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懒懒的应了一声,清仪连忙往外走,但还没迈步,便听到身后一阵哗啦水声,她的胳膊便被一只大手钳制住了。
“本王还没让你走呢!你告诉本王,刚刚在看什么?”太子依然坐在浴桶里。
清仪低下头,一面试图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一面装傻道:“没……没看什么。”
太子低笑,“你可真爱撒谎。”
“就算你不说,本王也知道你在看什么。既然这么喜欢看,不如和本王一起?”说着,太子手上就用了力,想将清仪拽进去。
“别殿下!”清仪的衣袖已经被太子身上的水弄湿了,她想到自己腰间挂着的路引,抗拒的表现就更加明显了。
“这可由不得你。”太子原本就素了许久,谁知清仪已经来就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原本他没想那些事情,可现在身体里的欲.望都被勾了出来。
他手上力气又加大了几分,清仪欲哭无泪,抵着浴桶壁死活不肯进去。
“我……我自己来,殿下你放开我。”她没有办法,只得服软。
太子忽然想起那夜她一脸凶样,翻身压住自己,放言要睡了自己的模样。他心头痒痒,喉结滚动了一下,放开手哑着嗓子道:“好。”
得了自由,清仪却撒腿就跑。
“哗啦!”一声水声,她刚跑出净室,肩膀就被人扣住,一股温热的男性气息扑在她的颈肩上,“怎么这般不听话?”
紧接着一阵天晕地旋,她便被扛了起来。
“殿下……”清仪正要努力让太子把自己放下来,却直愣愣的对上了太子的小腹。
清仪:“……”
“啊!”清仪猛地捂住眼睛,一脸崩溃。
太子这个死变态,居然没穿衣服!
第42章
太子赤身裸体,扛着清仪就往内室走,丝毫不在意此刻自己的样子,清仪脸蛋涨的通红,结结巴巴骂到:“臭……臭不要脸!”
居然当众遛鸟……
她这么单纯天真的小可爱,居然被迫看了那么黄暴的东西。
太子在清仪的小屁股上拍了拍,哈哈大笑道:“本王会让你见识更不要脸的。”
你是魔鬼吗?清仪欲哭无泪。
太子三两步走进了内室,将清仪扔到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立刻压了上去。
“不……不行!”清仪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抗拒的姿态。
太子挑挑眉,问道:“为何?”
“疼……我怕疼!”清仪急了,顾不得太子的颜面,“你技术差死了,把我弄的好疼。”
闻言太子脸一黑,什么叫他技术差?
“当时你是初次,疼是难免的,和本王有何干系?”他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女子,咬牙切齿到。
“反正我不要!”清仪索性耍赖。
“不要闹!”太子压住她的双手,“你乃本王王妃,不伺候本王想做什么?”
清仪杏眸里包着一汪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太子,娇声道:“可是真的很疼。”
太子揉揉额头,撑起上身看着清仪,半响之后无奈妥协道:“那……本王轻点?”
清仪扁着嘴巴没说话,心里还是不乐意。但太子显然已经耗尽耐心,没等她答复就又附身下来,直接封住了她的樱唇。
帐子里时不时传来清仪的呼痛声,娇斥声,以及男子低声的哄骗声音。
“韵姀姑娘,您在这里做什么?”
陆韵姀忽然转过身,看到小莺手里端着茶水,站在楼梯口,尴尬的笑了一下,“刚才和王妃讨要花,说我自己来取,谁知道似乎来的不是时辰,我先告辞了。”
说罢,她提着裙摆与小莺擦肩而过,匆匆离去。
小莺一脸疑惑,上前几步准备敲门,却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忽然就红了脸。
难怪韵姀姑娘红着脸蛋,行色匆匆,原来是不巧撞见了王妃和殿下这事。韵姀姑娘尚未出阁,想来怕是羞着了。
小莺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为自家王妃得偿所愿感到欣慰,然后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水,心道看来王妃是暂时不需要自己伺候了。
清仪终究是没有逃脱太子魔掌,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摊煎饼,最后事毕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抱着自己的被子吧嗒吧嗒掉眼泪。
这次比初次还要惨烈,太子还未动作清仪就疼的不许他动,两人都煎熬,好不容易结束后,清仪哪里还管什么尊卑,小脚在太子腿上踢了好几脚,抽噎道:“骗子!大骗子!”
太子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一点怒火也没有,反而是心里软软的。
“本王一会儿再轻点,决不叫你疼了。”他捏住清仪的小脚,大手揉了几下。
“你……你还要再来?”清仪眼睛一瞪,小脚上传来痒意,便在被子里乱踢了几下,卷了被子转过身背对太子,防止他再对自己下手。
太子身上凉飕飕的,他伸手扯了扯被子,却扯不动。他叹了一口气,便将清仪连人带被子抱进了怀里。
清仪吸溜吸溜鼻涕,鼻音很重,“你……你不许再碰我了。”
“你这般可爱,一次怎么够?”太子凑到清仪耳边,声音低沉到。
清仪缩缩脖子,“我饿了。”
太子身子一顿,心道陆氏还真是吝啬的很,这么久只让自己碰了两次,柳下惠都能被她逼疯,更何况自己?
但他没有再坚持要清仪,而是随意披了件衣服,起身叫水进来。
陆氏脾气娇的很,自己稍微碰一下就叫疼,他想狠心不理,但见到她哭的梨花带雨,又不忍心弄的她太疼。
今日她好不容易让自己碰了一回,就死活不依自己了。太子未免觉得心中不虞,自己有王妃跟没有是一个样。
林桓和林钦很快就将水换了,太子下床见清仪还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生气。他脚步一转,上前用力的扯扯被子,“去洗洗?”
清仪躺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扭过头哼哧半响道:“殿下先去吧!我累……”
一个累字,愉悦了太子。男人就是这般奇怪,总是关注一些奇怪的点。
太子道:“本王抱你去。”
难得开荤一次,太子不介意自己事后与她温存温存。
清仪心中警惕,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必了,殿下先去吧!”
这个时候让他抱自己去洗澡,无异于羊入虎口,她才不会那么笨!
太子见次,面上露出一丝遗憾之色,他站直身子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先去了。”
说着,他就出了内室,去了净室。
清仪竖着耳朵听着动静,见脚步声远去,不一会儿便响起了水声,便舒了一口气。
太子很快就沐浴出来,他披散着乌发,穿了一身常服来到内室,见清仪还裹得跟个蚕宝宝一样,不由眸中染上一抹笑,又一次道:“本王抱你去净室。”
清仪抬头看他,双手揪着被褥,神色警惕。
“放心,本王不碰你。”太子见自己被她百般防范,有些好笑。
清仪犹豫片刻,还是道:“殿下帮我叫小莺进来就行。”
太子挑挑眉,上前几步,一言不发地将人连被子一起抱起,去了净室。
清仪原以为以太子的禽兽,肯定不是简单的沐浴,可没想到他把自己放到净室的椅子上后,却极为君子的离开了。
很快小莺就进来了,伺候她沐浴完,穿上衣服去了外间用晚膳。
她刚坐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小莺,刚才我戴的荷包呢?”
小莺想了想,说:“奴婢刚才没注意,应该是夹到您的衣物里面了。”
清仪刚才和太子妖精打架,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装路引的荷包也在其中。要不是太子技术太差,弄的她太疼无暇顾及,她恐怕妖精打架过程中一直在担心她的路引。
这会儿她终于想起她的路引,忙问起来,生怕荷包丢了。
太子坐在清仪旁边,说:“不过是一个荷包,怎么这般在意?”
清仪心中一惊,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她悄悄打量太子一眼,见他垂眸专心用膳,才知道他只是随口一说。
“那个荷包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我自己绣的荷包。”清仪舀了一勺子粥塞进嘴里,解释到。
她原本为了讨好太子,也为太子做过一个荷包,可惜她并没有看见他戴过。
“说起来,我还给殿下做过一个荷包,殿下怕是已经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吧!”她咬着勺子,转移话题。
太子一怔,他已经记不得陆氏还给自己送了荷包这回事。
清仪看了他一眼,搁下勺子往内室走去,“我做的荷包殿下不珍惜,我自己珍惜。”
太子张了张嘴,知晓自己理亏,只得悻悻然的摸摸鼻子,“本王回去让林桓找出来,应该是林桓做事不小心,把它忘到哪里了。”
清仪很快拿了荷包,她将荷包挂在腰间,深吸一口气,然后才出去和太子继续用膳。
太子这锅推的好,不知道林桓知不知道自家主子是这样的人。
好在太子未对自己腰间的荷包起兴趣,清仪出来,他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挪开了目光。
夜里清仪再也不同意太子碰她,太子试图与她商量几句,但她把自己埋在被窝里,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