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怪我?明明是你得罪了掌控媒体的sy集团的高层,他们才处处针对你的……我爸爸不是说了,只要我们结婚后,他会想办法将你重新炒红,你还担心个什么?”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只大手从吴笑笑的身后打开了大门。
吴笑笑诧异回头一看,却看到一张无比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脸——万年影帝申远棱角分明的侧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熟悉是因为他简直跟与自己朝夕相处的霍随风一模一样,而陌生是因为他的脸色苍白,似乎很长时间不见阳光的样子。高领的黑色毛衣衬得他下巴锋利瘦削,笔直的长腿被合体的黑色裤子衬得更加修长。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高壮的安保公司的雇员,这些人似乎都对吴笑笑视而不见,径直穿行而过,走入了病房中。
“这里不欢迎你们,请出去吧。”几个安保人员对曾凡和白绮语下了逐客令。
曾凡虽然先前下定了决心要离婚,可是吴笑笑出事这么久来,看着跟她没有什么关系的申远,放下了自己所有的演艺事业,帮着吴笑笑的母亲胡女士忙前忙后的,不能不叫人生出疑窦。
曾凡渐渐品酌出别样的意味。
他甚至怀疑,吴笑笑才是先出轨的那个,出轨的对象正是眼前的申远!还什么为了他付出了所有的心血?她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申远,他怎么半点没有察觉?
现在申远莫测高深地立在病房门口,让吴家请来的安保人员哄撵着自己出去,显得申远才好像是病榻上那女人的丈夫一般。
无关爱与不爱,曾凡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深深的冒犯。
于是他忍不住跟立在病房门口的申远大声地吵嚷了起来。
拿着高薪的安保人员,手法娴熟而架起了吵嚷不停的曾凡,像扔垃圾一般,将他架起,扔在了病房外的走廊里。
白绮语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敢这么对待曾凡,只尖利着嗓门急急也追了出去。
申远走进了病房,对着一旁局促不安的两个小护士道:“从现在起,你们可以不必再来了。”
那两个小护士似乎想辩解什么,可是申远眉色不动道:“你们任凭着那两个人进来,威胁到了吴小姐的安全,不配领取高额的薪水,请快些离开吧!”
私下里的曾影帝,一如他记者面前高冷的模样。只将那两个小护士骂哭,便让另一位安保将她们请了出去。
他举步来到了病床前,伸手摸着女人嫩白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语气轻柔道:“笑笑,是我不好,让他们吵到你了……”
就在他伸手轻抚时,立在一旁默默看着的吴笑笑似乎觉得颊边如清风拂过,带着微微的瘙痒……
将笑娘从这混沌不堪的梦境里拉回来的,是院子外一阵嬉闹的孩童笑声。
蚕坊里织娘们的孩子都去了山上采桑叶,便在院子外的溪水边,一边洗桑叶,一边说笑,虽然孩童们被侍卫们驱散了,却还是吵醒了笑娘。
随风正立在窗前,举高临下看着矮墙外的孩童散去。
他转身看到笑娘醒了,青丝披散在香肩,眼里满是骤然醒来的仓惶时,便以为她做了噩梦,疾步走过去。搂住了她,摸着她的脸颊道:“是我不好,让他们吵到你了。”
一时间,现实与梦境重叠,竟然分不出虚虚实实。吴笑笑想起申远在病床前唐突且不合时宜的亲昵,忍不住给面前的漠北王一个嘴巴。
霍随风触不及防,没想到刚刚睡醒的困猫儿转眼间就成了母虎,只被打歪了脸儿,然后面无表情地转了过来,直盯着笑娘看。
笑娘一巴掌下去,听见了脆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便伸手去摸他的脸颊,呐呐道:“我一时睡糊涂了……”
霍随风伸手擎住了她的下巴:“说说,梦见什么,需得给我一巴掌?”
笑娘沉默了一会,纤指不由自主勾勒着瓷枕上的花纹道:“梦见我病了,躺在床上不醒,你……是跟我不相干的男人,随意摸我的脸……”
霍随风沉默了一会,突然俯身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道:“真的不相干?”
笑娘豁出去了,大声道:“起码在梦里……你不是我的丈夫……”
霍随风在笑,只是熟谙他的笑娘觉得那笑并未及眼底。他握住了她的后脑,不容她目光转移道:“既然是荒诞的梦,便忘了。只是你以后做梦时也别忘了,我是你的男人……醒不醒都是!”
有那么一刻,笑娘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又入了梦,又或者她一直沉浸在一个长梦里,挣脱不开……
容不得她多想,霍随风便低头吻住了她,只放下了帷幔,虽然不能淋漓尽致,却也好好疼爱了一番胡思乱想的娇妻。
胡闹完毕,笑娘又在他的臂弯里迷迷糊糊地说着了。只是再醒来时,枕边无人。
笑娘伸了伸懒腰,闲极无聊,便坐起拿着身边的瓷枕把玩。
可是当她将瓷枕翻转的时候,突然定住了。
那瓷枕的底部,也镶嵌着玉石,都是按着人的头穴位置设置的,正反两面都可以枕,如果不喜欢按压的感觉,就可以枕光滑的那一边。
可是笑娘眼尖,一下子便发现那玉枕上镶嵌的玉石,竟然跟她出车祸时戴的护身玉牌一模一样——那玉牌是她的父亲求来的,据说很有名堂,所以吴笑笑一直带在身边……
没有想到,她竟然在婆婆留下的枕头上,再次看到了这块玉牌……
她突然明白,自己方才的梦境,也许正是因为枕着这块玉牌的缘故。而她也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情,虽然因为不知名的缘由,她穿越到了这剧本里,可是并不代表,她要一辈子老死在此处。也许有一天,她还会回到现实里去,毕竟现实里的她也许还没有死……
想到这时,她的肚子突然颤动了几下。
腹内的胎儿渐大,许是不满母亲的肚腹太小,最近,宝宝总是时不时要伸脚踹。而每当这时,笑娘都会深切地意识到,她的体内正孕育着一个稚嫩的小生命。
方才突然冒出的渴望回去的冲动,一下子被这突然的胎动冲得烟消云散。
第138章
笑娘忍不住轻轻地触摸着自己鼓出一块的肚皮,若是仔细看,那是个小小脚丫的形状。
肚子里的小东西一定是在伸懒腰呢!
再些日子,她便能与小东西见面了,也不知小东西长得像谁,是男娃还是女宝?
无论是男是女,她都喜欢。想起她曾经包过闺蜜的孩子,软软的一团,散发着奶香,让一直生不出孩子的她舍不得放手……
想到这,她的脸上显出一丝微笑,然后抬头问正给她打水来的寒烟:“王爷人呢?”
寒烟正调着皂角玫露,听笑娘问便道:“方才有人向王爷禀报军情,王爷怕吵到县主您,就去了外院了。”
笑娘微微挑眉,此时并非征战时节,有什么军情这么十万火急,须得追撵到此处理?莫不是有什么突发的军情?
想到这,她起身接过寒烟递过来的湿帕子,略微擦了擦脸后,便穿好绣鞋走了出去。
当她走出屋子时,清风吹拂着她未及挽上的青丝,宽松的长裙遮掩了孕肚,行走间自是别样的清逸之感。
小路旁行走的绣娘们都忍不住看:乖乖,这天生的贵女就是不一样,听说怀了身孕快生了,可依旧是四肢纤细的光景,那皮肤也是光滑细白,不见生出什么斑点来。
笑娘顺着卵石铺成的小径来到了外院。远远的,她便看到霍随风正坐在外院一棵高大的槐树下,伸手接过部下递呈归来的画轴。
霍随风接过画轴展开后,呈现在眼前的乃是一副笔墨未干女人画像。可以看出略显粗糙的线条应该是匆忙画出的,好在画者笔力精深,还是画出了这女子的神韵特征。
霍随风挑眉看着,然后问:“确定这就是靖王的女儿沈蓉?”
部下抱拳道:“正是,凤城的密探找的是端康王府的画师。这些日子,这位沈小姐与凤城的诸位贵人结交,大小宴席不断,这画师有幸得见多次,绝对不会画错……”
那部下说到一半,便急急住口,原来县主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漠北王的身旁,正一眼看到霍随风手里的画像。
霍随风见她穿着薄衣走出来,立刻起身,将放在石凳上外衣拿起,给她披上。并顺手将画轴递给了笑娘。
笑娘接过来一看,顿时一眼认出了画像上的人——这不正是她先前身边那个假冒的侍女俏枝吗?
她不解地抬眼看霍随风。霍随风解释道:“这是靖王之女的画像。”
笑娘懂了,原来当初那个心狠手辣的侍女,竟然是靖王的女儿沈蓉假扮而成的。不愧是原著中集大成于一身的女主,做起事情来都跳脱常理,敢人之不敢。
想到这,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霍随风扶着大腹便便的她坐下,问:“为何叹气?”
笑娘不能实话实说,说随风是唐僧肉,总招抽苍蝇啊。于是便反问:“若真是沈蓉,她为何要千方百计入王府图谋不轨?”
霍随风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简单说道:“心怀鬼胎便是了,以前不知她什么来路,难免有些被动,如今知道了,倒也好办了。一会你选了喜欢的素绸,我们便回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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