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跟我女朋友之间的事情,与容总没有什么关系吧?”他的话更是冷,冷到极致,又带着浓浓的挑衅。
徐汉林见此都准备冲上来狠狠给霍易琨一拳头,得亏容观及时制止。
“既然如此,还麻烦霍总好好照顾挽挽。”此时的容观已然恢复了平日里的云淡风轻,说出来的话却淡淡带着些威压。
霍易琨并未反驳,只是上前一把将谢挽抱了起来,将她圈入自己的怀中柔声唤了句:“挽挽。”
她昏昏沉沉睨了眼霍易琨,心中的委屈更甚嘟囔了句:“大猪蹄子。”说完便睡在他的怀里。
霍易琨心底诧异,盯着她恬静的睡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的空气冷静而尴尬,他并未多犹豫只朝着容观说了句:“麻烦容总照顾了,我们就先走了。”
还未等容观有任何反应,霍易琨已经抱着谢挽大步朝从包间门外走了去。
恢复了安静的包厢内,徐汉林隐隐怒气:“少爷。”
“没事。”容观笑了笑,不以为然。
他心底很清楚,隔着阶级、家世、种种困难的两人是根本无法走到一起。
而他现在要做的不过就是一个字。
等。
第79章
霍易琨将她横抱起来, 脚下的步调稳健有力。
停车场来往的人群都看着这幕, 异样的视线都搁在这对俊男美女身上,尤其是送林蕊语回去的许承洲更是吃惊。
不是说是公司有急事处理,怎么抱着女人匆匆离去?
仔细一瞧,琨哥怀中的女人不是谢挽吗?
他睨了眼身旁隐忍着怒气的林蕊语,所谓看戏的不嫌事儿大, 添油加醋道:“那好像是琨哥。”
林蕊语此时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柔声道:“可能是看错了吧 ,赶紧回去吧。”
狐疑的眼光搁在林蕊语身上转了两圈,绽开抹笑意:“可能是我看错了。”
两人各怀心思上了车。
霍易琨将谢挽放到了副驾驶座, 贴心的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她的身躯软了大半, 她嘤咛了声:“坏蛋。”
气得他眉头紧皱, 盯着眼前着醉醺醺的小人人。
嫩白的小脸上晕层粉色,纤长的睫毛颤颤的,琼鼻高挺上面的鼻尖痣乖巧可人。
嫣红的檀口因着呼吸微微发颤, 砖红色风衣松松垮垮露出了里面v字领的针织衫,丰满的雪丘隐隐约约勾人魂魄。
暴露,他评价了句。
醋缸子就像打翻了似的,俯下身子含着那嫣红的唇, 反复厮磨着大手更是不老实的抚摸着她隔着薄薄丝袜的玉腿。
她的呼吸全被他夺走了,无意识的反抗更是加重了他的掠夺, 铺天盖地而来, 就差将她生吞活剥了, 她挣扎着嘤咛着,支开了眼皮,呆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软撘撘的推开了他,嘟着红唇:“臭臭。”非常的嫌弃。
原本极佳的暧昧气氛全都被她这句话给打破了,霍易琨皱了皱眉,东闻闻西闻闻这才明白,感情她是在嫌弃自己身上的烧烤味。
“回家,我立刻去洗澡。”他沉声道。
“狐狸精的骚味。”她并不买账,直言不讳。
醉醺醺的眼眸里倒影着他此刻有些难堪的表情,一时间他也说不上什么话,只得眼巴巴挨着训。
她又嘟囔了句:“我要跟你分手。”
半清醒半迷糊的模样,也让人提不起气,他只得安抚着将她抚稳依靠在车椅上,过了会儿才将车开了回去。
而这次,他并不打算将她送回家。
转而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公寓。
可怜巴巴的小人儿窝在大床上,长发散落在灰色的床单上,脱去了外套的她,在贴身的衣物的勾勒下宛如夜里妩媚的精灵,随着呼吸丰满的雪丘颤颤,他看得满眼隐晦,觉着她身上的酒味着实重。
又是个公主抱,这次则是将她放入了浴缸之中。
她的衣物早就不知道去哪儿,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上面绽放着红梅,在浴室里通透的灯光下,格外的清晰,美得惊心动魄。
等着热水慢慢浸没身躯,高大的身躯沾着水怀住了娇躯 。
他有点庆幸是回了自个的公寓。
不然浴缸可容纳不了两个人。
也许是热水的温度熏人,又或许是他的体温惊人。
她半阖着的眼终于拉扯出抹清明,清楚认清现实后,忍不住尖叫。却被他狠狠封住了红唇了,她靠在他的胸膛里,炙热的焊铁抵触着她。
她吓得不敢乱动。
而他则是着了魔似的,凑到她白皙的脖颈旁,棱唇沾着雾水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厮磨着,让她顿感颤栗。
大手则是托起了雪丘。
太色、情了。
打死她都想不到霍易琨是这般闷骚的男人。
厮磨了好一会儿,他低沙着嗓音:“醒了?”
“嗯。”
“错了吗?”他问。
“你错了吗?”她反问。
“.......”他的手用了些力道,疼得她发出嘤咛的叫声。
“还说不说分手?”他又问。
“我要跟你分手。”
“......”
“分手。”
“我要...嘤...跟你分手。”那大手揉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又夹杂着谷欠火,弄得她浑身难受,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再说一遍?”他的声音有些骇人。
“霍易琨,我要甩了你!”倔强的小脾气上了头,连着声音都带着几分娇气。
“谢挽,这可是你自找的。”怒气冲冲。
大手脱离了柔软的瞬间,迅速挪到了纤细的腰肢上,用了些力道让她整个人半蹲着浴缸里,这个位置刚好。
他扶着细腰,再也没有任何的顾忌,横冲直闯。
“霍易琨,你个混蛋。”
“混蛋。”她的声音媚得不行,就是说着骂人的话都觉得是在勾引人。
“啊..嘤嘤嘤..”
“我还是不是混蛋?”夹杂着浓浓的燥热,问得也是磨人。
“你就是混蛋,大混蛋,我讨厌你。”她根本不服输。
“讨厌我?”他的声音冷到极致。
手掌如焊铁般焊在她的腰肢上,撞得她魂飞魄散,嘤嘤求饶,等着水冷了了,他才将她横抱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
又是几百个回合,到死她都呜咽着。
“霍易琨你这个大混蛋。”
天刚亮了些,他方才放过了她,将她纳入怀中哄道:“挽挽,乖,你爱怎么骂就怎么骂,但不准离开我。”
“唔,我不要。”
“你不要什么?”
“我不要你。”倔犟得很。
他也气了,她怎么能这般不听话,他都是这般的迁就她了,她却一直不为所动,张口闭口就是要跟他分手,又不忍心再欺负满脸倦容哭得委屈的小人人。
只能哄着:“挽挽乖。”
渐渐的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浅,总算耐不住身体的疲惫睡了过去,而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紧将她揽入怀中,这一觉睡得并不安慰。
霍易琨反反复复清醒的时候,都忍不住将她往怀里抱紧些。
这样好几次后才算安心。
等着日头越来越大,他清醒的瞬间,下意识再伸手时,却发现怀里的人儿早就消失不见了。
他的视线扫了圈空荡荡的卧室,心里那种越发强烈的感觉迫使着他从床上起来,而此时手机响了。
他迅速将手机拿了起来,扫了眼上面的信息。
是谢挽发来的,不过字眼确实那般的冰冷。
谢挽: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希望这段时间你不要打扰我。
沉冷的脸色出现了抹难以描述的复杂,他顿时下明白这场欢爱全过程里她不认输的话,看来对他确实是失望了。
想了想迅速给谢挽打了好几个电话,只可惜人直接将他拉黑了。
胸中那口郁闷之气充溢得难受,一拳头就砸在了床头柜上,许久之后才渐渐从沉闷的情绪中缓和过来,换了身干净的西装像个没事人开车去公司上班。
不过,周身弥漫的低气压让无辜的张秘书有些难过.....
*
她坐在出租车内,对着巴掌大的镜子浅浅上了层底妆,勾了个眉毛,又涂了些唇蜜,用粉底液在脖颈上的吻痕遮得干干净净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过了会儿,车到了盛远公司门口。
她付了钱,迅速瞄了眼周遭的一切。
找了个药店后,便钻了进去。
迅速买了时候避孕药后,端着热水灌入胃中,又休息了几分钟后,往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热粥早饭,这才匆忙的往公司里赶。
巧不巧这幕刚好被祁赫看了个清楚,生病了?
却没有多想只是将车开入了车库中,转身上了电梯往总裁办走了去,谢挽刚上了一周的班,已经很上手了。
刚到了先是把东西整理下,然后又给秘书们贴心的倒了几杯热牛奶搁在桌上,这才忙活着自己手里事情。
专用电梯刚停,祁赫从里面走了出来。
穿了身深灰色面料的西装,因为天气冷还套了个深黑色大衣,剑眉如云,眼窝深邃,信步而来,让人不由得将视线全都搁在他身上。
几乎是统一的口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