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追捕一名叫邱永峥的逃犯的,大家谁要是知道他的下落,请告诉我们,我们立刻退出魏府,不再打扰各位!”
魏樁听了,看了看妻子,他曾经听周若羽说过,这个邱永峥可是她将来的妹夫。是他魏樁自己认为是一位奇女子,将要托付终身的男人。
他可是当今皇帝的小舅子,是大周神武将军的儿子,边城定州守军的先锋官。今天,怎么会成了逃犯了呢?
周若羽听了那个男人的话,一向沉稳的她心想,这肯定是弄错了,自己那个品貌优秀的准妹夫,怎么可能成了那人口中的逃犯了呢?
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在这里污蔑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她正想着,又听见那人说:“有没有知道的?谁要是知情不报,那本官只能把你们,全部都关进县衙的大牢里去!”
魏樁听了这话,心中一惊,这是要逼他们就犯吗?前几天,自己成亲时还看见过邱永峥的,现在说没见过,这说得过去吗?
可是,要是不说,这全府大大小小四五十口人,都被关进县衙大牢里去了,连个送饭的人都没有,怎么办啊!这事儿?
正在魏樁踌躇的时候,周若羽也在想:自己这才嫁进魏家几天,就出现这样的事情。而且,他们要抓的人还是自己家的亲戚。
魏家人要是全被关进大牢去了,那所有的人都会怪她的。那,以后她在魏家的日子可就苦啦!
可是,真让她说,她也不知道邱永峥现在在什么地方啊!她只听说在金泉县里,徐小米买了房子,可是,她一次也没去过让她又怎么说啊?
周若羽这里正在为难的时候,魏樁的父亲说道:“这位官爷!
您问的这个人,前几日是在金泉县出现过,可是,时隔几日了,我们也不清楚现在他究竟在哪里啊!”
那个人听了看着在场的所有人。这时,在月光下也能看到那人满脸阴险的笑容。
只见他一双鹰眼环顾一周后,见没有一个人说话,又把目光扫向魏樁的父亲身上。说道:“老人家!你可要说实话啊!这可是关系到全府人的安危啊!”
“官爷,我说,我说!前几日,我家少爷与少夫人成亲时,那邱……哦!您说的那个逃犯就来府上吃过喜酒的。”
这时说话的是魏府的管家,魏福!他在魏家呆了三十多年了,对魏老爷非常衷心。
之前没说,是因为主人没说话,他一个下人也不敢冒然开口。现在,他听见魏老爷都说了,他也就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
黄天啸听了高兴的看着他说:“你继续说,他当时是以什么身份来贵府吃酒的?”
魏府里的人一听,这下糟啦!像这样说下去,就要把少夫人给牵扯进来啦!
这少夫人一旦被牵扯进来,那,少爷,老爷,夫人,以及全府上下的人,还有那一个能够幸免呢?
魏福虽然知道这一点,可是自己现在却是奇虎难下了,怎么办?怎么办?
魏福被吓得额头上的汗水,像泉水一样冒出来,身上的中衣被汗水侵了个透。汗水流到脸颊上,他忙用衣袖去擦拭。
“还不快说!爷的军务紧急,你再这样耽误时间,爷就下令现在就宰了你!”
黄天啸看到魏福不住的擦拭汗水,心想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厉害关系,于是就说话威胁道。
魏福只是个下人,他是连自己都能出卖的人。想当年,他还是一个秀才呢!
就因为自己科考落了榜,就在金泉县的赌坊里,拿着父母好不容易,东拼西凑给他上京赶考的盘缠去堵。
最后,输得连衣服都当了,把自己卖给了人牙子,恰好遇到魏老爷要买一个会写算的人。
才把他留在了魏府,这些年,他对魏府也算是尽心尽力了。
可是,这样的人,你想要他多有骨气是不可能的。
当他听到黄天啸说现在就要砍了他时,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魏老爷磕了一个头说道:“老爷!我魏福对不起魏府上下的人了。”
周若羽和魏樁听了,以为他要舍身取义呢!谁知道,下一秒,他们就被他说的话砸得头脑玄昏了。
那魏福拜完魏老爷就说道:“具体小老儿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个姓邱的是魏家少夫人的表妹的未婚夫!”
这一句话一出他的口,周若羽和魏樁都像是被晴天霹雳了,惊坐在地上。魏老夫人则是直接被气昏了过去。
魏老爷怒目圆睁的看着魏福,半天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的指着他,抖着手逼出了一连串的:“你,你……”
最后,一口气接不上来,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周若羽没想太多,看见公公婆婆同时倒地,她一把拉起还没反应过来的魏樁扑到公公婆婆的身边。
泪如泉涌的大声喊道:“爹!娘!你们醒醒啊!快醒醒啊!爹!娘……”
这时,三个庶女和姨娘们才后知后觉的,也扑了过来哭喊着。
一时间,魏府里哭声震天。
黄天啸一听,这怎么行,就下令让人把她们的嘴里一个个都塞进了臭袜子。
后来,黄天啸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就把魏府五十来口人全部绑了去下大狱。其中,也包括那个不义的管家――魏福。
这时,金泉县县衙里,所有的衙役都沉睡了。吴越也正在床榻上坐着美梦呢! 黄天啸让两三个人押着魏府上下的人,来到县衙大门口。
第186章 夜闯县衙,吴越冤,京城风云变
这时,金泉县县衙里,所有的衙役都沉睡了。吴越也正在床榻上坐着美梦呢!
黄天啸让两三个人押着魏府上下的人,来到县衙大门口。
他见大门紧闭,就叫内剑阁都人,跳墙进去把门打开,把人全部关进大牢里。
然后,和手下一起先控制了衙役住的房间。再来到吴越的床榻前,看见床上的吴越还抱着枕头再呢喃呢?
黄天啸走过去,一把扯开他手里的枕头,他还要眯着眼睛伸手去找,却被两个内剑阁的大汉,一左一右拖下了舒适的床榻。
吴越,这时才从睡梦中惊醒,揉揉惺忪的眼睛,看看身边是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
惊讶的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来人啊!有强盗闯入!”
黄天啸好笑的看着他说道:“大人别叫啦!你的人都被我们制住了!麻烦你行个方便,哥把一批犯人关进了这金泉县县衙大牢里了。准备过几日抓到从犯,一并带上京城!”
吴越坐冰凉的在地上,身穿中衣心中恐惧,他在这金泉县为官五六年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呢!
又一想自己乃一位身居六品,皇帝钦点的县令。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深夜从县衙的床榻上抓着扔在地上。
对方还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这,这还是在大周的疆土上吗?
吴越想着心中火冒三丈,于是,脸一冷,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抓的又是什么犯人?
为什么深夜潜入县衙?还把本官扔在地上?既然你们是来借大狱的,为何又要制住我的衙役?欲意何为?
再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六品县令吗?还有王法吗?”
黄天啸听了不以为意的呵呵笑道:“呵呵……大人实在对不住啊!今日事出突然,我等也没办法啊!请见谅!呵呵……请见谅!”
吴越听了这敷衍的说辞,气愤的从地上爬起来说道:“既然是公干,那还请大人把海捕公文拿出来给本官看看!”
黄天啸一听,什么海捕公文?这个他懂,作为江洋大盗的他来说,这个他是最懂的。可是,他的主子给他任务时,可没给他什么海捕公文啊!
但是,他除了表面上对那个人恭恭敬敬的知外,对谁也不会客气的,他对吴越说:“大人!对不起!主子没有给什么海捕公文,我们是秘密行动的!”
吴越听了,无奈的看了看那张苍白的死人脸,说道:“没有海捕公文,那!你总可以告诉本官,你们是给谁效力的吧?”
黄天啸听到吴越想要知道他们是给谁效力,就想起主子说的话:“你们九十个人,不能跟任何人说受谁指挥,否则杀无赦!要是给家人说了就株连九族。”
黄天啸忙摇头说:“对不住!大人!这个不能说!”
吴越听了上火了,大声呵道:“你等何方盗匪?居然想让本官与你等同流合污?不说出为何人效力,就把你们的犯人全部带走!
我金泉县衙里没有空地,走马上走!”
黄天啸看到吴越这么不给面子,觉得如果再让他这样咄咄逼人的话,自己怎么去管自己的手下啊?
于是,对身边的大汉使个眼色,两个人一起上去拉着吴越就往外走。
吴越这时真的慌了,他在这里当了六年官儿,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呢!
“放开本官!你们这是要造反啊?连本官也敢绑?快放开本官,免得遭牢狱之灾!快……呜……呜……”
吴越被两个大汉拉着,他边走边吵,两个人觉得得太吵了,其中一个就把自己的臭袜子脱下来,给吴越塞进嘴里。
吴越气急败坏的瞪着凤目,看着那两个人就要出手打,谁知道他连的三脚猫功夫还没使出来,就被其中一个大汉一个手刀,砍在脖子上吴越立即头一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