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周承渊嗓音低沉却不乏冷清,“我是周承渊。”
……
时音洗完澡后趿拉着拖鞋出来,推开书房的隔门,扒着门框对他说:“小叔叔,我帮你放好洗澡水啦,你去洗吧。”
周承渊用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慢慢地朝时音走过去,然后停在她面前,垂眼笑着问:“音音要帮我一下吗?”
帮……你洗澡???
时音眨巴眨巴眼,“我可以拒绝吗?”
周承渊挑了挑眉,“可以。”
“但是今晚你只有一次拒绝的机会。”
时音:“?”
啥意思???
周承渊说完就慢悠悠地朝浴室走去。
唉,大兄弟,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啊。
待他关上浴室的门,时音忽然睁大眼。
今晚只有一次拒绝的机会?
她刚才已经用了!
那她……接下来?
嗯?!
时音连忙狗腿地跑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语气讨好地喊:“小叔叔?”
周承渊在里面十分淡然地说:“可以进来,门没锁。”
算了吧不了吧我还是站在外面好了。
“啊,就是……那个……”时音有点委屈巴巴地说:“家里有没有止痛药呀?我肚子有点疼。”
周承渊没说话,时音站在门口听到里面有水花的声音,过了会儿,男人就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打开了门。
时音咬着嘴唇,微微弓着腰,脸色有点苍白,她仰起脸来,瘪着嘴巴可怜兮兮道:“疼……”
周承渊一把将时音抱起来,一步步往床边走,时音登时震惊地望向他。
我勒个槽!
他还真的能把她抱起来啊。
“你……”时音话语里透露了点惊讶,“真的这么有力气的吗?”
周承渊把她放到床上,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俯身下来,和她的呼吸交缠,“音音以为呢?”
时音的脸上浮出红晕,然后又听他说:“男人可是不能没力气的啊。”
“不然我怎么要坦然收下你对我的认可。”他勾起唇来蹭了蹭她的鼻尖,嗓音低沉,带了一丝微哑:“嗯?音音不是说我挺行的吗?”
时音的脸一下子爆红,耳尖都在发烫。
卧槽卧槽卧槽!
她和唐语琳说的话他居然听到了?!
“要不要试一下,看看我到底有多行?”周承渊哑声诱哄。
时音的话还未说出口,她的嘴唇就被他轻吻上。
时音的身体一僵,脚趾霎时蹬直。
周承渊的吻慢慢地加深,时音一开始怔愣,到后来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在她的身上游走了。
而最该死的是,她居然不排斥他的触摸qwq
她是不是单身久了,也想要疏解一下了……
呜呜呜呜这该死的生理需求!
时音微微挣扎了下,没用。
她被周承渊吻的意乱情迷,气喘吁吁间,她忽然皱了皱眉。
今晚是吃坏了肚子吗?怎么有点疼啊?
不对,这疼的地方是……
时音刚意识到,她那处地方就覆上了一只大手。
她惊慌地睁圆眼睛,抓住他的手腕,“不要……”
时音的话音还未落,男人的手就抬了起来,中指上挂了一丝鲜红的血。
时音捂住潮红的脸颊,闷声道:“我都说了,我肚子疼。”
其实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刚才就假装个肚子疼来例假了,现在还真的他妈的来例假了!
第11章
时音并不知道原主的例假是在每个月的20号左右,因为她的例假是每个月月末那几天才会来。
所以刚才时音一开始真的没反应过来肚子疼是来例假了,直到她的身下涌出一股热流,而周承渊的手刚好想要探进去……
时音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望着天花板叹气。
她一回想起刚才躺在床上的那幅场景来就面红耳赤。
时音你怎么了啊?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了?
怎么那么容易就被他带沟里去了?也太丢人了吧……
她捂住脸,尴尬又羞恼地低声呜咽了下,在心里暗骂这该死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反应。
骂完后才意识到,那种情况下,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才是真的有问题。
不过最关键的是,有了反应后发现不能做什么,这是最惨的事情了。
唉。
时音在洗手池前洗手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自己和他是有证的合法夫妻,睡一睡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这样一来,她这曾经的母胎单身狗这一生也算尝到了情.爱的滋味,最后还能如她所愿恢复单身。
完全木有任何遗憾。
就是……似乎有点渣?
觉得自己成了渣渣的时音从卫生间走出去,心里有点愧疚地慢吞吞爬上了床,撩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周承渊侧躺着,紧紧闭上眼睛,一句话都不说。
周承渊看到她这样,主动凑过来,从后面把她环抱住,低声温柔地问:“音音难受了?”
时音的眼睫颤了颤,闭着眼睛“嗯”了声。
只听周承渊在她耳畔间轻笑,他的手臂伸到她的头下,让她枕着,裸.露的胸膛隔着时音身上薄薄的睡衣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按揉着。
他嗓音里带着浅淡的笑意,对时音哑声说:“乖,再忍几天,等你例假期过去就给你。”
时音的眉心一皱,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这位大哥你是不是想歪了?
我说的是来例很难受不是没那个啥很难受好吗!
虽然……没那啥成确实不好受,但我真的以为你问的是我例假不舒服!!!
被周承渊调戏了一番的时音顿时往上拉了拉被子,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然后一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
没有被被子完全遮盖住的耳朵还露在了外面一点,红通通的。
周承渊扬了扬嘴角,凑过去用嘴巴含住,时音的身体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
她羞赧又故作生气地蹬了蹬腿,嘴里发出一声不满地轻哼,结果……
时音再也不敢动了。
妈的这男人的那个啥正顶着她。
我勒个槽!
时音僵硬地保持着一个姿势,累的要死都不敢乱动一下。
呜呜呜呜呜好可怕,周承渊你能不能不要让你的小弟弟举头望明月了,这么晚了让它低头去睡觉不好吗?
后来很多个日夜里,每当时音让周承渊的小弟弟低头去睡觉的时候,周承渊都会拉着她的手,诱哄着她:“你哄它睡。”
我哄你奶奶个球球!
然后这位看似暴躁的老姐时音,就会被周承渊这位衣冠禽兽给折腾哭。
过了许久,时音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着后的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手很随意地搭在了周承渊的腰上。
男人躺在她旁边,手拉扯着她的手指,低声呢喃:“音音太过分了。”
所以过几天,小叔叔得连本带利地向你讨回来。
睡着的时音并不知道周承渊心里在打什么算盘,睡的很香的她吧唧吧唧嘴,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周承渊实在难受,感觉身下涨的快要爆炸般难忍,不得已只能暂时一个人疏解。
小坏蛋,总有你睡不香的时候。
一开始两家就说好对外隐瞒时音和周承渊的关系的,所以隔天一早时音让周承渊的助手陈孟送去了公司。
至于周承渊,时音已经和他再三确定好,他会过几天才去青阳。
虽然肚子总是一阵阵地绞痛,但好在不是很剧烈,时音倒也是能忍受。
在公司门口下了车后时音从陈孟的手里接过行李箱来,就被孟然和晓梦两个人带上了一辆房车。
车子在往机场开的路上时音思索了下,觉得既然早说晚说都得向她的经纪人和私人助理坦白,那就早死早超生吧。
于是,时音清了清嗓子。
孟然和晓梦齐齐看过来。
时音嘿嘿笑了下,对她们说:“我有件事要和你们说。”
两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时音。
时音眨巴了下眼睛,有点奇怪:“你们难道不好奇吗?”
孟然和晓梦冷漠脸,语气也十分敷衍:“好奇。”
时音蹙眉,有点不解地疑问:“怎么感觉你俩今天怪怪的?”
“有吗?”两个人异口同声:“你感觉错了。”
时音:“……”
“那个……”她凑近她们,小声说:“我其实结婚了,就前几天。”
“哦。”孟然和晓梦十分淡定地应了声,然后就开始呱唧呱唧鼓掌:“祝你新婚快乐。”
时音非常讶异:“你俩怎么了啊?这都不惊讶的吗?”
“不就是结婚吗,有什么好惊讶的。”孟然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就是就是,”晓梦也附和:“结婚是多么普通平常的事情啊,有什么好惊讶的!”
下一秒,两个人一人钳制住时音的一条胳膊,孟然咬牙切齿地问:“结婚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为什么不请我喝喜酒吃喜糖?”晓梦也不开心地嚷:“还是不是好朋友了还是不是好伙伴了还能不能一起愉快地工作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