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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今天兄长黑化了吗 (元真羽)


  荷包里的核桃酥糖已经被踩碎了。
  他的心也好似一并被踩碎,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以为重来一次,是上天怜他,是老天爷要给他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
  可是,他找不到她了。
  ……
  “小堂兄,小堂兄?”
  有人轻晃他的手臂。
  谢荀睁开眼睛,眼前朦朦胧胧掠过少女的身影,下一刻似乎就要走远。
  不要走。
  他心弦一颤,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去,死死地抓住少女的手腕。
  少年的手指钳上来,用足了全力,那力气何等之大,妙芜觉得自己的腕骨简直就要被他捏裂了。
  她一下疼得没控制住,眼泪冒出来,缩着手往后躲。
  “小堂兄,你放手放手,快放手!你抓得我好疼。”
  谢荀听到少女带哭腔的声音,神智清醒了几分,这才发现刚刚其实只是做梦而已。
  雀枝被屋里响声惊动,捧着托盘慌慌张张跑进来,就见谢荀拉着妙芜手腕不放,妙芜连声喊疼。
  雀枝惊呼一声:“少主,你抓疼九姑娘了。”
  谢荀松开手,从床上爬起来,转过头,极为阴沉地朝她说了一句:“你出去。”
  雀枝放下托盘,有些犹豫。
  谢荀斜眼瞥过来,冷声道:“出去。”
  雀枝吓了一跳,赶紧退到门外,到底担心妙芜,以为他们两人吵架了,因此悄悄站在门边屏息偷听屋内动静。
  妙芜揉着手腕,往上头呵气,方才被谢荀握住的那一圈地方已经全红了。
  谢荀盘腿而坐,眼睫低垂,一脸生闷气的样子。
  妙芜揉着手腕走到床边,挨着床沿坐下,小心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噩梦?
  何止是噩梦,简直就是……
  梦中那锥心刺骨的疼痛令他感同身受,好像他真地曾经失去过一个很重要的人。
  疯了吧,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他抬起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覆在额前,好看的眉紧紧皱起来。
  妙芜以为他头痛,赶紧伸手去帮他揉额角,哄孩子一样放低声音对他说:“头痛啊?那你快躺下。”
  谢荀把她的右手抓下来,低头看着她腕间那一圈红痕,拇指在那红痕上摩挲了两下。
  妙芜被他摸得有点痒,不由将手一缩:“小堂兄,没事儿的,一会就消下去了。”
  她说着退到桌边,捧过托盘放到床边的小杌子上。
  托盘里放着一碗山药粥,还有一盘清蒸肉丸,正腾腾地冒热气。
  妙芜提起汤匙在粥里搅了搅,抬眸看他:“你是要我喂,还是自己吃?”
  谢荀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好像是说,“喂?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
  他端起山药粥,默默吃起来。
  年轻就是好,哪怕受伤也恢复得快,谢荀把一大碗山药粥和那一盘肉丸都一扫而光,雀枝上来收拾了东西下去。
  妙芜暗自观察,见他精神不错,脚一抬,正准备跟在雀枝后面退出去,好让谢荀再好好睡上一觉。
  这时,谢荀忽然问:“你要去哪里?”
  妙芜愣了下:“回翠栊轩一趟。”
  谢荀又问:“回翠栊轩做什么?”
  妙芜:“回去看会书,顺便小憩一会。”
  “看什么书?”
  “嗯,”其实说看书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就是随便看看。”
  谢荀抿了抿唇,侧过脸,避开她的视线,声音略微低了些:“我书架上也有很多书。”
  妙芜:“……”
  好吧,可算知道您老人家是什么意思了,绕这么大一个弯子。
作者有话要说:  问:你们知道最浪~~的妖有什么?
答:我先来。龙妖、蛇妖、狐妖。
——所以狐妖它真地是“肉食”动物。
·
问:阿芜不主动的话,小堂兄什么时候会主动?
答:有些姑娘开窍之后是天然撩。小堂兄被撩到受不了就会爆发了。
——所以傲娇不仅怕直球,还怕天然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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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花当折

  谢荀房中书架上也有很多书, 可惜大多是道经剑谱什么的,妙芜翻开来看了两页,觉得实在是催眠。好不容易翻到一本能看的符术书, 她便捧着那书走到窗下, 将窗子稍微支起来一点,窝进圈椅里看起来。
  青纱帐垂落,帐中人趴在床上, 双手环着抱枕, 脸朝向床外,双目闭阖, 似乎已经睡过去。然而过了会, 他忽然又睁开眼睛,迫切地朝窗下看了几眼,确认少女还在, 才放下心来,安心闭上眼睛。
  仲春时节,天气晴朗,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晒得人暖洋洋。
  妙芜看着看着,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
  这几日她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在谢荀这里, 心中担忧,连续三两个晚上都没睡好,到底是有些劳累太过,这会窝在圈椅上坐了会, 竟睡过去。
  等她沉沉睡去,青纱帐忽然动了动,谢荀撩开纱帐,披衣走下榻来,行到窗下,倾身弯腰,目光凝在少女皎如白玉,艳若桃李的面庞上。
  此情此景,似乎有些熟悉。
  上一次,她手里拿着的书掉到地上,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那时他也是靠得这么近看她,心中迷惑,这小毒物怎么忽然转了性子,莫不是在想别的法子整他?
  然而现在他贴近凝望,看到她那张微微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藏着一丝难以觉察的疲惫,心中一时只觉柔软万分,又有些微酸涩。
  害怕书再掉到地上,将熟睡的人惊醒,谢荀便将书卷从少女手里抽出来,放到一旁的小桌上。
  妙芜脑袋歪了歪,脸颊贴在椅背上蹭了两下,像是午后酣睡的小猫崽。
  谢荀将她打横抱起,出了门,进到隔壁客房,把人放进柔软的被褥中,替她脱了鞋,盖上被子。
  妙芜一躺到床上,便如鱼儿进了池塘,身子就下意识往被子里一拱。
  被人抱着走了一圈,换了睡觉的地方,竟然都没醒来。
  谢荀不由勾了勾唇,露出醒来后第一抹笑,恰如霁雨初晴,少年明媚的眉目美好得令人心醉。
  “啧,猪。”
  他又出了门,吩咐小厮取了治跌打损伤的清凉药膏来,拿着药膏,坐到床边,把妙芜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食指勾了一点药膏,抹在她手腕,替她推摩那圈瘀伤。
  药膏抹到一半,妙芜就醒了,小小一只蜷在被子里,右眼悄悄睁开一条细缝往谢荀那边望。
  谢荀没抬头,声音低沉:“我吵醒你了?”
  唔?!
  这厮头顶是长了眼睛么?
  他怎么知道她醒了?
  谢荀松开手,盖上药膏盒子,站起来道:“你接着睡吧,我去看看父……家主。”
  妙芜一骨碌从被子里爬出来,唤道:“等等,小堂兄,我有话想和你说。”
  谢荀转身,垂落在身侧的宽大袖袍晃了下。
  妙芜觉得嗓子眼里有些发干,但是憋了这么些天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接下来到底有什么打算的?能不能和我说说?”
  谢荀垂眸把玩手里的药膏盒:“这不是你能操心的。”
  妙芜知道谢荀这牛脾气,向来吃软不吃硬,所以耐着性子,哄小孩一样循循善诱:“好歹我们也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的事情只有我知道,柳前辈也托我照顾你,你难道还不信任我吗?”
  谢荀手上一重,药膏盒子的盖子差点给他扯掉。
  “不是。”
  妙芜一听觉得好像有戏,声音更是温柔几分:“那……”
  谢荀忽然掀起眼皮,出声打断她:“你有你该做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话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行到门边,忽然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妙芜手绕双膝坐在被褥里,气得双颊鼓鼓的,像只在嘴里含了榛果的松鼠。
  我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强硬了?
  谢荀罕见地反思道。
  但是搜肠刮肚想了一刻,他又实在说不出补救的话。于是只好对自己说,罢了,这样也好。
  她不要掺和到他的事情里来,是最好的。
  谢荀清醒后去看了谢涟一趟,谢涟身上的天蛛之毒已经清了大半,人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四肢仍旧麻痹,所以只能在床上静卧休息。
  谢荀进了屋,谢涟转过头看了眼,冷淡道:“过来。”
  谢荀便走到床边坐下。
  谢涟声音硬邦邦的:“那天蛛是千年大妖,年岁比灵鉴夫人还要大,你就带了那么几个人,也敢前去阻截,实在愚蠢。”
  谢荀听完毫无回应。
  谢涟心里就有些奇怪了。
  谢荀的性格他是了解的。这孩子从小脑后长反骨,要是往常他这么说,这小子定会出言反驳,怎么今日这般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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