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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娇[穿书] (Arkin2799)



世家之间陪嫁媵妾,主要是为了自家姑奶奶在夫家不要孤立无援,瞧瞧姜、岑两家就送来了她们,而李家因为只有开阳郡主一个女儿,就没有媵妾可陪。

岑七猜,‘孤零零’的太子妃估计是准备培植两个势力,无父无母,又没有根基的苏明月想当然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岑七压了压白桃的手,说:“你去给苏氏帮把手,她以后啊,能念着咱点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孤何时能拥有姓名?
鹅:下一章!





第4章 004
有钱绘声绘色地给明稷说月室殿的这些事,末了说了一句:“这岑七娘倒是伶俐极了。”

明稷指尖捻一枚青提放入口中,啧啧:“是聪明。”把她没想过的事给猜出来了,可真是聪明过了头。

其实,她只是觉得苏明月是她亲生的女主,想对人家好点而已,这误会真是美丽。

“现在苏奉仪有了位分,却没有背景,这不就成了棵招风的树?”有钱道。

明稷说:“若她没有这本事,那也是命。”

有钱点点头,收起刚扬起的一星点怜悯,她说:“今日已经是初八了,按说该请夫人过府来瞧瞧了,您看?”

民间有三朝回门的习俗,明稷是嫁进王室的,这习俗就改成了婚后第三日请娘家人来瞧瞧,她给自己打打气,心说不是自己的父母也不要虚,她现在就是李明稷!

“你瞧着合适的礼多备一些送回家去,眼瞧着天愈发寒冷,皮子、药材之类多拿一些,好给侄儿们做两件衣裳。”原主足足四个兄长,成家的有两个,还有侄子侄女、沾亲带故的亲戚,这一通送下来可真不老少。

“诺。”有钱犹豫地看了明稷一眼,还是应了。

歇午过后没多久,李家夫人昭氏带着大儿媳徐氏来了,昭氏原本就是楚国贵族之女,通身都是气度,一通繁文缛节之后,明稷将殿门一关,腰立马就垮了:“阿娘……”

原身的情感不知是不是转嫁了一部分给她,让明稷瞧见昭氏心里就酸溜溜的难过。

昭氏红了眼眶,疾步上前:“你啊你,都做了东宫半个主人还和孩子似的。”

母女两人就差抱头痛哭了,徐氏见状递上帕子:“殿下和阿娘莫要难过了。”

“也是的,不该这样。”昭氏擦擦眼泪说:“我儿嫁进来的日子可还好?”

其实流言她都听了,大婚第二天太子就搬回王宫住去了,上下都传言太子妃不得太子喜爱,迟早是要被剥去一身荣光的。

联想这几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昭氏眼泪就止不住地流:“到底是咱们家里拖累了你!”

明稷握着昭氏的手:“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他本来就不喜欢我。”

这话听在昭氏和徐氏耳里只觉得更心疼了,昭氏劝说:“你本是新婚,为娘的不该说这些,可咱们女人一生都在宅院里,得自己寻些活路,若是巴巴儿盼着夫君过日子,这日子才是过不下去的!”

昭氏的认知如此清醒,明稷倒是松了一口气:“阿娘,我晓得的。”

“那两家可给你难受了没有?”昭氏很是担心姜、岑两家侧妃为难女儿。

“那倒是没有,她们都是顶老实的。”

徐氏柔声说:“那姜侧妃是嫡出的姜婉,我在闺中见过一次,资质平庸,不见多聪明;陪嫁的姜三年岁大一些,也生得漂亮,与姜婉差不多,是个绣花枕头,另一个姜家十一娘才十二岁,心思不深。”

“岑家的侧妃是岑霜,比起姜婉这位心机就沉多了。”徐氏想了想:“岑四不足为惧,倒是那个岑七,殿下还是注意一些为好。”

岑七?

明稷将岑七的一番话同昭氏和徐氏说了,徐氏说:“果然如此,岑七打小养在岑夫人身边,同岑霜关系好,一条心,俩人加起来,比鬼都难斗。”

昭氏也很同意:“不过这两丫头是聪明人,不会随便同你为难,你倒是先担忧一下姜家那几个——那真是……”说着露出一副嫌弃的脸色:“世家女儿也有三六九等,姜三若不是她姨娘还算得宠,哪有媵来东宫的机会。”

明稷认真听着,将这些信息全记了下来。

时辰不早了,李家人不能久待,该回去了,昭氏依依不舍地看着女儿,说:“稷儿保重,要多吃饭,让伺候的人注意一些……你的手上有伤,受不得冻。”

都是些零碎小事,明稷却听得鼻子都酸楚了。

李家人走之后,明稷抽出刚才昭氏悄悄塞来的东西——是两张大额银票,心说原身的家人当真疼爱她,这让现代父母早逝的明稷感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
晚上,明稷用完晚膳在临华殿的园子里散步,郢都地处长江以北,这个季节到处落了雪,有钱撑着油纸伞,小心翼翼扶着她:“殿下可小心一些,这些日子冰在化,滑得很。”

临华殿非常大,除了建筑还有大片的园子,种了时兴的花草树木,就是这个时节万物凋零,什么都没有。

明稷很享受这片刻的宁静,紧张多日的心才慢慢舒展下来,看来她还是可以在这个时空过得惬意的。

“有钱。”

有钱应道:“诺。”

“我问你啊,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明稷问道,下午昭氏和徐氏来的时候,就觉得她们总是欲言又止的,当时没来得及问,现在想起来了。

“这……”有钱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最后还是气不过地说:“奴婢听说,前几日,太子殿下在朝堂上向王上提议重罚将军,还说要让将军受刺面之刑!”

“后来公子沉向王上求情,王上才取了个折中的法子,两年罚俸,三年不得擢升。”

明稷抬手去攀折一枝梅花,折下来后才发现梅竟然是罕见的绿色,她拨弄着,说:“原来是这样。”

“恕奴婢多嘴,您和太子殿下大婚才几天啊,他就要发落将军。”有钱红着眼:“将军和几位少爷这么多年为太子殿下当牛做马、建功立业,他怎么能这样对您!怎么能这样对李家!”

若不是碍着规矩,有钱怕是要骂起来了。

明稷将花递给有钱,拍拍她的肩:“好啦,别生气了。”

“奴婢是为您生气!”

有钱噘着嘴:“奴婢说句大不敬的,太子殿下还不如公子沉呢!好歹人家还为将军求情了!”

“有什么好生气的。”明稷叹口气,说:“你真当求情的就是好人,请罚的就是坏人?”

李闯的罪过,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主要看进言的人怎么求,明稷问:“若你是王上,百官众口一词为阿爹开脱,你会怎么想?”

有钱一呆,明稷道:“是不是会想他平时是不是擅笼络人心,贿赂百官,才有这么多人替他求情?”

这还挺难理解的,有钱一副纠结的样子:“您是说太子殿下为将军请罚,还请对了?”

明稷微微一笑说:“是啊。若此时有人力谏重罚阿爹,并且此人还是阿爹顶头上司,王上又会怎么想啊?”

“是不是会想,我这儿子大公无私,并未结党营私啊?”

“您怎么知道啊。”有钱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但还是不忿地嘀咕:“殿下既然是好心,为什么不说啊?”

因为她笔下的男主,就是这种人啊——就是闷骚啊!

明稷乐呵呵又折了一枝盛开的绿梅:“回去寻个瓶子,插起来。”

.
楚王宫的太子殿里,气氛有些低沉。

墨奴从外面进来,犹豫地止住了脚步。

大殿的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他身上绣银龙的袍子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上面还有奇怪的红痕,拿着一卷书在看:“说。”

墨奴将大小的事回禀了一下,说:“惠姑姑在王后面前告了太子妃的状,结果被王后……打死了。”

他嗤笑了一声:“不稀奇。”王后本想探太子妃的底,结果摸了个刺头,恼羞成怒拿惠姑姑开刀不稀奇。

接着剑奴又将月室殿告状的事说了一下,末了说:“太子妃抬了苏氏位分,赐了大夏殿给她住。”

殷遇戈翻过一页书:“她倒会做人。”

“太子妃也是给您面子。”剑奴道:“苏女郎毕竟是您吩咐带回来的。”

“给孤面子?”殷遇戈冷笑一声:“她给过孤面子?”

一想到那夜,那个嚣张的女人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殷遇戈脸色愈来愈黑:“还有呢?”

“下午李将军的夫人昭氏带着大儿媳去过东宫,见了太子妃一面。”

今日是三朝回门,殷遇戈是知道的,联想到早上朝堂那事,他倒有些期待:“她怎么说?”应该恨极了他吧?像所有人一样。

压根不去看真相,只肤浅地看表面。

墨奴将李明稷和有钱的对话学了一遍,然后就不敢发表评价了。

“……”殷遇戈冷笑:“真当自己了解孤。”可人家说得确实也是实情——极少数人知道的,他的真实用意。

为帝王者,多疑是与生俱来的天性,若不是这样做想毫发无损保下李闯太难。

可是不代表被人猜中心事他会高兴!

“别管东宫的来信,继续在宫中住!”继续冷着她吧,迟早会受不了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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