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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娇[穿书] (Arkin2799)


  
  “其余人回去了,听说太子和太子妃没有——大抵今晚是要住在麟趾宫的。”麟趾宫是太子入东宫之前的住处,他要是有回王宫住,一般也是宿在那儿。
  
  “真好啊。”她无意识地喃喃,随即眼底染满了恨和疯狂,被北风吹着又一下子清醒,眨眨眼又是风情万种、倾国倾城的香宜夫人。
  
  “回去瞧瞧王上,他今日没尽兴,咱们得让他尽兴才是。”
  
  她太弱小了,只能傍着楚王,一步一步走到高处。
  
  “诺。”
  
  .
  明稷背着手在殿里来回踱步,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有钱脚步匆匆,在殿门口放下手里的伞,又解开雨蓑,急匆匆进来:“娘娘!”
  
  “阿娘和阿嫂怎么样?”明稷问道。
  
  “慎刑司的人嘴巴太严,没打听出来。”有钱扶着她往里头走:“只打听出来夫人和大少夫人还没回将军府!”
  
  “奇怪啊……”她百思不得其解,无意识地捏着手心又踱了几步。
  
  “不过往您桌子上放酒的人,奴婢查出来了!是宓家二姑娘!”有钱气愤地说:“您不能吃酒许多人都知道的,她就是故意的!”
  
  “宓甜?”明稷点点头:“是这样……”
  
  有钱小脸一下就垮了:“是奴婢无能,王宫里咱们的人太少了,这才给了别人可趁之机,都怪奴婢!”
  
  “跟你有什么关系,她们针对的本来就是我,不是一杯酒也会是别的事,躲不掉的。”明稷捏了捏她的脸,忽然看到画奴出现在门口,他挠了挠头:“娘娘,殿下派属下来请您。”
  
  “喔。”明稷应道,小声嘀咕:“不是在沐浴么?”
  
  麟趾宫和楚王住的太极宫长生殿在一条纬线上,因为要避开后宫美人住的地方,麟趾宫的建筑很自成一派,四周围了一圈花植。
  
  麟趾宫有六个殿,沐浴的温汤殿是引温山的地下水圈起来的,巨大的池子由整整齐齐的花岗岩浇泥铸成,引了温泉水。
  
  明稷被一路引到温汤殿里面,画奴撩开镂空琉璃彩珠帘子,示意她进去。
  
  明稷看了一眼画奴,后者憨厚一笑:“属下们都守在门口。”门口离这里还隔着几堵墙,几扇门,意思是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好吧,太子妃还得兼职搓澡师傅。
  
  进门先是一座巨大的白玉屏风,绕过屏风是一个水汽氤氲的池子,飘着一些花瓣,池子边甚至还有茶具和水果。
  
  “……”挺、挺会享受!
  
  不是她思想奔放,洗澡嘛,赤/裸相见的!不往一些奇怪的方向联想,对不起她已婚妇女的身份对吧!
  
  殷遇戈进门就看见她蹲在池子边撩拨洗澡水里的花瓣,裙摆湿了大半,忍了又忍才没有一脚把她踢进池子里。
  
  “咳。”
  
  明稷腾地站起身,张了张嘴,顿时尴尬。
  
  要说什么才好,总不能问‘你也来洗澡啊?’
  
  殷遇戈敲她脑袋:“更衣。”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玩意儿?
  
  明稷捂着头,尽职尽责帮他脱衣裳,太子宽肩窄腰,腿又长,穿着衣服不显,脱下来真是该有的都有,皮肤白得几乎要反光!
  
  这也太白了吧!她迷迷糊糊地想,她生得也算白的,两个人以后的孩子不得了啊!
  
  不知道单身久了是不是就这毛病,脱个衣服而已,连与对方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哗啦!”
  
  她还在出神的空隙里,太子长腿一跨,已经进了池子,胸口高的池水,该看不见的地方一根头发丝儿都看不见!
  
  不是,等会,她还没看清——
  
  不要啊!
  
  大抵是她失望的表情太明显,殷遇戈白了她一眼,将澡巾准确地摔进她怀里:“过来。”
  
  搓澡师傅真的只能搓澡了!嘤嘤!
  
  被太子自己喇出来的剑伤还大刺刺挂着,殷遇戈那条胳膊搭在池子上,偏着脖子让她擦背:“再看?”
  
  “我总不能给你盲擦吧!”明稷恨不得低头咬他一口,边擦边心说画奴是不是往洗澡水里加牛奶了?好好的温泉水怎么这么浑浊!差评!
  
  殷遇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往池壁慵懒一靠:“刚才在做什么?”
  
  明稷随口说:“让有钱去慎刑司走了一趟。”
  
  因为利益相关,李明秀、昭氏、徐氏都被拉到慎刑司去审问了,别人她可以不管,昭氏和徐氏不能不管。
  
  殷遇戈抿唇:“你相信李明秀吗?”
  
  明稷故意用搓澡巾蹭了蹭他胸口上的旧疤:“我跟她不熟。”
  
  太子脸一黑:“往哪擦呢?”
  
  “给你洗澡嘛!”明稷鼓着脸,拉过他的手:“你干嘛这么问?”
  
  殷遇戈惩罚地拍了一下她的脖子:“因为人就是她推的。”
  
  明稷错手掐了太子一把:“啊?”
  
  “你自己的庶妹什么德性自己不知道?”殷遇戈白了她一眼,悄悄握住她的手,手心贴着手心。
  
  “有人指使她?”明稷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李明秀推了姜三,明日中宫审判又是一场修罗。
  
  她眯眼道:“宓家的?”李明秀和宓家有没有关系她不知道,但是宓家跳那么高,想不怀疑到她们身上也难,问完又自说自话说:“宓甜换了我的酒,和宓糖又沆瀣一气,谁知道是不是她们姐妹干的。”
  
  “宓甜换了你的酒?”殷遇戈腰被挠得一痒,他反手一抓,把她胡闹的手推开:“谁说的?”
  
  “我的人说的。”她按住殷遇戈的肩膀:“哎呀别动!”
  
  没道理被吃豆腐还不反抗的吧!
  
  殷遇戈逮住她蠢蠢欲动的手,说:“换你酒的人是香宜殿的渠蕊,关宓甜什么事。”
  
  李明稷的手一顿,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飞快闪过去:“嗯?”
  
  不是宓家的人?
  
  “刚想问你,和谢琼林有仇吗?”殷遇戈抬头看见她迷茫的眼神,解释道:“就是香宜夫人。”
  
  “没仇啊。”
  
  连谢琼林这个名字她都是第一次听,明稷忽然觉得自己作为原著作者也没捞到什么便宜啊!
  
  这个不以苏明月为叙事视角的世界,是不是太丰富多彩了一点啊!
  
  “傻。”殷遇戈嫌弃地用指头点她脑袋,没好气地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傻乎乎的,李明稷,你这太子妃怎么当的?”
  
  政见上与他相左的人有得是,在太子这里占不到便宜的人,难免不会冲着太子妃去,这么傻乎乎的,哪天真掉到谁的陷阱里去怎么办?
  
  一想到傍晚如果不是他去得及时,她就要被堵在偏殿里治罪,殷遇戈就心堵,肉眼可见地开始生气。
  
  这个笨蛋!
  
  明稷扁着嘴不应话,殷遇戈半天没得到应答,捏住她的手腕,口气严肃:“说话啊。”
  
  “疼疼,放手!”明稷拍开他的手:“你让我说什么啊?我也是第一次当太子妃啊!”
  
  殷遇戈视线聚焦在她手腕的白绸上,勾着扎成蝴蝶结的耳朵:“你手到底怎么了?”
  
  “旧伤了。”
  
  沾湿的白绸贴在肌肤上很不好受,明稷干脆将它扯开,细白似藕的手臂上赫然是一条长长的疤,即使淡了很多,但是乍一看还是觉得狰狞异常。
  
  殷遇戈的拇指揩着那道疤,眉间紧拧:“到底怎么弄的?”
  
  李明稷在郢都城长大,其家族在楚国是上层贵族,她是嫡系正妻出的小女儿,按说从小到大应该是娇养的瓷娃娃,怎么会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就,不小心。”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弄伤的,张了张五指给他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来关心是不是迟了点啊?”
  
  “牙尖嘴利。”
  
  明稷嘿嘿一笑,把他推了推:“转个身,你右手。”
  
  殷遇戈右手的伤正在结痂,带着不正常的温度,明稷小心避开伤口给他擦洗,边说:“你这伤又要留疤的。”
  
  太子身上的旧伤够多了,但殷遇戈自己并不在乎,半倚在池壁上阖着眼养神,整个人从头到脚透着清冷、透着淡漠,看得人心痒。
  
  明稷偏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小爪子在他锁骨上挠啊挠,誓要将搓澡工的职业往前进化一下。
  
  殷遇戈掀起眼皮,捉住她的手,眉眼清冷:“做什么?”
  
  做什么?
  
  暗示得真的还不够明显吗?
  
  明稷一窒,恨不得把他按在洗澡水里就地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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