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谢萌带着元思立回去,江雅宣没得机会插上手,谢萌心情也棒棒哒!
元老夫人已经听说了今天的事情,带着王姨等在门口,元思立一下车,又我的心啊我的肝啊我的心肝宝贝啊!
谢萌抖了抖,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元思立冷眼看了谢萌一眼,然后就和元老夫人告状:“她都不帮我,还是姥姥帮我。”
元老夫人就心肝哦!奶奶帮你说她两句,结果到最后也没说。
元绪回来听说了这个事情,还有些担忧,听说了整个过程后,哭笑不得。
29号很快就来了,和书中不同,这次的生日,元思立不愿意大办。
书中那场宴席,这次也取消了。书里办宴席,多少和元思立在红心幼儿园上学有关。红心毕竟是豪门幼儿园,哪怕过个生日,你比不过人家,在学校的待遇就会直降。
所以,书里的那场宴席办的相当盛大。他们元家缺钱吗?不缺,不就是要办吗?可以的,全校都请来都ok的啊!
现在不是了,双语幼儿园不流行这个,生日的时候定个大蛋糕进去,全班小朋友一起吃,就已经是很热闹也很满足了。
哪怕你邀请了,大部分家长也不一定有时间。上班的上班,做事的做事。
元思立则只想和家人一起过个生日,如往年一般。
28号的晚上,他就一个人坐在沙发那里扭扭捏捏也不知道怎么了?
元绪回来的时候,元思立双目一亮,差点扑过去,又想起什么乖乖坐好。
作者有话说: 我侄女第一天去上学,我们都很担心,因为孩子才1岁8个月,我妈妈实在照顾不过来就提早送去幼儿园了。
因为孩子太小,当天下午我和我妈一起去幼儿园视察。
侄女果然是全班最小的,柔柔弱弱娇娇小小,看着十分惹人怜爱。
老师很热情也很和善,但是我们还是不放心孩子,就叮嘱老师。
一定要喂饭,怕她吃不饱。睡觉被子一定要注意,怕她着凉。多多关注她,怕她害怕。
老师很好,我们怎么说,她都说没问题,肯定的。
直到……我们说,她还小,不要让其他小朋友打她。
老师终于忍无可忍:“那不会,她今天早上就把班里个男生的手臂咬了快十个牙印,从肩膀一路咬到手腕,男孩的奶奶都来了,因为你家孩子太小了,她骂也不是就走了。”
于是,我和我妈就反过来说:“老师,你多注意她一下,千万别让她咬人,咬人就骂她。”
第30章
元绪立马就察觉到了, 他将公文包放到一边, 扯了扯领带一脸莫名地问一边看电视的谢萌:“他怎么了?”
谢萌看的认真, 随口回问:“谁?”
元绪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了扔到沙发那里, 然后跟着谢萌一起看了眼电视。
这一看,元绪脸就绿了,这不是她墙头吗?
“好看吗?”元绪酸溜溜的问。
谢萌抱着遥控器说:“好看啊!你看,他都拍电视剧了。去年还是个小透明呢!不亏我给他花了几千块。”
元绪:“……”你居然还给人家花过钱?
电视进了广告,谢萌转头看元绪问:“你刚才说谁?”
元绪压了压心里那股泛上来的酸意,然后说:“思立为什么那个样子?”
谢萌就转头去看元思立,只见元思立偷偷摸摸, 一会儿一会儿就要往这边看。她呵呵一笑说:“还用问?明天他生日,现在想他妈呢!”
元绪脸上神情一僵,然后叹口气说:“我让奶奶打电话问问吧!”
谢萌拿着遥控器换台,嘴里随意地说:“问也白问,她不会来。”书里,她就没有来过。
元绪起身,路过元思立的时候,还伸手摸了摸他说:“你给姥姥打电话, 你生日, 也该邀请姥姥。”
元思立一愣,抬头看着元绪, 然后笑了笑。
元绪去找元老夫人,元老夫人摇摇头说:“我白天的时候找过他们了,他妈说……”
元绪立马就知道什么意思:“不来?”
“她元旦结婚, 也就剩几天了。”元老夫人说。
可是,这是真的不要儿子了吗?就算是后天结婚,明天来参加一下怎么了?一顿饭的事情而已。
元绪亲自给陶雅茵去了电话,这些年了,他的电话陶雅茵从来不会接。
这还是第一次,陶雅茵立马就接了。
“嫂子,明天思立的生日。”
对面沉默了很久,没有回。
“你……能来吗?”
元绪虽然一早就知道了答案,但还是想亲自确认一下。
那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去不了。”
元绪心里慢慢有了点寒意,她为什么不愿意?
两边都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挂断电话,仿佛都在等待着对方妥协。
就这么僵持了两分钟,元绪手中的电话突然被抢走,他一愣,想要伸手抢回,才发现抢他电话的是谢萌。
谢萌就拿着电话放到耳边,然而却笑着对元绪说:“虽然我觉得我开口说些什么,好像就特别圣母白莲花、绿茶婊,甚至弱智。不过我是你老婆,也算她妯娌,还是有资格说两句的吧?”
元绪收回手,也许,谢萌真的能说动她,她们都是女人……
“喂,陶雅茵吗?你是不是在元思立面前说我坏话了?”
陶雅茵:“……”
元绪:“……”才怪。
谢萌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继续问:“你凭什么说我坏话啊?我又不认识你,跟你不熟,你说我坏话又凭什么把他送到我身边让我照顾?”
陶雅茵:“我没送到你身边。”
“哦,你是说你送到的是元家?那你说我坏话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是住在元家的啊?你送来的时候,又知不知道他会是送到我身边呢?”
元绪伸手要拿手机,谢萌心里一股慕然窜上来,她打开她的手,那力气大的元绪一愣。
谢萌瞪他:“你觉得我不能伸冤?”
元绪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叫做“求生欲”的东西,他立马回:“不是。”
谢萌生气了,很气。
“陶雅茵,你就是一个自大的女人。”
“你知道什么?”陶雅茵在电话那头喊道:“你经历过我经历的,你做的不会比我好。”
“如果是在一个月前,我也许还会设身处地去想想。”不过,她看过书,书中的她不离婚,结果被净身出户。生活不顺,一生颠簸,但她……再没回过元家。
她无论做的好坏,都不会做到陶雅茵这步。
谢萌冷笑:“我只想说,你和元绪之间的事情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你们谁都瞒我,说起来,我和你和元绪谁都不熟。你不敢恨元绪所以恨我,陶雅茵……你就是个小人。”说完,她挂了电话。
一边的元绪看的目瞪口呆,谢萌将电话还给他说:“我早就想找她了,没她电话,去她家又势当力薄没安全感。”
元绪却根本没在听这些,而是想着她刚才说的话,和话中带着的怨气。他问她:“你恨我吗?”
谢萌好笑,看着他说:“我为什么恨你?无论是你还是陶雅茵,都不到恨都地步。”
元绪心稍安,就听谢萌嘀嘀咕咕:“又不熟。”
元绪:“……”
谢萌回到了沙发那里,元思立坐在一边,然后催头丧气地说:“我给姥姥打电话了,姥姥很高兴,但是她不来。”
林莲从来没来过元家,自然不会轻易来。
这话的意思,不是说要元家的人八抬大轿去请,而是有些事情错过了,再回头就很难掰回正轨。
谢家和元家的往来,在两年的时间里,已经有了它们的固定模式。
谢萌嗯了声,元思立更失望了,他以为谢萌会打电话给姥姥说情的。他和姥姥认识以来的第一个生日,他想让姥姥来。
没一会儿,元绪也出来了,他拿着电话给谢萌问:“嫂子的,接吗?”
谢萌点头,拿过手机。她还能怂?她怂谁也不会怂陶雅茵,陶雅茵凭什么这么欺负自己啊?说到底,元家甚至元绪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可这和我谢萌没有关系。
书里,谢萌作为全面炮灰,受过委屈、扛过磨难,可这些,原本都不该是她的。
陶雅茵给元思立的催眠所造成的影响,比陶雅茵知道的要深得多。
电话一放到耳边,就听对面的陶雅茵尖叫道:“你没资格说我,你没资格这么说我。”
“我说你怎么了?你就有资格说我老巫婆了?”谢萌神色淡淡的。
身边的元思立耳朵一抖,看向谢萌。
谢萌听着电话里陶雅茵疯了一样的疯言疯语,也看着元思立,最后,她认输地叹口气起身离开。
来到窗边,看着外面飘下来的雪花。
下雪了……
雪花印着月光,好看的让人心醉神驰。
“陶雅茵,你是谁?”
谢萌的问话淡到仿佛真的不认识她一样,陶雅茵也因为这句话停下。
“我不认识你,我真的……不认识你。可是,你害的我好惨。”
那边安静下来了,谢萌说:“你的目的达到了,如果我如你想象一般惨,你圆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