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不出来啊。
蒋云何以前真的是挺红的，粉丝遍布各个天下。
小姑娘自动忽视她惊恐的神色，继续念叨：
“我还跟秋秋姐报备了！！！哦对了！秋秋姐是你的后援会会长姐姐！！！”
“.........”
人生处处是惊喜。
蒋云何如今充分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她参加个节目都能碰到她曾经的小粉丝。
不由得感叹，蒋云何的死忠粉真的是太给力了，两年竟然都没有脱粉。
抒发完感情的徐筱言终于恢复了正常，小心翼翼道：“小云朵，我们好希望你出道的。你一定要加油！秋秋姐姐早就联系到很多很多的老人回来给你打投的。”
“.........”
竟然连称呼都变了。
蒋云何这时才明白了徐筱言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主动接近她，还帮她去给别人练舞，督促她们组的训练进度，和她一起忙的像一个陀螺还很乐此不疲。
“没关系，不出道也可以的，我有你们就够了。”
蒋云何这回真的被她的这群小粉丝彻彻底底感动了，她大拇指食指交叉，对着徐筱言比了个心，顺便还做了个wink。
徐筱言顿时幸福的差点晕过去。
呜呜呜，爱豆对我比了个专属爱心，这一幕要在我心里永远收藏。
今天我就是最快乐的女友粉！！！
......
眩晕了一会徐筱言也没忘了正事：“所以小云朵你一定一定要注意秦子璇啊！”
蒋云何点了点头。
她其实压根就没想过出道这事。
在她原本的世界里，她看过超多这种类似的选秀，101系等等，总结起来就是这是资本博弈下的游戏。
而她这种没有公司，还年纪最大的，一般都是用来吸血献祭的。
蒋云何很清楚游戏规则，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选择了同类型的作为她的起点。
没有一个爱豆比养成系选秀更容易爆红。
这两年陈姐也一直有告诉她，她的声线清冽，适合那种舒缓的小情歌，并不适合用来组团，分part会弱化掉她很多的闪光点。
她压根没想过自己会出道。
此时此刻蒋云何的脑海里大概就是，能往前走一点，就多走一点。
但她不能把自己这种略微“丧气”的情绪传达给其他人，更加是她的粉丝。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选择附和。
无论如何，努力吧。
努力总会得到一次幸运的。
......
公演当天。
蒋云何作为小组长抽签，运气不错抽到了倒数第二个。
越往后观众的印象就会更加清晰，投票的时候也会给她们带来多一分的胜算。
她们画好妆，坐在后台，几十个女孩盯着放在她们面前的超大水晶屏电视，上面是第一组的上台表演。
她们在后台都能听见外面粉丝的欢呼，似有若无的叫着一些人的名字。
声音像公牛的叫喊声一样传入每个人的耳蜗，在身体处汇集，又凝聚了一份的力量。
平心而论，导演组选的五首歌曲基本是五个类型的曲种，呈现出来的舞台风格也是各不相同。
蒋云何还特地留意了一下那天跟她对杠的高个女孩，洛湛组恰好是第三个出场。
秦子璇确实配得上她的A评级，在十个女孩子里都没有办法把她忽视掉，当然可能有一部□□高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她上台彷佛就变了人，收敛了所有的傲气，跳舞的时候能散发出一种浑然天成的性格。
怪不得可以当c。
蒋云何心想。
这场拨出去后秦子璇应该能吸不少的新粉了。
等上一组最后一个个做完了自我介绍下场后，她们自觉的组成一排上场。
蒋云何早在无形之间成为了领导的队长，麦也被主持人递到她的手中：
“听说现场有很多云何的粉丝，让我们听一听“荷塘”在哪里好不好～”
粉丝配合的喊了起来。
蒋云何等她们喊完后才拿起话筒：“很谢谢等了两年的粉丝们，当然你们也要多多关注我们小组其他成员的表演哦～毕竟团结力量大嘛。”
“好。”底下的“荷塘”们很努力的配合道。
主持人下台后，十个女孩找到各自的位置，站定。
依旧是缓缓抒情的爵士乐，只不过高潮部分被小暖改成了电子曲风的remix，蒋云何也在这部分把舞台改编成了更加有记忆力的骨盆wave。
其实整首曲子总体来看她们变动的地方并不多，只是多了一些记忆点和“killing part”，但这也恰好弥补了这类抒情曲在竞技类比赛中的不足。
而这首曲子的中心位也被她的队友主动让给了她。
精致的舞美和灯光下，蒋云何站在舞台最闪耀的正中央，像是落入凡间的天使，诉说着那一段又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秀挺的鼻，粉腮微微泛红，黑色的秀发从柔顺披在肩上到不断地飞舞。
她的舞蹈看上去简洁有力，又比周围多了那么一丝的情景带入，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卡在了歌曲的节拍上。
这个姑娘，是天生属于舞台的。
在场的观众无一不这么想。
而在那众多的灯牌里，距离舞台最近的地方，舒秋秋像疯了一样跟着边上的姐妹一直大喊着蒋云何的名字，眼角却控制不住流下了滚烫的热泪。
她知道，她们终于等到了。
她们的“信仰”以另一种全新的姿态告诉她们。
她回来了。
第18章 榜还是要打的
她们表演完，十个姑娘站在台上相互拥抱后，对着底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躬。
蒋云何对着印有自己灯牌的方向比了个爱心。
……
不得不说，节目组是真的会玩。
在原以为今天表演就是全部内容的时候，主持人在上面说：
“今天的表演精彩不精彩啊？”
“精彩。”底下几百号观众和粉丝附和。
“那么接下来，请每位观众在投票器输入你最喜欢第几组的表演。十分钟后，我们将现场宣布组合排名以及淘汰名单。”
这回轮到训练生愣住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原本以为考试成绩会过两天出你可以安心轻松个几天了，结果老师告诉你考完她就改卷出分这种意思。
之前方宥那组有几个空翻动作出现了小失误，整个团队下来就一股浓浓的丧气，现在更好，连缓和的机会都没有给她们。
女孩们更丧了，纷纷抱做一团互相提前道别。
她们这组刚表演完维持不久的兴奋也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云朵，万一我淘汰了。你一定要加油啊！”徐筱言说。
蒋云何白了她一眼，大概是在想她的粉丝为什么会这么没有出息。
“不至于。”她说。
徐筱言无论各个方面都算得上可以，长相也属于甜美系邻家女孩，只是这首歌可能不太适合她，没有发挥出她的优点。
但相比之下她的表现力也不算糟糕，甚至称得上一句优秀，组里不如她的有很多。
蒋云何觉得粉丝的审美应该是正常的。
至于萧小暖，她倒也不会太担心，记得她前两天无聊刷博的时候，依稀看到这姑娘人气挺高的。
老年人不是很懂粉丝的萌点。
十分钟过的非常缓慢。
最后各组的成绩已经握在了主持人的手中，每念一组都彷佛是在折磨剩下的人。
“第五名，方宥组。”
十个女孩依次上台，眼里还带着一点来不及抹去的泪花。
摄影给了方宥一个特写，他脸色算不上很好，还有一点点的惋惜。
“我的组员都很棒。”他说的缓慢而又认真：“我希望无论如何你们不要因为一点点的小挫折就放弃了自己的梦想。”
“没有人的道路会一番风顺下去。”
最后还加了“一句毒鸡汤”。
导师刚说完，主持人就开始念名单：“组内投票第一名，赵蕊蕊，四十三万六千五百八十一票。第二名，............”
.........
每一个怀抱着梦想女孩的离去，她们这里的气压就会降低一分。
适者生存，这是娱乐圈的残酷定理。
一连淘汰了三组共十二人以后，只剩下最一二名的争夺。
蒋云何她们组还没有报到。
不过比起前面的“惨烈”，第一名不用淘汰人，第二名也只用淘汰两个人，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
在这之前蒋云何以为她们会是第三名的成绩。
可当主持人宣布第三名是罗霖锦组的时候，她的内心也忍不住泛起了一丝小小的期待。
她们是不是也能......第一......
但这种期待并没有维持两秒钟，台上主持人就念到了她们。
“让我们恭喜第二名，是楚暮然导师组。”
果然还是不太可能啊。
也是，秦子璇的实力配得上这个第一。
况且，
她们还是她“儿子”亲手教的呢。
.........
楚暮然：我觉得我的专业素养遭到了粉丝滤镜的质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