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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金枝 (九月轻歌)


  顾岩陌也没忘记这小家伙,派裕之来传话:“秫香斋的小花园,给无病收拾出来可好?”
  傅晚渔当然说好。让无病像以前一样,有自己的地盘,正是她希望的。
  裕之走之前,交给傅晚渔一个信封:“里面的东西,一份是三少爷亲自从公主府里取出来的,一份是您写的一份东西,三少爷请您过目。”
  傅晚渔说好,等人走了,取出信封里的几页纸张,看过之后,懊恼地挠了挠额角。
  从公主府里取出来的,是一些兵书中的摘要;另一份东西,是她写给顾岩陌的那份遗嘱。
  内容风马牛不相及,然而字迹完全一致,用的都是端正得几乎过了分的簪花小楷。
  他让亲信转交这些东西,意味的不外乎是他的调查还没结束,亲自找到她面前的时候,便是证据确凿、她没得开脱的时候。
  皇帝那边更狠——她的亲信察觉到,连暗卫都出动了。
  傅晚渔不难想见,不出三五日,自己就会被君臣二人查个底掉。而她什么都不能做——不需想也知道,眼下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一旦有所行动,只会让他们及早断定猜测是对的。
  唉——傅晚渔心想,自己是怎么混到这份儿上的?也太惨了些。
  无计可施的事,只能当做没发生,而这件事的好处是,收拾贾姨娘和贾府的话,眼下是最好的时机。
  初十这天,贾姨娘要带着傅晚莹回贾府,一如以往,当李氏不存在,直接征得乐威北候的同意,命外院的管事安排车马。
  傅晚渔及时获悉,当即唤来自己留在外院的亲信,“唤侍卫守在垂花门外,贾姨娘和二小姐房里的人,不论谁跨出一步,便赏二十大板。”
  亲信称是而去,从速调派十名侍卫到了垂花门外。
  贾姨娘和傅晚莹到了垂花门,好一番呼喝怒斥,却是哪一个也不敢再往外走一步。末了,母女两个哭天抹泪地回了房里。
  傅晚渔又吩咐秀林:“我在顺天府不是有两个熟人么?你带上我的帖子去见他们,请他们各借给我两个亲信,来傅家查账——就是先夫人病故、夫人嫁进来之前,贾姨娘打理内宅期间的账。再者,知会世子爷,让他派个人请几个族里的人过来,帮着查账。”
  “奴婢晓得。”秀林快步出门,眼含笑意。她笃定,贾姨娘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在外院的威北候见爱妾、爱女迟迟没有出门,心生疑惑,回了内宅,到了垂花门,便知晓了原由,当即暴跳如雷,黑着脸找到傅晚渔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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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傅晚渔缓步走在内宅的路上,只唤了绿萝随行。
  威北候疾步寻过来,低吼道:“傅晚渔,你到底想做什么!?”
  比起他的气急败坏,傅晚渔显得过于平静,“我怎么了?”
  “好端端的,你为何不让贾姨娘和晚莹出门?要造反不成?!”
  “我发作一个庶妹、一个姨娘,怎么了?”傅晚渔反问。
  “别说她们没招惹你,便是招惹了,那也是李氏才能做主的事。你已经出嫁!”
  傅晚渔明眸亮如星子,一瞬不瞬地凝着他,“原来您知道,内宅的事,由当家主母做主。”
  威北候被噎得不轻。
  傅晚渔轻蔑地睨着他,语气闲散:“就算您不把我当傅家的人了,但是,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抱打不平?我就是要收拾贾家那个下作东西,不行?”
  一句下作东西,戳了威北候的肺管子,他额角青筋直跳,一时间失去理智,怒吼道:“你个大逆不道的东西!回娘家来唱劳什子的抱打不平的戏?不过是得了皇上一次召见,竟浑忘了自己的斤两!你这就给我滚!”
  “要将我逐出家门,还是将我从族谱上除名?不论哪一桩,您都要知会族里,写好文书,送到顺天府。”傅晚渔望向外院方向,“我陪您去。”
  “……”威北候愈发地恼羞成怒,偏生不能依言行事。
  晚渔本就有军功在身,只是碍于女子身份,婉拒了皇帝的封赏,如今则是有诰命在身,他若将她逐出家门,必须惊动官府,且有必要请示皇帝。
  顾家那种有得转圜的事,皇帝都二话不说免了顾大老爷的官职,他要是为了眼前事把晚渔扫地出门,再赶上皇帝在气头上……不定怎么惩处他。
  傅晚渔火上浇油:“下午顺天府和族里的人便会过来,查一查威北候府的账。这会儿,账房已经封起来。”
  威北候脑子里嗡的一声,因着萦绕于心的不安惶惑,全然没了气势,“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顺天府那个衙门,一向是瞧着勋贵世家的脸色行事,可之于威北候府,则一向是瞧着仲霖或晚渔的脸色行事。
  晚渔要顺天府和族里的人来家里查账,查什么,不言自明。原来,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官府的人介入家事。
  “这在您。”傅晚渔神色无害,但是言语冷酷,“您把那个常年坏规矩的东西立马杖毙,什么事都不会有。反之,万事皆有可能。”
  “反了、反了……”威北候面上的肌肉不可控制地抽搐着,“你这个孽障,是回来造我的反的!?”
  傅晚渔扬眉浅笑,居然悠悠道:“是又如何?”
  明明是她的女儿,明明也没发怒,竟有着睥睨天下的威仪,让他如同面圣时一般,打心底生出畏惧。威北候的脑筋打了结,有些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以前不是好好儿的么?在内宅,傅晚渔分别与李氏、贾姨娘相安无事,历来如此。这次怎么就揪着贾姨娘不放了?
  贾姨娘和傅晚莹哭哭啼啼走过来,前者也真豁得出去,径自跪倒在傅晚渔面前,哀求道:“大小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您好歹提点几句。”
  “你这是做什么?”威北候现出痛惜之色,抬手去扶贾姨娘。
  贾姨娘却一把推开他,“侯爷,错全在我,让大小姐给个准话,发落我便是了,可晚莹是无辜的,没必要为了我着急上火。”
  傅晚莹并不规劝,反而跪倒在贾姨娘身侧,仰起脸,哀哀地望着傅晚渔,“大姐,是我想要去见外祖母,一早央求父亲,父亲同意了,也不知怎的就惹得你不悦了,你罚我吧。”
  威北候痛心不已,望向傅晚渔的时候,立刻又恢复了暴躁的神色,“满意了没有?你还要她们怎么样?把你的人撤走,让她们去贾府!”摆出了无论如何都要为爱妾次女撑腰的架势。
  傅晚渔听着他们一句人话都没有,生平第一次,想亲手赏人几个大耳瓜子。她总算是明白,身体原主的坏脾气是哪儿来的了。
  她自是没动手,也不屑与他们理论,身法轻巧地移开两步,转身回房之际,语气清冷地道:“不干不净的东西,离我远着些。”
  威北候脸色铁青地怒吼:“傅晚渔!”
  傅晚渔心想气死你算了,因而又道:“我没闲情对牛弹琴。您再执迷不悟,可以与我动武。”语毕,扬长而去。
  回到房里,绿萝轻声道:“三少夫人,府里一定有人得了锦衣卫、暗卫的吩咐,随时通禀与您有关的事情。甚至于,有暗卫在府里盯梢。您没顾忌隔墙有耳,是想把事情闹大么?”
  “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傅晚渔笑着解下素色斗篷,俯身搂了搂迎过来的无病,“你快去给夫人加派几个侍卫,在正房外面守着。只要侯爷跟夫人找辙、拿她撒气,侍卫就可以往死里揍他。”
  绿萝噗嗤一声笑出来,“奴婢晓得,断不会让夫人受委屈的。”原本惊疑不定的心情,一下子峰回路转了。
  傅晚渔陪着无病到庭院中玩儿。
  对眼前的事,她一点儿都不担心,之所以做这些,是应该让傅家早些有个勋贵之家的样子,如此,傅仲霖、李氏、傅季霖也能早些过上平宁的时日。
  以前的傅晚渔不曾出手,也是出于对婚事的权衡:贾姨娘再不成体统,也不敢干涉傅仲霖与她的姻缘,但在李氏为兄妹两个张罗亲事的时候,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拆台。
  这种局面在出嫁之前,可谓正中下怀:连制衡的手段都不需用,兄妹两个的亲事就能始终定不下来,她也就得了自己物色人选的时间。
  明知李氏、傅季霖无辜而漠视,是因着一份嫡女对继母本能的抵触。
  明知威北候混帐得该活活打死,明明有机会使绊子也放弃,则是因着一份女儿对父亲本能的宽容。
  现在的她已没了宽容之心,自是可以无所顾忌。
  至于这般的无所顾忌,则是因为外院的护卫大半是傅仲霖与她亲自调/教出来的精良人手。在平时,这些人如常当差,不掺和任何是非,只在遇到需要动武的事才被调度。因着从没有过明面上窝里斗到动武的是非,这些人倒也没引起谁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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