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刚刚的表演很精彩。”
是吗?可是他很别扭,再也不想演第二次了。
“以后就不需要这种表演了?”
系统:“不一定哦。”
平板的声音,金言听出了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他轻轻翻了半个白眼,眼一闭,沉沉的睡过去,养精蓄锐。
早上七点半,金言穿戴整齐,背着小书包,金贵卿牵起他的手准备出门。
“爸爸,我不想上幼儿园了!”金言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开口。
金贵卿惊讶的低头,看着这个上月还强烈要求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怎么啦?有小朋友欺负你吗?”
“没有,”金言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一会儿决定老实回答:“他们…同学们太幼稚了!”
当初去幼儿园是为了他的发音,他现在的发音完全没有问题,几乎畅所欲言。
金贵卿哈哈笑了几声,蹲下身来与他平视:“那你想什么呢?”
金言认真的回答:“上小学…六年级。”
餐厅里收拾碗筷,擦洗桌椅的两个保姆笑得前仰后合。
金贵卿也笑了,然后为难的挠头:“这个啊…爸爸考虑一下啊…”
金言还是被爸爸牵着去了幼儿园,交到老师手中,这个学期还剩一个多月,怎么也要上完了再说。
晚上放学回来,金言跟爸爸交流一天的见闻:“曲老师说我稳重懂事,让我当班长,做老师的小助手,帮忙管那些跑来跑去尖叫哭闹的调皮鬼。”
“调皮鬼多吗?”
“全都是。”
“有成就感吗?”
金言摇头:“并没有。”
金贵卿想起头天晚上儿子欢脱的样子,不免怀念起来:“来,儿砸,给爸爸卖个萌。”
金言为难的挠头,想了一会:“爸爸,我给你讲个笑话!”
“好鸭!”
“今天早上,王萌萌上学迟到了,曲老师问她,她哭着说,早上妈妈给她梳头发,妈妈低着头,长头发掉下来,妈妈不小心把两个人的头发绑到一起去了……”
金言仰头看着爸爸笑的生动的脸:“爸爸,有那么好笑吗?班上同学都笑得打嗝,我就没有笑。”
金贵卿笑意不歇,伸手摸他的头:“没事,儿子,你笑点高。”
金言接着讲故事:“后来她妈妈先把自己的长头发绑好了,再给她梳的辫子。”
“可是,这也耽误不了几分钟啊?”
“因为王萌萌哭了,吵着要她的妈妈剪头发,在家里哄了好久。”金言的小脸严肃起来:“她这样是不对的,我批评她了。”
第二天是周六,晚饭后,金贵卿翻看本市景点图,计划带儿子出去放飞一天。然后手机收到几条信息,是前妻徐玉发来的。
“贵卿,明天有没有事?”
“带儿子出来玩!”
“东郊荷湾。”
金贵卿把手机拿到儿子跟前,金言看了一眼,小手在手机上按了三个字母:“h-a-o”
“好”字出现在屏幕上,金贵卿拇指一按,发送。
父子击掌:“耶!”
耶完了,金言问了一个重要的问题:“爸爸,明天出去玩,妈妈会带爷爷来吗?”
“爷爷?是外公吗?他可能有点忙。”
“不是,是晚上到咱们家的那个长胡子爷爷。”
“不会,要是他还过来把你看来看去,爸爸立马带你掉头。”
金言放了心。
晚上躺在床上敲系统:“系统系统,明天妈妈要跟我一起玩,我要怎么做?”
“哦,她约你玩,那天晚上的表现她应该是满意了?”
“不知道。”金言回忆那天晚上她离去的表情,好像并不开心。
金言瞪着天花板,愁的睡不着:“我明天还要接着表演吗?”
系统冷静的答道:“你能表演一辈子?”
金言叹气,翻身,挠了挠后脑勺。
系统:“做你自己。”
金言觉得系统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然而做他自己,妈妈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真的不容乐观。
早上,金言洗漱好了下楼吃早饭,餐桌上依旧是满满的一桌,他却没什么胃口。
“怎么啦?儿子。多吃点,不然没劲玩哦!”
金言点头,勉强吃下一碗燕窝,半个鸡蛋,把蛋黄放到爸爸的碗里。
金贵卿把出游必备的食物、小帐篷、驱虫液放进后备箱,把儿子抱到后排座上,系好安全带。
金言突然问:“爸爸,你看看我的头发,有没有变少一点?”
金贵卿一愣:“什么?头发?”大手在他头上随便一扒,又软又顺,手感非常好。
金言苦恼的望着爸爸:“早上,我看见枕头上掉了好多头发呢!”
第11章 11.失财老爸的傻儿
徐玉今天穿上了最喜欢的一件墨绿长连衣裙,紧腰长摆,得天独厚的一米七的修长身形,整个人看起来婀娜迷人。
她坐在梳妆台前,细细的化妆,足足用了半个小时,台子上的瓶瓶罐罐用了个遍,原本就生得精致的面孔,看起来更加养眼。
她昨天晚上睡得足,早上起床脸上有淡淡的粉色,再得精致的妆容加持,颇有一种绿荷粉花的韵致。
徐妈妈在门缝外观察她的女儿,穿的够漂亮,妆化的够用心,然而眼睛神态里看不出约会在即的甜美心情。
老人家这几天有点担心,总是忍不住偷偷观察,记得女儿和女婿谈恋爱那会儿,哪怕是匆匆忙忙把粉底往脸上一糊,拔脚就走,那时候眼睛里也是闪着星星的。
这会儿搞得这么隆重,又这么死气沉沉,她要去了断个啥?
徐玉在玄关处换鞋,徐妈妈问:“干嘛去呀?”
徐玉觉得有点复杂,赏景?约会?看儿子?以上皆非?干脆懒得回答,提上鞋跟就走。她自己的事,向来是自己拿主意,根本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荷湾是一处半人工景点,距城区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那里原本是一个方圆几十公顷的野生湖泊,夏季绿荷如盖,粉莲出水,景致赏心悦目,周围大大小小的农家乐建了十几座,开发了摘莲蓬、钓鱼等多种娱乐项目。
徐玉来的稍晚,远远的看见那一对父子坐在一处近水的台阶上,一人手里捏一支钓杆,端坐如石像,一大一小两颗黑漆漆的脑袋靠在一起,肉眼可见的温馨。
徐玉重重地叹了口气,迈步上前。
儿子灵醒标致,丈夫英俊多金,哪一个拿出去都可以成为她的骄傲,她有什么不满意的?可她就是不满意啊!
“爸爸,我手酸。”
“儿子,有没有听过小猫钓鱼的故事啊?”
徐玉走上前,接过金言手里的钓杆,金言叫了声“妈妈”,打过招呼就到旁边去,剥采下来的莲蓬,眼睛时不时的去瞟他的父母,今天他妈妈打扮的这么漂亮,两个人坐在一起钓鱼,表情都是柔柔的,又是要复合的节奏?
记得上一回是什么时候?妈妈给爸爸买了新领带,挑了一套不怎么合适的西装,两个人站在镜子前穿衣打扮,被他一句“不配”搅散了,这一回他是不是该安静的走开?
“爸爸妈妈,我到那边秋千上去玩一下,你们不要走开呀,我会回来找你们的。”
金言拿着一支带茎的莲蓬,走到半里外的休闲区,爬上一个秋千架,学着小朋友们的样子煞有介事的晃起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的父母依然坐着没有动,并没有亲昵的举动,也默契的互相微笑,真的只是在钓鱼。
金言时不时伸长颈子朝湖边望,不知他们复合了没有?为什么大人办个事这么磨蹭?
眼前一道高大的人影挡住了他的视线,长胡子的爷爷手里拎着一尾鱼,站在秋千面前笑眯眯的望着他:“嗨!小盆友!”
金言惊了一下,随后也笑了:“嗨!老爷爷,是我妈妈叫你来的吗?”
“非也非也,我自己来的。这里人杰地灵,连鱼都这么鲜活。”说着提起手中那尾鱼,鱼已经不会动了:“打个招呼?”
金言用手中长茎莲蓬与那半死不活的鱼碰了一碰。
“老爷爷,鱼已经死了。”
“知道知道,唉,饲料养的,还说是野鱼呢!”说着把鱼往地上一扔。
金言闲的无聊,也不打算表演了,与这位玄学大师愉快的聊天:“爷爷,玄学是什么?”
“这个嘛,可复杂了,简单来说就是跟科学并肩且相反的一门学问。”
“并肩且相反?”
张大师今天没有穿喜爱的长衫,身上是一件白色的休闲衬衣,裤子也是个半长不短的七分裤,袖子卷了起来,他随意的往旁边一把按摩椅上一坐,开始长聊。
“打个比方,“参商两曜斗西东”,这句子学过吗?参与商是天上的两颗星星,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永不相见。他们是兄弟,但是他们不和,有时候可以互补,就是这个意思。说起来,这门学问可深奥了,你们课本上根本学不到。”
金言似懂非懂的点头:“哦,那科学不能让这鱼复活,玄学可以吗?”
张大师亲切的微笑:“我试试。”拉了个架势,朝着地上的鱼虚虚推出一掌,鱼翻着眼睛,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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