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这几天一直这样,就柳父还在坚持支持着柳母,毕竟是他媳妇。可她娘为什么这么快就找上了她,还有做鞋,鞋她不会做呀,就算给她多长时间估计也做不好,她能不能去读书啊。
“闺女,来,你看着我怎么做,这鞋底一定得纳好了,要不然坚持不了多久。”柳母灵活地绕来绕去,柳眉画也没看懂。
“幸亏村里人谈笑时说起了何毅那一双大脚,我记住了鞋码,省了去问。”柳母抬了抬头,看见闺女专心地看着她做,甚是欣慰。这孩子,以前死活不肯学,再加上后来上学了,没多少时间,她也就没继续让学。现在,终于能静心地看她怎么做了,她又喜又忧,孩子长大了,愿意学了,可这是为了嫁到别人家去,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柳母做了一会,就让柳眉画上手,结果,柳眉画试了试,居然把线给打了个死结,还扎了自己几针,柳母真是千言万语说不出口,这孩子,读书的机灵劲去哪了,咋这么笨啊,这还是最简单的了,以后可咋办。
可看着柳眉画手上的那几个红针眼,柳母接回了这活,安慰自己,算了呢,人有七窍,这开一窍都难,闺女好歹开了一窍,书读得不错,别的算了吧,以后慢慢教。
柳眉画见柳母终于放弃了教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真不是干这个的料,以前,顶多缝个扣子,只要线不露在外头就可以,就连袜子,经她的手缝了,绝对不能穿,现在居然来了这么一大跨度,直接要做鞋,她真不行。”
这手还疼着呢,那针眼看着就渗人,她生病了也只吃过药,连针都没打过,更别说输液了,平时也不受伤,这么一对比,针眼可不是就算严重了。
柳家就在忙忙碌碌中准备好了要订婚的东西,何毅也在媒人的指导下准备好一切,他和柳眉画已经好些日子都不见了,他每天边干活边准备时,就会想到将来他们要结婚的事,这时候,就会有人察觉到到何毅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
他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立即见到柳眉画,和她一起分享这些喜悦。订婚前几天,何毅没忍住,趁着午休时间偷偷和柳眉画约好 ,黄昏下工后他们在后山脚下见一面,为此,何毅明知道下午干活还会出汗,但他依旧大中午的,在燥热的空气里,去村里小溪边洗了个澡,顺便把破旧的衣服也拧了拧。挣了些钱后,他倒是给何雨买了布,让她做了身新衣服,至于自己,他没舍得,他个高体壮,需要的布比何雨多多了,不值得,还是决定以后挣大钱了再买。
黄昏,太阳依旧尽职尽责地散发它的热量,热得人黏糊糊的。柳眉画下工后整了整自己并不凌乱的头发,拍了拍衣服,朝着后山脚走去,这几天,柳母没那么激动了,她反倒不适应。她和何毅认识的时间长,但真正见面的时候并不多,好好想想,恋爱瞬间都是你一言我一语的瞎聊,前面是家常事占了多数,后面又都是和学习有关的。两人真正和彼此谈心时刻并不多,她觉得聊天的话题该变一变。
她没走多久,就热出了汗,柳眉画看了看旁边的小路,想着天还没黑呢,就直接拐进去了,走到僻静处时,她感觉后头有人,却又安慰自己一定是苞谷的声音,她加快了脚步,没想到,突然从苞谷地里冲出来一个人,把她甩进了玉米地。
第三十七章
柳眉画没想到, 她只是想省点力, 挑了条小路, 就遇到了这种事, 她又是害怕又是懵,由于事先没有防备,那人力气又大,使了大劲拽着她的胳膊, 柳眉画轻而易举地就被甩了进去, 玉米的杆子叶子划过她的脸, 又痒又疼, 还有细细的灰尘荡进了眼中,叫人睁也睁不开, 衣衫也单薄, 玉米棒子戳在背上, 仿佛要把衣服给擦破。这还不算, 那人怕有人过来, 也不管她死活, 硬生生把她拖到了林子深处才停了。
“哈哈,说老子娶不上媳妇, 怕什么, 这不也能享受一下漂亮村花的福了, 你们能吗, 哼, 让你们瞧不起人。”男子轻浮油腻的声音刺进耳膜, 柳眉画努力地睁开了眼,入目是一个个子矮小,面目狰狞,眼睛眯着的人,这人正要把他那双不知道多久没有洗的大手往她身上移。柳眉画也顾不上恐惧了,她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挣扎起身,试图避开那双手,可她原本就是摔在了地里,全身没有着力点,她侧着身子靠着手肘刚坐起来,那人就把她的胳膊给制住了,柳眉画动弹不得,耳朵里尽听了些污秽不堪的话。
“臭娘们,看你这骚样,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呵,看看,这沉甸甸的两个,要是没被何毅那小子滋润过,能长这么大吗?”
这男人就是二毛,他今天来这玉米地里,就是想找一找有没有野鸳鸯可看,要是碰上了,不仅能看免费的春.宫图,还能讹人些东西,一举两得,这事他干得很熟练了,哪里适合那些人来,他都一清二楚,前几天,村里讨论何毅和柳眉画定亲的事时,他还想着,能不能碰上这两人,要知道,柳眉画那妖治的模样,前凸后翘的身材,他垂涎很久了,这要是碰上了,就有艳福了。
趁着柳眉画护着胸前,二毛想到了那挺翘的屁股蛋子,他乘人不察,使劲地捏了一把,别说,这手感可真好,绵软又有弹性。
“啊,你滚远点!”柳眉画又羞又气,她何时被人这么轻贱过,就是何毅,顶多亲了亲嘴,也没别的过分举动了。
柳眉画拼了命地喊着“救命啊,有没有人啊?”可惜,玉米林子空旷,声音没传出去多远就消散了。她挣扎着,痛哭着。
“哈哈,美女,你放心好了,没有人会来的,你走这路不就是因为它偏僻吗?说不定心里还想着有人来满足满足你呢在,是不是啊,何毅那货,不行吧?”二毛原本也是一时的歹念,吓吓人就好,现在柳眉画这声音,这反抗,越发激起了他心中的**,他发觉就这么几下子,下面就来反应了。不过,这机会少有,他得慢慢玩啊。
柳眉画并不知道二毛的心思,也没精力管,她的双手被束缚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毛那满口黄牙的臭嘴往她这边凑过来,也不知道多久没刷牙了,各种气味,柳眉画快要吐了。
“骚女人,来,让我亲亲你那小嘴,我都想好久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含了蜜。”他的双腿压住了柳眉画的大腿,一只手把柳眉画的两只手拉在头顶,不让人动弹,另一只则是挑了挑柳眉画下巴,掐着下颌骨,柳眉画看着人越来越近,她就像吃了隔夜变馊的饭菜一样,胸口的恶心感越来越强,终于她没忍住,“噗”地一声,吐向了二毛的脸上,为了尝一尝柳眉画的小嘴,二毛特意弯了腰,压下身子,跟柳眉画对在了同一水平线上券,他还用自己的身体努力挤向柳眉画胸前,感受那浑圆的弧度。
这下可好,柳眉画由于角度问题,自己身上倒是没脏,呕吐物一咕隆咚的全喷在了二毛脸上衣服上,还有些透过领口进了衣服。二毛虽然邋遢,可这情形也没遇见过啊,他看着柳眉虎,眼中的怒火怎么都掩不住,气急败坏的二毛站起身来,直接一个打巴掌朝着柳眉画脸上扇区,柳眉画的嘴角立刻就渗出了血迹,白皙脸颊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柳眉画怀疑,自己可能等不到人来救了,手腕刻骨的痛意,脸颊上一丝丝的疼,让她生出了熊熊烈火。
她瞅着二毛放松的空隙,猛地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朝那人下身踢去,踢完顾不上身体的痛楚,迅速跑了。
柳眉画仗着自己行动灵活,穿梭在苞谷地中,直直跑出去,这里离何毅那个方向更近,她就向后山跑去。
二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柳眉画用了大劲踢到了命根子,他疼得走都走不动,虽说,他这辈子不一定能娶上媳妇,可万一有女人就喜欢他这一款呢,再不行,那寡妇他也不嫌弃啊,这传宗接代的玩意,被柳眉画踢坏了怎么办,二毛这心,跟在火上烤一样,难受至极。
他咒骂着柳眉画,蹲下身子,看着人越跑越远,他不甘心,这便宜还没占上,人跑了,说不定还要贴上命根子。
他发了发狠心,站起来朝柳眉画追去,下身的疼痛也比不上此刻的怒意。
“老子今天还非得把这个臭女人给弄得生不如死了,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老子的损失呢!”二毛看着跑远的柳眉画,愤愤地道。
柳眉画那一脚也就当时重,后来威力也就下降了,二毛越跑越快,不一会就离柳眉画十来米远。
柳眉画体力差不说,身上还有伤腰上,腿上,脸上,胳膊上,到处都是,她原以为能逃离二毛的魔爪,她安慰自己马上就能看到何毅了,撑着虚脱的身子往前奔,哪想,二毛这么快就追来了。
十米,八米,五米……二毛越来越近,他那瘆人的笑声都传过来了,柳眉画心中的那一丝侥幸逐渐消失不见。
“哼,你跑啊,怎么不跑了,还敢踢老子的命根子,不想活了吧!”二毛用力地抓着柳眉画的胳膊,气喘吁吁地说。
“我告诉你,今天要不办了你,我就不叫二毛了。”他这次直奔主题,也不管在路上,直接就去撕柳眉画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