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净看他急忙闪身避开,撞在多宝柜上的样子,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宗政晟面红耳赤,躲进了净室。
看头发差不多都干了,云初净有点羞涩的笑道:“你们都下去吧。”
木落率先出了内室,然后低声吩咐小厨房准备热水。木晓脸上有点红,小声道:“让赖嬷嬷来不更好?”
“小姐不喜欢嬷嬷看见,待会儿送水进去时,记得目不斜视,小姐可不希望我们看见世子爷。”
云初净的醋劲,近身服侍的人多少都知道,只有她们夫妻两人在的时候,最好不要去打扰。
木晓轻笑道:“该改口了,要叫世子夫人。”
“哦,对,大家都要改口,不要叫错。以后就唤世子爷和世子夫人。”
木落的吩咐,大家都点头允诺,现在能进内屋的,只有木落、木晓、木棉、木香、木萝几个陪嫁大丫环。赖嬷嬷暂管昊阳院其他的仆妇和洒扫丫环,如今人还在小厨房,一步也不敢离。
门外丫环们的窃窃私语云初净不知道,她想到后世一个床上笑话,干脆自己动手把头发松松的编了条辫子。
否则,到时候青丝铺满枕,红被黑发,美是美矣,却容易扯着头发疼。
正想着段子偷笑时,宗政晟随便拢了身雪白亵衣,松松系了条亵裤,半敞着胸膛走了出来。
早知道练武之人身材好,可这灯下这样一看,更是身态硕长,宽肩劲腰长腿,还有八块腹肌和人鱼线隐约可见。
云初净下死眼的看了几眼,小心脏跳得“扑通、扑通”,一时感觉到口干舌燥。这可比电视上或者电脑里的男星,身材有料养眼得多!
宗政晟本来出来时,看其他人都退出去了,正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什么。
结果发现云初净不时偷瞄自己,那神色对自己的身体似乎还很满意,无师自通的走过去,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隔着薄薄的衣裳,可能是烧了地龙的缘故,两人都觉得有点燥热。
行走间,难免肌肤挨在一起,都感觉到滚烫。云初净酡红着脸,喃喃道:“我渴。”
宗政晟很想直接用嘴堵上去,又怕吓着云初净,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去拿圆桌上的茶壶倒水。
也来不及先喝一口,就晕晕乎乎中端到云初净面前。
云初净也没有细看,一口饮尽才发现茶盅里是酒而不是水,娇嗔道:“我要喝水,你给我喝酒,你是想灌醉我吗?”
这酒是桃花酒,很容易上头,宗政晟着迷的看着云初净白皙细腻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片片粉色。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宗政晟语无伦次求饶道:“阿初,我不是想灌醉你,我喝,我喝还不成吗?”
转身宗政晟几步拿过酒壶,直接就对着壶嘴喝起来。偶尔洒下的酒水溅在他的脸上,再滚落进亵衣里,看得云初净也忍不住吞了好几口口水,真名士者自风流!
等宗政晟一口气喝完,这才看向云初净,讨好道:“我喝完了。”
那样子,阳刚之气爆棚,又有着一种纯真,看起来有点矛盾,却该死的迷人。
这是自己的夫君,自己的男人,合法的枕边人!
一思及此,半靠在床上的云初净,突然伸出双手,跪坐起来揽住宗政晟粗壮的脖子。
看着那因为刚刚饮过酒,还有点猩红湿润的薄唇,直接印了上去。
云初净这一主动,可把宗政晟乐晕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今晚的云初净,终于可以随他为所欲为。
他本来小心翼翼,想按照画册慢慢来,给云初净一个美好的经历。
结果一向羞涩的云初净,却表现得比他还生猛。这男子汉大丈夫,岂有让新娘子主动的道理?
宗政晟马上化被动为主动,转而开始吹响号角,攻城略地。
这男女有别,云初净初时的一腔孤勇,后继无力,遇上宗政晟的长歌猛进,简直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丰满的菱唇被吸吮得微微红肿,浑身上下,不知道被宗政晟烙印了多少红莓。直到床帷帐幔层层落下,云初净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翼而飞,两人已经坦诚相见。
看宗政晟着迷的流连在自己胸前,一颗大头拱来拱去,那微弱的刺痛和难以启齿的酥麻,让她既难受又满足,像是在她身上放了一把火。
云初净除了紧紧攀附于宗政晟,根本觉得无路可走。既想他继续努力,又盼望能让她稍微喘口气。
有道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宗政晟虽然好学,把春宫画册翻烂了,可这头次行夫妻之事,还是需要技巧。几次过门而不入,那种长缨在手,却无法一击即中的挫败,快要把他逼疯。
还好后世的云初净,对传说中的生理卫生课十分好奇,认真学习过。还观摩过大量日本特产和韩国唯美影片,学得非常仔细,无愧学霸的尊严。
第五百零八章 热情
云初净此时也觉得浑身快被火烧起来了,虽然听说初次很痛,还是想着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主动迎了上去。
这一下,瞎使劲半响的宗政晟终于找到了桃花源,使出全身的蛮劲挤了进去。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也许是先前的前戏很长,一切水到渠成,也许是体质各异,除了刚开始不适应的疼,很快云初净就感受到了乐趣。
要不怎么说和快乐人做快乐事,这两人同时热衷,自然比单方面欢喜,而另一边却自认为献祭,要和谐得多。
这初战告捷,虽然没有能持久作战,但宗政晟和云初净都已经非常满意。
一切事情都是学到老,活到老,当然要慢慢钻研,最好两人共同学习,共同努力,共同进步。
这气息刚均匀了,云初净就觉得身上粘乎乎的全是汗渍,难受及了。可宗政晟还牢牢的抱着她,只能小声道:“阿晟,让她们准备水,我要沐浴。”
“来人,送水,夫人要沐浴!”
宗政晟扬声叫道,门口听壁角,听得面红耳赤的木落和木晓,快步各提着两桶热水走进来,目不斜视进了净室。
云初净听见脚步声,急忙用被子将宗政晟的身体盖住。
“阿初,这床幔帷帐好几重,谁还能看见我?你这醋劲也未免太大了,这些可都是你的丫环。”
宗政晟的调笑,让云初净恼羞成怒,也顾不得身上清洁溜溜,直接举起双手捶过去。这一去,自然是羊入狼口,恶狼看见小白羊,怎么还忍得住不动口动手?
还好宗政晟记挂着木落她们还在,只是点到为止,没有大肆征伐,给云初净多少留了面子。
直到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宗政晟这才放开手脚。
人前教子,床上教妻。
宗政晟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习惯,坚持要落实下去。既然小白兔要挠痒痒,那大灰狼当然要给她一个教训。
单手按住云初净尚有余力扑腾的身子,干脆大开大合,好好饕餮了一顿。
这一回有了初战的经验,自然就能持久战,虽然还是没能坚持太久,也比初次多了两三倍的时间。
云初净被折腾得手软脚软,声音也叫哑了,最后都哭了起来,求饶声不断,意犹未尽的宗政晟才放过她。
宗政晟原本以为,自己永远都会只希望云初净笑。
结果刚才的教训告诉他,当云初净小脸红欲滴血,嘶哑着声音,泪眼婆娑的求自己放过时。如同放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恶魔,更容易让自己用更恶劣的手段折磨她。
最后风平浪静,当他用薄被抱着云初净进净室时,水温刚刚好。
宗政晟小心翼翼的,将昏昏欲睡的云初净放进浴桶,看她耷拉着头,像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可爱又让人心怜。
实在是担心她滑进特意定制的大浴桶,宗政晟干脆跨进去抱住她。这样一来,此时的环境十分有利于鸳鸯戏水,宗政晟是个优秀的将军,擅于抓住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趁着云初净晕晕乎乎,无力动弹,宗政晟用刚才两战,暂时总结出来的经验。好好的自娱自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一回。
这一下,直接把云初净折腾得昏了过去,宗政晟吓一跳才仓皇收兵。
仔细检查过,宗政晟确定云初净只是力乏了,才昏睡过去,这才放下心来。准备细细替娇妻清洗一番,却突然发现娇妻白皙细腻的身上,青紫交加还伴着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让人心疼不已。
宗政晟一边懊悔着自己太过粗鲁,一边又忍不住用指甲在云初净身上按了一下。
果不其然,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上,马上浮现出一道红痕。看来,阿初这肌肤太娇嫩,固然是能让自己好好享受,可还是要爱惜才好。
宗政晟抱着云初净出了浴桶,让她软软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用细棉帕子轻轻将她身上拭干。
等他打理好后,将云初净裹在薄被里又抱了回去。
愉快发现,床上的被褥皆已经换过,原本的百子千孙被面,已经换成了大红鸳鸯戏水被面。暗叹云初净教导有方,这屋里的丫环有前途,会做事,不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