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这人真是太可恨了。
“你不享受,我也不敢啊。”叶蓝池又半趴在她身上。
“享、享……”
“那你现在想让我干啥,你说。”
叶蓝池太臭不要脸了!幽默没骨气,好不容易想满足一次,实在不想半途而废,更不想一个人寂寞度过漫漫长夜啊喂!
不过转念想到他是有逆反心理的,于是大声说,“叶蓝池,你还是……还是回去,我累了,要睡觉!”
“哦。”叶蓝池转身出门去了。
我擦嘞!
幽默瞪着大眼,看着叶蓝池真的出了门,还给她把门带上了!
现在怎么办,叶蓝池他转了性了,自己被活脱脱晾在屋里了吗!
噫,不对啊,这是叶蓝池的房间,他不进来今晚去哪儿睡?重新开房,还是……去和今晚那些演艺圈的狐朋狗友去过台北夜生活啊?
幽默愤愤,走到浴室镜子前去,把自己浑身这厚重的礼服后背拉链艰难地拉开。
这叶蓝池难道不知道,给女人拉拉链是最能让女人骚动的吗!笨蛋笨蛋!
门响起房卡开门的音乐,叶蓝池走进来,看到幽默也正转头看着自己。她略带诧异,但脸上更多是腼腆的潮红。
她的露肩礼服在胸脯上微微带着,后面的拉链已经松开,只要轻易一个拨弄,礼服裙就会掉下去。
叶蓝池没敢多看,再看要射了,他还得忍着,将她拥入怀,吹着热气说,“你知道我刚才在外边墙上靠着,想什么吗?”
“想、想什么……”
“想草你。”叶蓝池盯着她贪婪地看。
幽默咽一口唾沫,“……草、草吧……”
叶蓝池的双眼露出欣喜,把她连人带礼服地要抱去床榻上,幽默说,“就在这里,浴缸里……”
额?
幽默不能说,她已经想好第一次的所有场景啦!必须遵循她的步骤来!
叶蓝池嗤笑一声,把她轻柔地放进浴缸。
幽默:“灌、灌水,温温的……”
叶蓝池:“……”
幽默看他迟疑,细细弱弱地说,“礼服是定制的,不要紧,而且晒干也还能再用……”
叶蓝池:“……”
幽默继续强调,“不用也不要紧,如果你扯得开的话……”
叶蓝池挑眉,我说要扯了?
细细看过去,太厚重了,扯的话确实不太好扯。
那只好是……
他深吸一口气,硬憋着发胀的东西,开始接温水。
裙摆在水上飘起来,幽默半个胸脯掩在水下,叶蓝池其实不太清楚,为什么她这么喜欢湿身湿衣服的感觉。
温水没过她身体,犹如在妈妈的羊水中,幽默惬意的闭上双眼,靠在后面。这是一种回归原始的放松。
叶蓝池趁着她闭上眼睛,立即把自己剥个精光,带着一身腱子肉走下水里去,将她大大的裙摆撩起,身子前探,吻住,看她陶醉了,在她裙下进入。
幽默只觉得浑身一紧,脸上好似烧开了似的,闷哼着迎合他的起伏动作。
只要他一发力,自己就狠狠的揉搓他胸腹,而且嘴里还想骂脏话。
“你说吧,说出来吧。”
叶蓝池祈求的看着她,“我想听,我真的想听。”
幽默摇摇头,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叫。
叶蓝池只好不动了。
哎我擦擦擦。幽默连忙说,“讨厌啊……人家能说什么啊……”
叶蓝池诡异一笑,“不要装。”
说着来了一发猛力。
幽默浑身一抽,脸热的跟烙铁一样。只好被驯服的说,“好,好,继续……”
叶蓝池戏谑不止,“继续什么?”
幽默叹了一声,“艹。”
叶蓝池得了令,越发动得肆无忌惮了。幽默浑身猛颤,连忙说,“我……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声音都是浪得发抖,还有几声升上调上去,好像美声的回旋调一样。
幽默绝望了……
水里面动作轻柔,如果动作一大的话,水就会啪啪啪啪的乱飞,所以始终他们都没什么大动作。
幽默最后终于被叶蓝池剥掉了礼服,和他胸贴胸,腹贴腹,中间夹杂着一点水花。爽感更被激发出来了。
叶蓝池发现她爽不爽,只要听她的声音就够了。
还能忍着不发声,只是憋得脸通红,那他就得卖力。
微微的发出了一点声音,而且眉头紧皱,那是小爽,他得加一点刺激和期待进去。腰动得的和马达似的。
声浪很大,嗓子似乎都快哑了,唱歌似的……眉头终于化开,嘴巴微张,两片薄唇湿润着,琥珀色的舌尖微微外露,这才是对他十分满意。
一发来完,幽默心满意足的地走到淋浴去冲洗,叶蓝池都快累死了,死瘫在浴缸当中,狠狠的睡了一觉。
幽默冲洗出来,甚至已经听到了叶蓝池的鼾声。我特么的……我还有三个姿势没有用呢!
幽默的计划是在浴缸一次,在沙发一次,在窗边一次,在舒舒服服的床上做完最后一次,然后睡觉。
不是说一夜99次吗?叶蓝池你骗人啊!
幽默恨恨的把毛巾从头上拿下来,摔在浴缸当中,坐在床上看电视去了。
叶蓝池被这么一甩,好像才清醒了过来。从玻璃墙外,他看到幽默正在看收费频道的床戏,赫赫然就是他们拍的伦理片。
幽默在床上一边看着还一边在吃薯片,只着电视机里的自己怒骂着什么。
叶蓝池一出来,幽默就控诉,“你在拍戏的时候倒是挺用力的,怎么轮到真的就萎了呢!”
我去,怀疑战斗力啊。男人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叶蓝池马上走过去,把她抱起,挪到窗边。落地窗没有拉帘子,下面是台北的夜景。
叶蓝池立即抱着她腰从后入,让她最终嗷嗷啊啊浪/叫着扶着墙走到了沙发上,然后又嗷嗷啊啊地爬回了大床上。
叶蓝池说,“现在还气么?”
幽默竖起了大拇指:“铁、铁汉……”
深思一阵,“钢筋汉……”
叶蓝池把她抱在怀里,一脑袋摁在他炙热的胸脯上。幽默脑门一疼,立即感受到了“郎胸似铁”。
*
茂茂跟着阿楠和张鑫玩到半夜,三个人也一起在大床上睡着了。
半夜茂茂换了几个姿势,爬下床去睡了。
阿楠的胳膊打在了张鑫的脸上,张鑫以为是茂茂,把她手握住放在怀里。
阿楠翻了个身,也以为旁边肉乎乎的是茂茂,于是把脑袋靠了过去,暖烘烘的。
到了四点门铃响,两个人才都互相抱着惊醒,发现和对方贴得这么近后,猛地闪开,陷入局促。
“我……我什么也没干啊!”阿楠红着脸说。
张鑫挠了挠头,没说话,但是心里想,如果干了点什么就好了……
来敲门的当然是叶蓝池,他终于来接茂茂了。
茂茂早有感应,扑过去跳起来打开了门。
叶蓝池一把抱起茂茂,茂茂真诚地说,“爸爸,你们是要给我生小妹妹吗?
叶蓝池心想,我带套了吧……不过总共做了五六次,哪次没戴也实在想不起来了。
“这个……是谁跟你说的?”叶蓝池皱了眉。
阿楠和张鑫灰溜溜地从床上跳下来,叶蓝池一看这架势,“你们俩没当着孩子面吧?”
阿楠要疯了,“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张鑫却在老板面前红了脸。
叶蓝池嗯一声,嘱咐他们可以在台湾多玩两天。随后警觉地带着茂茂撤退了。
这小子才一岁,可千万不能被教坏了啊……还是多跟爷奶那一辈儿安全点。
*
时间一晃,一周过去了。
叶蓝池他妈已经和幽默父母一起筹备上了婚礼,但谁也不知道,幽默的手臂已经抖得太剧烈,不能再留在这个世界了。
剧情已经走完,现在她必须做出告别,按照王铁柱的指示,在恰当的时间走到结局。
幽默早上醒来,手比以往抖动得剧烈的多,她尝试着去冰箱拿牛奶,好不容易拿出来后,却发现试了几次往杯子里倒,都洒在了外面。
她已经很努力地控制,但手臂其实想动的不止于此,它一直在想方设法地打自己的脸!不停地,不停地要上去!
叶蓝池还躺在床上赖床,一看媳妇儿都起来了,自己忍不住大马猴似的凑上去,想吓她一跳。
结果看到牛奶撒了一桌子。
“宝贝儿,你的手……”叶蓝池要去抓她,幽默慌张地后退几步,“那个,蓝池,我今天得去我爸妈家一趟,你……你自己吃早饭,鸡蛋在锅里,奶在桌上,面包在冰箱里,别忘了舀一勺黄油……”
她就穿着松散的睡衣冲出叶蓝池别墅的门,头发也是散乱的,根本她还来不及同叶蓝池做什么道别。
茂茂在她父母那儿,也就是她在京城那个住宅里。她开着兰博基尼回到自己的住所,疯狂地摁下电梯,在电梯里,用背包的斜挎带子把自己抖动的左手和身子栓在一起,把睡衣披在外面。
幽默妈妈一开门,幽默立即用右手抱住了她,抱了一会儿,“妈你,少喝大师开的乱七八糟的什么汤药,那些伤身体,不科学。妈你一定要身体健康,好端端的,不然我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