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家都跑楼下去观影,宁秋秋还没有亲自体验过富人在家看电影的感觉,觉得十分新鲜,也跟着去了,只有展清越还有点事情要忙,展老爷子不喜欢这种热闹没去。
“清越啊。”展清越控制着半自动轮椅,正准备去书房时,展老爷子叫住他。
展清越:“怎么了,爷爷?”
“那个,咳咳,”展老爷子神色有点尴尬,“虽小别胜新婚,但你身体还没好全,要节制点。”
展清越:“……”
在老爷子看来,展清越没什么胃口,而宁秋秋则是胃口大开,理所当然地想到二人下午宁秋秋刚回来的时候,他们回了一段时间的房间……
这误会着实有点乌龙,连展清越都被弄得哭笑不得,不过他并没有辩解,含笑说:“怪秋秋太主动。”
在家庭影院的宁秋秋打了个喷嚏。
“……”展老爷子被秀了一脸,摆手,“总之你自己要有分寸。”
“好。”展清越心情愉悦地回了书房,打开电脑。
宁家的事情上碰到了点大麻烦,他必须帮忙解决,这事情拖不得,今天要给它弄好来。
正当他对着电脑微皱眉思考时,书房门被敲响了一下,得到展清越“进”的应允后,门被打开,却不是来送水果牛奶点心的佣人,而是……季微凉。
“大哥,打扰您了,”季微凉站在门口,有点拘束,“能耽搁您一点时间,和您谈谈么?不会很久。”
展清越和季微凉统共没说过两句话,对于这个弟弟的女友基本不了解,在不熟的人面前,展清越很有修养,说:“当然可以,坐吧。”
“谢谢。”季微凉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犹豫地开口,“我……”
季微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忍不住抬头看展清越,她有点莫名地怕他,却见展清越脸上没有任何不悦或不耐烦,底气足了些。
她说:“清远他……他没给您讲过,在您昏过去的两年里,所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吧。”
展清越淡淡地说:“没有。”
“您刚出事情那会儿,由于事发突然,整个卓森陷入了极其不安的动荡中,股票连续下跌,卓森的人心惶惶,而展家叔伯又想伺机进来分一杯羹,清远顶着巨大的压力,接手了卓森,他之前都没有管理的经验,为了不让三代人的心血毁于一旦,他边学边做,那段时间他又要去公司,又要跑医院,几乎一天只能睡四个小时,不过几天的时间,就整整瘦了一大圈。”
“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时间和高压力下,清远整整扛了半年,才慢慢地掌握了主动权,让卓森的资金和股市一点点回暖,他自己却大病了一场,他却边住院还不忘边操劳公司的事情,在大病痊愈初期,又去A大进修,用了一整年的时间,才把整个重担扛稳。”
展清越听季微凉娓娓地讲述了展清远在他出事那段时间的经历,大概猜到了她的用意,其实不用季微凉讲,他自己也猜得到展清远会吃多少苦。
不过他还是很给面子地问:“所以?”
“所以,大哥,您能不能看在清远那么辛苦的份上,不要轻易……否认他的努力,卓森要不是靠他,也就没今天了。”
季微凉自从看到贾晴她父亲给展清远发的那条消息,就一直忐忑不安,她相信展清远不会为了事业放弃爱情,却拿不准展清越的脾气。
在她看来,宁秋秋肯定会煽风点火地要她把卓森的主要管理权限抢过来,对于此事,她没有任何办法。
思来想去,她决定直接找展清越谈,告诉他一些展清远肯定不会跟他说的话,告诉他为卓森展清远付出了多少,希望他看得到展清远的努力,不要轻易去做抢夺管理权、对付展清远的事情。
她不懂展清越,却听说过他曾经的“威名”,知道此人可比展清远厉害上很多,要真上演兄弟阋墙,展清远肯定不是他对手。
虽然猜到了她的来意,可这话还是把展清越听笑了,他醒来后,一直安心养病,卓森的事情,甚至都没过问一句,不知道怎么的总有人把他想得这么恶劣,觉得他会去对付展清远。
“季小姐,”展清越客气地说,“如果我没理解错,你现在是找我谈判吧。”
这个问题……季微凉自己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谈判,想了想,好像确实是有谈判的意思,说:“大概算吧。”
“我的字典里,只有是,或者否,没有大概。”
“……”展清越依旧语气很平缓,甚至面上表情都没变,但无端却让季微凉生出几分压力,她知道这会儿不能退却,硬着头皮说,“是。”
“那么季小姐,”展清越微笑,“请问你谈判的资本呢?”
资本?这个问题把季微凉难住了,她也跟宁秋秋一样,基本没接触多少商场上的事情,她的挂都开在娱乐圈去了,谈判她会,谈判的资本……展清远的女友这个身份?
估计展清越不会买账。
想了想,季微凉说:“我就是想让您知道清远这两年里的付出,他有很多的苦衷和难处,但他自己不会跟您说,都是自己默默地扛着,我相信您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不用给我戴高帽子,”展清越已经没有闲扯下去的耐心,他摆了摆手,“既然季小姐没有谈判的资本,你的意思我已经清楚了,请。”
这是下逐客令了,季微凉咬唇,还想说什么,可展清越明显一副我不想听的姿态,她又不敢放肆,唯恐让事与愿违,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站起来,开门出去了。
站在门外,她才惊觉自己的手心出了一层的汗,却貌似谈了等于没谈。
展清越这人她捉摸不透,她说了那么多,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一点表态,让她不知道他的意思。
展清越听到门“咔哒”一声被关上,书房内复又安静下来。
自作聪明,展清越面无表情地想,又被激起了几分烦躁,对季微凉的印象霎时下降了很多。
展清越揉了揉眉心,眼睛的余光看到桌上摆了好几个可爱的动物团子,那是宁秋秋放那里的,说让他工作累了就拿起来捏一捏,特别爽。
他伸手拿了一个过来,捏,放开之后,那小东西迅速恢复原状,无论他怎么搓揉蹂躏,最后都会恢复它蠢萌蠢萌的傻样,与他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展清越失笑,心情重新愉悦起来。
还是宁秋秋可爱。
……
第二天,宁秋秋睡了个大懒觉,醒来已经上午10点多了,她洗漱好下楼,楼下客厅里展清越和管家在,其他一帮子人都不见踪影。
“嗯?他们这么快就回去了吗?”宁秋秋问。
管家说:“二少他们一起出去玩了,看您太辛苦没叫您,说您想去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他们问位置,直接让司机送您过去,展老去拜访一位老朋友,让晶晶陪着去了。”
“……”晶晶又狗腿又会哄人,展老爷子可喜欢她,宁秋秋怀疑等展清越好了不需要照顾了,老爷子可能还要逼他认个干妹妹什么的,这样子就不容易断了联系。
“哦。”宁秋秋走过去,看到了蹲坐在展清越坐的那个沙发旁的妙妙。
它头上顶了一块明显被它啃过的硬纸板,瞪着它霸气的鸳鸯眼,明明看起来很凶很帅气,却愣是给人一种可怜巴巴的感觉。
宁秋秋乐了:“干嘛呢这是?”
展清越答:“咬坏东西,体罚。”
哈士奇一直是拆家小能手,妙妙也明显有着二哈的纯正血统,拆家吵闹一样不落,她笑着说:“二哈性格那么叛逆,体罚有用么?”
二哈的座右铭就是,知道错了,但是还敢。
展清越似笑非笑:“多吃几次苦瓜,就有用了。”
妙妙每次做完坏事,它的狗粮,它的餐点,都会被无情地拌上它最讨厌的苦瓜汁,连饭后小点心,都被改成苦瓜。
被体罚完的妙妙还要面临它的苦瓜大餐,只要男主人不松口,撒娇卖萌卖惨都没用,记仇的男主人在它拆完家后,还让人把它家也拆了,栓笼子里睡地板,让它受三重折磨。
宁秋秋:“……你真坏。”
她突然有点同情妙妙。
摊上这么个恶魔主人,妙妙做坏事,大概只能全体给它默哀了。
被自家媳妇骂坏的展清越,面不改色地说:“这一课叫做,任性的代价。”
“……”神他妈这一课,而且……任性的代价,为什么她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呢。
“咳咳,”宁秋秋从沙发上起身,“我去吃早饭了。”
说着,飞也似地跑了,不给展清越任何说话的机会。
展清越看她飞奔去饭厅的身影,有点遗憾,反应越来越快了。
厨娘把她的早餐给她端上来,今天的早餐是西式的,芝士厚烧蛋、小蛋糕、时令水果、蔬菜沙拉,三根烤肠,水煮蛋,摆了满满的一盘,还有一杯牛奶。
“我们家最近是发了什么横财吗?”宁秋秋无语地看着那堆了小山一样的早餐,问厨娘。
厨娘懵逼脸:“啊?没有吧,我也不知道。”
“那早餐怎么忽然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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