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孟钦吻住她的时候,珞珈瞬间投降,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哼,她今天还就借酒发骚了,又有什么关系。
徐孟钦果然速战速决了。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喘了一会儿,低笑着说:“不就是喝点酒嘛,你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真他妈勾人。老子不在的时候一滴酒都不许沾,听见没有?还有,不许叫别的男人哥哥,从今往后这是我的专属称呼。”
这一番折腾,珞珈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想放开徐孟钦,便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偏头轻咬他的脖子。
徐孟钦享受地哼了一声,哑声说:“宝贝儿,别勾我了,再不过去寒姐该来抓我了。”
珞珈猫似的蹭她,软糯地乞求:“不要走,陪我。”
徐孟钦亲亲她,柔声说:“你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珞珈眼里便无端蓄起泪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水汪汪地看着他。
徐孟钦瞬间感觉心脏被机枪扫射了。
他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十五年,自认心比铁硬,坚如磐石,却没想到还有不堪一击的时候,她一个眼神,竟比千军万马的杀伤力还要猛,让他甘愿缴械投降,只想往死里疼她,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女人果然是祸水,他突然理解了历史上那些为了一个女人导致国家倾覆的昏君,他现在就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操。”徐孟钦小声骂了一句,然后笑着说,“老子要是遗臭万年了,你也得跟我一起钉在耻辱柱上。”他抱着珞珈翻个身,让珞珈趴在他身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似的,“闭眼,睡觉。”
骚够了,该收手了,珞珈乖乖闭上眼,枕着徐孟钦的胸膛睡了。
等她睡着了,徐孟钦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穿衣服离开。
徐幼寒和卫燕棠早就吃完饭,正在喝茶。
徐孟钦坐下,也不解释,拿起筷子吃菜。
徐幼寒扫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红痕,笑着说:“知道你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但也不能没有节制。”
“姐!”徐孟钦蹙眉瞪她。
卫燕棠也笑着说:“说实话,我以前一直怀疑你有断袖之癖,在庆州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时,突然就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去你大爷的,”徐孟钦笑骂,“老子要是断袖,第一个就睡你。”
“孟钦都结婚了,”徐幼寒看着卫燕棠说,“你呢?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卫燕棠笑了下,说:“最近的确遇见一个挺合意的。”
徐幼寒忙问:“哪家的小姐?我认识吗?”
卫燕棠瞄了徐孟钦一眼,说:“曾醉墨。”
徐幼寒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顿了顿,淡淡地说:“怎么偏偏是曾家?我对曾家人真的很没好感。”
卫燕棠说:“才刚认识没多久,也不一定就会怎么样。”
徐幼寒叹气:“我怎么想不重要,你自己喜欢才要紧,如果真的合意就放手去追,再耽搁下去你就成老男人了。”
卫燕棠哭笑不得:“姐,我才二十五,怎么就成老男人了?”
“你以为呢,”徐幼寒笑着说,“男人过了二十就是老帮菜。”
他们俩闲聊的时候,徐孟钦就闷头吃饭,他吃得快,没多久就放了筷,端起茶杯漱了漱口,对卫燕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平阳?”
“明后天吧,”卫燕棠说,“越快越好。”
“珞珈说她有个舅舅在平阳,”徐孟钦说,“等你去到那边,让她舅舅接应你。”
“那太好了,”卫燕棠高兴地说,“替我谢谢她。”
徐孟钦说:“三天后,我会向庆州发起进攻。一旦打起来,什么时候结束谁都说不准。不把马博远打趴下我就不能下战场,到时候督军府这边,就得劳你多照应了。”
徐孟钦点头:“放心,绝不会让你有任何后顾之忧。”
徐幼寒也说:“我会照顾好珞珈,我们等你凯旋归来。”
徐孟钦回去的时候,珞珈还在睡。
他换好军装,坐到床边,俯身把她亲醒。
珞珈蒙忪着眼看他,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酒醒了吗?”徐孟钦笑问。
见他穿着军装,珞珈问:“你要走了吗?”
“嗯,要走了,”徐孟钦说,“而且要很久才能回来。”
珞珈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徐孟钦顺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要多久?”珞珈把脸埋进他颈间,低声问。
换作从前,徐孟钦打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和一个女人搂搂抱抱你侬我侬,而现在,他恨不能把珞珈揉进他的身体里,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分开。
他有点鄙视现在的自己,娘们唧唧的,可就是撒不开手。
“说不好,”徐孟钦说,“少则一个多月,多则三个月,等秋天到了的时候,我兴许就回来了。”
“我等着你。”珞珈轻声说。
“照顾好自己,”徐孟钦说,“别让老子担心。”
珞珈低低地“嗯”了一声。
“等我回来,”徐孟钦说,“给我生个孩子。”
珞珈点点头:“好。”
徐孟钦松开她:“我得走了。”
他挑了下她的下巴,笑着说:“别哭啊。”
说完,他把她从腿上抱下去,凑过来亲她一口,然后起身就走,头也不回。
珞珈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心想,今日一别,可能就是永别,还真有点舍不得,虽然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个不太美丽的意外。
起床洗个澡,穿衣服的时候,她想起正事,让秋蕊去找来桃源路别墅的电话号码,然后打过去,刚好是冯毓卿接的。
“妈,”珞珈问,“我舅舅家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冯毓卿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珞珈说:“孟钦有个朋友要去平阳办事,在那边没熟人,所以我想让舅舅帮忙照应一下。”
冯毓卿说:“这个忙一定要帮的,你等我翻一下电话簿。”
记下电话号码后,珞珈说:“我现在就给舅舅打过去,挂了妈。”
“等一下,你急什么嘛。”冯毓卿说,“涟漪离家出走快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看能不能让孟钦帮着找一找?这外头兵荒马乱的,我实在担心得很。”
“好,我会跟他说的。”珞珈说,“还有别的事吗?”
冯毓卿不假思索地接口:“还有就是,这座别墅虽然不大但也不小,雯嫂一个人打扫不过来,得另请一个佣人,还有前院的小花园也得请个园丁帮着照料,这都需要钱……”
珞珈直接问:“需要多少?”
冯毓卿顿了顿,说:“你先给我两万吧。”
“好,我明天就让人送过去,”珞珈说,“那我先挂了,有空去看你和我爸。”
说完,她火速挂了电话。
珞珈没急着往平阳打电话,而是先在记忆库里提取信息。
白珞珈的舅舅名叫冯承安,二十多岁时去平阳谋生,然后娶了个本地人做老婆,就此在平阳安家落户,不幸的是,婚后一年,妻子难产早逝,他却没续弦,独自将儿子抚养长大。
冯承安做过许多生意,中间起起落落,富贵过也落魄过,如今开着一家小纺织厂,据冯毓卿说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信息整理完毕,珞珈照着冯毓卿给的号码打过去。
接电话的是白珞珈的表弟冯鹤鸣,他比珞珈小一岁,因为对读书没兴趣,在完成基础教育后就辍学,帮着父亲打理纺织厂的生意。
寒暄过后,珞珈问:“舅舅在吗?”
冯鹤鸣说:“在的,你等一下,我去叫他。”
稍倾,对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喂?”
“舅舅,”珞珈笑着说,“我是珞珈。”
冯承安也笑着说:“怎么突然想起给舅舅打电话了?”
珞珈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有件事要求舅舅帮忙。”
冯承安说:“说吧,什么事?”
珞珈说:“我丈夫的一个好朋友,这两天要去平阳谈生意,他在那里没熟人,所以想麻烦舅舅帮忙接应一下。”
“既然是少帅的朋友,这个忙自然是要帮的,”冯承安说,“他来谈什么生意?”
中午卫燕棠他们谈话的时候她脑筋不太清楚,珞珈想了下才说:“好像是和瑞德药厂谈合作。”
“我之前做过倒卖药品的生意,平阳的几家大药厂我都有认识的人,瑞德药厂现在的厂长和我很熟。”冯承安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他儿子叫阮常闻,两年前还在你家留宿过几天呢,你还记得吗?”
珞珈赶紧在脑海里搜索“阮常闻”这个名字,但没有搜出结果。
“不记得了。”她如实说。
“就两年前,阮常闻坐飞机从国外回来,降落在京州机场,因为通行证的问题要在京州滞留两天,我知道后就让你爸把他接去你家照应,大概也就住了两天吧。”冯承安笑了笑,“说着说着我又想起来,阮常闻回平阳后,特地登门道谢,还打听你来着,问我你有没有许配人家,当时你和曾家大少爷不日就要成婚,我告诉他后,他还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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