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的给老子住嘴!老子什么时候跟别的女人乱搞过!这句话以后最好不要在我的老婆面前提起,否则,别怪我的手段残忍!”
邶子清的语气阴森可怕,倒是让安佩珊的脸色变了,她的眼神变得冷冽,“邶子清,就算你不喜欢我们之间的这门婚事,也没必要这么当着面来讽刺我吧!”
“老子讽刺你了吗?是谁死乞白赖的求着爷爷给我们定下的婚事,我不是不知道,现在我就把这话撂这里,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喜欢你,而且现在我有女人了,你也别再出现我们的面前,影响我和宝贝的感情。”
安佩珊被邶子清的一番话说的脸色掩饰不住的苍白和隐忍,一双眸子变得微红,“邶子清,你够可以!”
邶子清却连多看她一眼都没有看,目光死死的盯着急救室的门。
这会儿正好门被打开,女医生的脸上而有些凝重,“病人缺血过多,现在急需输血,但是血库里的B型血现在十分紧急,可能不够!”
“抽我的!”邶子清几乎没有思考,就从嘴里把这几句话说了出来!
一侧的安佩珊看到这一幕,眸子不自觉的瞪大,她以为邶子清这次也是和以前一样闹着玩玩,谁知道,竟然是玩真的?
她的眸底闪过一丝狠厉,但是很快就被他掩盖了下去!
“可是邶少爷你的血型是A型,不符合。”
医生记得邶子清的所有信息。
“抽我的吧,我是B型血。”安佩珊把自己面容上的狰狞掩盖的干干净净,宽容大度的就要跟着医生进去。
“安小姐……”医生有点迟疑,还没等她问出口真的假的,就听到邶子清一声怒吼,“不行!”
“除非你想让你女人死在里面!”
邶子清的脸色依旧阴沉,他狭长的眸子微眯,眼底闪着暗光,“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进去会不会陷害我老婆!”
安佩珊一口气更在喉头,差点没要把他掐死!
“邶少爷,初小姐再不要输血就要出事了。”
医生催促的声音有些焦急。
“带我进去吧。”
安佩珊没有再理会邶子清,而是跟着其中一个医生走了进去。
“她为什么会出这么多的血?”
邶子清抓住一个外面的医生。
“按照医生的话来看,应该是子宫内膜出血,特殊情况的时候,肚子如果被撞到,最容易出血,这种事情忽略不了,很有可能会血流而亡。”
撞到!内膜出血!特殊情况!
这几个字像是重重的拳头砸在邶子清的头上,让他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肯定是他那会拉扯初酒的时候撞到的,可是她也没有告诉他她自己特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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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1章
心底的懊恼越来越深,愧疚感让他的眸子都变得有些猩红。
邶子清的拳头重重的砸在墙壁上,手指一圈的皮被蹭掉,瞬间见了红。
“邶少爷,您这是做什么?”院长看着邶子清的所作所为,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看了一眼身侧的那些医生们,“还不去找医药箱帮邶少爷包扎!”
邶子清阴森森的眼神瞪了他们一眼,“谁让你们管我了?今天我老婆出不来,你们全部都得陪葬!”
“是、是!”
一众医生被邶子清的语气吓得身子颤抖着,全部都垂着头,秉着气不敢出声!
初酒做完手术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是和安佩珊一起被推出来的。
站在门口等待的男人,一看到人被推出来,直接就冲到了初酒的面前。
安佩珊的脸色泛着白,她的眼神看着那抹修长的身影朝着另一个女人奔过去,纤长的假睫毛微微抖动着闭上,接着再次缓缓睁开的时候,视线转移到了另一侧。
初酒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看的邶子清心底一阵阵的疼。
他伸出手摸了摸安静乖巧躺在那里的初酒,心底的后悔更浓。
都怪他。
――
初酒醒过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她饿得肚子咕咕直叫,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她在医院?
初酒有些茫然,然后微微转动脑袋,左右看了看。
这应该是豪华病房,因为整个硕大的病房里,只有一张巨大的床。
视线顺着往下移,看到的是一张面容精致的脸,他紧闭着眼,趴在窗边,眉头紧紧周折,眼底一片青色,
初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情绪,心底像是被什么紧紧的堵满了。
她仔细的观察着邶子清的脸,不开口说话的邶子清,其实长得真的很出色,但是只要一张嘴,就毁了那张脸。
这么贱的嘴,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就出来的?
初酒的嗓音干哑,想要出声,但是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刮裂了一样,一动就疼。
她的视线转移到一侧的桌子上,看到了上面摆放整齐的杯子和水壶。
她伸出手,想要摸到水杯,但是身子刚一挪动,邶子清就突然醒了过来。
看到初酒已经醒了,他的眸子缓慢的恢复清明,“还疼吗?”
声线软的一塌糊涂,让初酒的心脏有些紧促。
这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这么温柔?
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了,然后继续伸手去摸水杯。
结果,伸出去的手却被邶子清突然摁住,还轻柔的塞进了被子里,“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拿。”
初酒被他这一脸温柔的神色吓得有些惶恐,“邶子清,你脑子出什么问题了吗?为什么这种语气?”
邶子清的头上一排黑线,被初酒的这句话扎的心脏疼,他就不能对自己老婆温柔点那?
“你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就行,我帮你拿。”
他强忍住心底的那些情绪,继续柔着嗓音问道。
初酒更惊悚了。
她下意识的指了指桌子上的杯子,“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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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2章
邶子清听到以后,立刻去给她倒了一杯水,初酒正要伸出手去接,结果却被邶子清摁住手腕,然后他把水杯凑到初酒的唇边,似乎要喂她――!!!
初酒的眸子瞪得更大了,这!这他么的是在干什么?!
他的脑子是抽风了吗?
“邶子清,你认真的告诉我,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突然对我这么好,让我觉得你对我有利可图!我有点方。”
邶子清的额角青筋暴起,伸出手捏住初酒的下巴,语气凶狠,“老子对自己的老婆好一点,不行吗?!”
看着他那双阴测测的眸子,初酒脑子一抽,说了句,“你不会真的无法自拔的爱上我了吧?”
邶子清眼神一冷,“你到底喝不喝?”
“你是不是觉得我漂亮可爱美貌动人亭亭玉立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明眸皓齿花容月貌,所以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我可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千万不要喜欢我,不然的话单相思可是很痛苦的!”
听着初酒嘴里喋喋不休的话,邶子清的脸色变得更黑了,他狭长的眸子邪肆,身子突然压低,凑到初酒的脸前,唇角吐出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唇角忽的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我不会单相思,我看上的女人,就算是绑,也会把她绑在我身边!”
冷涔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来,初酒身子一颤,然后就伸出手把他推开,接着把自己整个蒙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我累了,不跟你说了。”
她把自己整个包裹在被子里,像一只小兔子。
邶子清唇角的弧度忽然间加深,接着伸出手一把掀开初酒的被子,整个高大修长的身躯便钻了进去!
初酒惊叫一声,脸颊涨红,“邶子清你在干什么!!!”
邶子清在黑暗中摩挲着抱紧初酒的细腰,抓紧之后,还不时的揉搓两下,宽厚温热的大掌带着灼热的温度,“睡老婆。”
低哑的嗓音带着肆意的痞气。
初酒从头红到脚,“你给我滚出去!!”
她尖叫着推他,结果身子却被箍的更紧,而且男人的手还顺着她的腰开始缓慢的上移!!
“你不要脸!”
她的声音充满了仓皇失措。
邶子清却伸出手紧紧摁住她,“你再动,我丝毫不介意和你浴血奋战。”
初酒:“……”
……
第二天一早,初酒从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还朦朦亮,她昨天睡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今天早上起的比较早。
初酒打算下床,结果刚一起身就发现,自己的腰间横着一只胳膊,胳膊精壮有力,肌肉的线条分明,她顺着这只胳膊往那边看,是一句,近乎**着的男人的身体,初酒整个人一惊,接着,向后一退。
“啊啊啊啊啊!你个臭流氓!”
初酒记得昨天晚上睡上床的时候,他还没有脱衣服,怎么现在身上就只剩下裤子,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