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女主崩坏世界[快穿] 完结+番外 (实心汤圆)
把自己的东西都转移到隔壁座位,郁一佛重新坐上去,从容地看起了书。
换了个座位,郁一佛还发现一个好处,那就是看黑板方便了很多,她现在的前桌俞翰上课喜欢睡觉,再前面的萧奇日常不来上课,她只要一抬头就能直接看到黑板,中间不会再突兀地出现一个两个人头挡住视线,让她觉得世界都明亮了很多,上完一节课后,她甚至都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换座位了。
但是,郁一佛这样的状态显然不是某人想看到的,所以,从第二堂课开始,教室就响起了振聋发聩的音乐声。
效果么,就是不止让学生听不见老师的声音,老师自己都快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了。
一首首欧美流行音乐回荡耳边,郁一佛不可能再安心学习,她皱眉许久,拿出一个笔记本。
随着一句句歌词唱过,郁一佛笔下的笔记本上也出现一个个英文单词,组合在一起便是完整的歌词,有些歌曲唱得太快了来不及写,她就用简单的几个字母代替,等待稍后再来补充完全……
一小时之后,有人不小心向后面瞥了一眼看见了,瞬间怒火中烧。
她当这是在练习英语听力呢!
换歌!马上换中文歌!
郁一佛正沉浸在听力默写中无法自拔,听力内容就突然变成了中文,让她有一瞬间的怔愣,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当下的情形,舒展下手指,就合上了不知是听写本还是歌词本的本子。
中文歌词就没有什么好听写的了,文字都是常见的字眼,听写也达不到什么锻炼的效果,郁一佛听了一会,发现歌词里面有很多优美的句子。
于是——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未来的/每一步/一脚印,相知相惜/相依为命……”
“时间/都去哪了,还没好好感受年轻/就老了……”
抑扬顿挫的朗诵声在教室里响起,郁一佛的声音清晰、响亮,保证每一个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标准的普通话咬字精确,语速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语气及语调随着歌词的内容不同而变化,力求自然地表达出作品中丰富的感情,能够很好地引起听众共鸣,达到艺术和情感的完美结合。
她成功了,同学们都感动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准备让一佛唱歌,有宝宝期待吗?!
*
引用《我》、《同手同脚》、《时间都去哪了》歌词。
第10章 佛系校园10
吵闹的一天结束,没有把郁一佛折磨到,其他同学倒是已经生无可恋了,经历过郁一佛的洗脑,他们已经再也不能正视那些歌词了,现在一想起熟悉的歌词,他们就觉得自己张口便能来一段声情并茂的朗诵,这实在——太可怕了!
郑景明也快气到爆炸,他坐得离郁一佛近,受到的荼毒也就最大,简直不能正常思考了,相信他,任谁听了一下午的歌词朗诵,都会是他这个状态。
所以在同学友好保命的提醒下,晚自习一开始,郑景明就当机立断地把播放的歌曲换成了不是英文的外文歌,他就不信了,这些郁一佛还能听懂!
郁一佛用实力证明,就算她听不懂,也能给你们反击回去,而且还是个暴击。
“sei no嘚咩搜那家搭咩咩哦搜那家厚啦~~~”
“熬且那挪杰扣且剋~~~”
“带和萌还萌特给个耐带图你但他没很们发踢啦图路我则坑明爱~~~”
强势的谐音翻译,字正腔圆,没有一个字在调上,不论什么旋律优美的歌曲,郁一佛都能用她强大的声音使之变成“说歌”,所有从她口中出来的音调都离原调差了十万八千里,这——不啻于一场耳朵的灾难。
然则,郁一佛很聪明,她给自己带上了一个冬天用的耳罩,这个耳罩当然没法隔离超大声音的音响,但刚好能让她听不太见自己的声音,加上又有大音量的歌声做掩盖,她反正是没有被自己的歌声折磨到,还唱得异常投入,一边唱歌一边刷题,可以说享受的不得了。
至于其他人么,她就不知道了。
高三一班的学生们觉得他们这一天完全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先是朗诵洗脑,再是魔音暴击,他们已经没有勇气在这里生存下去了。
聪明的人在郁一佛一开嗓时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危机,毫不犹豫地逃离了这个恐怖之地,中间陆续逃跑的人数也不知几何,现在还留在教室里的无一不是心理强大的英勇之辈,然而尽管他们心理强大,也快要支撑不住了。
这其中的佼佼者便是郑景明,就算魔音灌脑强烈地折磨着他的大脑,给他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他也仍然坚持着绝不关音响,坚决贯彻以暴制暴的原则,将音响声音不断调大,选歌越来越奇葩,就是那种听原唱都很奇葩的,正常人对着歌词念都不一定念得出来的——那种。
可惜了,对记忆力超强的郁一佛毫无影响,她只会,用自己的翻译让歌曲难听翻倍而已:)
那一刻,郑景明从没觉得下课铃声是如此的悦耳,以至于想让他留下感动的泪水。
为了不在郁一佛面前落下风,郑景明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撑到了下课前最后一秒,一下课,他就靠自己坚强的意志力做出一种潇洒模样,举着颤抖的手指按下了音响开关。
音响声音消失的那一秒,郁一佛可怕的歌声在教室中回荡得非常清晰,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离开的脚步,母亲呀,他们再也不想回来这个可怕的地方了。
郑景明面上呈现出一种特别一言难尽仿佛便秘似的神色,步履蹒跚到差点迈不动步子,可凭借着毅力,他坚强地走向座位,那个恐怖声音的源头。
郁一佛在音乐的海洋中流连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舔了舔嘴唇取下耳罩,停止了演唱,抬眼看见郑景明在用及其缓慢地速度走着,她疑惑地看了看他的腿,没残啊。
声音源熄灭,郑景明又有了活下去的勇气,马上就恢复了正常的走路速度,对着郁一佛疑惑的眼神,他抬起高傲的下巴拿鼻孔看人,发出了轻蔑地一声:“哼!”
郁一佛无语地收回目光,所以他刚才是在cos腿脚不便的老人么,爱好真奇怪。
垂下眼,郁一佛开始收拾东西,将除了带回家的书本外全部整理整齐放进保险柜。
俞翰等人很早就跑了,此时教室里只剩下郁一佛和郑景明两个人,她的动作不疾不徐,郑景明看了两眼便觉得无聊,咂咂嘴,他踢踢桌子发出一些声响来,让人注意到他。
“我跟你说,今天还算是轻的,你要是现在说不转学了我就放你一马,不然等到明天,小心我让你吃不到好果子!郁一佛,你知道我的厉害吧。”
郑景明疾声厉色地威胁了一通,得不到回答,愤怒地横着眉走了。
郁一佛背书包的动作顿了一顿,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郑景明竟然觉得今天的情况太轻了,难道其实她唱歌其实很好听吗?
可是为什么她看其他同学都很不喜欢的样子呢,奇怪啊。
不过郑景明最后一句话也提醒了郁一佛,骚扰人、让人不得安宁还只是比较小儿科的手段,最多是给人精神上的折磨罢了,就像她今天做的这样。可是再看其他人,休息一会就能恢复得精神饱满,可见精神折磨还不是最直接的方法,最直接的是暴力折磨。
如果今天她是被人关在了某个地方,又或是被人打了,那么就算她再有想法,身体原因也没办法让她对别人以牙还牙回去,最终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电光石火之间,郁一佛做出了一个决定。
*
第二天清晨,郑景明迫不及待地来到学校,昨天一个晚上,他设计了无数种折磨郁一佛的方法,现在他等不及的想看结果了。
他在门框上方放了一个满是粉笔灰的黑板擦,让黑板擦变成一个暗器,在某个凳子上洒了一片强力胶水,让泥土填满了锁孔,抽屉里放了一个假蜘蛛,这个主要是因为他找不到真蜘蛛,且他也觉得蜘蛛很恶心,所以才勉为其难地手下留情了。
另有许多恶作剧手段,由于时间原因不能一一完成,郑景明遗憾地将它们延后,准备在未来的每一天让郁一佛慢慢“享用”。
除去心理枷锁的郑景明再也不克制他性格中的恶劣因子,所有的行为全部依自己的心情来,他心情不好,就一定要让别人的心情比他更不好,这就是他的报复方式,恶意汹涌。
依照惯例,每天早上第一个到达教室的人百分之九十九是郁一佛,除了她,没人会对学习抱有这么持之以恒的喜爱,所以郑景明毫不怀疑他所制造的陷阱会误伤他人。
然而,他失算了,今天好像就是那百分之九十九外的百分之一。
落了满头粉笔灰的夏蕊蕊像是做了个美发,还是奶奶灰颜色的,她的斥责声还没出口就先遭到了嫌弃。
“怎么是你!平常不上学,偏偏今天来这么早干什么,滚开滚开,别碍着我的事!”
郑景明先发制人把人骂得懵了圈,不耐烦地把人赶到一边去,他赶紧地给黑板擦补充了些粉笔灰,又把陷阱恢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