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茵将四爷扶到床边扔到床上,可下一秒她就被四爷扯拉倒在了床上。原本应该昏睡意识不清楚的四爷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看着她,随后整个人覆到她身上。
当被穿透的疼痛袭来时,姜宛茵神智瞬间回笼,看到伏在她身上起伏的四爷,姜宛茵恨得咬牙切齿。
“爱喵,你给我滚出来!”
姜宛茵愤怒地在脑海里怒吼,可惜爱喵根本没出现。
“爱喵,我知道你听得到。你给我滚出来。”
“爱喵,你竟敢控制我的神智控制我的身体,该死的,你给我滚了来……”
或许是发现了不满意姜宛茵走神,四爷掰过姜宛茵的头,薄唇狠狠的覆上姜宛茵的唇,动作也越来越剧烈起来了。姜宛茵想推开四爷,却发现自己被四爷压得死死的,压根推不开。
想到爱喵说的任务,再看四爷,想到以后,姜宛茵干脆认命了,放弃了挣扎。
贾元春下的春/药也不知是什么药,药性如此强烈。等四爷最后一次释放之后昏睡过去时,屋外已经月已经偏西开始西垂了。
虽然姜宛茵已经累得恨不得立即也昏睡过去,但是她不敢。
其实其间她都差点忍不住昏睡过去,为了不让自己昏睡过去,她可是服了提神的药丸让自己硬撑着。
之前她都不敢昏睡过去,现在更不敢了。若是她昏睡过去了叫人发现,那她可就惨了。
姜宛茵强撑着酸软的身体爬起来,从储物间内拿出配用的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宫女旗服穿上,又拿出镜子梳妆化妆遮掩身上的痕迹。收拾好自己
之后,姜宛茵赶紧收拾房间。
四爷的衣服也有损坏,但姜宛茵这会是没办法给四爷找衣服换了。只是勉强将原来的衣服给四爷穿上,扶四爷躺好给他盖上被子。
姜宛茵再三检查这后匆忙离开。
外面天色已经快亮了,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会被人发现的。
姜宛茵匆忙离开。她太匆忙了,又太心慌。
趁着天未亮,姜宛茵潜回了永和宫。回到她和贾元春的房间,贾元春还在睡着。天马上就要亮了,贾元春应该很快就会醒了,姜宛茵不敢再了耽搁,她赶紧脱了外衣服躺下。
等时间到,贾元春醒来时发现姜宛茵还躺在床上睡觉,她走过去狠狠的往姜宛茵身上拍了一掌。
“醒醒。”
虽才趟下,但姜宛茵实在是太累了,她一着床就睡着了。当然并没有深眠,贾元春一拍她就醒了。
“姑娘。”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睡,还不赶紧起来伺候我梳洗。”
“是,姑娘。”
姜宛茵慌忙起身收拾好自己伺候贾元春梳洗。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姑娘您跑出去的时候奴才就也就跟着出来了,可是姑娘您跑得太快了,奴才没跟上迷了路了,绕到半夜才回来的。奴才回来的时候您已经睡着了,奴才没敢打扰您。”
幸亏昨夜中秋,永和宫今日开宫门早,要不然她要回来还得费再劲。
姜宛茵战战兢兢地回话,小心翼翼的认错。
“姑娘,您别生气。奴才知道了错了。”
“知道错了,算你识相。”
“我告诉你,昨晚的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你若敢说漏半句,小心你的小命。”
贾元春狠厉的眼眸瞪着姜宛茵,那眼眸中带着杀意。
姜宛茵知道贾元春不说笑了。
进宫这半年,见后宫嫔妃争斗贾元春迅速成长,在荣国府时的天真纯善怕是已不剩半点了,如今她有的只是勃勃野心。
收拾好了之后,姜宛茵和贾元春去正殿门外候着等着德妃召见去伺候。不过一般德妃不会叫她们进殿伺候,德妃身边的宫女嬷嬷们也不会给贾元春和姜宛茵近身伺候德妃的机会。
姜宛茵两人在门外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殿内才有声响,德妃才起来。
宫女们端着铜盆等鱼贯而入。宫女们进去出来,德妃梳洗好了却没叫贾元春进去。
姜宛茵心里猜测,贾元春昨晚出去很晚才回事这事怕瞒不过德妃,倒是姜宛茵这个的粗使宫女没人在意。
姜宛茵陪着贾元春站在门外,贾元春是听不见,姜宛茵却能听见殿内德妃在与心腹说话。
“你说昨晚老四留在宫里了?”
中秋佳节和过年的时候,已经出宫建府的皇子偶尔也以留在宫内的,但却不能留在后宫。
“是的。咱们的人今早看到四爷从东边地宫殿出来,怕是在那呆了一晚上。”
“一定又是去祭拜佟佳氏那贱/人了。那贱/人终于如愿了,她终于把我的儿子抢走了。以后本宫就当本宫没有这个儿子。”
德妃咬牙切齿带着恨意说出绝情的话。如此绝情的话这么轻易说出口,只怕是心里早就这么想了。
“娘娘,您别伤心,您还有十四阿哥呢。”
“你说的对,本宫还有十四阿哥呢。”
说着小儿子,德妃的语气明显放松了。
“对了,昨晚万岁爷有没有去那?”
“没有,咱们的人没看到万岁爷去那边。”
“哈哈……”
闻言德妃得意的笑出声来。
“佟佳氏,你在他心里也不过如此。很快他就会将你忘记,以后他只会记得本宫。”
德妃摸着自己的脸,德妃身边的心腹模样看着德妃的脸脑海中却想起另一张和德妃七、八分相似比德妃更加精致的面容。
一直到太阳升得老高,德妃也没叫贾元春进去伺候。秋日的日头虽不似夏日的毒,但是秋日干燥。两人又不敢擅自离开,就这么一直被太阳晒着。
另一边四爷出宫回府之后,立即召府医给他诊脉。
“爷的身体如何?”
318
府医仔细诊脉, 四爷的脉相让他惊愕不已, 手都颤抖了一下,府医赶忙收敛心思反复琢磨后才回话。
“四爷您的身体只是有些劳累过度,有些体虚。”
那府医斟酌再三才小心措词小心翼翼地说,没敢直接提起别的。
“只是体虚吗?”
四爷声音轻飘飘地问, 那府医身体不禁一颤, 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还有些肾水亏损,但并无大碍,吃两副药膳休息两日就能恢复。”
为什么会劳累过度且体虚,自然是因为四爷一夜劳累所致。
四爷听闻自己体无大碍, 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四爷中的是什么药?你能否诊得出来?”
四爷直接问, 府医抬头看了四爷一眼才敛眸谨慎说道:
“草民医术不精, 只能诊出四爷您中的是烈性春/药, 却不知此药是何药。”
四爷自己亲身经历, 自然知道这春/药的药性是何等强烈。
“若是此药不解, 那爷会如何?”
那府医听问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
“若, 若是此药不解, 可以会损伤四爷您的身体, 会致使您不能,不能……”
府医连道数个不能却都没敢说出口,虽然府医没敢说了来,但四爷已经猜出来了。
四爷那一向冷硬面无表情的脸, 此刻阴沉得吓人, 带着浓浓的杀意。
感觉到四爷的杀气了那府医赶忙又解释:
“四爷您放心, 您中/药解得及时不会损伤您的身体。”
府医被吓得不轻,就怕四爷震怒杀了他。
“爷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事。”
“是是是,草民发誓绝不向第三人说起。”
那府医磕头发誓。他已经打定主意将这事烂被肚子绝不向任何人提起,即使如此府医心里依旧惶惶不安,就怕被四爷灭口。
“下去开药吧,方子给苏培盛。”
“是。草民告退。”
府医出去之后,站在门口抹去额上的冷汗狠狠松了口气。
屋内,四爷从怀里取出一对耳坠,脑海里不由想起昨晚的事。
四爷是个意志坚强的人,他的意志绝非一般人能及的。昨晚中/药之后他意识到情况不妙,便将随身带的保命的药丸吞了下去。虽然最后他还是因药效发作昏倒在地上,但他并没完全失去意识。
自失去养母之后,生母不愿意接受他,他在步步危机的后宫生存,甚至连睡觉都不敢熟睡,因为他怕熟睡之后就再也醒不来。
因为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所以昨晚发生的事他都知道,那两个宫女说的话他也都听见了,甚至后面发生的他也非常清楚。
一直到事发泄结束他昏睡过去之前的事他都清楚。
至于手上的这对耳坠都是昨晚他亲手藏起来的。
从那两个宫女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两个宫女的身份,知道她们原本想算计的人不是他。
被算计四爷是极其愤怒的,尤其是贾元春的那些话让他觉得愤怒,觉得屈辱。
四爷虽不得康熙和德妃喜爱,可到底是皇子,这辈子除了生父生母和异母兄弟使四爷受过屈辱之后,还没有其他人敢让四爷受如此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