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娇娇宠[穿书] 完结+番外 (小豆豆儿)
“旁人也不行啊,老娘辛辛苦苦带大的崽子自己都舍不得打,他敢给老娘欺负成这样?不行,我一定要拆了他。”
说着又要往外走。
而这时一直安安静静站在门口处的贺久走了进来,他单手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打断了这母女二人的对话。
也成功的让庄婆平静了下来。
庄婆看着他皱了皱眉,随后将头转向庄禾,质问道:
“这谁啊,怎么看起来一副病态的模样?”
庄禾看了眼神态自若的贺久,尴尬地笑了笑,没等她开口贺久就先她一步对庄婆鞠了一躬,十分谦逊的开口道:
“您好庄婆,我就是您口中那个小白脸贺久。”
庄婆闻声又是一愣。
这个人是那个小白脸?
啧啧啧,长得怪好看的,怪不得能把庄禾迷成那样。
当初她用通灵之术看的并不真切,只能看到一个大概得轮廓,哪有现在这么近距离看的实在。
作者有话要说: 我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码字……我说大概是因为被读者的智商折服了吧……_(:з」∠)_
全程被你们智商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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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自打和庄禾和庄婆相认之后她们两个的病房就合并成一间了,两个人互相照应着,而贺久准备的餐食则是从一份变成了固定的两份。
二人在医院又待了将近一个月,随后庄婆的外伤好差不多时,在庄禾的强烈要求下终于出院了。
当然,庄婆是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庄禾仍旧带着石膏和固定器。
回到别墅时候庄婆被眼前那阔绰的大宅给惊呆了,毕竟在小山村待了带半辈子,突然间住进这种大别墅,猛地一下还有些不适应。
“庄婆你先逛一逛,楼上楼下都有卧室,你喜欢哪间我就给你布置哪间。”
贺久将二人的东西拎进屋,一边将手里东西递给管家,一边回头对庄婆轻声说道。
庄婆看了眼一旁行动不便的庄禾,疑惑的问了句:“你们住在哪?”
庄禾用仅剩的那只灵活的小手指了指右手边的房间,对庄婆笑道:
“那里就是我们卧室,隔壁还有一个房间,你要不要挨着我们住?”
庄婆闻声撇了撇嘴。
“我就问问,既然你们在一楼我就去二楼,我可不想平白无故吃狗粮。”
庄禾:“……”
贺久:“……”
庄禾擦了把冷汗,然后凑近庄婆身边,扯着她衣角,对她轻声问到:
“婆婆你在哪里学的网络流行语?”
庄婆挑了挑眉,十分得意的从兜里掏出一个最新款手机,十分爱惜的擦了擦屏幕,随后十分隐秘的看了眼老管家的方向,羞涩的说到:
“怎么,允许你们小年轻的整天玩手机,就不允许我们年龄大人也玩玩?”
庄禾摆了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喜欢尽管玩,又不懂的随时问我。”
说着成伯走了过来,他今天穿的特别正式,一身银色西装穿的笔挺有型,花白的头发也染了色。
看起来明显年轻了十岁。
“恭喜夫人还有庄夫人身体康复,我已经让厨房为你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你们可以先休息一下,等会儿饭好了我去叫你们。”
庄禾点头,微微一笑:“辛苦成伯了!”
于是庄禾领着庄婆蹦蹦跶跶的去楼上选住处,随后二人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折腾完下楼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贺久一直在楼下书房里等着庄禾,待她一下来就把人拐到了这里,庄禾被他拉着不明所以。
进了书房之后,门突地关闭。
借着贺久一转身直接将庄禾扣在自己的手臂和门板之间,庄禾仰着头,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心中骤然提起一口紧张之气,小巧的耳垂也渐渐变成粉红色。
心跳急速,竟然有种背着家长做坏事的感觉。
贺久漆黑的眼神慵懒散漫,清俊的脸庞紧紧的贴着庄禾的小脸,薄唇扬着一抹勾人的弧度,眼神流转停顿间都会不经意的流露出让人眩晕的爱疼惜和爱意。
“禾禾,有没有想我?”
庄禾‘啊’了一声,动作稍有迟钝,模样憨态可掬,傻傻的,呆呆的。
她有些不明白,两个人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吗,哪有什么想不想的。
贺久看着她那无辜的眼神就知道她想的什么。
他低笑一声,嗓音低哑干净,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魅力。
“小傻蛋。”
他轻喃一声,接着缓缓低下头,淡粉色薄唇深情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随后一路吻过眼皮、鼻尖,最后落到他思念已久的红唇上。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贺久眸色越发深邃,吻的急切热烈,仿佛将满满的心思全部落在这个吻里,传递给庄禾。
一吻结束时二人都有些狼狈,贺久红着眼咬着牙,强制着自己停了下来,庄禾似乎有些不满,咬着泛着水光的眸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贺久被她这眼神刺激的差点失控,他扬起头低吼一声:
“妈的。”
他快疯了。
明明人就在眼前吃不到,还得憋着自己,他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只到他胸口的小姑娘。
很香,很诱人。
抱着她缓了片刻后他低下头,对她狠狠的说到:
“不想吃苦就别用那个眼神看我。”
庄禾闻言神色一惊,随后赶紧转过头,一点一点的揪着他胸口的扣子玩。
她的脖子和胳膊还没好,这会儿实在不适合做那些剧烈运动,而且……庄婆还在楼上,她好害羞的……
二人又腻乎了一会儿,贺久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事要跟庄禾说,于是松开她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了庄禾面前。
“这是什么?”
庄禾接过盒子,好奇的看向贺久。
贺久长睫微垂,线条凌厉的下颌一扬,双眼紧紧的盯着那个暗红色木盒,哑声道:
“伤你的那个匕首,就是岳修杰造出来那把。”
庄禾了然,她打开盖子将匕首拿了出来,有些发黑的匕首散发着丝丝凉气,就在接触到刀柄的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幕幕陌生的场景。
一个中年男人被几个人控制着,强行剥了魂,剃了骨,用那载着满满怨气的胸骨做成了这把阴毒至极的匕首。
那场景残忍血腥,庄禾喘息着,双眸惊现恐惧之色,手上一松,匕首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贺久见此急忙上前握住庄禾的胳膊,急声询问:
“禾禾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
庄禾眼眸湿润,呼吸急促而又沉重,她停顿几许,看着贺久那关切的眼神喏喏的开口道:
“这匕首……这匕首……”
她只说了几个字便说不下去,贺久的视线缓缓的落在地上静静躺着的匕首上,似乎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这匕首就像一个媒介,而庄禾又是个通灵体质,所以在握住匕首的瞬间将这里怨灵的过往和记忆像看电影一样浏览了一遍。
庄禾不忍欺骗他。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寻求真相,而现在真相就在她眼前,庄禾紧咬下唇,面色苍白的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坚定的开口道:
“当年甄洪续的就是你父亲的命,一切都是岳谦计划好的,他把一切对贺家的恨都加注在了接管贺家家产的贺父身上。就这样他还觉得不满足,于是在你父亲还剩一口气的情况下活生生的剥魂剔骨,又将他的怨灵封在了这把匕首里。”
说到这庄禾只觉得一阵心凉,作为一个人,心得有多狠才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如此折磨一个男人也就算了,岳谦竟然又利用木偶术控制着当时已经死去的贺父杀了贺家其他四人,又夺了他们公司,让贺家家破人亡。
庄禾抬眸看向一直沉默的贺久。
只听贺久低笑一声,似嘲讽,似落寞,声音带着低沉的戾气,眼神冰冷,目光死寂。
“难怪她们一直不肯走,满身的怨气,原来竟然背着这么大的冤屈。”
不知为何,贺久在听说父亲是被控制杀人的瞬间,突然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记得很小的时候,他一直觉得父亲是个特别了不起的男人,他睿智风趣,跟母亲的感情虽然算不得太好,但是他始终维持着这个家的完整。
在这个家破碎之前,贺久一直由贺父教导,他传授的并不是那些枯燥的书面知识,而是更深刻的人际交往和事业前途这些并不符合贺久当时年龄的话题。
当初他看着父亲屠杀家人的时候也曾恨过他,不过心底里始终不愿相信那个他一直崇拜的人会变成魔鬼,他一直不愿将他的形象抹黑。
现在终于真相大白,他的形象在他心里再一次被高高挂起。
他的父亲仍旧还是那个他最崇敬的人。
“现在罪人都已经伏法了,你父亲母亲还有女佣们的灵魂也该得到安息了,明天我让庄婆送他们去投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