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瞄了眼茶几上为数不多的酒,纤手放置在许承洲的胸膛微微用力将彼此的距离拉开,挡住了他的大胆,然后起身坐到了一旁,面露娇羞,“许少,这不符合规矩。”
鼎晖原本就不是行颠鸾倒凤的地儿,定位就是种暧昧的气氛,稍微越矩了些小姐姐们自然有拒绝的要求。
许承洲知道谢挽这话里有话的意思,无非就是再说钱不够,于此他并不不在乎,翘着二郎腿靠在了沙发上,然后招呼了waiter进来。
许承洲接过酒水单,睨了眼不紧不慢道:“Louis xll ,hennessy的干邑....”
低磁的声音华丽异常,听得谢挽暗自啧舌光是这些酒,光是今晚的酒水提成都能大捞一笔,又不忘给waiter递个眼色。
酒水上了,许承洲不辞劳驾亲手启开瓶盖,往高酒杯里给谢挽倒了杯白兰地,嘴角的戏谑微扬:“满意了吧?”
谢挽睨了眼酒杯里的白兰地在灯光下折射的光影,就跟看见了一大堆钱似得,笑意略显得深了些:“只要是许少点的,我都喜欢。”
谢挽的声线软媚勾人,撩拔的不行,加上眼底那点泛起的崇敬之意,完全是满足了男人们的虚荣心。
许承洲也不例外。
谢挽抿了一口,状似亲密地倚在了许承洲的身旁。手里的动作没停,挨着给许承洲灌酒,至于她自己喝得是什么,不说透....
身旁的温香软玉,口里是甘霖美酒,许承洲喝得双眼迷离,试图找到一丝清明却醉倒在了谢挽的大腿上,合着眼的那一刹那这个包厢里暧昧的气氛骤然消散。
谢挽看着沉睡着的许承洲,眼底微微泛着丝笑意。
如果不将许承洲灌醉。
或许,出了鼎晖的门,某个酒店一夜狂欢。
倒不如直接灌醉了他.....
谢挽却并没有将许承洲可以的推开,而是从包里将手机掏了出来插上耳机开始听英文广播学习,慢慢等着许承洲清醒过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皮肤相处的地方触到神经末梢,谢挽清楚感受到了细微的变化,立马取下来半个耳机,然后将视线移到了许承洲身上,嫣然一笑:“许少,你醒啦?”
头痛欲裂,折磨的他眉头都快皱成了川字型,五官也显得有些狰狞,这还是他头一次被个会所女灌醉。
“我睡了多久?”
谢挽取下了另一边的耳机,瞄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温言细语道:“大概三个小时。”
听着许承洲支起了身子,恍惚间才发现自己之前睡在了她的大腿上,那淡淡的馨香,柔软的肌肤,心思莫名地软了些:“嗯,辛苦你了。”
谢挽闻言立马搀着许承洲起身,瞧着他满脸的难受将兜里带的解救药递给了他,又道,“应该的,需要我帮您叫车吗?”
许承洲睨了她一眼,真没想到之前还娇媚动人的谢挽,现在居然如此温柔体贴。
都让他快有些分不清虚情假意了,心底对谢挽的兴趣越来越浓,倒也没有犹豫地接过了药,吃了两片这才缓慢地站了起来:“买单吧。”
说着就走了出去,两人站在了收银台结账的时候,许承洲掏出了手机,状似命令的口气:“不介意,加个微信?”
不容置疑的态度,谢挽闻言一怔,却没有多想,笑眯眯道:“当然可以。”
说完之后就互相加了微信。
许承洲扫了眼谢挽的微信头像,居然是只蠢萌的小猫,不禁多看了眼谢挽,眼底若有所思的喃喃了句:“这猫不错。”
谢挽顿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只能笑着道,“我送您出去吧。”
目送着许承洲离开后不久,手机振动了下,谢挽掏出了扫了眼,上面好几个信息,点进去一看。
Nancy:谢挽姐,今天的分成,您收好。
【来自Nancy的转账35600.00】
谢挽看了眼数字,啧,许承洲果然够豪气,随即点了收款。
谢挽:麻烦了,早点休息晚安。
这时消息提示音又响了些。
许承洲:晚安,小猫。
【来自许承洲的转账29999.00】
简简单单的字句,又带着暧昧的气息,再加上现金转账的诱惑,这个许承洲比她想到套路多了。
她心里清楚,一场情、欲的博弈已经开始了,倒也也不客气直接点了收款。
谢挽:许少,您也是。(微笑)
靠在车后排的许承洲盯着微信里小猫的头像,再见着谢挽的反应。
果然这女人对收钱还真不犹豫。
发送完信息后谢挽打卡下了班,慢悠悠招了出租车往住的地方回去。
自那晚上后,许承洲成了鼎晖的常客,夜夜都订了谢挽的包厢,浓情蜜意的就跟第二个周天祁似得,不过比起周天祁来说。
许承洲更痴迷,就连着白天都在约谢挽出去约会。
对于赶着躺来送钱的金主,谢挽自然是来者不拒。
——
微风送来,吹起了草地外圈的樟树,叶片声哗哗作响,连绵起伏的草地绿意盎然,昨晚下了半夜的雨,经由大风的吹风,水汽散了但是着泥土的芳香煞是好闻。
沿着球场笔直的路,穿着深黑色运动衫,带着顶同色号的遮阳帽,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拿着高夫球杆。
深邃的眼眸在阴影下析出冷光,霍易琨试挥着球杆调整着角度,远远望去气质非凡。
谢挽刚一进高夫球场就被他所吸引了,直到走到跟前也不忘偷偷观察几眼。
霍易琨瞄准高尔夫球,姿势极为的标准风度,用力一挥,那白色的球形成了个弧线朝外冲了去,然后继续沿着弧线滚入了球洞里。
霍易琨抬头看了眼球,遍将手里的球杆递给了旁人后,朝许承洲点了点头,问候了句:“来了啊。”
话音尤其的冷,却又煞是好听,让她忍不住抬起头正儿八经的打量着此时满脸冷淡的霍易琨,远处只是瞧了个轮廓。
她便觉得这个男人周身的气场尤为的出众,近看丰神俊逸,眉眼清隽,一双冷眸不悲不喜,偏偏生得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底的姿态。
尤其是他的目光扫过她身上的时候,似乎还带着股淡淡的嘲意,她猛地觉得有些羞愧。
不露痕迹地迅速挪开了视线,而周遭站着一群俊男美女,尤其是美女个个姿色上乘。
来自职业的直觉,谢挽立马就明白过来眼前这男人眼底的嘲意是为何,这些女人只怕也是些外围女,再说她离外围的身份也不差一二。
许承洲朝着霍易琨点了点头,又巡视了一转丹凤眼里勾着抹笑意问了句:“老二呢,我咋没见着他?”
这话刚说完,花丛群众走出了吊儿郎当的男人,痞气得很:“申柔回来了,老二去接她了。”
许承洲闻言冷哼了声:“这小子还是如此的重色轻友。”
齐朗伸手圈了美人在怀,不紧不慢拦着Cindy走到了许承洲跟前,似乎瞧着个新奇,视线落脚到了谢挽的身上。
许承洲的打量她无非是好奇,眼前这个男人多了份风流的暧昧,又像是挖着个宝矿似得。
齐朗立马松开了怀中的Cindy,朝谢挽靠近了些,那目光就跟透视似得,打量了一圈。
这脸这腿这身材,啧人间极品啊,齐朗忍不住戏谑调侃道:“洲子你那儿拐得漂亮妹妹,真靓眼。”
洲子?肘子?谢挽对于齐朗的调戏并不在意,反倒是有些好笑许承洲这称呼。
而身旁的许承洲倒也没有介怀,大方地分别介绍道:“齐朗,这是谢挽,挽挽,这是我兄弟齐朗跟霍易琨。”
谢挽闻言微微一笑:“齐少,霍少,你们好。”这声音酥酥麻麻甜媚极了,勾得人心痒痒,齐朗忍不住给许承洲递眼色,约莫是,兄弟你这是捡着个宝了吧。
光是这腿勾在腰上,容颜绝丽,嘴里胡乱嘤咛,啧啧啧简直是人间极乐。
忍不住羡慕他这大兄弟,许承洲并没有多说些什么,领着谢挽就走到了不远处休息的地儿,交代道:“你在这儿跟Cindy她们玩会儿,我去去就来。”
谢挽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待着许承洲走远了,Cindy脸色的笑意消失了大半,话里是肯定的语气,“许少的新欢?”
谢挽并没有回避简单道,“算是吧。”视线却时不时落在了霍易琨身上。
说实话她很不爽,霍易琨看她的眼神。
第5章
满肚子好奇的齐朗往许承洲凑近了些,“你是哪里淘得宝贝?”
“鼎..。”原本脱口而出的鼎晖二字,却被他硬生生截住了大半,剑眉微蹙又转瞬化为平日里的作态,冷声道:“管那么多干嘛。”说完就从旁边的工作人员手里接过了球杆。
齐朗并不在乎,不依不饶继续问道,“好歹我也来南都半年了,都没有遇到过如此漂亮的妞,你这刚回来半个月就赶上了极品,不如说个地儿我也好去试试运气。”
拿了个球顺势扔到了霍易琨的球杆前,齐朗递了个眼神笑眯眯说,“琨哥继续。”
对于许承洲跟齐朗的这种讨论,霍易琨一般都不会插手,按齐朗的话来说,霍易琨这厮太过于的装正经。
霍易琨睨了球一眼,随即调整好姿势挥动了球杆,抛物线扬在空中,带着风声还有许承洲低哑的声线带着股调侃,装聋作哑说得一股玄乎,“这都是命,得看运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