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男主的反派弟弟[穿书] 完结+番外 (乔安笙)
程鸢没有给人牵红线的兴趣,哪怕自家妹妹,也不接这烫手山芋,委婉拒绝了:“你才多大?想这些做什么?”
“不是我小,是你真大,26岁了,搁老家,你都是老姑娘了。”
程宁说到这里,有点羡慕妒忌恨了:“二姐,我没有你幸运,二十六了,还能老牛吃嫩草,还是个豪门嫩草!我的青春很短暂,必须用来找一张长期饭票。”
“够了!”
程鸢听不下去了,冷着脸训道:“你听听你说了什么话!赤果果一个拜金女!我缺你吃缺你喝了?你就这么想找别人养你?”
她一恼,声音就抬高了,话语也有点扎心。
程宁是个争强好胜的,暗里处处想跟程鸢一较高下,此刻,尊严受损,红着脸喊回去:“你嚷嚷什么?我是不是你妹妹?肥水还不流外人田呢!我嫁的好了,还能忘了你?”
“你这思想可真好了!”
程鸢冷笑了:“我不帮你,还是对不起你了!”
“就是!”
程宁梗着脖子回击:“你创业成功了,你能耐了,你还嫁进豪门了,你是咱们程家的大功臣,你享受着全家都依仗你的虚荣,你生怕我比你好了!”
“啪!”
程鸢没忍住,给她一个耳光:“你、你!”
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程宁不可置信地看她:“你打我?”
她眼里浸了泪水,红红的,恨恨的:“被我说中了?你虚荣,自私,霸道,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她们吵吵嚷嚷的声音终是吸引了外面人的主意。
房门被推开。
霍昭誉跟程母及程萍进来了。他扫一眼,感觉到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氛围,站到了程鸢身边,握住她的手,轻声问:“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
程鸢还气着,甩开他的手,指着程宁:“你让她自己说!”
她还在给程宁台阶下,也不想说那些丢人的话。
但程宁可不怕丢人,径自说:“我想扩大圈子,交些跟昭誉哥一般有能耐的朋友,可姐不帮我,还打我,你看我这脸,她绝对是妒忌我美貌。”
她说完,松开手,嫩白的脸上确实残留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程母看到了,心疼了,皱眉看向程鸢,有点不满:“我不是说了,不能动手,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咋越来越不听话!”
程宁见母亲向着自己,立刻卖惨:“妈,呜呜,可疼了,二姐打我丝毫不手软,我这绝对是要毁容了。”
女孩子脸面娇贵。
程母轻轻摸上去,那被打的地方又热又烫,还有点肿胀,很是心疼,可顾着霍昭誉在场,责怪的话又忍住了,只小声说:“不管怎么样,打人都是不对的,鸢鸢,你得跟宁宁道个歉。”
“我没错!”
程鸢见母亲偏心,怒道:“妈,你知道她刚刚都说了什么吗?小小年纪——”
“我说了什么?”
程宁高喊着打断她的话,“我不就是想让你帮我找个优秀的男朋友,你是我亲姐,难道不该帮帮我?”
她可真会说话,三言两语将不堪的心思美化。
程鸢向来觉得自己能说会道,但此刻语塞了。她抓着头发,烦躁地说:“我帮不起,行不行?”
“行!你不帮,我找昭誉哥帮。”
她把目光转向了霍昭誉身上。
霍昭誉整理着思绪,大抵知道程宁的意思,笑着说:“我当什么事呢,不就是教个朋友,都是小事。”
他说到这里,揽着程鸢的纤腰,敛了笑意,眉目微冷:“只你因了这些小事,惹你二姐生气,可让我心疼了。”
程宁听出他话里的暗示,果断认错道歉:“二姐,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
程鸢不说话,面色依旧不悦。
霍昭誉留意着她的神色,抓起她的手,一边轻轻揉着,一边状似无意地说:“虽说你姐打了你,但力都是相互的,你姐手也会疼的呀。”
他装模作样地吹了吹,无比心疼的样子:“瞧,掌心都红了。”
这么欺负人真的好吗?
程宁心中呕血,憋屈到落泪:“对不起,姐,让你受累了。”
她这下是真伤心了。
程鸢见此,也气不起来了,只低叹一声:“你好好反思吧。”
“嗯。我好好反思。”
“必须好好反思!”
这话是霍昭誉说的,还语重心长道:“你姐年长你许多,人生阅历丰富,经验也多,说的话那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要珍惜啊。”
这高帽戴的程鸢都尴尬了:“行了,你话真多!”
但不可否认,霍昭誉真是会哄人开心!
程宁也被“哄”了,猛点头,然后问:“那昭誉哥,我的事?”
“我记着了。以后有局,喊你来玩。”
这随口的一句话似乎没多少走心。
但程宁也只能接受。
她算看出来了,霍昭誉被程鸢吃的死死的,想办事还得靠她。
可真不甘心啊!
程鸢看出程宁不甘心的模样,心里总算是顺了。她拉霍昭誉出去,寻了处偏僻的拐角,小声说:“我妹那话你别放在心上。”
“那什么话?”
霍昭誉很配合地抛之脑后,只表情略有些严肃:“不过,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你妹妹想借你的势找个优秀男朋友,人之常情吧?你以为人人向你,不想攀高枝?”
“攀什么攀?”
程鸢蹙眉,“攀的高,摔的惨。”
“你不相信我?”
霍昭誉的表情更严肃了,手抓住她的肩膀,力道渐大:“彩礼的事,回门礼的事,包括婚前财产公证,你分那么清,是不是根本不想跟我过一辈子?”
起初是不想的。
知道穿书了,自己命运悲惨,更不想的。
可他真的对她太好了,那无时不在的宠溺让她越来越沉浸其中。
思量间,肩膀一痛。
男人急促的呼吸喷在脸上:“你怎么不说话?我说对了,是不是?”
“是什么?你胡说什么?”
程鸢回了神,扯开他的手臂,佯装愤怒地质问:“我们婚都结了,不跟你过一辈子跟谁过?再说,我们农村女人可不行离婚再嫁的。”
“离婚别想,再嫁也不可能。”
霍昭誉狠狠亲了下她的唇,喘着气威胁:“但凡你露出这点苗头,我就折断你的翅膀,把你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让你去。即便我死了,也要拖你一块去。”
这是疯了。
可书中的“他”确实是这么疯的。
程鸢知道他体内真流动着病态因子,也不敢刺激他,踮起脚尖吻了下他的脸颊,轻哄着:“嗯嗯,我知道,我不离开,昭誉,你喝醉了,我扶你去程安房里歇一歇,好不好?”
霍昭誉有点醉酒,但思绪还是清醒的,见她有点不安,便搂抱着她,柔声安慰道:“我没醉,老婆,你别怕我,我爱你啊。”
“嗯嗯,我知道,我也爱你。”
程鸢含糊应着,心想:你爱我是不假,只这病态的爱还是需要矫正的,不然哪天爆发,我得死你手里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怀疑我写了一本豪门种田文,这极品亲戚哟。
第8章 醉酒
“昭誉那小子呢?跑哪去了!酒还喝不喝了?”
客厅里传出程父的吆喝声,打断了两人的暧昧氛围。
霍昭誉陡然松开手,板正身体站好:“我得回去了,你吃饱了没?要不要再吃点?”
程鸢连怒带吓的哪还有什么食欲,摇头说:“不了,你少喝点酒,身体要紧。”
“好。我记着了。”
嘴上这么说,回到客厅里,程父给他倒的酒,一杯没落下。
程鸢看到了,进厨房去做解酒汤。
切了葱姜蒜,配上干豆芽,家常解酒汤做到一半,大姐程萍进来了,瞄一眼,笑问:“给昭誉做解酒汤?”
“嗯。他很少喝酒的。”
“酒后吐真言,爸可等着呢,哪里容你给解酒的机会。”
婚前骄矜的贵公子,程父想为难也不敢。
婚后他这么上道,程父难免想为难一二,耍下岳父大人威风了。
程鸢也知父亲存了这心思,无奈地笑:“爸越活越回去了。”
“那可不是,老小孩,老小孩,老了,不就是个小孩了?”
姐妹俩谈话氛围渐渐轻松了。
程鸢知她不会无故来这里,便问:“你有事吗?”
程萍点头:“我跟宁宁谈了。”
“哦,怎么了?”
“宁宁那思想确实错了,可你也没做对。”
“怎么说?”
“我知道你没有高嫁的心思,也不想做那什么豪门阔太太,可现实不如意,你确实成了豪门阔太太,我们程家沾了福分,成了豪门亲戚。虽说你婚礼举办的很低调,可我们家确实不比从前了。”
程鸢往锅里放水,开火,转过来,眼眸沉静:“大姐,你想说什么?”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仙人如此,何况我等凡人?”
两句话,直抵人心。
程鸢眉头一皱:“你也劝我帮她?”
“不是劝,而是事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