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都恶心,何况自己这么做,所以何小棠打死也不要在年老之时,成为张婆子这般无节制的人。
何小棠在阵阵反胃下收拾打理好一切,来到无他人踏入的柴房拆司徒明给的纸条。
只见纸条上写着:何姑娘,三日之内若有闲,请来酒楼一趟,有要事商量。
“有要事商量,能有啥要事跟我有关,有啥事还不能当面说非得整的这么神秘,倘若被张近朝看到又要惨了。”何小棠在心里嘀咕着。
“何小棠,你在那看什么呢?”张近朝已立在柴房门口。
“啥也没看啊。”何小棠给出个否定句。其实人在撒谎时,第一个回答便是否定对方,对方问什么,只要答没有,至少可以拖延时间用来编织接下来的谎言。
何小棠看到张近朝突然出现在门口,心里咯噔一下,想把纸条藏匿都来不及了。
张近朝跟何小棠说话时,发现了何小棠瞬间变红的脸,还有说话的语气与也不同了,马上起了疑心。
于是大扠步走到何小棠身边,纲要抢过何小棠手上攥的紧紧的纸条时,何小棠一口吞了下去。
张近朝瞪大眼睛惊呆了,居然有人生吞纸条。
“你不要命了,吃纸会死人的,上面写着什么不可高人的秘密赶紧跟我说。”张近朝张口结舌的说。
“是我闲来无趣写的几句诗玩玩,自觉粗劣,不好意意思让你这个大才子看,要不然肯定会笑掉大牙。”
何小棠这谎撒的脸不红不白,刚才脸色还发红,这会儿想到此计策脸又便会平常样子。
“你还会写古诗,我怎么不见过你读诗呢?来,给我背几首听听?”张近朝真乃得理不饶人,目睹何小棠有什么猫腻了,句句不饶的往死里逼。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何小棠没经过大脑思考,便把此诗脱口而出。
“我的天啊,这也叫诗?何小棠你都多大了?还爱好这诗,你读这种诗能学到下作诗的本领谁信?我问问你谁能信?”
张近朝跟何小棠站在一起比何小棠高大半截脑袋,静静地柴房中,只能听到张近朝呵斥何小棠的声音。
“好吧,那我就把我做的诗告诉你。叽叽叽,公鸡朝天叫,红冠扑尘土,黄爪捉绿虫。”
“哈哈哈,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鬼才信你纸条上写的是这诗。既然你把纸条吃了,我也不能从你肚子里抠出来啊。算了,爱写的是啥就是啥吧。我是来叫你给我备好洗澡水,快点别磨蹭。”
何小棠见张近朝走了,长吁一口气,心里骂到:该死的张近朝吓死我了,有事没事往我柴房里跑啥,不是嫌弃这里脏吗。幸好我反应快,否则被他看到纸条,岂不大难临头。哎呀赶紧喝口水,把纸条往下咽咽,噎得慌。
何小棠备好热水叫来张近朝洗澡,便乘着这功夫回屋里绣香囊去了。
何小棠绣了好久的香囊也不见张近朝回来,心里犯嘀咕,于是要去柴房看个究竟。
何小棠走到房门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便起了疑惑。正当要敲门之计,发现房门有条细缝。
“哎呦,要不然我从这里望望张近朝在干嘛?这不算偷看吧,男儿的身体有啥可看的,又不想女儿身。”何小棠嘿嘿的笑道,伸个脖子透过门缝往里看。
只见张近朝赤裸着半身,紧实的肌肉,肌肤白的一塌糊涂,毫无赘肉。
远远望过去,肌肤丝滑如绸缎,何小棠不由地咽咽口水,好想伸手摸摸。那宛如婴儿般的肌肤,谁见到都会垂涎三尺。
原来张近朝睡着了,加上精致的面庞宛如睡美人。谁说只有女子才称得上睡美人,男子也可以啊,张近朝对得起这个称号。
何小棠摇摇头把自己晃醒了,推开门走了进去。路过张近朝身旁没敢往下看,但是余光瞧见了张近朝颈部以下腰部以上的肌肤,别说离远看丝滑,近看更胜一筹。
何小棠偷偷瞄了几眼,赶紧去热锅里舀了瓢热水,慢慢的走到张近朝木桶旁倒了进去。
倒水之时,何小棠可半点没错过看张近朝的机会,一切尽收眼底。当然是上半身,让何小棠看下半身也不敢看啊。
张近朝在梦中听见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好似做梦又好似不是。睁开眼一看。“何小棠,你怎么进来了,赶紧给我出去。”
张近朝立刻用双臂护着身子,尽量掩盖全部的肉体。一个劲的往后缩着身子,再怎么往后缩也藏不到哪里去。
张近朝气的大声朝着何小棠咆哮着。
“相公你别紧张,你这样都快把我吓到了。我看你那么久不出来以为出了啥事,过来一看你睡着了,想着帮你添几瓢热水,太凉怕你冻坏身子。我怕……”
“别说了,赶紧给我出去。”张近朝也不听何小棠解释,眼睛瞪的圆圆的好像要吃人。
“好好好……我出去还不行吗?一个大男子至于这般内敛吗?真是的,还没见过这种人。”
何小棠看着张近朝恐怖的样子有些害怕,只好赶紧退出来。不过还是舔舔嘴巴,一副饱了眼福之态。
正文 第81章偷窥有罪
话说何小棠在家偷看了张近朝洗澡,丝毫未觉面红耳赤,还大大方方的给倒水伺候。
那边张近朝可就截然不同了,不仅大惊失色还羞得直往后躲。
张近朝看到何小棠便闪开,也不说话。
何小棠看着从身边路过的张近朝想主动说些什么,可刚要张嘴,只见张近朝大步走开也不看何小棠的眼睛。
何小棠不想自找没趣,万一叫住张近朝,可他不理那多尴尬,索性谁也不主动搭话。
这半天,全家人都沉默,好像家里发生了超级不愉快的事件。
何小棠乘着消停无人打扰,回到屋里默默地绣着香囊。看着自己绣好了的图案,在心里疑惑不知张近朝收下香囊的第一句是啥。
“多谢娘子厚爱”还是“辛苦了娘子”再不就是“真美”,夸赞一番后,张近朝在手里拿着香囊左右翻看,像得到宝贝似的。
那双冷冰冰的眼睛也露出温柔之光,笑得嘴合拢不上。
双眼盯着何小棠散发出怜惜之情,但没开口说话,此处无声胜有声。
何小棠幻想着如此美妙的场景,不禁沉醉其中,连手里干的针线活都停下了。
“何小棠你个死丫头在干嘛?”张婆子站在院子里大叫到。
何小棠听到是张婆子的声音不敢怠慢,赶紧放下手中活计往院子那边跑去。
“娘,叫我有何吩咐?”
“过来把我屋里的衣服和夏季穿的鞋都洗了。这天日头好,估计一下午就能干的差不多了。还有我那双夏日里的薄被也拆了洗洗,然后用浆子浆了。”
“知道了娘。”
“知道了还不赶紧去,傻呵呵的站着跟个木头似的。”
何小棠被张婆子呛的说不出话,心想:“我也没惹你啊,上午吃鸡时还高高兴兴的,这会就变脸,脸比天上的云变得还快。再说了那被子也刚刚洗不久,根本不脏。我不在这个家时,也不见得有多干净,至从我嫁过来,一个个都变成洁癖了。你们倒是干干净净舒舒服服晒太阳,我呢累的要死。”
何小棠原本以为在家能歇一下午,结果又被安排洗衣服洗被子,天生挨累的命,满肚不快活。
晚夕,何小棠即将就寝之时,看着那边的张近朝已经睡熟了。
听着张近朝轻轻的呼吸声,想起张近朝的赤裸上身。再看看睡熟的张近朝,似乎能透过厚厚的棉被,看穿被子后而见张近朝矫健洁白毫无赘肉的全身。
何小棠想到这也脱了衣服睡下,想起自己的相公有这番别于他人之处,不免自觉幸哉。
何小棠也不算小,对于男女之间隐私有些了解。但每天忙于农活,没空暇时间胡思乱想,即便身旁有个风度翩翩的张公子,也没渴求什么。
总是觉得男儿如浑浊的泥土,直到亲眼见了张近朝的身子,才改变固执的想法。
慢慢起了心思,既想得到张近朝的心,也想得到张近朝的身。得到心便不觉得苦闷,于张婆子斗起来,多一分胜算。得到身满足私欲,二人将拴的更牢。
何小棠虽把眼闭的紧紧的,但眼前浮现的皆是张近朝的画面。想摆脱都摆脱不了,只好顺着想下去。
这边想起来绣香囊,又懒着动弹,只好强迫自己睡去。
次日,何小棠老早起来做好早饭,乘着张婆子和张近朝还没起床,拿出即将绣好的香囊绣了起来。
不一时功夫,精致的香囊终于绣好了。何小棠看着小巧但散发着香味的香囊微笑起来,打算找个好时机给张近朝。
看着还在那睡觉的张近朝恨不得叫醒他,然后在睡眼朦胧之时,把香囊递到张近朝手中,给他个惊喜。
想着想着只见张近朝翻个身,吓得何小棠赶忙跑出门帘外。
张近朝伸个懒腰,穿好衣服,正当要叫何小棠过来伺候梳洗,想到昨日之是打消了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