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哥,这咋不行了?”李宝贵忍着破口骂娘的冲动,一脸谄媚的问强哥:“只要把这事说给什锦记的邱老板知道,邱老板肯定不会轻饶了桑家,到时候桑家落难了,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寡妇还不是咱们想咋玩儿就咋玩儿?”
想到那具肖想已久的身子在不久后被自己压在身下欲仙欲死,李宝贵的身子顿时变得火热起来,让他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就在昨天,一直盯着桑家的李寡妇悄悄的跟着桑林一路去了素心斋,也终于知道桑家前段日子进山摘花是为什么了。
忍住对桑家的嫉妒,李寡妇没有把这事宣扬出去,只是马不停蹄的来到镇上,找到李宝贵把这事说了。
李宝贵跟李寡妇一样,都不是脑子聪明的人,他思来想去后想把这事告诉给素心斋的对头什锦记的邱老板,只是一整天了也没能拿定主意,就大半夜的从姘头那里跑到强哥家里,把这事告诉了强哥。
原以为强哥会赞同,还会帮他想法子让他跟邱老板搭上话儿,哪知强哥想都不想就反对。
看着脸色潮红微微喘气的李宝贵,哪里不知道李宝贵在想什么,然而他同样对只见过一面的小寡妇意淫了许久,瞬间有了跟李宝贵一样的反应。
端起桌上的凉水一口灌下,待骨子里头的燥热渐渐平息下来,强哥看着不肯死心的李宝贵冷笑道:“你以为那姓邱的是啥好人?真让他盯上了桑家,那小寡妇的手你都别想摸到。”
李宝贵起先没有不明白,待他反应过来强哥的意思,跟李寡妇如出一辙的吊梢小眼瞬间瞪得老大:“不、不能吧……”
姓邱的是镇长的小舅子,手里又有好几间铺子,可谓有钱有势。这样的人啥样的女人弄不到手,难道还能瞧上克夫的寡妇?
强哥睨了李宝贵一眼,眼里流露出几丝没能掩饰住的嫉妒:“仗着有镇长做靠山,姓邱的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就他后院养的那十几房妻妾还有几个是硬抢的,别说是漂亮的寡妇,就是白一点的母猪,姓邱的指不定还想干上一干换换口味呢。”
作为桃园镇上的地头蛇,强哥对长居在镇上的人家了如指掌,对镇长家、什锦记邱老板、素心斋方致申这些大户更是极为上心,就是怕哪天偷鸡摸狗踢到这些铁板上。
一听姓邱的有十几房妻妾,半个月不带重样儿的,李宝贵羡慕的眼睛都红了,咂了咂嘴说道:“能活到姓邱的那个份儿上,这辈子算是值了,我咋就没能投个好胎有个当镇长的亲戚……”
强哥不屑道:“你这辈子没指望了,还是积点德等下辈子吧。”
积德对于不干正事的人来说就是个笑话,李宝贵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又把话题扯了回来:“桑家那小寡妇是咱们哥儿几个瞧上的,当然不能便宜了别人,只是桑家护那小寡妇护的紧,咱们逮不着机会对那小寡妇下手,总不能就这么耗着吧?”
强哥没有说话,起身在狭小的屋子里走来走去,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蓦地一亮,他扭头摸着下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宝贵,还一边打量一边点头邪笑,直让李宝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强、强哥,你看啥呢?”李宝贵瑟缩着身子怕的不行,实在是强哥的目光太邪性,让他有种对方随时会兽性大发的扑上来上了他。
李宝贵强大的脑洞强哥哪里能想到,他收回目光拍了拍李宝贵的肩膀,和颜悦色的说道:“自然不能耗着,这件事情还得靠李老弟你去办,办好了兴许咱们哥儿几个还要靠礼老弟发财。”
“强、强哥,您的意思是……”李宝贵听的心花怒放,在强哥的示意下,迫不及待的把耳朵凑了上去。
强哥的嘴巴凑在李宝贵的耳朵叽叽咕咕的说了许久,李宝贵的眼睛越瞪越大,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眶来。
强哥对李宝贵说了什么,两人又算计了什么,除了他们二人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
打定主意要在鲜花酱的制作法子传开前,将桑氏鲜花酱的牌子打出去,桑叶突然觉得时间不够用了。
于是桑叶把图纸交给二哥,让他打听合适的瓷窖烧纸瓷坛后,自己每天去村子周围转悠,寻找合适的地方建作坊和鲜花园。
作坊必然要随鲜花园而建,寻找一块合适的土地的就成为了桑叶最迫切的事。好在有植物沟通异能在,她很容易就知道了每种可食用鲜花的生长习性,大致找到了几处合适的地方。
那几处地方皆是无人涉足的荒地,相比已经开垦好的土地,价格就便宜多了。
像一亩只能种旱地作物的荒地只要一两银子就够了,还能免除五年的税赋。就是可种水稻的荒地,也只比旱荒高出半两银子,免除三年的税赋。
桑叶大致估算了那几处一下荒地的面积,加起来有十亩左右,修建一个小规模的鲜花园将将够了。
倒不是不想买更多的荒地修一个大园子,只是手里的银钱不太充裕,能动用的不到七十两。虽然有几张大额压在箱底,但是那些银子是桓儿放在她这里的,哪怕桓儿自己都不知道,她却从未想过打那些银票的主意。
更何况,以后鲜花酱的生意好需要扩大规模,再用赚来的银子买地也不迟。
心里有了成算,桑叶就想尽快买下荒地,把地契拿到手后好开荒种花,哪成想计划不如变化,桑家跟素心斋做生意的事情突然被在村子里被爆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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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又跑医院看了,所以更新晚了,以后会尽量早更
第38章 桑叶发怒(一)
跟素心斋做生意这件事情,桑家谁都没有对外宣扬,做鲜花酱时也是在家里,因此没有人知道桑家之前采集那么多的鲜花做什么用了。
虽然预料到会被曝光,但是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看着赖在堂屋里不走的桑家大房和三房,桑老实和木氏夫妻俩十分头疼。
如果是其他不相干的人,把人撵走就是了,这两家却是骨肉相连的亲戚,哪怕分了家关系不好也斩不断这份血缘,真拿扫把将他们赶走难免被人说六亲不认。
夫妻俩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可谁让家里有个要考科举的读书人呢?要是桑榆的名声被带累了,哪怕文才再出众也没有资格考取功名,总不能为了这么几个烂人就把桑榆的前程耽搁了。
桑家大房和三房也正是摸准了桑家夫妻的命门,才敢带着一众儿子孙子大喇喇的上门,意图分鲜花酱这杯羹。
此时,堂屋里大大小小的坐着或站着三十多人,将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挤的满满当当。只是这会儿谁都没有先开口,气氛安静又压抑,无端的让人生出几许烦躁。
见桑家夫妇装傻充愣就是不张口,坐在右侧的桑老大心里很是不满,仗着自己是大哥当即面色发沉的向桑老实发难:
“我说老二,再咋说咱们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你现在有出息吃上肉了,却连汤都不让我跟三弟喝一口,这说不过去吧?你忘了爹娘临去前是咋交代的?”
“大哥,不、不是这样的……”桑老实不安的看着桑老头,呐呐的小声反驳。
自幼爹不亲娘不疼,头几十年又在桑老大的压迫下过日子,桑老实很是怵这个长他三岁的大哥,哪怕已经分家了十几年,还是没能彻底克服这一点。
看着弟弟这副懦弱没出息的样子,桑老大心里愈发得意,他就说嘛这个弟弟就是个团面团儿,哪里有胆子敢反抗自己这个当大哥的?
“哼,究竟是不是你心里清楚!今儿个趁大家伙儿都在,大哥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愿不愿意让两家掺和这桩生意?”
桑老实脸色一白,强忍着对桑老大的畏惧,坚定地摇头:“大哥,其他事都好商量,就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不愿意。”
这话一出,不仅桑老大愣住了,桑老三等人也不可思议的看着桑老实,不相信这断然拒绝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一直悬着心的木氏等人狠狠地松了口气,就怕老伴儿(公公)扛不住桑家不要脸的两兄弟,答应他们过分的要求。
“嘭——”被下脸的桑老大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蹭的站起来指着桑老实破口骂道:“老二,你脑子是不是被驴日了,你知道你在说啥不?”
许是已经走出了反抗的第一步,面对怒火熊熊的桑老大,桑老实意外的没有害怕,神情比之前更加坚定:“大哥,我脑子没坏也知道自己在说啥,你说的这事我不同意!”
桑老大气了个倒仰,黑黝黝的老脸憋得黑红黑红的:“好!好!老二,你有种!”
桑老实低着头沉默不语,像是没有听出自家大哥话里的愤怒和讽刺。
鲜花酱是三丫做出来的,生意也是三丫跟素心斋谈好的,三丫孝顺心善愿意带着一家人做,他要是轻易的把这生意让出去,哪里还有脸见三丫?
桑老大见状,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口火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不由得脑袋犯晕身子晃了好几晃,仿佛下一刻就要厥过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