢与棠往日还会问问来处,此时他只想将这些人立刻斩于剑下。
  一撇圆月透着血色,院内刀剑碰撞,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又只余虫鸣。
  院外守着的小厮跟边上的人打趣儿道:“今夜这是第几波了?想那魏公子身手极佳,都斗了一夜了,这波人这么快就没了动静。”
  “第七波了,想咱七爷养的能是孬种麽。”
  小厮咧嘴笑道:“那必须不能。”
  ******
  四更已过,谢与棠独坐屋内,心事悠悠。
  冷静下来,所有的问题重归一点,她到底是谁?
  探子?
  不会,她藏心事的本事着实太差劲。
  尤其是今天,几乎是把所有计划都写在脸上了。明明是她一首策划的逼婚,到头来还要他推波助澜才敢走到最后。
  刺客?
  不是,他已试过,她毫无内力痕迹。光凭美人计,她的本事还差远了。
  忽地,谢与棠听榻上那人已打起了轻鼾,白藕似的小腿露在外面一截,都闻过迷香了,还这么不老实,睡姿和上次比简直过无不及。
  他轻嗤一声,心道来日方长,总有一百个法子让她招认。
  想及此处,酒气有些上头,忙了一日的确乏了,起身吹灭了灯。
  屋外蝉鸣此起彼伏,闷燥了谁的夏日夜阑。
  ******
  翌日一早,谢与棠正在院内练剑,忽闻屋内“啊啊啊!!”的一声长啸,他面色俊冷,将手中的剑扔给德荣,往屋内走去。
  德荣见状头皮发麻,想他昨夜走时二人你侬我侬,两两相好麽,怎得一夜间如同仇人。
  谢与棠刚绕过屏风,看五花大绑的柯缓缓正坐在榻上狂躁的挣扎着。
  “你、你这个禽兽!”柯缓缓劈头盖脸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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