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宫里人便知晓了,安贵妃已经失宠了,如今得宠的乃是德全宫的那位。
往后几日,轩帝大多留宿与德全宫内,其他秀女,亦就那王美人的清泉宫去了两回,其他几个新人,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
而苏月姻与元朗也愈发的大胆了,这一日,轩帝又说要来德全宫,元朗那边也说有事,今晚不来宫里。
苏月姻正气恼着,连轩帝来了,都懒得招呼,直接用了幻药。
她自己则去沐浴,桑榆今日在她的沐浴汤里加了点东西,不多会儿就发作了,苏月姻难受的紧,便叫了严护。
严护也并非没有与她睡过,在罗夏国,有一次苏月姻养的媚蛊出了错,两人便滚过了。
今日元朗没法来,她又突然想要,便只能叫了严护。
严护一副虔诚模样,将她抱上床去,看着身下娇媚的女子,严护心柔成了一汪温泉。他珍惜的品尝着自家主子的味道,好似她是仙子一般,不敢亵渎。
桑榆侧耳听着,脸上微微泛红,毕竟这种听墙角的事情她也难得做。
“不想听就不停,免得污了耳朵。”南辰的声音突然响起,跟着两只耳朵就被灵力护住了,桑榆笑了,问道:“你怎么来了?”
“元朗那边已经不成气候了,他已经进了宫,想来马上就能到了。不知他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背着他给他戴绿帽,又是什么心情。”南辰坏坏的传音道。
桑榆靠在他怀里,笑了:“如此一来,此间事也将了了。”
“嗯。”南辰点头。
果不其然,不过片刻,殿内便传来了元朗爆发的怒吼声,他此刻也是忘记了身处何方,因他一直以来,认为让他的事情就要成功,认为轩帝中了药,所以才敢怒吼。
“贱人,竟敢背叛我!”苏月姻被一巴掌抽中也是回过神来,惊叫一声,拿了被子裹在身上。
严护见此,抿了抿唇,看着元朗,突然发狠,拿起一旁的长剑就刺向了元朗。
“严护,你敢!你竟敢给我下药,我以为,我以为你是阿朗,你太可恶了,呜呜呜……”苏月姻不愧是穿越女,很快回过神来,委屈的哭闹着。
严护手一顿,被元朗刺中了心脏,转头看向苏月姻,眼底满是不置信,却又透着解脱,他吐出一口血,张嘴道:“是啊,主子你太美好,严护如此也不愿冤枉,也做了个风流鬼……”
说完,便倒了下去。
“阿朗,阿朗,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嫌弃我了?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是中了招。”苏月姻求元朗原谅,可元朗却是推开了她,笑道:“你还想骗我多久?压根你就跟他有问题!”
“元朗,你能不能不要这般感情用事!”苏月姻低吼。
“苏月姻,你当初如何勾搭上我的,你自己清楚。如今,我大事将成,你以为我还会留下你?哪日你也给我下药,我能防得住?既然你中了药,那么就去死吧!”桑榆睁大了眼睛,因为此刻已经完全脱离了原本的轨迹。
元朗,竟是想杀了苏月姻么?
“你!”苏月姻想逃,却因身子发软,被刺中了心脏。
“哈哈哈……”元朗疯狂的大笑,苏月姻身上爬出不少虫子来,她软在床上,也是笑了,自嘲道:“我一心爱着你,你却想杀了我。哈哈哈哈……元朗啊元朗,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对你下了手,不过,却不是想害你。我在你身上种下了情蛊,我死了,你也别想独活,可知?”
“你,你什么时候下的蛊!”元朗脸色大变,想去碰触苏月姻,却是不敢碰触,满床的蛊虫,很快将苏月姻给淹没了。
元朗看的头皮发麻,想逃,却宛若灌了铅般,走动不得。
跟着他的心开始抽痛起来,越发的疼痛,他低头看去,心脏处鼓起一个大包,他惊恐不已,后悔不该杀了苏月姻,可如今却一切都迟了。
他亲眼看到子蛊从他心脏处爬出,而后他缓缓朝后倒去。
桑榆和南辰带着轩帝等人推门而入,那些蛊虫见人就想扑过来,却是被桑榆洒出的药粉给全数解决了。
“陛下,这些都是元朗叛乱的罪证,我与榆儿便先行一步了。”南辰将元朗的罪证交给了轩帝,带着桑榆离开了皇宫。
轩帝有了罪证,很快便将与元朗勾结的官员,一众全数瓦解,贤亲王一家全数入狱,因贤亲王自幼跛脚,对此丝毫不知,是以最后被贬郡王,被赶出京都,去了封地生活。
没有实权,却也能够安乐一生。
半个月后,苏府先后出嫁了两个姑娘,嫡女与苏七小姐二人的嫁妆足足有十多里之长,北冥婵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师兄,二人也赶来给桑榆送嫁。
夜,誉王府主楼。
南辰掀开桑榆的盖头,勾起桑榆的下巴,眼底满是爱意宠溺。
“你又嫁我一次了,我的宝贝。”
桑榆什么都没说,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
这一世,桑榆活到了一百零八岁才与南辰一起闭上了眸子,留下一子一女,为北晋创造了无数的奇迹,北晋是此世界历史上最强大的国家,足足存在了三百多年才开始走向衰败。
第四百七十一章 驱魔人
(替我完成心愿,保护我想保护之人,撕开冯浩博与向文月的虚伪肮脏的伪装,还我一个清白。如果可以,我想韩家重新成为顶级驱魔世家。)
子夜一刻,高悬着的那轮弯月渐渐变成了赤色。
一酒鬼喝的烂醉,在一条漆暗的巷子里摇摇晃晃的走着,一边说着醉话:“该死的猪经理,平日里……呃……老子那么孝敬你,巴结你,今日出了这么一个小差错竟然就要扣我半个月的工资,妈卖批的,扣了一半,呃……老,老子还怎么过下个月……咦,月亮,月亮怎么是红色的?”
醉汉揉了揉眼睛,再看月亮又变成了正常颜色,一道身影快速自他头上略过。
“谁!”醉汉的醉意被这诡异的一幕给吓到了,警惕着周围喊了声,回音传出好远好远……
“夜深人静,大叔还是早些回去休息,莫要扰民,别到时候引来了什么,丢了命可就不划算了。”就在醉汉以为自己听错之际,一道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
醉汉四周张望,抬起头才看到不高的屋顶上站着一个拥有着曼妙身形的女孩,肩膀上还坐着个什么小动物,尾巴正在不断的扫来扫去。
“你,你是人是鬼?”醉汉结巴着问到。
女孩轻笑一声,道,“你没瞧见地上的影子?”
醉汉受到这些惊吓,醉意早就没有了。
看到地上的影子后,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禁埋怨道,“你个小姑娘怎么回事啊?大半夜不睡觉跑屋顶上吓人做什么?”
正说教着,直觉周围的气息突然冷下来,醉汉觉得自己背后好似贴了一块阴冷的冰块似得。
他打了个激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短短时间,他的嘴唇便已经乌紫,并开始结霜渣子了。
“大胆!”女孩娇叱一声,整个人麻溜的跃下屋顶,一手成爪,抓向了醉汉的背后。
醉汉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孩从自己背后抓了一个血淋淋的婴孩来,并重重摔在地上,一脚踩在婴孩身上,那婴孩尖厉的叫着,声音刺耳。
醉汉觉得自己耳朵都要炸裂了,下意识的捂住了耳朵。
“别叫了,你成为怨婴也不该怪你。你是不是想找到你妈妈,想知道她为什么将你抛弃?跟我走好不好?姐姐带你去找妈妈,问她为什么不要你,等你知晓答案后,姐姐再为你超度让你重新转世,好不好?”女孩温柔的蹲下去,伸手摸着孩子的脑袋。
醉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睁大眼揉了揉,跟前的女孩长得很好看,十七八岁的模样,她的笑容很明媚,让人觉得暖心,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啊,啊啊……”怨婴被小姑娘打了,心知自己反抗不了,这才委屈的啊啊同意了。
“你到也算天赋不错,这也是一份缘分,我便不清除你的记忆了,不见。”女孩手上的手镯只是普通女孩都会戴的那种,可手摸过小怨婴后竟是使它不见了,这话却是对那醉汉说的。
“等等,小姑娘,你是天师吗?我叫陈睿超,二十八岁,普通职员。不知能不能知晓你的名字?”陈睿超拦住女孩,交集又激动的问道。
女孩轻轻一跃就已经回到了屋顶上,转头看过来轻笑道,“也算缘分,我叫桑榆,至于我是不是天师,嗯,算是吧,早些回去,友情提示大叔,这世上有些东西看不见不代表真的不存在哦!还是别乱晃悠啦!”
说完,人就不见了。
陈睿超还真的是被吓到了,快速离开了巷子,回家去了。
月亮也恢复了原色,桑榆用符咒追寻那小怨婴的父母气息,最终来到了一别墅小区。
“月月,我瞧你面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一别墅花园里正在举办什么派对,光影绰绰,一个个皆是身着华服,带着珠宝首饰,光彩耀人。
喷泉边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订婚礼服的女孩,长相很是漂亮,身上的礼服也是纯手工镶钻礼服,其豪华度绝对是这派对上最耀眼的人物。
边上关切的男子约摸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身形颀长,长相也不输一些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