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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男配他老婆[穿书] (本萝北)



  “不……不行。”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万一我说出去,祁宁那个家伙炸了怎么办。”

  夏扶薇看出来了,宴淮是个缺神经的人,一定要按住才行。

  “你当然不能往外说。现在什么都还未有定数。你把祁宁惹毛了,倒霉的是你们俩。”

  “那现在呢,就这么憋着?”

  “不去想就好了。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

  夏扶薇耸耸肩。

  “搅和进大局就不是家事了。你不知道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害得我和我哥风评都很差,他自己倒是一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样子。呵,这件事要是说出去,他到时候风评也会变差。他不爽,我就爽了。”

  “噗。”

  夏扶薇被宴淮那副样子逗得直乐。

  ————

  十年前。安府。

  夜黑风紧,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原本一片安静祥和的宅院,如今已变成了腥浓的血泊火海。火声,哭喊声,哀嚎声,都被裹挟在呼啸的风里。

  而在这片嘈杂混乱之中,有一个小女孩孤独无措地瑟缩在破败的墙角,清盈盈的大眼睛里全是茫然和害怕。

  那时候的安安只有八岁。

  八岁,还是很多事情都不懂,也无法接受的年纪。

  她本来想找父母亲,可惜谁都没有找到。

  父亲……母亲……熟悉的人一个都找不到了……能看到的都是陌生的人,放火杀人砸东西……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他向她走了过去。

  她至今仍记得那天晚上,那个人穿过混乱向自己走来的场景。

  男人一身白衣,身姿秀芹,气质出尘,更是生得一副好皮相,使得那张脸有着足以动人心魄的美丽。

  只是这种美丽下所隐藏的,是让女孩儿害怕的莫名压迫感。

  “你是安良弼的女儿”

  男人在女孩儿面前蹲下来,眸子清冷得就像潮汐边的月光。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女孩的小下巴,这样问道。

  当时,女孩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好是坏。

  她只能隐隐感知到,这个人地位很高,很可怕。

  恐惧使然,她咬了咬红润的小嘴,紧张地抬眸望着对方,不敢回答说是,也不敢回答说不是。

  可这时,她却听到对方说:

  “我可以带你走,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你愿意吗”

  那人问她。

  “我......我不知道。”

  女孩儿的声音是软软糯糯的,听起来格外惹人爱怜。

  男人笑了笑。

  他慢条斯理地从袖口种拿出一条洁白无比的带子,伸出手指,轻轻地用那条带子蒙住女孩的眼睛,然后在她的小脑袋后面系上了一个蝴蝶结。

  最后,他牵起了她的手。

  “我带你走,你可以放心。不要摘下带子。不要去看,也不要去听,更不要去揣测发生了什么。”

  “你只需要跟着我走,不要回头。”

  她记得,那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淡淡的魅惑力。

  女孩说不上来。

  只是那种声音,能让人入魔。

  她的小手被那人整个儿都握在掌心里,稳稳的,挣脱不掉。她就那样蒙着眼,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好远的路。

  周围是风声,火声,还有哭喊和刀剑挥舞的声音。

  其实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八岁,但是那时候,她很多事情都已经懂了。

  可是她不敢想,不敢问,不敢跑。

  男人牵着她,走的很慢很慢,像是特意迁就了腿短的女孩子。

  安安表面上看起来是很听话的样子,但是布料下的眼睫还是忍不住渐渐湿润了,沾湿了白布,又顺着脸颊一点点流下来。

  她就这样被他一路牵着,走出了自己曾经的家。

  再也没有回头。

  只是那时候的她或许还不知道,一旦握住了那个人的手,就意味着自己此生,都没有办法和那人分割开了。

第52章 喜欢是什么 [VIP]

其实最开始, 安安也不叫安安,而叫安茗。
  但是祁宁说她不能再叫以前的名字,也不能再提起以前的名字, 所以后来她就一直被叫做安安。

  这的确是很普通的名字,普通到像一个市集上买来的丫鬟。但这个名字,既保留了她的姓氏, 说出去的时候, 又不会有人把她和以前的安家联系在一起, 而以为这单纯是一个没爹没娘被收养,随便取了的小名。

  名字虽然普通,但在祁家做活的人都知道, 安安就是祁家的小公主, 吃穿住用都是顶顶好的。

  祁宁对她很好,所以她也愿意心甘情愿叫对方一声哥哥, 把他当作自己可以信任的兄长。

  所以她那时候以为,父母把自己托付给祁家,只是让自己变成祁家的养女。

  但有一点, 她和其他人家的小公主不一样。

  安安很少出门,基本就在她自己的小院子里呆着。生活其实很无聊, 夏天提着灯笼,在花园里捉蝴蝶然后再放掉,在院子里的石桌前, 手杵着下巴啃桃子,听找来的老师给她讲书;秋天在桂花树下读书,荡秋千;冬天, 披着大红雪狐毛边的斗篷,蹲成一团儿在院子里给麻雀撒谷麦。

  其实真的很无聊。

  刚开始, 祁宁也会找来同龄的女孩子来陪她,但总是没过多久就会换一个,不曾留下一个长久的。

  其实她也很想出去的,但是她不能。

  除非是祁宁愿意,否则她连自己院子里的门口都迈不出去。所以十年以来,安安只出去过那么两回。

  第一次是祁宁带她出去的,第二次是她自己钻狗洞溜出去的。

  第一次的时候,安安十四岁。

  记忆里,她只知道祁宁新当了大官,权力要比以前更大,但是具体是什么,权力有多大,那时候的她都不知道,也没人告诉她。少女只知道自己的哥哥很高兴,愿意在那天上元节的时候带她出去。

  能够出去,她自然也高兴。

  还记得,那年元夕的灯火,明亮的琉璃灯,是记忆里最绚烂美丽的夜晚,夜空中一簇一簇盛开的烟火,点燃了整个黑漆暗淡的夜幕。

  湖光潋滟,芳华宛在。

  大街上,是她几年都未接触到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祁宁始终握着她的手,一直握到了宫门外。

  只是安安很难理解,为什么那是祁宁第一次愿意带她出去,也是最后一次。

  就是那天晚上,她看到了沈亦安。

  她见过妖艳俊美的男人,比如她哥哥祁宁;但却没有见过那样浑身上下都那样冷峭飒然的男人。

  听说那人征战有功,是最年轻的将军,时隔多年回京都,风光无限。高高在上骑着骏马,一身利落却几乎没有花纹的黑色骑妆,飞眉入鬓,气宇轩昂。

  惊鸿一瞥,平地风起。

  她的手明明是在祁宁的手中,却对着远远的另一个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动。

  但年少的时候,总是不能懂得浪漫的乍见之欢,比不过简单的久处不厌。她那时还什么都不明白,等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安安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但是眼睛却不自觉地总是往那个方向看去。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忽视了身旁的人,所以让祁宁生气了。

  他自此之后就把她关到屋子里不让她出来。

  但安安是那种看起来很乖,但是如果内心里的不满越积越多,最后崩溃的时候,也要比任何人闹得都疯。

  她以前不闹,是因为不知道原来外面那么热闹那么好;后来她闹,是因为她见过了,知道了明明自己出去也不会出事,那为什么祁宁不让她出去呢

  就像是把多年压抑的情绪都在那一个点释放了一样,她几乎是用自杀威胁祁宁放她出去,刀架在脖子上。

  对面的人一步步靠近,她就一步步往后退。

  可到了最后,那把刀没有伤到她自己一分一毫,却在争抢的时候,一下在男人的左脸上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

  刀刃见了血,她的手上也见了血。

  啪嗒一声,刀就掉在地上。

  她惊恐地抬起头,看到祁宁的脸上慢慢渗出血,像一面精致的面具慢慢破碎开来,有一边的脸,几乎被血模糊得看不清。

  他看着她,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眸子里也渗进了鲜红,浑身发抖着。

  自此,那张脸就毁了。

  以前祁宁见到她的时候会笑,后来再也不笑了,左边的脸上变成了面具。他对别人笑,对每一个人笑,却唯独不对她笑。

  哪怕是告诉她,她是祁家童养媳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的。

  后来,安安就经常在做着一样的,重复的梦。她梦到自己记忆里血雨腥风的夜;梦到小时候对方对她微笑时的样子,梦到恐怖的脸和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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