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觅呢,还挺高兴,笑道:“以后多个人了,也热闹。多好?以前只咱三个,跟夕阳红老年俱乐部似的,因此呢,有扶苏和老五,还有翠儿,咱以后也热闹些不是?!”
始皇心里闷闷不乐呢,一是为扶苏,二呢心里不自在,为雍正,怕是猜到被雍正坑了。心里不舒服。
虽然还不知道老五哪里不对劲,但始皇是什么人?!猜到了。
不过他也豁达,并不追问。
“以往老人家说尽量救人,如果我与雍正做的更好,对百姓更好,造福万民,是不是,也算是老人家救的人?!”始皇道。
这个问题,林觅还真没想过,因此便愣了一下,迟疑的道:“应该是吧?!”
她不确定的道:“不然为啥空间指引我救的,都是皇帝,而且还都是好皇帝呢?!”
始皇明白了,空间好,他们好,他们好,空间也好,老太就好!
就是这么一个互生的关系。
“老人家放心,我一定好好治国。”始皇道。
“至于老五……”林觅主动说了,道:“虽然混,但他的混与一般的混还不太一样。他是精明的混,很像老四。第一,不是吃亏的人,第二,知时势进退,第三,是最重要的一点,哪怕混,也是知道后果。我觉得精明人,与糊涂人的区别就在这。明君与昏君的区别也在这,真的未必是看他做了什么,而是看他不做什么。有时候不做,才是大善了。”
不话听着不对。始皇便道:“老人家有话不妨直说。”
“那我真说了,他与胡亥看着相似,但完全不同,所以,他要是闹的比胡亥还过,你就忍一忍他。好歹看在是老四儿子的面上……”林觅委婉的道。
始皇头开始裂了,道:“……比胡亥还……”
没事爬树打人的胡亥?!没轻没重的熊孩子?!
呵呵,呵呵,果然,果然……
看始皇脸阴了,咬牙恨雍正呢,林觅道:“你就当对比着看看呗,看看胡亥与老五,到底哪里不一样。你就心里有数了!”
胡亥也是满腹诗书的,熊是真熊。
始皇一直觉得,他应该是好孩子。
当然了,他也没怎么认真的看出这个孩子。
老太既说了,也不如拎出来看看,到底怎么不一样个混法。
这个事吧,其实叫林觅说,始皇真的是被雍正给忽悠了。连她都不得不服,这雍正忽悠起人来,真个的是神人!
特别可怕。
现在始皇都被激的应了,再反悔?!不可能了。
所以说啊,老四这人,是真把人心给算到极致了,连始皇的性情和软肋,都摸的差不多了。他希望扶苏更成材,更有主见,更有魄力。因此他急于让扶苏学习更多的东西。
同时呢,他也心仪清的很多好东西,一切。
先是诱,用清的好东西诱,引导始皇心里的贪。再是激,然后是劝。
这事儿,从一开始的辅垫,到今天的水到渠成。
这可真是!
“这事,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始皇道:“老人家,咱俩算是都被他给坑了。”
坑走了翠儿和扶苏啊。晕了。
“翠儿这事算意外,扶苏却是你的心病,也不算意外吧,”林觅心里跟明镜似的,笑道:“你若不是相信老四,同时又对扶苏充满期望,老四他还能拿刀指着你头叫你答应,所以说这个事儿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也别怨老四……”到时候吃了他家老五的闷亏,也千万别抱怨。抱怨不是人干事儿。
只怕始皇这性子,也不会抱怨,只能打落牙齿往嘴里吞了。
“还是不对劲!”始皇是真郁闷上了。
林觅闷笑不已,竟是哭笑不得。
事情竟然往这个方向发展,也是叫人哭笑不得。
希望弘昼到了秦,千万别太放飞自我了!
始皇晕乎乎的下了。
林觅也下了。睡了一觉,第二天便和李延亭赶了牛车,带着买了东西回了村。
果儿还哭着呢,这丫头蔫哒哒的,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给了好吃的,好玩的,一时也高兴不起来。
林觅心疼她,摸了摸她的头,道:“姐姐会回来的,现在有奶疼果儿呢。”
果儿伤心的好不可怜。
倒是王氏昨天还哭的跟什么似的,今天就得瑟上了,听见村妇来打听女学的事,她就胡吹海吹的一堆,把女学能吹到天上去,多好多好,以后学成了,能挣多少银子进项,那可真是,没耳朵听……
林觅出来了,还听到王氏在屋里笑呢,“……以后家里就靠翠儿了,老娘生了她,是有福喽,还有这个小子,全靠他姐姐了!”
屋里村妇竟是一通笑。
听不听的,信多少的,其实大家也都不说。本来嘛,王氏这人,一旦得意了,那轻狂的啥大话都吹的出来,也没人当回事。
胡氏在院子里听见了,也是特别无语,道:“翠儿昨天刚走,我们两个还难受的反应不过来呢,她倒好,得意的倒吹起来了。听听她说的啥话?不说给翠儿些好的,倒一家子指望翠儿了似的,这话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高氏道:“她一向是这种人,嫂子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也是,炫耀之心大于爱女之心,我也真是服了她。”胡氏撇嘴。反正是看不上王氏的。
大狗子与李延亭出门很久,她都想的厉害,茶不思饭不想的。
结果这个人,倒是有意思,才第二天,乐呵的跟傻子似的。
两人也不是说人是非之人,因此说了两句也就不说了。
林觅倒是累了,哄了会果儿,便与果儿一道睡了,这小丫头昨晚上胡氏搂着哄着一晚都在哭呢。
哎!
以后少不得要多用心了。
宝亲王觉得有点不对劲,一个李氏孤女,哪里值得皇阿玛亲自教养?能封为公主都是奇迹了。
因为他心里便已有了三分的疑心。
偏偏是哪个李,哪里的李,什么李……全部都查不出来。
宝亲王心里便有数了,也就是说,这是被皇阿玛刻意抹去了痕迹的人物。
到底是什么出身呢?!
原先宝亲王是从来没想到过会是沧海遗珠的,可是现在却是不确定了!
与其胡思乱猜,还不如去探上一探,因此,雍正一大早的,就听见宝亲王要求见。
雍正正想与翠儿一道用饭呢,有点无奈,却还是见了他。
毕竟是四儿子,虽知道江南的事,怕是有他的潜意,但也没到不可收场的地步,因此面子还是要给的。
“皇阿玛可准备何时见江南的臣工?都在候着了,只恐迟则不好。”宝亲王请了安后,便道:“因怕皇上诏见,倒一步不敢离的。”
“叫他们先散了吧,不必侍驾,朕刚到苏州,想要多歇三五日的,等精神济了,再见臣工们,”雍正道:“告诉他们有心了。”
宝亲王虽腹诽,可能怎么说啊?便道:“是。”
早见臣工们虽可示恩,但是雍正毕竟是老油条皇帝了,便是不这么施恩,也没人敢说什么,更没人不怕的。
因此,宝亲王也不能说什么。
难道说皇阿玛身子看着挺好的,不是还亲自接了人回来封公主了吗?!哪里就不能见臣工们了吗?!还能指明皇上这样只是借口不成?!
因此便道:“昨日天晚,倒误了时辰,竟没来得及见一见玉慧妹妹。只匆匆送了礼。今日特意赶早,一来给皇阿玛请安回话,二来便是想见一见妹妹,不知妹妹可醒了?!可还好?!”
“你有心了。”雍正笑道:“只是她新进别院,怕是还不适应,昨日刚见了老五,倒把她给吓着了,老五这毛手毛脚的没个行事主张的人,真是叫朕没法说。因此,朕现在倒不必让她见人的,待以后熟悉了这里,再见不迟。”
宝亲王没吱声,只听雍正继续道:“这孩子可怜,到过年才十岁,在这个世界,却是一个亲人也没有,待她缓过来,再叫你见,你可一定要像对待亲妹妹一样待她。”
“皇阿玛仁慈,儿子定也如此。万不敢亏待玉慧妹妹的。”弘历道。
“这般才好。”雍正道:“虽非亲兄妹,但以后一定要善待。念她年小,朕在身边养几年再说。不然丢给嬷嬷,没的养的像小鸡崽的胆似的,倒吓着了。”
弘历笑道:“自当如此。有妹妹陪伴皇阿玛,皇阿玛也能常有说话的人。”
雍正道:“是这个理,女儿贴心,她样样皆好,只是功课,武艺,还有针线,礼仪等全部耽搁了,朕正好闲了时,亲自教她,如此也能打发时间。女孩子家能有几年?!最多养到十六,哪怕多留两年,十八也得说亲了。算一算,最多也只能在朕身边呆八年,这么一想,自是想不自觉的对她好。”
弘历只能笑了应和。
至于信不信的,只有自己知道了。
雍正道:“赶了好久的车,朕还累的慌,江南事务的,你与老五做便是。”
“是,”弘历见雍正要赶客了,忙起了身,道:“那儿子就先告退了,不打扰皇阿玛休息!”
雍正点头,弘历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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