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穿书后男主们重生了/大佬每天都在误入修罗场 金推完结+番外 (恕冬)
他不配。哪怕这次创业他就是成功了,他超越了顾氏和Time集团,他也不配。
那些肮脏卑劣的往事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顾停云心绞痛得快无法呼吸,却仍旧要做出镇定自若的样子,他不想再给戚栖徒添烦恼。
如果结局注定是这样,那不如就让她和大哥好好过下去算了,这样总还是有两个人开心的。
他比顾老爷子更了解情况,现在又下定了决心,于是打算顺着他爸的意好好劝劝:“哥,先不说别的,你和嫂子结婚也快小半年了吧?现在京城的人也都知道你们这婚事了,这婚礼始终不办也不是个事儿。”
顾老爷子也不管他小儿子到底吃错什么药了,反正先附和着说道:“对对对,你们先把这个婚礼办了,我喝一杯戚栖敬的茶,总行吧?也不枉戚栖叫了我这么久的爸。”
顾清时牵着戚栖的手紧了紧,把她的手完全包裹住:“爸,这件事我自己有安排,你就先别管了行吗?”
“哼!”顾老爷子气呼呼地吹了下胡子,白了他一眼,又看向戚栖,“戚栖呀,这个臭小子,什么都不懂,你别理他的,你就给爸说说,这婚礼你愿不愿意办?还有你之前自己说的三年抱俩......”
“爸!”顾清时知道戚栖脸皮薄,生怕小姑娘臊得慌,连忙出声阻止,“你这样不合适。”
戚栖却拽了拽他的衣角,示意他没事儿,然后朝顾老爷子笑了笑:“爸,你放心吧,婚礼我们很快就会办了,至于宝宝也在我和清时这两年的计划以内,您就放心吧,好好养好身子,以后还要给你孙子开家长会呢。”
“哎哟,好好好,以后我孙子的家长会都是我去开!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啊!不过我倒是想你们生个闺女儿,闺女儿好啊,像戚栖,不然像这个臭小子我得气死!”
顾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气色比顾清时看上去还好,浑然不像一个重病在床的老人。
顾停云有些奇怪地看向他爸。
顾老爷子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还在装病,于是立马又捂住了心脏:“哎哟哟,我一激动,又疼了,好疼,快,快叫医生!”
戚栖忍着笑,假装着急:“爸,你快躺好,我马上去叫医生。”
然后牵着顾清时的手就出了病房。
一直走到角落里,戚栖才忍不住笑出声:“你说你爸那么逗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你们两个木头呢?”
顾大木头显然对他爸的事不是很感兴趣,只是顿住脚步,掰过戚栖的身子,低下头,看着她,想问什么,但是抿了抿唇,欲言又止,踌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刚才撒谎了吗?”
戚栖心脏一停,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听到她和施原谈话的是顾清时?所以这是来质问她了?天啊,现在她该怎么办?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说,这该怎么解释?解释不好会不会离婚啊?
戚栖紧张得手心开始冒汗。
结果顾清时比她更紧张,紧张到苍白的脸色都泛起一些红润:“我们很快办婚礼,而且两年内要宝宝,你撒谎了吗?”
原来是问这个。
戚栖舒了一口气,但是想到自己刚才的豪言壮语也有一些害羞,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没有撒谎,毕竟过了年你都三十了,我觉得可以考虑了,但是你不愿意的话......”
顾清时不等她说完,就把她搂紧了怀里:“我愿意,你愿意吗。”
“唔,勉勉强强吧。”戚栖埋在顾清时怀里笑开了花。
顾清时低下头,附到她耳际,低声道:“那我们,可不可以,今天开始三年抱俩?”
第60章
一句话问得戚栖一口气没压下去, 老脸胀得通红, 压低声音:“要点脸,我们现在是在神圣的医院。”
“创造新生命的事,也很神圣。”
“......”
顾清时的表情理直气壮云淡风轻得仿佛他说的真的是什么神圣又正经的事, 让戚栖在某一刻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思想龌龊。
然而她反应了一会儿,确定了自己没有, 就是顾清时这个狗男人得寸进尺了, 试图把车速开到280码,于是直接把他推开,一脸严肃:“来日方长, 此事再议。”
说完就踩着小高跟鞋“噔噔噔”地跑去叫医生了。
顾清时迈着长腿, 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嘴角挂着些许笑意, 眸子里的喜悦也直达眼底。
鸟儿养肥了,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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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爷子虽然是装病,但是这次一住院也真的查出不少毛病。
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一样没落下, 医生说如果不好好控制养护,动脉硬化和心血管疾病是跑不了的, 不过除了饮食和运动,更重要的还是老人家的情绪控制,一定要保持一个舒适愉悦的心情。
对此顾停云深有感触, 于是也格外上心,每天早晚都要来病床前点个卯,陪顾老爷子说会儿话, 就算加班也要来一起吃个晚饭才又回去继续忙。
忙的事情主要也就是和展大扯皮,以及查那笔高利贷的出资人是谁。
展大的事情进展还算顺利,他几乎是单方面地逼进,展大那边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离松口免费补进货物并且承担Time的相应损失也不远了,不然等着他的不仅仅是商业仲裁,可能还有牢狱之灾。
让顾停云感觉到越来越奇怪的反而是查出资人的事情。
对方的手段很隐秘,资金来回倒了许多次,走了很多账户,从国外跨到国内,走了瑞士和新加坡,才汇入他的账户的,因此查起来格外麻烦。
但是顾停云对于法务尤其是经济法务这一块很精通,互联网追查这一块也不差,所以虽然很难查,但是或多或少还是查出了一些东西。
当他查到资金初始账户名的时候,他在某一瞬间感觉到这个似乎没怎么出现在他生活里的名字莫名得有些熟悉。
他是见过这个名字的。
顾停云往后仰在座椅靠背上,脑袋抵着椅背,下颌微微抬起,拉长脖子的线条,喉头缓缓吐出一口气,指尖掐灭猩红的烟头。
他确定,他的确是见过这个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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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京城格外冷,空气干燥得不行,似乎落一点儿水就要结冰,风也呼啦啦的,无情又冷酷,有一种要撕裂皮肤的气势,吓得戚栖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再加上没有了找事的人,工作室的事也都步上正轨,戚栖从紧绷的状态里松懈下来,整个人就变得格外懒散,整天恹恹地窝在房间里不肯出门。
顾清时也就陪着她不出门。
通常都是戚栖捧着ipad趴在床上看剧,或者写写画画,收发一下邮件,顾清时在旁边养猫,然后按时按点地做好一日三餐,偶尔抱着电脑在旁边处理公务。
看上去挺岁月静好的,然而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就会陷入一种一种微妙又甜蜜的尴尬。
这种尴尬源于对三年抱俩的探讨。
按理说,郎有情,妾有意,这种事情应该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戚栖也没有矫情地去抗拒,只是因为天生傲娇的性子也没有特别热情主动,而顾清时作为一个不谙世事的直男,很多时候分不清半推半就和真的拒绝,于是每次戚栖脸一红,一害羞地往回缩,顾清时就停止了进一步动作。
于是最近每天晚上都是干柴烈火往小被窝里一塞,然后互相撩拨,眼看小火花“蹭”的一下就要起来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都是正值青壮年的纯情小处崽,每天晚上这样只点火不灭火,对于身心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损害,但是两个人都脸皮薄,都以为是对方还没做好准备,都不好意思霸王硬上那个弓。
于是一对合法夫妻就这样有羞有臊地过了五天。
第六天,戚栖发现自己不仅口腔溃疡了,还百年难得一见的长了一颗痘痘。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是夜幕刚落,她就摸到了浴室里,反锁上门,放了一浴缸的热水,调上玫瑰精油混迷迭香的香氛,把自己泡在里面,洗得香喷喷的,然后还拿出同样香喷喷的身体乳,把自己从耳朵根到脚趾头都涂得光光滑滑的。
涂完之后自己摸了一把,感觉到顺滑如丝绸的手感后才终于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把头发吹成自然蓬松精致又不显刻意的状态,脸上打上直男绝对看不出来的清透底妆,调了一下气色,换上一件满意的烟粉色的吊带低背丝绸小睡裙,对着镜子打理了半天,确认自己的状态的确是清纯中又透着妖艳,妖艳中透着性感,性感中又透着天真妩媚,才满意地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距离她进去已经过了足足两个小时。
顾清时因为担心她会不会被浴室的暖气熏得突然晕厥,于是抱着尼古拉斯一动不动地坐在门口。
等戚栖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每天都懒得打理毛就等着他投喂的小孔雀这是突然原地开了个屏?有什么不良居心?
他狐疑地看向戚栖,戚栖却因为自己心里的黄色小念头,心虚地抬起了下巴,不敢迎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路过他,缩回了被窝,落在顾清时眼里就更加作证了这只小孔雀是要做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