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眠沉吟了下,礼貌跟闻镜借人。
“闻姐姐,”棠稚有些懊恼紧张,又有些嗔怪,“我不想去。”
“她要是敢欺负你,跟我说,”闻镜笑眯眯望着谢眠,做了个“封喉”的姿势道:“我,可以帮你解决她得。”
这,算是个警告了。
谁知道以后棠稚会不会嫁进谢家呢?说不定订婚那天还得出点什么事呢?!
棠稚松了口气。
谢眠走过来拉着棠稚手腕朝另一边电梯走,棠稚挣了挣,没挣脱瘪着嘴不高兴蹙了蹙眉,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
去的地方是谢眠定的酒店住所,她给他倒了一杯水,双双落座后才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倒没劝他离开,而是道:“我会告诉你父母你在艾美拉,是跟我在一起出来游玩。”
“谢谢。”棠稚没想到她将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考虑到了,又觉得她也不是那么不好相处,抿了口水道:“那我走了。”
“恩。”谢眠喉咙里简单发出个音节,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桃子味,有些甜蜜,她站起身准备送他离开。
恐怕事情真的调查完,棠家就得跟谢家闹退婚了。
棠稚露出个松快的笑,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可走了两步却发现脑子有些晕眩,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来,一阵天旋地转眼见就要跌倒在地上。
屋子里那股浓烈的桃子味道越来越浓重,她眼疾手快将棠稚捞起来,望着对方迷蒙又透红的脸,倏然意识到什么,被那股SSS级的信息素影响浑身窜动着燥意,她自制力和精神力极强,在短暂失神后将棠稚放在沙发上。
“你发热期了。”
棠稚蜷缩在沙发上,像受伤的小兽样呜咽了下,额头隐隐冒汗,他轻轻踹着气掐了把大腿,望着谢眠心里泛起一阵恐惧,手指软趴趴推拒着,“走、走开。”
发热期?好像是这几日,怎么好死不死在这里来了。
早知道就不该跟谢眠走。
谢眠抵御着Alpha本能,压下奇怪的沸腾冲动起身维持少数的镇定冷静起身将窗户和屋门关闭,确定将空间彻底密闭后又问:“你的抑制剂呢?”
空气里的桃子味道弥漫得过于甜蜜,让她眼睛都憋得猩红。
“我、我没来得及买。”棠稚团得更紧,浑身紧绷,瑟缩了下,但又渴望着有人轻轻安抚他,抱抱他,他双眼通红望着谢眠哀求道:“你、你能不能帮我找闻姐姐我我想她给我做临时标记。”
艾美拉人没Alpha、Beta、Omega,鲜少有人卖抑制剂的。
这时候,就不得不做临时标记了。
谢眠不能随便打开门,外面附近驻扎的都是第二指挥部的帝国军人,一旦开门SSS级的信息素会引得那些人发狂,还会彻底暴露行踪,恐怕到时候瑞泽尔没抓到,先跟维泽打起来了。
她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坐在沙发上将棠稚拉入怀中,像做了个十分艰难的决定道:“我来。”
事实上,她没什么临时标记经验。
“你、你走开。”棠稚瞳孔微睁,在她怀里挣扎了下,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摇头道:“我、我不要你,我要闻姐姐”
但谢眠已不给他机会,嗅着他身上浓烈的信息素几乎要让人发狂,彻底压制不住粗暴狂躁的基因扯到了棠稚衬衫,在探寻到那款柔软的腺体时毫不犹豫咬了上去,偏怀里人不断挣扎,软绵绵的又没有力道,耳边响起小声的哭泣声,不断在跟她说“不要”。
Omega怎么那么爱哭?
棠稚发热期只来过七八次,都是打抑制剂度过的。
可这次他跑得太匆忙了,就彻底忘记了抑制剂这件事,又寄希望于闻镜到时候能帮帮他,也许因为alpha的本能喜欢上他的信息素。
他一点都不想被人临时标记,他希望将这个给闻镜。
谢眠咬得并不是十分顺利,怀里Omega不断在挪动导致她神经压制不住要崩溃了,将闹腾的Omega四肢摁在趴在沙发上,像惩罚不听话的士兵似的狠狠打了下他的屁股,声音低沉得像在酝酿着风暴似的:“棠棠,乖点。”
“啪”的一身让棠稚脑子里一根弦都崩断了,呆了呆,在察觉对方又朝他腺体侵袭来时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执拗道:“我要闻姐姐。”
谢眠没法顺利咬住腺体,忍得十分辛苦,额头青筋直冒,又觉得平时乖乖软软的Omega偏执得要命,身下的人不断在挣扎又有满屋子的信息素做辅助,对于这时期的Alpha来说简直是刻意勾引,她猩红着眼再也克制不住将翻过来用唇封住了他嘴唇,彻底将平时斯文守礼克制冷静的Alpha心里最恶劣暴虐的因子给勾了出来。
“唔。”棠稚被吓得眼角挂着泪,身体又被仅仅贴着,唇齿被彻底占据,羞耻和恐惧感窜了上来,哭得更凶了。
他挣扎着想要推开她,可十指被另一双手扣着,根本没法动弹。
谢眠意识稍微清醒些松开人,短暂愣怔后懊恼下准备赶紧做完临时标记。
“你、你走开”棠稚屈辱得挣扎了起来,艰难的朝沙发外爬,踉踉跄跄看上去要多可怜多可怜。
谢眠被Alpha本能操控而烦躁,拉过棠稚毫不留情扯掉他的衬衫,偏棠稚还在拼命挣扎,腺体无法确定位置让她焦灼又烦躁,口不择言道:“再动,再动就上了你!”
“你”棠稚僵住了,显然这句话威慑力极强,咬着唇瓣想推又不敢推,战战兢兢终于乖了,扁了扁嘴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为失去初次临时标记而难过。
谢眠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尽量不去注意甜甜的信息素,重新咬上那块腺体,待咬破后闭着眼睛开始释放信息素。
腺体被注入信息素,刺刺的,又像热流钻入,棠稚难耐的闷哼了声,浑身不受控制的抽了下,神经像被电流窜过侵蚀了般,彻底软倒在谢眠怀里,有些不安的扯着她的衣衫下摆,脑子里乱糟糟的。
初吻没了。
初次临时标记,也没了。
十几分钟后,空气里桃子味信息素渐渐散了。
谢眠在这十几分钟里望着怀里蜷缩着意识还没彻底恢复的Omega,见他身上的衬衫都被她给撕烂了,露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仿似睡着般因害怕而睫毛轻轻颤动,眉头越皱越深,一阵头疼。
她将棠稚抱着躺在床上,又从行李箱里挑了件深绿色的衬衫,在考虑让手下给棠稚购买抑制剂。
棠稚意识渐渐恢复,警惕又富含敌意拢了拢衣服缩了缩,咬了咬唇瓣又想哭,“谢眠,我恨死你了!”
“穿上。”谢眠将衣服递给他,又恢复了以往谦逊有礼闲人勿近的模样,冷静得像刚才发狠吻人的不是她。
“我才不要!”棠稚又朝床后缩了缩,摸了摸腺体上残留的伤口,死死瞪着她道:“我才不要穿你的衣服。”
谢眠淡淡看了他一眼,“你的衣服都撕烂了,出去你的闻姐姐说不定会以为我们发生了点什么。”
棠稚呼吸一下子凝滞住了:“!”
这个人,怎么这样?!
“还是,你想我帮你脱了穿?”谢眠的耐性被磨掉了一角。
她不喜欢哄人,更不喜欢效率低下的事情。
棠稚抱着胸咬着唇不高兴看了她片刻,确定没什么威胁后,观察了地形趁着谢眠松懈的当口窜下床扯过衣服就朝卫生间跑,冲进去后把门给锁了,又检查了下有没有监控,稍稍安心后才脱掉衣服换上绿色的衬衫,打了个墨绿色的领带。
由于衬衫被撕烂了,一碰就想起谢眠撕烂衬衫干了什么忙扔进了垃圾桶。
从卫生间出来摸到门口,远远望着双腿交叠在看报纸的谢眠结结巴巴道:“你、你不准跟别人说,不准说你临时标记了我”
“恩。”谢眠淡淡应道。
“也、也也不准说你”棠稚脸色青红交加,见她终于抬眼拿询问性眼神瞧他,一时间又委屈得不行,声音软绵绵的没了攻击性道:“不准跟别人说,你亲过我。”
“恩。”还是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我走了,再见。”良好的家教让他纵然遇到这种事情都还下意识告辞,拧开门逃也似的跑进了电梯。
好不容易找到酒店房间,闻镜还专门敲门问:“你有空给我讲讲外语么?”
“我”棠稚望着她腺体的疼痛感像钻入了神经,又觉得唇齿里都沾着谢眠的味道,摇了摇头恨不得马上洗掉,慌乱摇头道:“我今天没空,你找裴宿吧。”
“你身上的衣服?”闻镜家他着墨绿色衬衫,疑惑道:“什么时候买的?”
“就就刚刚下楼。”棠稚揪着衣角生怕被发现,生怕一个忍不住就说出来。
闻镜摸了摸下巴道:“挺性感,挺好看的。”
这是一件偏中性的衬衫,每个人穿上都有不同的感觉,但偏偏棠稚身材比例好,衬衫套着能明显勾勒出纤瘦的腰线,再衬着颜色更有种说不出的柔和美。
棠稚本来还挺讨厌这衬衫准备换掉,闻言又不是很讨厌了,露出一笑道:“谢谢闻姐姐。”
简短告辞后,他去卫生间拿药膏里里外外将牙齿给刷了刷,又频频漱口,漱完不够,嗅了嗅身上好像沾了点红酒的味道,那是谢眠的信息素,应该是挣扎搂抱时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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