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是已经不是了么，在这么玩就过分了。
归根到底阿衍还是个男的，而不是软妹啊！
下次也要注意点了哇，这样下去，阿衍再误会了就不好了，这玩意要是从第三人称看……就算没有这个心思，做也是差不多的事情，这简直就是搞暧昧了(ノ｀A)ノ
作者有话要说： 春节大晚上不睡觉，越写越多hhhh
第40章 价
苏言心下暗暗下了决定！下次！下次绝对不会再动手动脚！绝对不弄出这种模棱连可, 都快类似情侣的什么的事情了。
不, 压根就没有下次了！手动拜拜！
苏言在心里暗暗下了结论。
“苏言你在想些个什么？”陆衍在不经意间稍稍靠近了苏言。
“阿衍？我……我在想，你看前面的那两个人。”苏言指了指还在争辩的两个人。
周围的人对此，也是一脸不赞同, 到底是还未入朝的学子, 心中大多还都是存有胸怀大志的, 对他们来说，或许自己只是却一个伯乐罢了。
能站在这里参加会试，谁不是才子出身呢？
“中正倒是不错，只是他的中正可不是什么所谓的, 圣人言, 不过就是世家的利益。在世家的眼里，朝廷和百姓斗不过就是世家的一个踏板，权利和利益, 以及枝繁叶茂的生存, 就同蛛网一般。盘根错节，倒不是真的怎么重要，而是仅仅算是个象征，互通有无的象征。”陆衍瞥了一眼在那里那个世家子。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附和道“是啊，什么非独忠、信、仁、义, 全都是以世家为先的托词！”
张子栾听到这话皱了皱眉, 虽然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但是谁也不敢摆在台面上来说，毕竟这种事情是要触碰底线的。
张子栾压下心中的怒火, 这种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说的大点那就是不尊朝廷，不敬皇上。往小了说那就是他不过是想得过多，深研圣人之书，圣人之言。但是他还未参加会试，这种事情万一给自己加了什么污点就不好了“这位兄台，如此说可是大大的污蔑了，我何曾提过世家？！污蔑人也是要有证据的！”
“兄台如此污蔑于我，可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我到底是如何得罪了你，给我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竟是想置我于死地！真真是其心可诛！”张子栾面上嘁哀又悲痛转做质问，嗯……如果在现代可以去考电影学院了，就这演技可以拍电影了。
其心可诛？
陆衍身后的侍卫和在人群之中的影卫，如果不是陆衍抬起手打了个停下的手势，这个张子栾已经要被捆在当场了。
李简见那人相貌不凡，一身贵气，便知道有人来帮他撑腰了，若非如此绝对不会当场戳破这个心照不宣的事实，李简既然能做出与张子栾在此辩论的事，那他自然是不怕事，也不怕世家，他师父虽然不在朝中，以辞官，但是在那一圈里，也是说得上话的，故而李简自然是不怕。毕竟他自带要进来朝廷之中打算闯一闯，那么他的立场早就是提前注定的。
如今有人撑腰更加的不怕了，若是真的是贵人，说不准还能是自己的贵人“这位兄台说的没错，你所谓的公正，就是百姓皆为蝼蚁？你把自己视为什么？圣人？我倒是问问你何为小利？巧言令色以贪图一金一银，是不是小利？一府的粮库是不是小利？于你心中何为大利？百姓在你口中皆视为蝼蚁，即是如此的，何为大利？恐怕在你心中，只有世家贵族都是大利。”
他是寒门士子，他师父曾经也是在朝廷之中很有声望的一位大臣。
寒门，世家其实都算结党营私，只是这种事情，皇上一般都装作看不见罢了。
世家靠血缘，而寒门可是要从世家手里抢位置的，师生，同乡，同学，到如今的汇聚一堂。世家的外来力量可是功不可没。
当然，事关其他，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
张子栾指着李简与陆衍“你们欺我无依，一群人往我身上弄罪名，嫉贤妒能，污蔑造谣，心胸狭窄，你们倒是不怕天诛么！”
苏言见此忍不住开口道“明明是你在此高谈阔论巧辩天下之事，却还倒打一耙，自己说的话，装什么白莲花！你装了你也不是什么白莲！说得好像欺负了一样。人要脸，树要皮知道么？！你才天打雷劈呢！”谁给你的脸骂我家阿衍！！！辣鸡玩意！！！
陆衍抬手揉了揉食指，身后的人早就蠢蠢欲动，咒皇上？这是不想活了吧。
“你这女子，身为女子，混迹此地，口出脏言，一看就是你身旁的这个嫉贤妒能的男子带来的吧，不知廉”话还未说完。在一声令下，直接被打断。或者说真的名副其实的打断。
“啊啊啊啊！！！”胳膊直接被掰到身后，一条腿被踢跪在地上。胳膊硬生生被侍卫的手下卸了下来，简称脱臼。
这一幕几乎是把在场的都镇住了，状元楼的背景强大，几乎是没人敢在此闹事。谁也没想到能出现如此一幕。
李简也是怔了怔“兄台？”
小二见此也不敢拦，他这上去要是直接也被卸了胳膊咋办，一看就是不给他家面子的，可平常也没见过这一号人物啊！小二没有二话，直接出去叫人，报告掌柜。
“你，你，你竟然如此待我！我祖父不会放过你的！”因为太过疼痛或是太过气愤，最开始说话的时候都是有些打颤的，张子栾想到自个的祖父，心下又是踏实了起来。
“我祖父是正三品正议大夫张同为！你若是此时把胳膊腿全剁了，磕头三百个响头认错，并把你身旁的那个小妞送我为婢，我便给你留一条小命，否则我！”
陆衍安抚性的拍了拍苏言的手，走上前，低下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子栾“否则你怎么样，继续说。”
“否则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如今张子栾也顾不上平常的风度了，恶狠狠的，恨不得把眼前人吃了。
陆衍冷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子栾“河东张家？把张同为叫过来看看他这个好孙子。朕倒是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张子栾猛地睁大双目，朕？谁能这么自称？皇帝！不，不对，或许是他听错了！是的！肯定是他听错了！只是就在下一秒就打破了张子栾的臆想。
“谁在老子的状元楼闹事！不知道这地方是老子的地……”徐白直接愣在当场，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想都没想直接单膝跪地“微臣，参见皇上，求皇上赎罪！”
这年头若是没什么大事情，其实也用不得下跪，若真的是跪下，不是有什么事情，那就是求饶告罪了。
开口直接跟皇上喊老子，嗯……
谁知道皇上就在他的状元楼啊！！！你一个皇帝没事往这边跑干什么！！！微服私访提前通知一下不好嘛！！！
在徐白跪地的同时，一片人直接同徐白一同跪在了地上行礼，刑部尚书都跪着了，他们还哪敢站着。
“爱卿啊，你这口头禅是不是要改改了。”
“是，微臣一定改，一定改，求皇上赎臣大不敬之罪！”
“平身吧。”
“谢皇上！”
李简看着陆衍的背影，心里那简直就是跟过山车一样了，从天上到地上，真刺激，以为是哪个新贵，谁知道这竟然是皇上！
而且皇上竟然明确的表态，对世家的不满，这说明什么？皇上要打压世家了！或者是要扶植寒门士子！
而他今个，竟是提前在皇上面前露了脸，他这宝押对了！反正今个的表态放在这里，日后他入殿为臣，这贵人真真是太贵了。还真是让人意向想不到。
相比较李简的喜悦，跪在地上被卸了胳膊的张子栾可是如同掉入了冰窟窿，全身发寒。皇上？怎么会呢？皇上怎么会出现在状元楼呢？！
不，这不是真的，不！不！不！
张子栾双目空洞，直到陆衍转过身来，看向他，视线方才聚拢。
张子栾眼中尽是绝望“皇上，草民有罪，求皇上绕过草民有眼不识泰山！一切都是草民自作主张，跟我祖父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是草民虚张声势，是草民心胸狭窄，求皇上绕过草民吧！”
“皇上，此人是？”徐白问道，一看这样子，绝对是装逼翻车了，然后说不准这张嘴里说出了什么，至于祖父？呵呵，有热闹看了。
“稍后等人来了，扔你边上的刑部大牢里面。”
“是。”
张子栾在喊冤，不过很快就被堵上了嘴，周围之人战战兢兢，不敢退，不敢上，更不敢说什么。而就在之前跟陆衍搭过话的那位，如今还是有点梦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