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美人的白月光[穿书] 完结+番外 (人可攸心)
而她没有感受到的温暖却由风涟的父母带给她了。
风涟注意到她的反常,以为她是紧张,便在桌下握紧她的手。
白九抬起眸子看着这个给他带来阳光的男人,从此后便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她心底某处散发着暖意,明亮璀璨的眼眸中闪着光,嘴角无意识勾起。
许是女人的眼神太过炙热,风涟嘴角也荡漾了一抹柔和的笑,让人心脏都停止了一瞬。
风氏夫妇齐齐对视一眼,还是第一次见到儿子如此发自内心的笑,平日里清冷的人一笑起来真是犹如百花盛开,他们顿时放下心来,没想到儿子有了意中人是这副模样,看起来两人感情还格外的好。
白九懂得对待长辈那一套,在他们面前乖顺得很,也没使唤风涟,只是男人都伺候她习惯了,看到餐桌上有道鱼就条件反射的帮她剔鱼刺。
男人手握玉筷,动作优雅娴熟地拨弄盘子里的鱼肉,哪怕只是这微不足道的动作都透着一股子矜贵感,他细心地将鱼刺都剔掉,又夹到了白九的碗里。
那冷傲的皮囊之下藏着对妻主的细心和郑重。
餐毕,风氏夫妇还想留白九说会儿话,白九也很享受这种温馨又舒适的家庭氛围,只是某人却不乐意了。
他看了看窗外浓重的夜色,起身,上前牵着白九的手,一把将她提起,又抬手一下子横抱在怀里。
男人淡漠地看着好不容易来一趟的父母:“母上、父君,天色已晚,小九儿累了,我们要去休息了。”
白九沉默地将头埋进风涟怀里,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手在暗处扭男人腰间的软肉,大女人的脸都给他丢尽了。
风诗怀&慕容皓衾:“……”看来这子嗣问题不用担心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多个小香软在宫里跑来跑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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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帮着布置风涟世子的婚礼,祁玉已经很多日没有回红尘阁了,这儿都是他在打理,今夜空了下来,他便回来看看。
而意外的见到了吕瑶。
因为新年,红尘阁里也安排了不少演出,请来的都是名角儿,不少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
吕瑶也在其中,而今夜她是要留宿在红尘阁的,选中的正是台上表演的少年。
祁玉斜靠在墙上看着远处的吕瑶,心口期盼的情绪如同藤蔓一般纠缠,那个人就在自己眼前,虽然视线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可仍然能绞着他的心一团麻。
男人低垂着漂亮的眸子,好像心里开了个口子,密密麻麻的感情控制不住地满溢出来。
他在身旁的小厮耳边低语了几句,走向吕瑶今夜要留宿的那间屋子。
几个时辰后,台上的演出结束了,因过年也没有公务,吕瑶便敞开喝了不少酒,这时已然有些微醺,在侍从的搀扶下进屋子休息。
她抬头看见坐在床榻之上的男人,漂亮的过分,却不是她今夜指定的那一个。
吕将军眸子微微眯了眯,她从来不曾召见过已经抛弃的男人,唯一的可能便是自己进错了房间。
吕瑶揉了揉额角,好修养地笑了笑,“抱歉,本将军有些喝醉了,这就离开。”
祁玉赶紧上前扶着她,示意侍从离开,又在她耳畔轻轻一声:“将军”。
他顿了顿,压抑着汹涌而来的情绪,脸上羞红着缓缓开口,“我……我在等你。”
吕瑶看着身边的男子,样貌是难得一见的好看,相比于几年前,现在的他更为出众了,像是星月般耀眼,而此时他看向自己的眸子里又满是虔诚。
她觉得心头被重重一撞,但仍温柔地拍了拍祁玉扶着她的手,“你不必如此,如果有什么难处可以开口,我会帮你。”
吕瑶想着祁玉应当是遇上了什么事才来自荐枕席的,毕竟同自己有过一段,能帮的她自然会尽力。
可男人听到这话脸上刹那间就白了,他死命地摇了摇头。
吕瑶总是如此,哪怕分手了也会顾忌到对方,对谁都一样温柔,但他想要的却是那一份特殊。
“将军……”男人声音有些颤抖,抬手抚上了她的衣襟,有些祈求地说:“玉儿什么都不想要,只想伺候将军,就一晚……好不好?”
他的眼神满是恳求,好像自己拒绝就会天崩地裂一般,吕瑶觉得这样的花魁有些可爱。
但是她有自己的原则,正想开口拒绝,祁玉却扶着她向回走,她本就饮了酒步子有些不稳,被男人一带就坐到了床榻上。
吕将军有些恼了,可没等她反应过来祁玉已欺身而上,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就这一次,就让他任性这一次。
他见到吕瑶的第一面便知道自己爱上她了,也知道可能他用尽一生也得不到吕瑶的珍惜,因为她是个不懂爱的人,也不会真正去爱人。
但是他还是陷了进去,越陷越深,直到现在已无法自拔。
祁玉小心翼翼贴上她的双唇,以自己的唇舌为饵,引诱吕瑶的沉沦,到底是红尘阁的花魁,吕将军瞬间被他挑.拨着动了情,引来了一阵压抑的喘.息。
舔舐、吸吮、轻咬。
吕瑶酒后那仅剩的神智都被剥夺了,她眼里只有少年上挑的眼尾,妖冶又绝美,身随欲动,开始缓慢地回应他。
祁玉身子一僵,感觉到了足以将他淹没的狂喜,他抬手狠狠抱住了这女人。
一夜放纵。
祁玉醒来时感觉自己的怀里空荡荡的,他微微闭了闭眼,又睁开,果然吕瑶已经离开了。
男人落寞地靠在床头,抬手抵着自己的额头,青丝如瀑,好看的眸子黯淡,本就知道只有一夜,还奢求什么呢?
他轻轻扯过吕瑶睡了一夜的枕头,上面还留着女人独有的清冷气息,将头埋在枕头里,贪婪地想记住这个味道,这一次大概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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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到了风涟世子的大婚之日。
世子府到处都是一片红,侍从、小厮们都在忙活着晚上的喜宴,反倒是最重要的两人空闲着。
白九悠闲地斜靠在榻上,对着风涟晃着手上的两本书,笑得像只小狐狸。
书是慕容皓衾送来的其中两本:《男德男训》、《男诫》。
“夫郎应得意于妻主,未嫁从母,既嫁从妻,夫死从女,是为三从四德。”
女人声音轻快,眉眼弯弯,冲着风涟勾勾手指:“来……从一个给我看看。”
风涟本应开始着妆的,可一大早白九就拿着书在这儿缠着他,好像得了什么稀奇的宝贝,精挑细选的喜服反而被丢在了一边。
他无奈地将这个兴奋的女人抱进怀里,“这么有趣?”
白九眨巴着眼,眼中闪着璀璨的光,整个人十分鲜活,“有趣有趣,你再给我讲讲女尊国的男人还有什么?”
说到这儿,白九挣扎着从风涟怀里起来,又去扒拉男人的衣襟,“是不是还有守宫砂?给我看看。”
风涟无奈地将她的爪子扯下,又抬手搂着她的脑袋,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九被他按在怀里,声音闷闷地大笑起来。
龙木从外头走来,颇为无语地看着打闹的两人,每天都黏在一起,怎么都要成亲了还是这么分不开,“主子,再不梳妆会错过吉时的,快穿戴起来吧。”
白九瞬间跳起来,笑着说:“是凤冠霞帔么?还有红盖头?”
想象一下八尺男儿头戴凤冠,身着拖尾大红礼服,画着浓妆……
突然带感。
龙木诧异地问:“红盖头是什么?白九姑娘,世子成婚并无你说的这些,有款式相差无几的凤袍和凰袍。”
白九指着风涟:“不用掀起盖头吗?也不用我八抬大轿迎娶他吗?”
龙木摇了摇头,“只需宴会上出席便好,没有那么多讲究。”
白九的肩膀瞬间耷拉下来了,那嫁和娶有什么区别?她伸出手臂压在风涟的胸口,“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所以才这么爽快地答应?”
风涟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无奈,但是却温和的不像话,笑着在她耳畔说:“前几日就同你说过行礼的流程,你自个儿不愿意记。”
白九缩回手捂着耳朵,摇着脑袋,“我不听我不听。”
风涟看着一秒变三岁的女人,无语地挥挥手让龙木出去了,而后拿起喜袍,“乖乖穿上,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就等你这句话呢,白九眼中精光一闪,拿过礼服准备换,可这女尊国的喜袍不仅样式复杂,穿起来也很麻烦,和她之前穿过的戏服都不一样,她有些求助地看向风涟。
男人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俊美地脸上露出邪恶地笑容,伸手缓缓将她身上的衣服褪下。
白九本就生得白,这几日又被风涟养得胖了些,衣衫滑落,整个人在他手里像是剥皮的鸡蛋一般。
风涟睫毛颤了颤,一本正经地将喜服取来,又慢条斯理替她一件又一件地穿上。
他的手上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挑逗也没有使坏,可是感受到他灼热的手在自己身上滑动,白九还是红了脸。
穿戴完毕,红衣黑发的女子坐在床榻之上,眼波流转,艳红色显得她的五官更是妖媚非常,像是山洞里修炼成精的妖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