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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 完结+番外 (故里安)


  “母亲!”少年容渊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花园用玫瑰花编制成的半圆拱门。这拱门优雅别致,很有情调。是容渊前两年送给白九川的生辰礼。
  白九川放下手中的试剂,看着依旧又干又硬的土地叹了口气。就算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无法适应这个令人浑身发麻的称呼。尤其是它还是由容渊喊出来的,怎么听怎么别扭。
  “嗳。”白九川回头,见自己养大的孩子牵着一个面目模糊的人类更快地走进棚子里。白九川一怔,这人怎么这么。
  “母亲!”容渊笑道:“这是我新结识的朋友,说起来她居然和你是同一个名字。”
  白九川看着面目模糊的“自己”一阵心累。
  容渊的逻辑思维太强,即便是梦也让人难以找到漏洞。原以为让容渊认识到这个世界的不合理就要靠即将遇到的“沃德白”了——一个世界总不会有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结果这个“沃德白”竟看不清样子。
  “那真是有缘啊。”脱下手套,白九川走向二者,头一次将注意力投到容渊以外的人,她仔细打量“沃德白”的脸,只看到一团虚影,扯住她的手,冲容渊试探道:“容渊,你发现了么,她长得也同我很像。”
  容渊闻言惊讶地瞅了瞅白九川,看一眼“沃德白”,闭上嘴,眨巴一下眼睛,才又皱着眉,犹豫道:“一点儿也不一样。”
  丝毫没有效果。无法,白九川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敷衍着“也许是精神不济。”又一个打击令她欲走向自己的小屋休养生息,还没等迈出一步,就见眼前世界一个晃荡。
  金碧辉煌的宫殿。她正横躺在属于魔王的松软大床上,盖着魔王的被子,看着魔王的书。
  上一秒还在盐碱地里玩泥,这一秒就回了容渊的魔堡。不知这一个晃荡穿梭了多少年的时光。白九川琢磨琢磨,概是她那句试图引导的话起了作用,容渊的意识在作祟,想要逃避一切试图让他醒来的力量与意识。
  沃德白与她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心情复杂地下床准备查看情况,就见寝殿的门打开,随即一个白白净净没什么变化的魔王走进来,神态扭捏。
  “母亲。”
  白九川想要关怀他的心总会因这句称呼戛然而止。想要倾诉的魔王并没有意会白九川的情绪,或者说他的自我保护机制主动地屏蔽了白九川对他的这种“冷淡”行径。
  魔王的目光矛盾纠结,白九川拧眉,拿出这些年当他母亲的气派,“说。”
  “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类。”情窦初开的魔王脸颊微红,眸光流转,顾盼生辉。
  摸不准状况,白九川道:“哪个?”
  容渊羞答答地,“您想要的那个。”
  一头雾水的白九川板着脸,捉摸要不要问一问到底是谁,现在都发生过什么,怕再引起世界崩溃终究没问,只作出保险的举动,板着脸给人轰出门外。
  殿门哐当一声合上,外头的魔王垂下眸子,眼底一抹暗色。
  就这样,舍不得沃德白么。
  自从他将沃德白带给母亲,母亲便日益喜欢她多于他,如今更是要力排众议纳白为妻。
  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连这个魔王的位置,都是母亲让给他的。母亲才是这伊维尔的最强者。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别人!
  说好了,要一辈子陪着他的。为什么,要抛弃他,抛弃本该最坚固的亲情,选择另一个,一无是处的人类。就像他的母魔。难道是他错了么——那种关系,才是最牢不可破的——
  阴暗的情绪在容渊心底翻腾,白九川眼前又是一白,知道定是容渊又出事儿了,暗恨自己不该给人直接轰出去,她开门欲寻,一开门,就见外头竟然变得风雨交加。
  “轰隆——”
  雷声响在耳边,白九川赶忙将人拉进来,瑟瑟发抖的少年人冲她虚弱的笑了笑,“母亲,我不与你抢白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白九川迅速捋清,诧异之后给容渊使了个干燥术,才揉揉他的头,“好。”
  容渊弯着眼睛冲她笑了一笑,白九川心神一晃,就被拉到床边,“母亲,那我们就寝吧。”
  她怔愣片刻,听容渊温软道:“我怕雷。母亲,今夜我能不能不睡木榻,与您一同睡在这儿。”
  黑润润的眸子小奶猫一样,白九川心头大软,“好。”
  今夜白九川睡得十分不安生。昏昏沉沉里,有一个人总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她不耐烦挪一挪头,那声音便停下来,待再一会儿,便又响起。
  身旁的人呼吸绵长均匀,容渊轻轻地,一点点挪进自己,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距离,终于,蜻蜓点水,过了电般,一触即分。
  他的眸色渐深,修长的手指放在浅色唇瓣上摩擦。
  大概是真的错了。
  他和这个人类,明明就适合另外一种,更加亲密的关系。
  在此之前,他得成为伊维尔的最强者。只有绝对的力量,才能给他绝对的安全感,去放手,做一些事情。
  这夜之后,夜夜雷雨大声,狂风嘶吼。容渊夜夜心安理得蹭白九川的床位之前,不忘亲手炖一盅牛乳桂圆粥给白九川服下。容渊给炖的,虽然味道不怎么样,白九川也乐意吃,几个月下来,小肚子都养出软软一层白肉。
  后知后觉的白九川察觉到不对劲儿。
  自己操控术法的能力丧失,所以才会轻易发福。
  粥有问题!
  又一夜,风雨透过大开的窗打进来,白九川听见门声,回身,是兢兢业业每夜一碗毒粥端进来的容渊。
  她想不通。
  他怎么会想要会害她。
  可除了这个,别无他解。
  她仔细地看着长成了的魅魔。
  他与真正的魔王不同。养在白九川的身边,没经历过那么多的不足为人道的苦楚,不再那样冷淡矜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还会积极与人为善。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护着长大的小白莲,居然要害她。
  她想起上辈子的琴师。他害她是为了白郁浓。那么他呢?是为了谁?
  沃德白?
  觉得有些好笑,白九川深深吸一口气,忽略心头被背叛地,针扎一样的痛苦,警告自己,这都是假的。她来是为了容渊。
  “容渊。”
  “嗯?”
  “你怎么不问问,我来自哪里,那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身边。”
  平稳的世界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白九川目光一动,果然有效。此前世界的小幅度崩溃令她畏首畏尾,早该在发现她与“沃德白”这一明晃晃的不合理之处就该大做文章。拖来拖去拖成仇。
  “我与白。”
  眼前的魅魔眸光快速变幻,突然厉声道:“不要说了!”
  他手里的白瓷碎片与乳白的粥洒落一地,随之,这个梦中的所有东西都化作星星点点的碎片。
  白九川倏然睁眼。心脏的跳动还有一些不规律地快,到底还是冒进了。
  凤皇偏殿的小木床上,沉睡一年的魔王终于醒来,并先于白九川一步。无聊地开始研究起白九川秀长的发丝。
  见人醒了,他放下发丝,一双一黑一红变得奇异的眼眸紧紧锁着白九川,快给人盯毛,才露出一个苦笑,“何必执着打破我那梦。”长期不说话,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在那里与我一起待着,不好么?”
  白九川坐起来,四周看一看,主殿里传来令人面红耳热的叫唤就知道是什么时辰。凤女那厮非夜深不做这事。
  “逃避可不是魔王该做的事儿。”
  容渊扬了扬嘴角,不置可否。白九川忽然道:“你早就知道那是梦?”
  容渊淡淡摇头,“在你第一次试图点明沃德白的容貌的时候。”
  “果然”白九川沉吟,“那后来呢?”
  容渊怔忪道:“时而想起,大部分时间还是忘记的。”
  “那就好。”
  那就好。害我的不是你,只是梦里的容渊。
  “王。”
  “嗯?”
  “你还记得自己在那里做了什么么。”
  魔王白皙的脸一下子飞上两片红云,目光闪烁不敢看她。
  “你的眼睛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原来是问这个。
  红云停滞,轻松夹着失落。容渊迟疑望她,不知该怎么讲,做了一场大梦,梦醒来与自己的心魔融合了,这心魔还是因你产生的心魔。不知该怎么讲,于是他沉默下来。白九川以为他不愿意说,也跟着沉默。
  沉默着,主殿那两位都已经消停下来了,容渊才与白九川轻轻道:“因为终于获得了完整灵魂。”
  白九川彼时正在扣衣裳的袖子,闻言抬头看了深沉的容渊一眼,哦了一声,不再多问。
  容渊明显不想说,这种事情,没必要教他为难。
  旦日,整装待发的一人一魔与先醒的凤女真诚致谢,了解伊维尔如今牧克借普尔容名义一家独大霸道专行的消息后,没有给白九川再见一面小侏儒的机会,一路飞驰回魔堡修理叛徒。
  四面透风的偌大球场,牧克正悠哉悠哉打着高尔夫,尽情地享受着他的胜利果实。后头跟着一堆人,其中着嫩黄公主裙的精灵公主无疑最显贵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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