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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 (落雨秋寒)


  这个可以有,不过她家宫大人离京了,去外地处理公务,得等他回来再提。
  林蔚然觉得头疼,提高农业产量,真是一个任重道远的任务,任何在这方面的人才她觉得都不可以忽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抽穗期过后便是扬花授粉期了,这个时期非常重要,收成多少增产与否就看这段时间了,你们一定要用心一点。”
  林蔚然的交待,都记在心上。
  等他从国公府出来,忍不住轻舒了一口气,都说一孕傻三年,他们大少奶奶可完全看不出啊。安排事情条理清楚得很。
  不仅文皓这样想,其他国公府的管事及各庄子的庄头,都有同感。
  这些人不知道,林蔚然的精明都在工作上了,迷糊全留给了宫大人,而且还折腾人。
  时间进入五月之后,每逢洗澡洗头,宫大人只要在家,都会陪在一旁。主要是她现在肚子很大了,宫大人很担心她摔跤。即使院子里有健壮的仆妇可以搀扶她都不行。
  林蔚然让宫大人侯在外间,她则坐在浴桶里让丫环给洗头,洗澡她是自己来的。等洗完之后,宫大人就会进来扶她出去,而她整个人则会挂在宫大人身上,连走路的劲都不愿意使了。宫大人可以将她横抱起来的,但不敢托大,一切以稳妥为主。
  林蔚然算了算,她的预产期就在六月中下旬,距离现在也就一个月左右了。国公府已经悄悄地安排口风紧的稳婆以及奶娘了。想到快生了,林蔚然有些惶惶然,更别提此刻宫大人不巧地有外出的公务。她现在只希望宫大人能快点回京。


第126章
  南阳侯府别院
  按理说,随着他们四小姐明慧乡君与谢家状元郎婚事的推进,别院里应该越发的喜气弥漫才对。可不知道怎地,整个别院的气氛暗地里却沉闷得很。
  此时别院一位管事正站在大厅,愁眉苦脸地向林老夫人请示,“老夫人,本来明天该是铺床的好日子,我们将四小姐嫁妆中的大件家具送去谢家。可是谢家迟迟没有来人相请,我们明天还去吗?”
  铺床,即按照古礼,是出嫁之前,女方这边将诸如床和八开大柜子等大件家具先送到男方家布置好。
  按照两家的约定,他们将铺床这一程序安排成亲前半个月。
  按礼说,今日谢家必须派一亲人和官媒一道来女方家再三相请,方能显出男方的诚意以及对女方的重视。然后女方答应了之后,于次日行铺床之礼。
  可是今天谢家没有人来,管事心中也是惴惴。
  林老夫人闻言,心就是一沉,这样的态度哪像是好好操办婚事的样子啊,
  管事不安地猜测,“会不会是谢家近来太忙了,忘了派人啊?”
  这样的理由,真的很牵强。
  林老夫人问林昭然,“那天在虢国大长公主府谢夫人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林昭然咬唇,那天之后,谢家的人就没再登过南阳侯府别院这边的大门。
  谢夫人明明是想退婚的,却偏偏没有行动。而她在这段时间里也渐渐明了谢夫人的险恶用心,她现在是在等自己有所动作解决他们之间的婚约呢。
  看来她是笃定了自己与竟陵王的私情了。一想到这个,林昭然就气闷,如果当日她没有去竟陵王府,没有失身一事,谢家不闹着要退婚,她完全可以顺势嫁给谢洲。再不济也能请她姑姑帮忙,在她没失身的前提之下,谢家因为那封信上所说的闲言碎语想退亲是很难的。然后她再花点代价堵住萧子琅的嘴,比如告知他上一世发生的一些重大的事件作为补偿,应该可以的吧?
  林昭然还在后悔,林老夫人又开口了,“昭然,有些事你不要再隐瞒了,你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就不要遮遮掩掩,将所有情况坦诚,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有更多的时间缓冲来思索解决之道,才是你最明智的做法。”
  林老夫人只觉得头疼,现在婚事明显出了问题,偏偏她这孙女之前说的交待是想自己一个人解决好麻烦的,但显然不成功。
  “祖母,孙女明白你的意思,您让我做最后一次努力,如果还不行,等我回府我就告诉你真相!”
  林老夫人看着她,明显从她眼中看到不甘心,不甘心什么呢
  林昭然说罢,便告辞离开。
  “让人跟着她——”林老夫人觉得自己不能像之前那样太过被动了。
  管事一愣,忙回了一声是。
  这一日,谢洲收到一封信,信是他的未婚妻写的,约他见一面。
  对此,谢洲并不算太意外,毕竟他们这边,关于成亲的一应准备工作都已停下。南阳侯府应该是意识到了这情况。
  从虢国大长公主府宴会归来后,谢夫人本欲次日便杀上南阳侯府别院的,但被谢洲拉了下来。
  谢洲想得很明白,如果那封信上的内容属实,那他们南阳侯府都会想着办法退亲。
  当然,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那封信上所写之事皆是捕风捉影的话。如若真是如此,南阳侯府不退亲,林昭然明面上又无行差踏错的地方,那这婚便成了又如何?
  不过谢洲觉得,后者的可能很小。
  想到初听他们来往从密的消息时他自己的怀疑——有人在背后欲算计他,谢洲暗自警惕,如果他们的猜测为真,那么这段时间他们肯定不会消停的。
  所以,谢洲现在出门时越发谨慎了。
  对于林昭然的相邀,谢洲看了一下地点,是朱雀街主街道的一座酒楼,并不偏僻。他想了想,决定走一趟,有些事是要面对面说清楚的,避而不见没办法解决问题。
  林昭然一见他就开门见山,“你娘应该将那封信的事告诉你了吧?”
  谢洲点了点头。
  林昭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我说,那不是真的呢?你相信我吗?”
  谢洲疑惑,林昭然这熟稔的语气,怎么像是他们成亲之后,与他娘有了争执来问他一样?他甩了甩头,散掉这可笑的念头。
  不过她这样来问他,不觉得很不妥吗?他们纵然是未婚夫妻,却没有见过几次,信任基础是很薄弱的。而他娘也将那封信给他看了,他直觉信上所说的是真的,虽然他没什么证据。
  他是一个比较相信直觉的人。他不记得从哪本杂记中看到这么一句话,如果一个人经的事多了,遇到一些潜伏的危险时,在你的脑子还没分析出来结果的时候,直觉往往第一时间替你做出了判断。
  直觉是在搜集了大量繁杂信息后,对某一现象做出的瞬间本能判断。这样的判断看似简单,其实它给出结果时,是经过了一系列复杂的本能的判断的,而这些判断会被一个人所受教育程序及成长时灌输吸收的知识所影响。如果主人公涉及的知识面越广,他的直觉往往就越准。
  林昭然还在看他,固执地就要他的答案。
  谢洲垂下眼眸,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反问,“那么,你确定那不是真的吗?”
  林昭然想到自己后来失身,一时语塞。
  她当然可以肯定地回答谢洲,但是之后呢?真成亲的话,依她对谢夫人的了解,她一定会让人给她验身的。而且观萧子琅,也是明显不愿意放手的,在他们前后夹击之下,她能如何?
  林昭然此刻深深后悔那一日因一时冲动去了竟陵王府。
  林昭然是淋着雨回来的,回到之后,任由染雪给她洗漱换衣,等她躺在床上时,整个人都还是失魂落魄的。
  雨势渐收的时候,林老夫人过来看她。
  “祖母,我不嫁谢洲了好不好?谢洲非良配,他娘谢夫人更不好相与——”
  林昭然的话让林老夫人一惊,“住嘴!你怎么突然有这样的念头?”都在这节骨眼上了,她毁婚,名声还要不要了?外人怎么看他们南阳侯府?
  林老夫人手杖点地,痛心疾首地道,“咱们要是再毁婚,这是要与谢家结仇啊。”虽然以他们南阳侯府的实力也不必惧怕谢家,但无端地竖个敌人,也是极为不智之事。
  而且这亲事是他们南阳侯府求的,却连番毁诺,实在是太不应该。
  林昭然直接哭了,“不是我想毁婚,而是谢家不愿意娶啊。祖母,你看他们,哪里像是要好好操办婚礼的样子?”
  “你老实告诉我,这里面究竟怎么回事?!”林老夫人厉声道,她觉得一切的变化都是人虢国大长公府府宴会之后才发生变化的。
  林昭然抽抽噎噎地道,“那一日,在虢国大长公府府宴会上,有人写了一封匿名信塞给谢夫人,信中言孙女和竟陵王私底下来往亲密。当时谢夫人看了信太过气愤,忍不住当场找孙女对质,可是无论孙女怎么解释,她都不愿意相信。后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林老夫人恨声道,“这事你早该告诉我的,有时间让我去和谢夫人将这事解释清楚。”
  林昭然语塞,踌躇了一下,说道,“祖母,谢洲真不算良配。咱们换个孙女婿吧,您觉得竟陵王怎么样?只要您一点头,萧子琅必来提亲。”
  林老夫人听得瞠目结舌,“你——”什么时候与竟陵王暗渡陈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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