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病弱白月光[穿书] 完结+番外 (可萌可萌)
他用勺子点了点碗底,“没有了。”苏苏窘然,“跟之前一样吗?”
“嗯。”
她多夹了一些到他碗里,而后放下筷子,说:“我该回片场了。”
他的动作停顿了半秒,继而道:“去。”
苏苏离开后,傅祁把勺子放到一边,用右手执起筷子,将碗里她给他夹的菜全部吃完。
急匆匆地回到片场后,助理一看到她就迅即跑到她面前,“苏苏,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不用担心。”
见苏苏不欲多说下去的模样,助理把话吞了回去。总归苏苏现在没事就好。
傅瑾知从学校回到傅宅时,刚好碰到从片场回来的苏苏。他拽了拽书包肩带,两步并成一步追上她。
“苏苏。”他走到她左边。正在换鞋的苏苏扭头,“这么巧。”
“我帮你把今天的笔记还有老师布置的作业带回来了。”
“谢谢你了。”苏苏把鞋子放好,等着他把她的作业本交给她。
他打开书包,把笔记本和作业交给她时,又猝地缩了回去。
“傅瑾知?”苏苏不解。他慢慢地把东西递过去,耳尖缓缓地染上了红云。
接过本子,苏苏有些莫名,旋即走开。傅瑾知捂了捂如被火烧的耳朵,迅速冲到了楼上。他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脑袋,心脏怦怦跳个不停,似要脱离于身体。
在黑暗里等待了很久,手机一直没有动静。时间过的越久,他的心跳得就越快,一种像是在行刑前的紧张与期待攫住他的每一条神经。
吹完头发,苏苏做了五分钟的眼保健操。缓解了疲劳之后,她翻开笔记本,准备先看完笔记再做作业。
将将翻开笔记本,傅祁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到家了吗?”他问。
“到了,我刚刚忘记和你说了,”她听到那边有鼠标滑动的声响,于是问道:“你在工作?”
“嗯。”
“可是你的伤……”都受伤了为什么不好好休息休息。
“没事。”
苏苏咬着手指关节,一种犹如被人扼住了心口的紧缩感涌上来,她的音量极小,“休息,你要休息,工作不能缓缓么。”
“你在关心我?”
熟悉的对话仿佛以前发生过,以前她是怎么回答道,她记不得了,但是现在她说:“嗯。”说完嗯字,她有些害羞地把手机拿远了。
从远离耳边的听筒里穿过来他的声音,“好,我休息。”
“那,那我做作业了,再见。”她摁断通话。
电话那端,傅祁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滑着鼠标。
电脑屏幕里并没有什么工作内容,而是一张张的照片。他一张一张地专注地看着照片,直到照片翻到了底部。
苏苏挂断电话后,呆呆地放空着神思。神思一会儿飞到这儿,一会儿飞到那儿,总是不能定下来。
她强迫自己撇下到处乱飞的思绪,专心地看起笔记本来。
页面上的小字整齐漂亮,比她做的笔记要清晰有条理许多。傅瑾知的字比她写的还要工整,宛如印刻到了笔记本上一样。
她看完一页,翻开第二页时,蓦地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新的一年,大家有啥愿望?
苏苏:好好活着,好好拍戏。
傅禽兽:娶苏苏,和苏苏生小苏苏。
大侄子:成为苏苏的男人。
和苏苏谈恋爱,就是傅禽兽慢慢露出兽性变成变态的开始。
第六十七章
夹在纸页间的东西映入眼帘。她打开用纸条包裹着的纸片, 看了看蓝白色的纸片,又看了看纸条上写的字。上面的字略微凌乱,没有笔记本上写的字规整, 像是在极为紧张的情况下竭力写完的。
黛眉微微朝中间聚拢, 脑海中浮现出男生耳尖泛红的样子。她总算知道了为何方才傅瑾知把笔记本交给她时那么反常的原因了。
她轻点着笔记本,心下一片惶然。俄顷过去,她收敛好纷乱的情绪, 拿着笔记本里的东西出了房间。
在房间里等地快没了耐心的傅瑾知乍然听到有人在敲门,一个鲤鱼打挺从被窝里翻身下来, 脚步微晃地去了门前。
瞧见苏苏手里拿的东西,他倏然低咳了一声, 如同在掩饰什么一样。
“给你。”苏苏把东西还给他。不敢与苏苏对视的傅瑾知听到她的话, 木了木,而后抬眼。
“对不起。”她说。
他抿着嘴角,眸子里的期待如灯光熄灭, 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为什么……没有……没有时间吗?”
苏苏沉默地望了他片刻, 话在嘴里滚了一圈,最后还是吐了出来,“我有时间。”
“你有时间为什么不————”他猛然一顿,明白过来,他撇着嘴角,“哦,你就是不愿意。”
他一把抢过她手里的东西, 将手藏到背后,把东西揉成皱皱巴巴的一团。
苏苏思忖了好半晌,对他说:“以后不要再……”还没说完后面的话,就被他抢过了话锋,他急声道:“我不是说过不要管我这些,我怎么做都和你没关系,你不能对我加以任何要求。”他的口吻很硬,似在为自己找回尊严,又似在向她强调。
可是你这样让我很困扰。这句话在喉间打着转,最终还是被苏苏咽了回去。她想,她得说的再清晰,再明白一点。
“我现在,有了喜欢的人。”
傅瑾知听到她的话,眸中聚集起狂风暴雨,声音尖沉,“你说什么!”
她神色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是谁!”他从齿缝里狠狠地压出厉问。苏苏张了张口,傅祁这两个字有些难以启齿。她屏气,调整好心绪,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淡然,从胸间挤压出两个字,“傅祁。”
反正早晚傅家的人都是要知道的,她也没必要隐瞒。
傅瑾知如同被雷劈中,整个人都僵住,半天不能动弹,随即用力捏住她的双肩,“你不是说过拿他当长辈的?”
肩膀被他捏得生疼,她缩着肩膀,为自己先前撒的谎而愧疚,“对不起,我没有对你说实话。”那时候她没有想过会接受傅祁,所以才那么和傅瑾知说的。
“骗子。”他捏她的力道加重,仿佛下一秒她的骨头就会被他捏碎。苏苏忍着痛,说:“对不起。”
“你怎么能喜欢上他!你怎么可以喜欢上他!”他像是在控诉,盛怒在狂风暴雨中席卷着,清俊的五官因为怒意微微扭曲起来。
肩膀疼的快要裂开,她卯足力气一推,将他推开,却半分也挣脱不了。
她抵着他,声音里压抑着疼痛,“疼!”
傅瑾知的理智稍微回笼,他猝地一下松开她,然后摔上了门。
门合上的巨响在苏苏耳边轰鸣。她碰了碰还泛着疼的肩骨,垂目看到地上被揉的不成样子的纸条和纸条夹着的电影票。
她转移开视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再一次看到主人噼里啪啦地砸东西的元宝瑟缩着躲到一旁,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面色阴沉,浑身燃烧着怒火的主人。
屋子里几乎所有东西都碎成了片,歪七八扭地布满了整个地面。昏暗的光线里,一声一声的破碎声响在空气中尖锐刺耳地回荡不止。
外面有路过的佣人隐约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当即敲门,“少爷?”
门内轰然一响,有什么东西撞击到了门板上,伴随着的是一声怒到极点的厉叱,“滚!”
佣人吓了一跳,赶紧走开了。走开前还回头瞅了眼,少爷发这么大脾气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傅先生,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多嘴,立即远离了少爷的房间。
苏苏掀开肩上的衣服,皮肤上印着轻微的痕迹,像是要穿透皮肤的五指印将疼痛清晰地从身体的感官里传到了视觉里。她抬了抬肩,把衣服撩了上去。
想起刚刚傅瑾知的模样,她心有余悸地扶住胸脯。她和他说的这么清楚了,他以后应该不会再做这些让她有负罪感并且很困扰她的事情了。
她扶着额心,静默了会儿,然后打开作业本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
“瑾知去哪儿了?”餐桌上,傅老爷子没看见孙子,拧眉问道。
“去叫叫少爷。”傅渊转头对佣人说。
不到三分钟,佣人回来,说:“少爷好像没在屋子里,敲门没人应。”
“这孩子,吃饭的时候跑哪儿去了,也不跟家里人打个招呼。”
傅老爷子嗔道。苏苏用余光瞟了眼右边空荡荡的位置,继而不吭一声地闷头吃着东西。
第二日,苏苏吃早餐的时候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傅瑾知。他眼底青黑,气色不大好,仿佛一夜没睡。他看也没她,视若无睹地掠过她,出了大门。
苏苏攥紧叉子,眼里情绪变幻着,旋即心道,这样也好。
她擦完嘴,提着书包去车子前,旁光看见从斜方行驶过去的黑色车子。她愣了愣,那好像是之前载傅瑾知的车子,他的司机请假回来了么。
“苏苏?”司机替她打开车门。她收回目光,上了车。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瞥了瞥后视镜里的小姑娘。少爷和苏苏是不是闹矛盾了?不然少爷怎么会突然把司机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