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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医女:病夫宠上天 (广绫)



唐夫人看一眼她儿子,失望地说道:“定亲了啊?”

商枝十分干脆,“是的。”

唐潇闭上眼睛睡觉,当做没看见他娘眼底的戏谑。

唐夫人是真的觉得可惜,若是能做她媳妇该多好?而商枝提起未婚夫时,眼底不自觉流露出柔和笑意,可见她与未婚夫感情很好。

商枝给唐潇针灸后,天色已经很晚,薛慎之住在书院里,她要给炼制解药,明日只怕病患不会减少,在医馆住下来。

商枝住在二楼,准备好需要用的药材炮制,制成药丸,天色已经亮了。她站在窗前,推开窗户,门外果然三三两两的病患排队。

她快速洗漱,开门接诊,打算今日早些回去给薛慎之解毒。

正巧薛慎之得知商枝昨夜未回杏花村,结束课业后来县城。

今日的病患比起昨日上三分之一,商枝见到薛慎之来了,将剩下的病患留给几个郎中,带着薛慎之上二楼。

唐夫人看着商枝与薛慎之十分亲昵,她含笑道:“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夫?”

商枝点了点头,“是他。”

唐夫人端详一番,夸赞道:“一表人才的郎君。”

薛慎之朝唐夫人颔首,与商枝上楼前,目光清冷地看向屋子里的唐潇,不过一眼,收回视线。

商枝让薛慎之服药,褪掉衣裳躺在床上,给他施针逼毒。

“有点痛,你忍着一点。”

商枝先给薛慎之推拿一番,再扎针。他体内寒气很重,施针之后,商枝再配以艾灸。

薛慎之开始并没有感觉,大约一刻钟,穴位被艾灸炙烤皮肤发热,体内的寒气却翻涌而出,直逼头顶,大滴冷汗冒出来,全身的关节剧烈的疼痛,骨缝里仿佛塞了寒冰。

商枝看着薛慎之双手紧紧抓着床褥,手背上青筋狰狞,拿着银针将十指全扎一遍,将黑色血液挤出来。

半个时辰后,商枝长长吐出一口气,看着薛慎之皮肤冷得发青,虚脱地躺在床上,苍白病弱的模样,让商枝心揪起来疼。

商枝吩咐药童将药浴熬好,重新回来坐在薛慎之身边,拿着绢布给他擦汗,“休息一下,等下泡药浴,身上会舒服一些。”

薛慎之握住商枝的手,微微浅笑,“这不算什么。”

商枝心中酸涩,为他受过的苦,俯身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再坚持三天,你就是一个正常人,不需要再遭受病体的折磨。”

薛慎之反握住商枝的手,看着她微弯的眉眼,心潮涌动,觉得自己所遭受的坎坷,就是为了此刻。

“你先睡一会,待会有药童给服侍你泡药浴,我先去看一看唐潇,给他活动关节。”商枝松开他的手,准备起身离开,却被他拉住。

商枝询问地看着他。

薛慎之脸色苍白,唇色很淡,此刻紧蹙眉心,似乎身子不适,却又不开口,一双漆黑清亮地眸子望着她,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商枝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哪里不舒服了?她焦急地问道:“身上疼吗?”摸着他的脉象,十分正常,并不是突发其他病症。

薛慎之依旧不语,眉心皱得更紧了,似乎忍受着不适。

商枝没看出他哪里不对劲,轻轻挣扎想将手收回来,给他重新检查。

薛慎之却握得更紧了,低声叫她,“枝枝。”

商枝看着他眼底的情思,似乎想要说什么,在她的注视下,薛慎之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一下,缓缓松开她的手,阖上了眼睛。

商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哪里会不明白他的小心思?

她低头在他薄唇上轻啄一口,稍稍分离,看着他颤动的眼睫,忍笑道:“现在还疼吗?”

薛慎之睁开眼睛,凝视着她清澈纯净的眸子里,浓浓地笑意几乎要满溢而出,他心口涌起汹涌的波澜,握着她双手拉入怀中,衔住她的唇瓣。

商枝的惊呼声被堵在口中,一阵天旋地转,被他翻身抵在床榻上,双手按在头顶。温软的唇瓣在她唇齿间辗转缠绵,细细的吮吻,酥酥麻麻,让她神情恍惚,呼吸凌乱。

不一会儿,薛慎之轻轻放开她,气息不稳,盯着她嫣红的唇瓣,深深呼吸,强自压下心口那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汹涌情潮。

良久,他平复了絮乱的呼吸,沙哑地说道:“现在不疼了。”

商枝舔一舔被他吻得有点肿痛的唇瓣,脸颊酡红,她动了动被他按在枕头上的手,“好了就松开。”

薛慎之低笑一声,往后退开,抬手为她整理散乱的头发,“别让人久等了。”

商枝摸一摸唇瓣,瞪他一眼,这样怎么见人?

最后想着唐夫人会按摩,她索性不去了。

薛慎之一连三日住在医馆解毒,最后一天商枝扎破薛慎之的手指,挤出来的血液是红色,她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新的烦恼。他的毒是解了,身体本来就虚弱,有的药材药性烈,薛慎之的身体十分的虚弱,需要慢慢调理。

坏就坏在他即将要进京,秦伯言那边的行程突然改变,十一月中旬就要启程,薛慎之与他同行。

商枝想到他乡试的情形,实在是放心不下,担忧他会撑不住。

会试的气候是最不好的时候,若是不精心护理,只怕他容易病倒。

薛慎之看着商枝眉宇间萦绕着忧愁,不禁叹道:“到时候安排一个药童与我一起去。”

“到时候再说。”

商枝心里没有拿定主意,只能看一步,走一步。

——

京城。

苏元靖回府直接去苏锦瑟的屋子,入内一股浓郁的苏合香味。他皱紧眉头,看向彩画,“屋子里的香味怎么这般浓郁?锦瑟不喜欢熏香,她带伤在身,屋子里气味要清新。”

彩画恭敬地说道:“回侯爷话,小姐伤痛难忍,便让奴婢点了苏合香,太医说这种香料能够镇痛。”

苏元靖没有再开口,而是目光锐利地看向屋子四处,最后掀开珠帘走进内室,苏合香味中隐约还有一丝淡淡地其他香味。

他骤然看向床榻上的苏锦瑟,目光落在墙壁上的几幅字画。

苏锦瑟随着苏元靖的打量,芒刺在背,她不敢回视苏元靖,双手紧紧攥着床褥。看到苏元靖深嗅的时候,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彩画见苏元靖打量床边的字画,连忙说道:“大小姐躺在床上养伤无趣,让奴婢取来字画挂上,她鉴定字画打发时间。”

“是吗?”苏元靖走近了,字画很寻常,并没有异处。

“这几幅字画是今日换下的,昨日是其他的几幅字画,夫人看了也说小姐的画技长进了。只是大小姐对自己的画技不满,觉得还有精进的地方。”彩画是苏锦瑟的心腹婢女,她见苏锦瑟败相,想让苏元靖对苏锦瑟多几分疼爱,便将字画一事说出来。

苏锦瑟的指甲已经掐进肉里,恨不得冲上去堵住彩画的嘴。

“什么字画?拿出来我看一看。”苏元靖眼底闪过暗芒,在床边坐下,那一丝淡淡的香味在床边更浓几分。“这是什么香?”

苏锦瑟心如擂鼓,后背上渗出冷汗,她脸色发白,强作镇定道:“今日熏的是苏合香,昨日是龙涎香,母亲送来给我的。”

苏元靖深深看苏锦瑟一眼,看得苏锦瑟头皮紧绷,就见他端着茶,询问彩画,“字画还未找到?”

“找到了!”彩画从箱笼里捧出字画,递给苏元靖。

苏元靖正准备伸手去接,门外传来高严急切的声音,“侯爷,皇上宣您进宫!”

苏元靖将手里的字画放在桌子上,走出内室,询问高严,“有说是什么事?”

高严道:“白嵩城时疫爆发,已经一月有余,病亡无数,知府与县令眼见瞒不住,方才上奏给皇上。皇上震怒,勒令太医院太医立即去白嵩城,又接连宣几个重臣进宫。”

时疫?

苏元靖脸色一沉,这个时候宣他进宫,并非是一件好事。

“备马。”苏元靖疾步往府外走。

高明将备好的马牵到苏元靖的身边。

苏元靖翻身上马,就看见曹管家快马加鞭而来,“主子,大事不好了,马车里的四个老妇人,只有两个是当年接生的稳婆,还有两个是冒充!”

苏元靖脸色铁青,还有什么不明白,一定是裘天成故意声东击西,混淆视听,只怕真的两个稳婆已经被送出京城!

“我知道了!”苏元靖想着皇上召见,压下心头怒火,去往皇宫。

御书房里,气压极低,曾秉砚、丞相、五城兵马指挥司全部候在大殿里。

文贵妃对皇上说道:“皇上不如指派平阳候率军队去白嵩城维护治安,五城兵马司的人若去了,京城的治安谁来巡视?”

元晋帝看了文贵妃一眼,没有开口。

曾秉砚也不由看向文贵妃,她心中记恨着平阳候府,才会将危险的任务指派给苏元靖。时疫是一人之病,染及一室,一室之病,染及一乡。苏元靖此去若有个意外,只怕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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