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娇妻是猛虎/穿成玛丽苏后妈[穿书] (春如酒)
慕轻杨笑眯眯,“真乖。”
顾欧汀关了iPad,起身道:“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慕轻杨小声耍赖,“可是我想多陪陪安安。”
才不想出去被他逼问。
顾欧汀瞥了眼,“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罢就把她拽了出去。
慕轻杨被他带回卧室,他随手将iPad一放,反锁上门,怕她跑了似的,然后坐在沙发上问:
“想清楚怎么跟我说了?”
“如果我说没想清楚呢?”慕轻杨试探。
对方一言不发,冷硬得像快大石头。
她叹气,踮脚尖,玩手指,甚至摇晃着自己想象中的尾巴。
顾欧汀皱眉看着她的小动作。
她以前是个很安静的人,没事的时候只会自己沉默的坐着,绝对没有这么多小动作。
慕轻杨的“幻尾”摇到十八下的时候,她抬起头,吁出一口气。
“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我从视频里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脸,所以才找到关她的地方。”
“警察跟我说绑匪是个团伙,有十四个人,全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你是怎么打败他们的?”
顾欧汀一语击中要害。
慕轻杨破罐子破摔,心想反正那里没监控,还不是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她扬起自己白白嫩嫩,没有受伤的拳头,指着问: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顾欧汀眉梢一抖。
“这是神奇的力量。”她两眼弯弯,笑得很甜美,却摆明了糊弄他。
顾欧汀的反应很简单,指着自己的脸颊说:
“你打我一拳。”
他来感受感受这力量到底有多神奇。
慕轻杨愣住,继而赔笑。
“哈哈,这个不太好吧,怎么说你也是我老公,打你别人要说我家暴的。”
顾欧汀不跟她废话,抓住她的手腕就要帮她揍自己。
慕轻杨一下子没站稳,倒在他身上,脑袋在他下巴上一磕,痛得直吸凉气。
她欲站起身,顾欧汀掐住她的下巴,凝视她的眼睛。
一双幽黑一双浅褐,谁也看不穿谁。
“咳咳。”
慕轻杨清清嗓子推开他,站起身盯着地板,“我觉得我们今晚不适合睡在一床,房间就留给你,我去外面沙发上睡。”
她匆匆离开,从大衣柜里取出一床崭新的被子,上面还有别针挂着的吊牌。
慕轻杨随手取下,放在桌角,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间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夺走她的小被子,将她按在墙上。
心脏狂跳,她惊愕地看着对方:“你要做什么?”
顾欧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只想保护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港湾。
这次回来以后,视线却总是不自觉的被她吸引,甚至很想……吻她。
她还在说话,嫣红的唇瓣上下翕动,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甜香味,是最致命的吸引。
顾欧汀引以为豪的理智顿时被抛之脑后,低头吻了下去,含住她的唇瓣。
两人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亲密无间,但他还想要更多。
顾欧汀的双手握着她纤细的腰,本能地抚摸,同时舌尖顶开她的贝齿,闯了进去。
慕轻杨浑身酸软,头晕目眩,眼神迷离。
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陌生的症状让她感到害怕,一不留神现出了舌头上的倒刺,然后……
暧昧气氛陡然终止,顾欧汀惨叫了声,捂着嘴巴后退,指缝间溢出几缕鲜红的血液。
慕轻杨吓了一大跳,跑到他身边问:
“你没事吧?”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艰难地开口,“你嘴里有什么?”
为什么接个吻都能刺出血?
慕轻杨心慌意乱,想起一个小东西,不动声色地退到桌边,拿起那根别针支吾道:
“那个……我刚才把它放在嘴里,你亲我又不打招呼,就没来得及拿出来……”
顾欧汀费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出这么奇怪的行为,张嘴想问,舌头一动就痛得无法集中注意力。
慕轻杨知道自己倒刺的威力,怕他落下什么后遗症,忙打电话给保镖让他们叫医生。
顾家有固定的私人医生,一个电话就赶来了,仔仔细细检查一番后,忍不住问:
“顾先生,您是不是舔了榴莲皮?怎么破成这个德行?爱吃要注意分寸啊。”
顾欧汀张着嘴,面无表情地瞥着慕轻杨,慕轻杨惭愧地低下头,用鞋尖戳地板。
第20章
副总裁受伤不是小事, 何况他还有国外的工作未完成,得尽快赶回去,没有太多时间用来疗伤。
医生给他清洗伤口、擦药,林小林临时充当他的下手, 端着小托盘进进出出。
就在她又一次走出卧室的时候, 见走廊上聚集了好几个佣人,站在那儿探头探脑,窃窃私语。
“诶,你知道顾先生为什么受伤吗?被太太给咬的!舌头都快咬掉了!”
“太太无缘无故咬他做什么?我倒听说是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被太太衣服上的别针刮伤的。”
“刮伤能刮到舌头吗?就是咬的, 他要强吻她来着。”
“就是刮的!”
两人吵了起来,另外一人啧啧摇头,“没想到顾先生看起来冷,实际上也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啊……”
想到他把美艳动人的太太按在床上,热情似火的模样, 众佣人就有喷鼻血的冲动。
林小林听得满头黑线,走过去斥道:
“你们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被先生听见一个个都得赶回家,干活去!”
她装得凶神恶煞的,然而大家每天都混在一起, 佣人们根本不怵,反把她拉到包围圈中间, 压低声音问:
“你是亲眼看到伤口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小林被她们簇拥着, 莫名觉得很骄傲,脑海中回忆起刚才房间里,缩在一旁弱小可怜无助的太太,还有眼神无奈却宠溺的先生,意味深长地说:
“先生嘱咐过我不能到处乱讲,我只能跟你们说,先生真的很爱太太。”
众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翌日,一个消息飞出了顾家豪宅,传遍华城所有八卦圈——
顾欧汀实在太爱自己的太太,居然为了她咬舌自尽,幸好被抢救下来。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当天晚上医生离去后,顾欧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嘴里塞满了纱布,以防药被误吞下肚。
尽管他嘴巴大张的样子也很好看,下颌骨线条愈发凸显,相当有男子气概。
可是这个姿势看起来着实不太好受,慕轻杨摸摸自己的下巴,蹲在床头边,两手托腮歉意道: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老公亲老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不喜欢推开就是了,却害对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而且这么丢脸,问心有愧啊。
幸好顾安已经睡下了,要是知道爸爸因她而受伤,说不定得怎么恨她呢。
顾欧汀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慕轻杨歪头,下巴抵在手背上,长发凌乱,明艳的脸显露出几分少女的憨态。
“我今晚就不出去睡了,一直蹲在这里给你端茶倒水好不好?你别生气啦。”
如果此刻她用得是原身,两只耳朵一定耸拉了下来。
可是顾欧汀还是不说话。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他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指。
“喂,别生气啦。”
顾欧汀居然直接将脸撇向另外一边,嘴里咕哝了声。
凭着她超乎常人的听觉,敏锐地捕捉到对方的话——烦死了。
呜呜,她只是一头小老虎,控制不好自己的倒刺真的不是她的错啊,谁让他当时那么毫无征兆的,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留。
慕轻杨表示很委屈,委屈着委屈着就睡着了,两只手搭在床沿上,脑袋乖巧地压在上面,小嘴嫣红,舌头时而伸出来,舔一舔人中。
这副可爱却奇怪的睡容,让顾欧汀忍不住想起年幼时,自家养过的一只虎斑猫。
他的手还被她拉着,压在柔软的手掌底下,血液流通受阻,微微发麻,但是他不准备收回来,反而伸出另外一只手,碰了碰她的鼻尖。
她在梦中感觉到了,觉得痒,使劲用舌尖舔鼻子,但是舌头太短,怎么都舔不到。
顾欧汀含着嘴里药味苦涩的纱布,嘴角上扬,勾起一个温暖的微笑,手掌盖在她头顶上。
一年前与她重逢,是在她最痛苦绝望之际,当时他只想给她提供一个可靠的港湾,顺便解决自己的棘手事。
一举两得,相当符合他的商人思维,并没有加入太多感情成分。
结婚这么久,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平平安安。
然而在这一个月里,他越来越庆幸自己当初的举动,幸好把她娶回了家。
顾欧汀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无声地吁出一口气,收回手,闭上眼睛睡觉了。
对于人类的身体结构而言,趴着睡是个很不舒服的姿势,醒来后往往会觉得胸闷。
慕轻杨不单趴着睡,还蹲着,用原形无所惧怕,用人形醒来后却头晕腿麻,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