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修长惨白的手悄悄的搭上女子的柔荑,兰沁禾抓起来,拉着他抚上自己的脸颊。
“我新用的膏子,滑不滑?”
经验丰富的银耳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去顺便守门。两个人的房间似是温度突然增高。
手底下的触感又凉又滑又软,慕良火烧火燎的红了脸,胡乱的点点头。
“不说话呀?”兰沁禾勾起恶劣的笑容,“看来是接触的不够多,您再多接触一下,看看我这膏子到底好不好。”
话刚说完,指尖猛地传来没温热湿软包裹住的感觉。
慕良瞳孔剧烈收缩着,他看着娘娘握住他的手,然后把食指含进了嘴里。
“娘、娘娘!”
“唔……”兰沁禾抽出嘴里的手指,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如何?外面摸了,里面也要摸,慕公公可有感觉出什么吗?”
慕良红着脸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还、还需更深些才能觉出……”
这下轮到兰沁禾傻眼了,主动开车的慕良,难得一见啊!
她起了兴致,伸出舌尖,缓缓的舔去慕良食指上的涎水,却是越舔越湿。
那双水润润的杏眼直勾勾的看着慕良,配着那缠绵的动作,直让人酥了半边身子。
兰家的女孩,或许都是天生的妖精。
“唔……”她慢慢把手指重新插进了嘴里,不时吸吮轻咬,麻酥酥的感觉第一次在手指上绽放开来。
慕良额上有了细汗,眼里也染了欲色。
见他这副样子,兰沁禾不厚道的笑了。原本暧昧妖娆的眼睛忽的就弯了起来,她吐出手指,拿了帕子给他擦干净,一边还笑着,“慕公公,怎么这么不经逗啊。”
慕良觉得有点委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趴在皇贵妃肩窝里蹭了蹭,“臣……控制不住。”
他皮肤上沁出了薄红,哼哼唧唧的呢喃,“难受……臣难受……”
“娘娘……”
糟、糟糕……
兰沁禾捂脸,撒娇的慕良是她这辈子都不能拒绝的。
玉质的棋子被手指抓住又从掉回棋盒,与其他的棋子一起发出叮当清脆的声音。
兰沁禾被突然强势的某人从背后抵住趴在桌上,后颈上传来湿滑黏腻的触感,她忍不住轻哼了两声,可这声音却好像是什么激励的信号一般,惹得慕良越发痴狂。
他眼睛染着星星点点的兴奋,十指穿插着女子的手指压在桌上,然后拉着兰沁禾的右手摁在了棋盒里。
两人的手一起陷进了凉冰冰的玉棋子中,冰的兰沁禾瑟缩了一下。
然而更让她瑟瑟发抖的是慕良接下来的话,“娘娘……想试试吗?”
试、试什么?
她惊恐的看着慕良控制着自己的手抓起一把棋子,从前疯狂的回忆涌上心头。
皇贵妃终于怕了……她不该每天调戏九千岁的。
抱着一丝侥幸和期待,兰沁禾讨好的转头蹭了蹭慕良的脖子,“可我想用在你身上。”
慕良一僵,当兰沁禾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想改口的时候,她听见了低低的一声,“可以”
……
秋瞿没精打采的趴在桌上,他拧着糕点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把完好的糕点戳碎,黄黄的碎屑撒了一桌,戳完一块的少年刚把手伸向另一块就被扇子敲了手腕。
“看这弄的一团糟。”
秋瞿缩回手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因为太无聊了嘛。”
“要来看戏的是你,说无聊的也是你。”兰贺栎挑眉,“不如上我家看书去?”
“我以为这天下第一名角有多厉害,”他打了个哈欠,“也不就是那点花样,没意思。”
“连老太傅都看的津津有味,可见人家并非浪得虚名,谁让你不懂戏还非要凑热闹。”
秋瞿撇了撇嘴,撑着侧脸把脸挤得有点变形,“听说皇贵妃娘娘好像挺喜欢听戏的,要不然右侍郎你想个办法把她带出来听听,她一定喜欢。”
“进了宫哪能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兰贺栎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感慨,“若是早几年她还没进宫,这场子肯定是要赶的。”
“这还不好办?”少年嗤笑了一声,“来个假死,偷偷运出宫不就好了?有多少人见过皇贵妃的样子啊,涂涂抹抹几下,保证没人会往皇贵妃身上想。”
刚说完头上就又被敲了一下,兰贺栎好笑的挑眉,“净说胡话。”
锣鼓声停下,兰贺栎起身掸了掸衣袍,“走吧,难得沐休,别耗在一个地方。”
“可不是?难得沐休,不如进宫看看两位娘娘。”
兰贺栎想都没想过这个选项,可如今秋瞿随口一说,他却有些心动。
除了每年大宴上遥遥的和两个妹妹对望一眼,这八年来,他都没和她们说过一句话。
一般男子想要进宫是个难事,可不说他可以去求慕良,就是凭着皇帝对贵妃的宠爱,也会同意让他进去。
“等等,”秋瞿拉住了兰贺栎,娃娃脸上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像只小奶猫一样,“兰兄你不会是想把我一个人丢在外面吧?”
第69章
兰贺栎睨他,“是又如何?”
“人家那么俊,万一被掳走了怎么办!”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以至于兰贺栎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我进宫是去看望两位娘娘的,你进宫做什么?”
“我也想看看两位娘娘,”少年无辜的眨巴着眼睛,“而且人家不想和兰兄分开。”
“……”
最后少年还是笑嘻嘻的跟着兰贺栎进宫了。
毕竟是大打贵妃的旗号进来的,两人首先去见了在养心殿的兰沁酥,被皇帝留下用了午膳之后才去了坤云宫。
一进门秋瞿就耸了耸鼻子,好似闻到了什么不一般的味道一样,然后勾起唇转头,对着一旁的银耳送了个甜腻腻的笑。
好久不见呀,银耳姐姐。
读出少年眼中的意思的银耳若无其事的转头。
她承认自己亏欠这个少年良多,可那又如何?
大概兰国骑真的看人很准,他一早就看出了这个被虐待过后的小女孩有多么的冷血,所以他把她送到了兰沁禾的院子里。
他在赌,赌这匹小小的恶犬会向自己的大女儿献出忠诚,然后时刻替自己心软的女儿做出理智却冷血的决定。
他赌对了,银耳掩盖住了自己从前的残忍,可那只是掩盖。
她永远不会对除了自己主人以外的人,产生愧疚的情绪。
兰沁禾许久不见哥哥心里颇为激动,她杏眼泛红看了对方许久,直到兰贺栎轻轻的咳嗽了声她才回神,“来人看茶。”
“多谢娘娘。”兰贺栎笑着身子朝秋瞿那边侧了侧,“这位是秋瞿秋少卿,幼时和臣在同一个学院里上过一段时间的学。”
“原来是之前的文武状元。”兰沁禾细细的打量了少年几番,见他长得乖巧可爱,心中不免有些遗憾,若是当初没有……银耳日后能有这样的人陪着,她也放心许多。
可惜了……
“见过娘娘。”秋瞿弯起眼睛行了一礼。
倒着茶的银耳见他没有多话心里松了口气,大少爷可不像主子那么好说话,看着温文尔雅,实则为人谨慎果断。
若是被他知道自己和宫外的男人有着这样的纠缠,怕是会劝娘娘送她出宫。
几人坐着寒暄了一会儿,顾忌着有秋瞿这个外人在,兄妹也不好表现的多么亲昵,只能聊聊家中和几人日后的打算。
“臣前几日收到父亲寄来的信,季国大败,大军不日就将班师回朝。”
“哦?”兰沁禾闻言有些激动,“如此本宫和侯爵夫人也就安心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的庆功宴能否出席。”
“兰相劳苦功高,想必这点小事皇上不会不满足。”秋瞿点着下唇,“微臣也想看看兰相的天人之姿呢。”
兰贺栎笑笑,“你入朝之后确实还没见过家父,有机会带你去兰府,他也一直很想见你。”
兰沁禾端茶的手一顿,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两人,秋瞿和哥哥年龄差了不少,就算是同学也不会接触太久,可能等秋瞿入学后没多久哥哥就入朝了。
那为何两人关系看起来这么亲昵?
这可不好……
她看了眼银耳,若是真的到了情同手足的地步,那秋瞿一旦去求哥哥要银耳,她还真说不过哥哥。
就算是银耳,也不好拒绝大少爷的命令。
“右侍郎和秋少卿的感情真好。”她似是羡慕的开口,“不知道当初是如何结识的?”
秋瞿笑嘻嘻的答了,“有一日臣出门吃饭忘记带银子,多亏了路过的兰兄出手相助,有了来往之后,便相见恨晚。入朝之后,更是仰仗了兰兄不少荫蔽。”
“那日他穿着学院服。臣也是才知道自己还有个这般的后辈。”
两人搭腔说话,显然关系极好。
兰沁禾若有所思,为了避免提到银耳一事,她便起身开口,“难得右侍郎进宫,本该该多留您一会儿,可惜约了皇后听戏,只好失陪了。”
两人跟着起身,兰贺栎想摸摸自己妹妹的头,手伸出了两寸又停住改为了抱拳,“既如此,就不打扰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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