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男人还真就犯贱。
尤其魔神,面对如此无情的阮棠,不仅没被吓到,反而愈发的兴奋,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迫不及待的要去探索。
就在这时,圣骑士长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一切。
“殿下……您的手可还好?”他的声音一派隐忍,细究之下似乎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喘息声,这征兆似乎已经在濒临失控的边缘。
可怜的温瑞斯特,一个人在苦苦煎熬,抵达那祸水的诱惑,不知有多难熬。
听到他的声音,阮棠果断的将黑影摁进了水里,简单粗暴的举动完全没有半点对魔神的敬畏,紧接着身体向后一转,撩了撩湿漉漉的长发,就见圣骑士的背影笔直,双手却死死地握住。
她轻咳一声,温柔的声音淡定的回答:“是的,温瑞斯特,我的手帕被水浸湿了,你能……帮我施一个防水的魔法吗?”
魔神的黑影悄然抬起头来,凑到她的耳边轻笑:“吾的希瑞莱,你可是真胆大。”
这一幕,简直就是难以形容。
光明圣女与黑暗魔神在湖水中暧昧的纠缠不清,空气中隐约还漂浮着诱人的气息,而远处的岸上,正直而虔诚的圣骑士长只是背对着他们,还起到了放哨的作用,简直荒淫至极,又充满了偷情的刺激。
他随时可能会一转身,便发现真相。
但就是这种情况下,那祸水竟然还敢火上浇油,论疯狂、论胆大,谁能比得上她?
只见对面的圣骑士长身体一僵,似乎在做剧烈的心理挣扎,但是很快他便哑着嗓子,低低的应了一声:“……是,殿下。”
对于殿下,他永远不会拒绝。
圣骑士长转身的一瞬间,祸水简单粗暴又凶狠的再一次将黑影摁了下去,这还不算,她干脆就在水下、用脚丫踩在黑影的身上,省得他出来捣乱。
刺激归刺激,翻车还是不要的。
圣骑士长仿佛是个僵硬的机器人,同手同脚慢慢吞吞的朝这边走过来,站定在岸边,仰着头,眼睛飘忽不定,就是不敢往下看,却又因为无意间瞟到阮棠雪白的肌理而迅速脸红心跳。
那祸水轻笑一声,故意喊他:“温瑞斯特,你低头啊,帮我把手帕裹好。喏,你看,都掉下来了。”
她拎着被魔神扯下来的手帕,面不改色,说起谎来简直不能更熟练。
圣骑士长抿了抿唇,紧皱着眉头,却还是听话的低下头来,僵硬的接过去手帕,又因为无意间触碰到少女的指尖而微颤。
他低下头,望着那白藕一样的胳膊上的一抹妖冶的红痕,呼吸在渐渐加重,眉头拧的越来越深,却还是冷静的将手帕再次包扎好,只是从他念了三遍才将放水咒这种小魔法念清楚中,可以判断出,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阮棠嫣然一笑:“谢谢你,温瑞斯特。”
魔神还在水下,气息隐藏在滴水不漏,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抓住她白嫩的脚丫,恶趣味的在上面轻轻摩擦,似勾引又似想闹她的笑话。
阮棠的脚心痒的不行,脸上却面不改色,一脚踹下去,却阴阳差错的揣在祂的脸上。魔神猝不及防,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多了一层柔嫩结实的肌理,那是她的脚心。
阮棠自己都愣住了。
这这这、这画面简直疯狂。
即便阮棠再造再浪再作死,她也没有想象过有朝一日,可以将脚丫踩在至高神的脸上如此放肆,如今却真的做到了……
这种羞辱,简直就是被挫骨扬灰魂飞魄散一万次都不够!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连魔神自己都没有太大的愤怒,面对贴在他脸上的脚丫,他感觉到的不是羞辱,而是……一种别样的诱惑。
紧接着,就在阮棠以为今天要凉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贴在神祗脸上的脚心,突然一痒,她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眨了眨,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魔神他竟然!!!竟然!!!!
想到这里,她的呼吸一窒。
第112章 神明战争
“怎么了?”
看到阮棠身体僵硬, 圣骑士长疑惑而关切的问。
“……没事,”阮棠笑笑, 轻描淡写的说:“湖里面有水草, 绊到我的。”
天惹噜,魔神不愧是魔神, 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太骚了, 不服不行,阮棠被那一下亲的, 简直身体都软了,唯独幻肢坚硬如铁。
这特么幻肢要是能成真, 她恨不能当场把这个骚魔神给日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一边被下面的坏东西拨撩的气息不均, 一边还要强作淡定的去应付岸上的圣骑士长。
圣骑士长似乎想要帮忙,但是一低头就看到湖水中若隐若现的肌肤,立刻像触电似的移开视线, 低咳两声,“……那, 现在已经解开了吗?”
他佯作淡定,脸颊却一片绯红。
在他关心的问她的时候,魔神正在水底把玩她的脚丫, 似乎亲那一下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个恶劣的神明一会揉捏她饱满的脚趾,一会又亲了上去,顺着脚踝向下蔓延, 然后……
重重的在脚心舔了一口。
阮棠顿时一个激灵。
没想到这王八蛋还挺会玩,在她打颤的一瞬间直接将脚丫叼在嘴里,然后开始恶意的啃噬,刺激在渐渐加深,一点点的让她难熬的在圣骑士长的面前露出破绽,又艰难的去圆谎。
“殿下?!”圣骑士长见她抖了一下,连忙上前一步。
“温瑞斯特……”
阮棠眼泪迷蒙,声音娇弱:“好冷啊,我的身体都被冻僵了,你抱我上来好不好?”
“……是。”圣骑士长的声音暗哑,应得却非常的快,他的手一挥,一侧树上的披风已经落入手中。他将其覆盖在圣女的身上,而后恭恭敬敬、一丝不苟的将人抱在怀中,抱上岸来。
从始至终,眼中都是平视前方,标准的正人君子。
然而正人君子这种存在,往往是最受妖女待见的,打破他们严肃正经的常规,仿佛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乐事。
阮棠被抱上来时,脚丫一点点从魔神的手中抽出来,她的上半身柔弱无骨,下半身一只脚却凶狠的对着魔神的脸一踩,让你丫的欺负她,解气了!
踩完脸之后,她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而后被抱上岸站在地面上。
那祸水的余光扫了一眼圣骑士长的表现,突然脚下一跌,整个人扑到对方的怀里,圣骑士长下意识的保护着她,整个人却跌坐在地上,紧接着……
圣女坐在了他的怀中。
她的身上裹着披风,却遮不住大片裸露的肌肤,湿漉漉的金发散在身后带着柔弱的美感,圣女抱住他的腰,脸颊且在他的胸前,轻声哀求:“好冷啊……温瑞斯特,你抱抱我好不好?”
“殿、殿下……”温瑞斯特手足无措。
圣女却胆大又灵巧的解开他的铠甲,整个人钻到他的里衣里面去,然后得意地笑:“这样就不冷了,现在你可以把铠甲系上了。”
软玉在怀,湿润却炙热。
圣骑士长闭了闭眼,却无法忽略不争气乱跳的心脏,连眉心都突突直跳,却严防死守最后一关,半点不越雷池半步。
阮棠被抱回了帐篷里去,她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攥紧被子里,望着男人仓促逃离的背影若有所思。
黑影悄然在她身后浮现,如入无人之地一般,轻车熟路的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然后道:“你只需要再拨撩一下,就可以将他握在手里,为什么不呢?”
是的,她当时只需要将人轻轻一压,再吹口热气,说一句想要,皆是已经在理智崩盘边缘的圣骑士长必然会溃不成军,但是她没有那么做,而是放了他一马。
以恶为取乐的魔神,显然并不理解这种行为。
那祸水却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趟,说:“他现在这样子就很有趣,用不着逼到那种程度。”
“是你对他太有耐心了。”
“嗯,他的可爱全靠同行衬托,偶尔调调情,就不祸害的那么彻底了。”阮棠幽幽地道,完全就是在明讽魔神和光明神的不够可爱。
魔神咬住她的耳垂,恶意的摩擦,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希瑞莱,你还是太天真了,要知道差别待遇可以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弹的。”
阮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吾神,”
魔神:?
“您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吃醋的幽怨。”
魔神:“……”
那作精大胆的刺激了祂一把,然后开始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她问道:“还有一件事,事情结束后我才想通的,该隐带着两位魔王突然袭击,其实是您的授意吧?”
阮棠坐起来,认真的看着他。
“嗯哼。”
魔神的身影渐渐凝实,他斜靠在床上,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比地狱之火还要嚣张夺人,长袍斜斜垮垮的搭在身上,却只能起到遮住关键部位的效果。他伸了个懒腰,稍稍一动便露出结实的肌理和白花花的长腿。
男人却不以为意,俊美的面孔令人捉摸不透,稍稍挑了挑眉,轻描淡写的道:“怎么想的,说说看。”
阮棠这还是第一次看清魔神的真面目,这位掌控深渊、令无数恶魔虔诚的臣服于脚下的至高神,当真不愧他的称号,但看这张脸便足以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