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眼睛都快要跌破了,这是传说中不近女色的顾男神吗?
为什么面对苏臻的时候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时不时还在睡着耳边轻轻的说一些话,和他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完全不同,温柔的要滴出水来了。
学生们面面相觑。
反差也太大了吧。
苏臻长相美艳,哭了这么久,眼睛都哭红了。
可在她身上,却变成了点缀在眼尾的殷红,再衬着那晶莹的泪滴,和抽泣的可怜状态,仿佛是一个受尽了委屈,可怜的小妖精。
小妖精紧紧地勾着世间最薄情寡欲的圣僧的脖子,对着圣僧淡淡的撒娇,企图将圣僧勾下神坛。
而那搂抱着她的圣僧,怀里原本应当是经书,袈裟和木鱼,现在却坐了个千娇百媚的女妖精。
坚固的道心也已经破裂,染上了一抹别的意味。
明明大家都身处在一个大厅里,可是却让人觉得苏臻和顾清让自成一个世界,他们两个人中间有着让人插不进去的东西。
圣僧看着他怀里这妖精的眼神,一反佛家平淡普普渡众生的清冷,带着浓烈的热浪和执着的占有,仿佛'这就是我的劫,但我认了'那种宁愿飞蛾扑火,也不愿失去她的决绝。
顾清让的气质有多清冷,苏臻的气质就有多娇媚。
这两个,一个清雅到天上,一个媚俗到地上。
本该是两条平行线,毫无交集的驶在自己的人生轨迹上。
可这云端上的圣僧却被这美艳的妖给勾搭了。
两人意欲不明地胶着着,黏在一起的那种暧昧的撩人的感觉,让人受不了又有些欲罢不能。
明明知道应该礼貌的挪开视线,给人家情侣留出来空间和时间,可是却控制不住的觉得……
似乎还挺好看的……?
这算什么?颜值魅力到一定境界之后升华了……?
苏臻自然是好看的。
即使穿着宽大的登山服,也不能掩盖她玲珑的身段曲线。
男人占有欲十足地把少女完全团抱在怀里。
少女仿佛没有骨头,整个脊背全靠着放在她背上的那只大手支撑着。
那是全然打开的,依赖的,信任的姿态。
而顾男神也没有一丝贻误的全部接纳过去。
看到这里,还有人觉得他们是假情侣的话,那就是没有眼色了。
这两人之间,极为明显的,暧昧的情绪的交流,绝不是是好朋友与好朋友之间,或者是债主和欠债的人之间该有的那种情绪涌动。
男人对少女的心思,犹如一把锋利的剑,不在任何地方,目的十分明确而专一,只想要她的整个人从身到心全部都属于他。
吴婷仍然想上去道歉,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上去又显得十分没有眼色。
可她怕待会儿顾男神直接把苏臻抱到房间里去了,那她再敲门进去不是显得更尴尬……
顾清让想的没错,拿到了房卡,直接迈着大长腿,把苏臻往房间里抱。
马伊鸣把秦小萌找来了,拉着她跟着抱着苏臻的顾清让。
顾清让打开了房门,把苏臻放在了床边,给他脱了外套,脱鞋子的时候,苏臻惨烈的叫了一声。
"苏臻你怎么了?"
吴婷和马伊鸣原本站在门口,一看见苏臻大叫,也不顾对男神不敢靠近的情绪,直接冲了进来。
秦小萌之前一直哭着说真出事了,也不说出什么事,她们并不知道是苏臻的脚崴了。
其实放在地面上,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可是在爬山的时候,如果还一个人被落下,又是在快要接近天黑的时候,那是极危险的。
顾清让看房间里都是女孩子,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看了站在门口的秦小萌一眼。
苏臻不是觉得秦小萌有多善良,一尘不染的。但她的认知可能还是停留在小说层面,苏臻你就觉得她是一个也许会有些小自私,但不是多么心狠手辣的一个女生。
她不像苏家的那帮人恶臭到了骨子里。
可顾清让不是苏臻,他所了解到的秦小萌这个女生,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单纯。
苏臻出事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在。
苏臻好好的走着,怎么会突然要掉到山底下。
毕竟是年轻女孩子,不是七八十岁的耄耋老人,腿再软,也不会到那种重心不稳的地步。
没有外力的推搡,不至于。
女孩子们很快就退场了,现在要做的是让苏臻好好休息。
顾清让拿来了药,把苏臻受伤的那只脚脱掉了袜子。
伤的那一块红肿的很厉害,轻轻碰触,苏臻的牙齿都会溢出疼痛的□□。
"嘶……你轻点……!"
苏臻今天特别委屈,结果顾清让刚一上手就把她弄疼了,支起身来拍在顾清让胳膊上。
力道对顾清让来说只是挠痒痒。
顾清让从小娇生惯养,没被养废已经是他自己自强不息了。
伺候人这种事情是从来没有做过,顾家这么多的工作人员,也轮不到他。
今天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伺候人,手稍重了一点,就被苏臻数落了。
俊雅的男人握着少女的小脚,手里的力道果然轻了很多。
苏臻的脚肿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可见是崴的厉害。
顾清让轻轻的给她涂药,涂抹均匀后,轻轻的给她吹气。
连吹起都不敢猛吹。
苏臻躺着看顾清让,嘴角不知不觉挂上了一抹微笑。
屋里开了空调,顾清让索性把苏臻另外一只脚上的袜子脱了,把两只脚合并放在他的怀里。
苏臻上身上,顾清让一周之前挞伐时留下的青紫色,现在还未完全消散。
但已经从那仿佛被刮痧了的颜色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遍布着少女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漂亮得让男人看得有点眼热。
顾清让怕苏臻的脚落下什么后遗症,所以打电话给了顾家的家庭医生。
晚饭送过来,苏臻躺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顾清让手里的饭勺。
"要那个肉……这个不要……"
少女指挥着男人,男人好脾气的完全按照她的要求,一勺一勺给她喂到嘴里。
少女受伤的是脚而不是手,她想自己吃饭,可是男人不同意。
喂着喂着,顾清让觉得这样喂饭十分不方便,于是把饭菜端到了桌子上,把苏臻抱在了他的怀里。
苏臻被困在顾清让怀抱和桌子边里形成的狭小空间里。
顾清让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苏臻可以闻得一清二楚。
替苏臻喂食的感觉,似乎让顾清让觉得极为的享受。
仿佛苏臻的世界只能依赖他,只有他。
离了他一秒钟都活不了的,完全依赖的感觉。
饭吃完了,顾清让依然不放了苏臻,把她困在怀里。
往常的苏臻还有与他一搏的力气,可是现在脚受伤了,连带整个人都有点蔫蔫的。
顾清让不放,她就只能像个大型人偶玩具一样,被困在男人怀里。
顾清让给苏臻喂完饭,可他自己却不吃。
男人的手指捏着少女的下巴,额头抵着额头,鼻子抵着鼻子,嘴唇碰在一起,仿佛柔情版啄木鸟一样,轻轻的啄吻苏臻的唇。
"好饿呢,臻臻给我吃一口好不好?"
顾清让唇齿灼人的热气都喷洒在苏臻的脸上,苏臻敏感的感受到了氛围的变化。
顾清让的声音很好听,压着嗓音也有一种别样的男人的诱惑。
少女没有允许,男人便不请而入了。
拇指抵着少女的下颚轻摩,少女的嘴巴被迫打开,男人的大舌趁势溜进去。
苏臻的背抵着桌子的边。
起初的时候苏臻是坐在男人的怀里的,顾清让的两手抵抱着她的背,使她不至于失去平衡。
吻着吻着,椅子被推开时,发出难听的,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异常突兀而又如同战争中打响开战的那声礼炮,宣告着开始。
顾清让慢慢的站了起来,不知不觉唇越压越下,身体也越压越下。
苏臻仿佛被,折叠了一样,慢慢的压在了桌子上。
苏臻只有一只脚能支持站立,姿势十分难受,顾清让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苏臻的眼睛和唇。
但他还能感受到苏臻的难受,拖住苏臻的身体一抱起来,把她放在了桌子上。
顾清让把方才的碗筷扫到一边。
桌子是冰凉的玻璃,而身前是顾清让滚烫的身体。
苏臻总是被他推到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似乎非要逼疯了她的精神才好。
自从上周在顾家两人亲密交流了一下之后,苏臻明显的感受到顾清让对她的占有欲和他对于再次交流一番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星星点点的淡粉色的,之前残留的痕迹,仿佛一剂浓烈的迷情剂打在顾清让的脑袋里。
将禁欲男神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击得溃不成军,散落一地。
只能随着身体本能和最原始的渴望行事。
顾清让当着苏臻的面把自己的运动服脱了扔了丢在地上,眼中闪烁着那种狼吃羊的那种兴奋。
苏臻不是不愿意,今天下午被吓坏了,现在似乎只有这种最深入的结合才能够安慰她被惊吓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