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都为我折腰[快穿] 完结+番外 (我才不是小饼干)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我才不是小饼干
- 入库:04.10
“至于挑选排长和班长的方式。”说到这儿的时候,谢蘅顿了顿。
侍卫们呼吸不禁开始急促,他们虽然还不能理解排长和班长的概念,但带了“长”字一定是长官没错了,谁不想当长官呢?
“站军姿。”
谢蘅说道:“谁站的时间长,谁就是长官。”
站军姿其实是一项服从性训练,一支优秀的军队除了装备配给,最重要的因素就是纪律。
当一个人养成了惯性,当长官叫他送死,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送死,这就是纪律的可怕之处。
她讲述了站军姿的要点后,盈匡丝毫没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太简单了。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站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汗如雨下。
“两肩要平。”
“抬头,直视前方。”
谢蘅挨个纠正错误的动作,淮园的侍卫都是精挑细选,身高七尺、身材魁梧,可在长时间的站立之下,大部分人都放弃了,依然挺直着背脊站立在空地的人不到二十人。
盈匡也在其中,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是,他已经三十岁了,不比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体力好,硬生生凭意志力挺过来的。
侍人一边尖着嗓子宣布他们倒下的顺序,一边拿着炭笔记录。
最后场上只剩下了两人,一个是盈匡,他腿上的肌肉已经到极限点,小腿不自然地抽动起来。
另一个则是一个刀疤脸的年轻人,他看上去游刃有余,呼吸平稳而悠长。
可是下一刻,他却跌坐在地,对盈匡摇了摇头:“老大,你赢了。”
谢蘅注意到了这个年轻人——他在放水,不过她没有出声斥责,盈匡当了十年的侍卫长,无论威信还是能力都远胜于其他人,她当然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另一边,玉露正在教宫女和侍人识字和简单的计算,即使简体字比繁体字容易学多了,但对于从小就没读过书的人来说,依然非常吃力。
谢蘅宣布了结果后,让侍卫们原地休息,把排长和营长叫了过来,挨个记下了每人的名字,这让几个新晋长官受宠若惊。
以至于谢蘅问到他们愿不愿意参加文化课时,他们也一口答应了。
谢蘅满意地笑了笑。
语文课和数学课由玉露等几个宫女负责,政治课就必须她教授了,如果李家人在这儿,她的负担就轻很多了。
侍卫们可以选择上不上文化课,但政治课是每个人必须要上的,一只没有信仰的军队如同一盘散沙,因此必须要解决军队为谁而战的问题。
有的军队是以主帅为信仰,有的军队是以君主为信仰,她要建立的军队是以人民为信仰。
——得民心得天下。
“一切为了群众,一切依靠群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就是共产|党的宗旨。”
她在一旁讲述,玉露在一旁做着会议记录。
“什么是群众?”
盈匡本着认真学习的想法出口问道,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不是给郡主当众拆台吗?
“你的妻儿父母,他人的妻儿父母,所有人的妻儿父母,包括他自己,合在一起就是群众。”谢蘅解释。
这句话明显对侍卫们的吸引力不够,她补充道:“只要世上每一个人都能做到为人民服务,那么就能建成**社会。”
提到**社会,宫女、侍人门就来精神了,不用谢蘅开口说,他们就叽叽喳喳对侍卫们说了起来。
“没有饥饿!”
物质极大丰富。
“想干什么干什么!”
各尽所能。
“人人都能当贵族!”
劳动者平等。
谢蘅笑着摇了摇头,他们比李家人还要更快接受这个概念,创造出了一套魔改版马克思主义。
他们把**社会当成了一个仙境,只要每个人一起朝着这个方向奋斗,就能人人飞升!
在接连四五天的时间里,他们开始了白天赶路晚上上夜校的生活,倒没人说辛苦,因为谢蘅比他们更辛苦,不仅要负责操练,还要传授政治课。
“郡、郡主!”
一个高高瘦瘦的侍人打断了谢蘅的讲课,他生了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目力极好,负责守卫,他拍了拍胸口说:“鲁王、鲁王的军队又来了!”
果然来了。
谢蘅并不意外,即使鲁王是第一个知晓萧涵死亡的藩王,可以他的心计谋略,在燕京决计讨不了好的。
“我等他很久了。”
谢蘅微笑道。
她取道永州,正是为了鲁王。
——他回封地的必经之处。
鲁王坐在马车上,阴沉着脸,一直没笑过,平阳郡主想递给他一块儿糕点,被一把挥开:“别烦我!”
是的,鲁王很生气。
如果不是汪铎抢先进言当立他为帝,其他七王群起而攻之,他带来的兵就不会十不存一。
以他对汪铎的了解,一定是故意的。
鲁王的谋士摇了摇羽扇:“早点离开燕京,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萧涵尚无子嗣,后宫之中只有一名叫卫姬的美人怀孕,七王驻扎在燕京外,没有丝毫要离去的意思,都在等待这个孩子的出世。
若是皇子还好,若是公主,燕京乃至整个端朝势必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王爷,不好了。”
第73章 女帝成长计划(十三)
“何事惊扰本王?”
鲁王本来就烦躁, 见亲卫打断他和谋士的谈话, 气不打一出来, 直接脱了靴子,把靴子扔了过去:“没看见本王正和先生商议大事吗!”
靴子正中亲卫脑袋,然后滑落到车厢中, 亲卫小心地捡起鲁王的靴子, 捧着跪下:“吴河的桥断了。”
什么!
鲁王“嗖”地一声站起来, 夺过亲卫的靴子套脚上,下了马车,映着亲兵手上滋滋燃烧的火把一看,前方的木桥断成了两截。
吴河河面宽阔, 东西直贯永州,偏生地处荒凉,周围的村落都少得可怜, 能修一座木桥已是不容易了。
鲁王眼皮直跳,他可不想在永州耽误太多功夫,他那七个哥哥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斩草除根。
“亥时了, 先驻扎吧。”
他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 他本打算过桥离了永州境内, 在旬阳镇驻扎一晚, 眼下只得作罢:“明日再沿着吴河行军。”
“是,王爷。”
鲁王的军队就在河边驻扎下来,鲁王也进了自己的帐篷, 继续和谋士商议燕京之事,这一谈就谈到子时,他拉着谋士抵足而眠。
“郡主,现在吗?”
盈匡轻声问道。
“不,还要等。”
谢蘅伏在草丛中,乔木的阴影投在她的脸上晦暗不明。
鲁王虽然愚钝,可他很怕死,夜里每隔百步就有哨兵看守,不时也有巡逻兵交替着换勤。
这一等就等到了丑时与寅时之交,这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候,在遭受袭击时,也醒来得最慢,且醒来后神识惚惚难以立刻进入作战状态。
“进攻。”
谢蘅比了一个手势,侍卫们以班为单位,背上一捆稻草,迅速展开行动。
只见他们把稻草堆在了军营边上,然后点燃,火焰立刻沿着稻草猛烈燃烧,且迅速围成了一个圈。
“敌袭,有敌袭!”
打盹的哨兵慌忙喊道,可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斩到了地上。
“王爷快走!有敌袭!”
鲁王正睡得迷迷糊糊,被亲卫一把拖起来,他眯着眼睛扇了亲卫一耳光:“敌袭,什么敌袭?谁敢偷袭我?”
不怪他不相信,有谁敢明晃晃袭击一个亲王呢?
谋士大骇:“莫不是七王想要斩草除根,手足兄弟,竟如此狠辣!”
闻言鲁王精神一震,恢复了清醒:“啐!若我能回临州,必要报今日之仇!”
话虽这么说,鲁王还是飞快带上女儿跟着亲卫准备跑路,他几个哥哥的手段是知道的,即使他的腿吓得不禁打了个颤儿,离开帐篷时还三步一回头。
“我那紫藤纹银壶。”
“性命要紧!”
“我那银花双轮玉雕。”
“性命要紧!”
几次三番下来,盈匡就注意到了他,他把长矛插到一个士兵的喉咙后,大吼道:“鲁王逃跑了!”
虽然趁着火势偷袭,勉强压制住了鲁王的军队,但以少战多还是有些吃力。
鲁王的脚步顿时僵了,他看向自家的谋士,一时不知道是该走还是不该走。
谋士没有说话,忽然俯下身,手指沾了沾草间的露水,放到鼻间嗅。
——不是露水,是火油的味道。
原来如此,火势能在须臾之间烧起整个营地,靠的除了草料和风向,还有预先铺好的一圈火油。
“走!”
这下谋士没有丝毫犹豫,从吴河断桥到火烧连营,明显是一步一步设计好的计谋,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步。
一个班长忙想追上去,却被盈匡拉住了,厉声喝道:“郡主怎么说的?穷寇莫追!”
班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其实不止是穷寇莫追,跟在鲁王身边的数十个亲卫,光看步伐和眼神,就不是半吊子侍卫能打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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