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起开,做一套……不,三套模拟卷,若是分数均达到九十五以上,就……就准你再碰一次。”明月辉感觉到了腹部抵着的东西,声音都是抖的。
少年听完,深邃地看着她,猛地往她鼻尖上轻轻一吻,声音嘶哑,“好的。”
那只大手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的胸脯,明月辉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幸亏她还包了两层。刚刚司马沅的眼神令她心有余悸,她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这故事不该从一个单纯的家教片,变成家教avi。
【等祭天大典过了就好了。】明月辉安慰自己,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被司马沅吃干抹净的。
等他登基过后,再过一年,世家就该逼他采选,扩充后宫了。
到时候他就该去宠幸那些女人了,也没她什么事了。想到这里,明月辉觑了一眼揽衣的少年,心中莫名地,一种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一闪而过。
……
祭天大典那一天,司马沅起得很早,一众宫人早已在外室准备伺候沐浴更衣。
前一天明月辉特许他睡一个好觉,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日子之一。
他被人服侍着更衣洗漱之后,在穿上那厚重的冕服之前,再次回到了内室,一把揽过睡得正香的明月辉,将之放到了腿上。
明月辉被弄醒了,一脸幽怨地怒视着他。
她被通知仅仅只是在登基之时才出现,完全不用走之前的一切过场,此时不过三更天,何苦把她提起来□□?
这般想着,只见司马沅毫不客气地将她摁到了床沿边,一张脸凑了近来,张嘴堵住了她的嘴。
明月辉一脸懵逼地接受着这个莫名其妙的深吻,那人抵她抵得很是强硬,明月辉也不好拒绝,索性闭眼享受起来。
反正这身体的尿性她在这一个月内已经适应完了,虽是比之前敏感,不过敏感也有敏感的好处,那就是爽,既然有爽感那就享受嘛,她可不是那种矫情吧唧的人。
这是一个漫长而缠绵的深吻,司马沅甚至扶住了明月辉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无师自通地摩挲着。
待他餍足,轻轻分开,只见小女人背靠在床沿上红着脸喘气,。
司马沅笑了,“今日是我生辰,阿辉,我十六了。”
十六岁。
十六岁,明月辉恰不懂他十六岁的意义。
这里秘密被埋在了司马沅的记忆深处。
时光回到了小小的他,他曾记得,那时候他问梓宣,怎么才能跟她在一起。
那时候他才多少岁来着,八岁吧。
他的梓宣两颊带着不寻常的红晕来看他,他问她怎么了,梓宣说,【阿沅,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司马沅尚不懂得甚么叫做喜欢,也不懂甚么叫爱,他只觉得,有人要把他的梓宣抢走了。
梓宣脸上那娇羞又幸福的表情,刺伤了他,他年幼的心不知为何,就像被冰锥狠狠地戳刺了一般。
“梓宣,那阿沅呢……阿沅什么时候能跟你在一起?”不知情为何物的他,就这样巴巴地问着比他大了整整七岁的小姑娘。
小姑娘也才十五六岁,她端着脑袋想了想,【十六岁。】
【等阿沅十六岁的时候,我就跟阿沅在一起了。】
“那……那你喜欢的人呢?”小小的司马沅有些芥蒂。
【那时候啊……】小姑娘思考了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红着脸扑哧一笑,【到那时候他若是还没娶我,就说明他不欢喜我了,我就嫁给你。】
那时的小姑娘怎么知道,后面她与那心上人的命运会如此多舛?
十六岁花一样的年纪,自然以为爱上一个人,就会与那人长长久久,一辈子也不分离。
她只是予司马沅了一个美梦,她想,真要到了那时候,自己怕是已为人妻为人母了,就在这时,给这个孩子编织一个美梦又何妨呢?
她没有想到自己会与心上人分离,也没有想到那时那刻的孩子,不仅仅只是一时兴起地说说而已。
他一直一直向往着她,从没有一刻停止,也没有一刻放弃,怀着那样的坚韧爬到了她的面前。
世情如海,沧桑变化。
八年时光过去,眼前的女人忘了自己叫做梓宣,以前的那段情亦随记忆流逝,转了一个圈过后,她终究是嫁给了司马沅。
是的,一语成谶,司马沅十六岁的这一年,她被一个叫做命运的东西,带到了他的身边。
他抓住了,从此以后,就再也不会放手。
……
对于司马沅说的那句话,明月辉还是懵懵的。
游戏里,司马沅的生日都是可以按照玩家的喜好随意设置的,明月辉从没有想过,现实里的司马沅生日到底是哪天。
不想,竟然是今日。
他之前没有给她说,她本来想,等他生日送他大礼的。
她从穿越到现在,遇到过很多人,也有很多人对她好的,可是说到最亲近的,依然是狗儿子。
他与她同床共枕,他对她有求必应,他是真的对她好的。
”阿沅。“明月辉脸红红的,脑子也被亲得有点糊涂。
”嗯?”司马沅盯着她,眼睛里似有火焰在燃烧。
“我没准备生辰礼物,你想要什么,我送你。”明月辉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这眼神让她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将她吃干抹净。
”阿辉。“司马沅轻轻喊道,声音嘶哑,“我想要甜头,最大的。”
说着,他的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爱不释手地摩挲着。
明月辉眼皮一跳,只觉他接触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火辣辣的,在烧。
她想,要是一下子全给了他,他就把自己丢在后宫,泯然众人了怎么办?
那句【不】荡在口中,久久说不出来,今日可是他十六岁的生辰啊,在明月辉眼中,他的生辰比祭天大典还要重要,她不忍心让他失望。
她也不是不可以走肾,可她不愿意走到那一步,到了那一步,就好像两人的关系再也回不去了。
“甜头不能一下子就给最大的……”明月辉舔了舔嘴唇,“今晚,我会给我力所能及的,可好?”
她感觉少年盯着她,就好像要把她洞穿似的。
过了好半天,才沙哑开口,“你说的,可不许唬我。”
明月辉被他患得患失的语言逗笑了,“若是唬了你怎么办?”
少年凑过来,啄了一口鼻尖,“加倍讨回。”
……
……
玄色冕服,玉具剑,天河带,冕旒十二串,他的身后,是巍峨宫城。
少年英气勃勃的模样渐渐与游戏一开始重合。
祭天大典后,少年一步步走向明月辉走来,明月辉带着龙凤花钗冠,上缀大小花二十四株,恰好与少年通天冠的梁数相同。
无数人朝他们跪拜,整个天下都在他们脚下。
饶是见过无数大场面,明月辉还是有些脚软。
少年握住了她的手,一双利眼向她看来,那双眼睛就像是海一般,给予了她安定。
明月辉也反握住他的手,两人一步一步登上台阶,登上万仞刀锋,登上苦海无边,登上……这天下权力的巅峰。
作者有话要说:
狗……现在才码完……完惹……存稿用光了……要过上每日现写的日子了……
狗子正悲伤,就不写小剧场了。
小渣:……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给大家唱首歌吧。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冰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第114章 侮辱
在登基大典之时, 发生了一件事。
周宋的使者自洛阳而来, 称要送东梁皇帝一份大礼。
一幅卷轴,与一个礼盒。
使者当面打开了那幅卷轴,上面龙飞凤舞了四个大字——
【白板天子】
白板天子, 即无传国玉玺便登基的皇帝,名不正言不顺, 亦不配进祖庙宗祠。
当时周满铁骑踏遍洛阳, 连云帝也为他所囚禁,传国玉玺也消失无踪。
所以, 司马沅正是连传国玉玺也没有的小皇帝。
这幅卷轴令朝野上下为之哗然,当那使者正要打开另一个礼盒之际, 清河王直直提了剑,斩下了来使的脑袋。
两国互通不斩来使,非是到了他人将国家与天子踩到脚下践踏之时。
周满此举,也预示着两国正式交恶。
登基大典之后,即是群臣宴请,直至深夜, 明月辉与司马沅才回到了太极殿的西阁。
那个周满送来的礼盒, 也一并被明月辉使人带到了西阁。
……
司马沅在群臣面前是绷着的,一登基就发生了这种事,明月辉生怕他撑不住。
【白板天子】是对一个皇帝最大的侮辱,特别在登基之时呈上这一锦帛,已让司马沅沦为了全天下人的笑柄。
按理说,这周宋使臣的东西不可能这般轻易打开, 可它偏偏被一路通行地打开了。
明月辉心里明白,怕是世家对司马沅的一个下马威,让他老实点的一个敲打。
也让他能够明白,一个没有传国玉玺的【白板天子】,之所以能够登基,全靠他们这种荒冢枯骨定终身的世家的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