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茶目不斜视,“非也,只是试探她一番罢了,我不要命了我才会去给贺寻赐美人。”皇帝那要命的占有欲,她看贺寻一眼他都给自己气的要死,更别说赐美人这种疑似于她在吃林时薇醋的要求了。
小桃讪讪然一笑,“奴婢误会了,奴婢该死。”
飞翊宫。
林时茶进了内殿后,直接没有叫人进来,而是叫小桃把门关好。
她一路走一路将披帛与外衣都轻飘飘的脱掉,太子这个死闷骚,她今晚,一定要吃到人才算完,不然绝对不让他走。
危亦尧站在小几边靠在书柜旁,手持一本书卷看着,屋里点着昏暗的灯。外头有了动静,他转过头看去,顿时一怔,手里的书卷险些没拿稳掉了。
“你回来了。”危亦尧移开视线,佯装将书卷合上,重新放回书柜中,总之就是不看林时茶。
这些日子危亦尧每晚都在,即便是皇帝来这里,他也没有离开过,他对林时茶的喜欢已经到了一种很卑微的地步,也许是因为他自幼丧母,所以对待爱特别的倔强和偏执。
林时茶侍寝完,他甚至会亲自帮她处理皇帝在她体内留下的东西。
“不嫌脏么?”林时茶也问过他。
“你很干净。”他是这样回答的。
“等多久了?”林时茶将自己头上的朱钗一一取下放在首饰盒中,肩头的纱裙跟着往下滑坠,昏暗的光不减她的美丽,反而更添诱/人的气息。
“没有多久。”危亦尧站在书柜边,似乎有些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脸上倒是端的很严肃,一点端倪没露,“可是要沐浴?”
“我好累,你帮帮我。”林时茶走到他跟前,扯着他胸前的衣服,抬起头来撒娇。
她头上的朱钗已经一支都没有,三千青丝将她笼的有几分娇小,更显得脸小可怜兮兮。
“好。”他拒绝不了。
“抱。”林时茶伸开手。
危亦尧顿了两秒,才将她拦腰抱起,直去浴房。外面的小宫女们已经将浴房的食物准备妥当了,小桃福身,“殿下,主子,房里桌上奴婢备了些吃的,以免待会儿沐浴累了。”
太子在时,小桃从不问林时茶喊‘娘娘’,以免他不悦。
“赏。”太子淡淡瞥过来。
小桃唇角压不住喜悦,又福身,“谢太子殿下。”
浴房氤氲缭绕,里头是一个木池子,水汽很暖和,被放下之后林时茶伸开手,对着危亦尧眼巴巴。
危亦尧手动作慢了一瞬,而后才抬起放在她胸前的衣襟上,他自然是晓得林时茶在想什么。
衣襟被解开,纱裙滑落,肌肤如雪乌发坠落,黑与白的极度映衬,刺激人的眼球。
“你也沐浴一番吧,不热么?”说着,林时茶主动给他脱衣服。
危亦尧神色不明,握住了她的手,开口声音哑的不像样子,“茶茶……我对你好不是想要你的身子。”
“我知道,”林时茶动作顿了下来,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可是我想要你。”
这话叫他一震,唇微微动了动。
三秒后。
他忽的吻了她,俩个人贴在一起,重心不稳倒在身后的水池中,下沉在水中,林时茶的头发在水中漂浮,她闭着眼睛解他的衣服。
水中接吻本就呼吸不过来,更别说这种场景更能叫人兴奋起来。
出了水后,他肩膀上已经没有了衣服,二人在水池边,他将她抱起放在水池边的,这个高度位置刚刚好,她被弄得低低叫了一声,却搂着他脖子不肯放开。
小桃将高大的厚实的詹帘拉紧,又出了一道门,并将门也关好,自己就守在门外。
有小宫女过来端着托盘,小桃拦了下来,“给我吧,我待会儿给娘娘。”
小宫女纵然迟疑片刻,却也没有拒绝,“是。”
托盘上放着的是寝衣。
俗话说的好,没开荤的男人不能惹,因为会很精力旺盛,虽然太子并非没开过荤,但那也是没遇到林时茶之前,宫里头给的通人事的宫女,来确定他那方面没问题,可以继承皇位。
而危亦尧当真憋了许久许久,每见到林时茶,晚上回去总是憋憋屈屈难受,这一次得到释放,竟把林时茶弄得昏昏沉沉,已经数不清到底来了几次,总之天微微亮才终于结束。
林时茶趴在床榻上简直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转了个头瞧见危亦尧在穿衣裳,他说:“我得去上朝。”
时候已经到了。
林时茶嗓子都哑了,“可是你还没有睡觉。”
他看起来精神抖擞,眼睛都很亮,“我不困。”
林时茶都想拿枕头砸他,默默把头扭了回去。他弯腰过来吻在她头发上。
太子走后,林时茶叫小桃放消息出去,就说她昨儿夜里睡觉贪了凉,这会儿有点风寒,请了御医来,叫后宫妃嫔免了请安这回事。
自然,侍寝也就不能了,怕过了病气。
主要是,这一身痕迹无法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第一更!
推一本甜宠文,大家感兴趣去看看。
《你还野吗[豪门]》暴躁喵
A市纨绔子弟最常聚集的夜场里,傅泽以嘴里叼着根烟。
“以哥,明儿你结婚,真不去?”
傅泽以皱了下眉,烟灰弹到说话那人酒杯里:“要去你去。”
*
第二日,“傅家二少,婚礼逃婚”登上娱乐新闻头条。
且该娱乐版面,对傅泽以几个月内的私生活进行了持续报道。
“傅家二少,夜场激情蹦迪左拥右抱。”
“傅家二少,拥吻辣妹,深夜酒店顶楼……”
当大家猜测傅泽以什么时候玩腻这个妹儿,换下一个的时候。
妹儿人间蒸发了。
*
三个月,傅泽以动了全部手段,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她。
终有一日,他回了傅家,看到屋里一个俏丽的身影。
女子把茶水放到他爸面前。
“爸,喝茶。”
*
傅泽以唇角勾起一丝笑。
把那女子拉进卧室,抵在门上,唇齿缠绵。“三个月,骗老子好玩?”
女子掏出纸巾擦了下唇角。
“不是爱玩吗?滚。”
☆、皇宠
半月后。
林父收到了二女儿林时薇的家信, 两家距离不算近,是以素日传信比较多。
林时薇信中写的东西不算多, 尽是一些小女儿之类的絮絮叨叨的东西,林父也不耐烦看, 迅速翻页到了最后一页,一眼就看到林时薇最后提到了嫡子。
他顿时深思,仔细看了那一页的信纸。
“……父亲膝下无子, 终归是不好的, 我与姐姐相继出嫁, 父亲母亲难免寂寞,且父亲如今身居高位,总要有个嫡子继承家业,望父亲早日思考这个问题……”
虽然只是临了提了一嘴, 但却让林父深思并且赞同,他的确需要一个嫡子来继承家业。
从前娶了林母,是因为她父亲对他有恩,他答应了娶了她之后只爱她一人, 不纳娶旁的, 可如今林母年纪大了不能在生产, 膝下的确无子不行。
他也宠她近二十年, 该为自己的家业考虑一二。
又是五日, 林父提出了纳妾,林母跟他大闹一场,但架不住他纳妾的决心, 林时茶安排的美人派上了用场。
林父不想影响林母在府邸的地位,是以纳妾不求对方身份多高,性子温顺可亲便好,貌美与否要求同样不高。
与林府隔了一条街的女儿可就入了他的眼。
听说是这家的女儿年龄大了,名叫顾芳华,是个老姑娘,十六岁时家里头出了些事情,未婚
夫退了亲,她到如今二十岁还没有出嫁。
倒是个性子温和老实的,长得也着实貌美,持家有道,小意温柔。
林父不久就上门提亲,他现在的身份纳她当妾绰绰有余,那家自是没有不答应的。
十天后就一顶轿子抬着顾芳华进了林府。
林母居然直接气病了,这件事情传到了宫里头,皇帝拿来当笑话给林时茶讲。
林时茶为皇帝布菜,说道:“我爹与我娘年轻时恩爱,从不曾有偏房,我娘自然无法接受我爹娶旁的女人过门,那是在背叛他当初说会永远爱她一人的誓言。”
爱?
皇帝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字眼不甚在意,“家业之事如何耽搁得了,男子岂能被情爱眯了眼。”
林时茶听了不高兴,“你们男人就在乎家业,权啊,势啊,我们女人就想在你们心里占一点位置,就很难吗?”
“哦?”皇帝与旁的男人不同,他已经什么都得到了,不缺继承人,不缺女人,所以他想怎么样都可以,他看了一眼林时茶,“你也这般想?”
“对,”林时茶理直气壮,“美丽的容颜终有一日会衰老,那到时候皇上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她问。
“说什么胡话。”皇帝不悦。
“那我想当皇后。”林时茶咬了咬筷子。
桌案被猛地一拍,碗筷几乎要掉到地上,殿内的太监宫女无一人敢说话,全场寂静。
皇帝脸色沉着,盯着林时茶:“眀贵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