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上一世有仇,要不然,她想不出什么原因让她会如此讨厌她。
宇文琳正想着上官晨曦的时候,宗政轩站了起身,刚才解下玉带现在又要系上,宇文琳惊讶下地:“王爷,客以晚了,你去哪里?”
“听从你的建议。”宗政轩说这话的时候,看着窗前的红烛,那红烛集了一个好大的灯花,宗政轩好像有些看出神了,半晌突然道,“这是有好事。”
宇文琳没有听明白,等她的目光从灯花中缓过神来的时候,宗政轩已经出门了,她走到门口看到他急匆匆的背影,不由地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真是多嘴。
但是宗政轩并没有去沈皎月的房里,他只不过是到了书房,虽然最近多烦心事,但是他仍旧打起精神来。
七月流火。
知了在树端一直鸣叫,韩敏坐在窗前,挑着佛豆,夏侯娇也帮忙,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因为炎热,她今天穿了一件冰蚕丝,里面粉色的胸前半隐半现,这样一穿,倒穿出了几分妩媚。
韩敏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地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娇儿,你觉得你大哥怎么样?”
夏侯娇呃了一声:“什么怎么样?”
韩敏欲言又止,她想了想道:“娘亲看从小你和大哥就不算太亲近,自从你嫂子入门,你倒是与他们亲密起来,所以才问你对着你大哥是不是害怕?”
夏侯娇想了想,微微点头:“是有点,从小大哥就不太愿意说话,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病痛,疼得脸都变了形,怪吓人的。”
韩敏一想也是,但是她有自己的想法,停了一会儿又道:“如果娘让你嫁给你大哥,你怎么想?”
“啊?”夏侯娇手里的佛豆一惊掉在了地上,滑碌碌地满地都是,她简直象见鬼一样的表情让韩敏很不满。
她皱着眉头道:“你这孩子,怎么反应这么大。”
“娘,我一直把他当成哥哥。”夏侯娇没有想到娘亲会提出这个问题,她又羞又窘,“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我的哥哥,虽然我知道他没有血缘,可是真的很别扭呢。”
“你这没有血缘关系,汉孝惠帝娶了自己的亲外甥女,娘亲告诉你,这样就可保你一世荣华,还有睿王府的特殊地位,另外,娘亲也不愿意看见上官晨曦成为未来的皇后。”韩敏说完这些的时候有些沉默。
夏侯娇没有想到平时慈爱的母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又惊又疑间不禁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娘亲,女儿从来都不在乎荣华富贵,再者,女儿宁可嫁个普通人,只要没有争斗。娘亲和爹爹这么多年都没有吵过架,相敬如宾,娘亲会后悔自己不是皇后吗?”
她的话让韩敏冷静下来,她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真是变了,她自从听到夏侯珩不是自己的儿子之后,就十分怕失去这个儿子,甚至宁可让自己的女儿牺牲,想到这里,她打了一个冷战,看着夏侯娇,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慈爱:“娇儿,是你点醒了娘亲,娘亲不敢这样做。”
“娘,娇儿觉得哥哥与以前没有什么不同,他见到娇儿还是那样的爱理不理,见到二哥还好一些,倒是能说几句话,哥哥真的没有什么变化,现在他是皇长子,就算是以后他是皇太子,他也是娘亲的儿子呀。”夏侯娇想的倒还算是明白。
韩敏这才将这么多天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她相信女儿的判断,她也相信夏侯珩永远是她的儿子。
上官晨曦这些日子忙得不可开交,那宫里的礼仪学得差不多了,明子寒的伤也完全好了,这段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林诗诗与明子寒定了亲,秋季的时候会成婚,上官飞雪马上要临产,孟氏很是紧张,给女儿准备了很多东西,上官青云已经解除了她的禁足,秋姨娘则被剥夺了管理家事的权力,孟氏又继续管家了,这件事情让上官晨曦有些不满,她不明白自己的父亲怎么想的,看不出孟氏的狼子野心?
她心里的怨气只能暂时压着。
因为她马上要进皇宫了。
日期已定,她所能做的,就是做好充分的准备。
这些日子宫里的嬷嬷已将宫中的情况多少跟她交待了,长孙晚情做为皇后,性情还算温婉,而她知道自己最应该注意的就是惠贵妃,她一直深受皇上宠爱,性子也犀利一些。而且一直盛传她的儿子三皇子有望储君之位。
这些日子夏侯珩一直在忙着什么,上官晨曦甚至觉得他比以前更加的清冷了,就象他是一柄宝剑,以前装在剑匣中,现在宝剑出鞘,剑气逼人。
好在他对自己的时候是温柔有加的,她一想起这点,就觉得很温暖,他待她确实是不同的。
前两天他们聊天,上官晨曦就问他,如果自己一意坚持回药王谷,不去宫中领他回来,他会怎么样。
他说,他会与皇上抗争到底,绝对不会恢复皇子的身份。
上官晨曦就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不过现在也容不得她反悔。
最后几天,她要回趟娘家。
夏侯珩不在,韩敏允了她的请求。
上官晨曦带了连嬷嬷,倒没有直接回将军府,而是去了护国寺。
一路上,上官晨曦很是沉默,连嬷嬷知道她的心思,便也不住地感慨,终于忍不住道:“小姐,我们此行也不带人,若有危险怎么办?你也太心急了些,也应该告诉姑爷一声不是?”
连嬷嬷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这若是遇到什么事情,自己便是拼了命又有什么用呢。
上官晨曦才缓过神来:“哦,明子寒在,他会保护我们的。”
连嬷嬷还不置可否,她告诉自己不要瞎想,有时候越怕出事越会出事,所以她自己心该静一静。
正想着,就听到外面一阵乱吵,明子寒喝道:“离开此地,这是睿王府的家眷。若是有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
却不想有个男人的声音带着讥笑:“睿王府的家眷?又如何?将军的女人我都睡过,还睿王府的……的家眷?”
口齿不太清晰,好像是喝醉了。
然后听到他一声闷哼,显然是被明子寒给收拾了,上官晨曦揭开车帘,低声道:“问清楚,他说的是哪个将军?”
明子寒扯了那个落魄的男子近前,摒退了众人,然后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可是敢再说一遍?”
那人喝得已经眼睛都睁不开了,勉强地仰起头,看见上官晨曦的一张脸,一下子浑身酥软,连酒都醒了:“这是仙女?难道是仙女?我是不是喝死了?”
他一说话,那口里的涎水就往下流,那副样子让明子寒怒从心起,手上用力,就听一听响,那男人的膀子被卸了下来,脱臼的疼痛让那个人几乎昏过去,几声惨叫之后,他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才醒了酒:“在下该死冲撞了贵人,在下这条贱命,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给小人我留着。”
“没有人要你的命,只是问你的话要如实说。”明子寒嫌恶地皱着眉头。
好在这里是山路,刚才那个与他吵架的人早吓得没影了,只有山风吹过,林间的枝叶沙沙作响,上官晨曦一揭帘子竟然走了下来,那人眼见着美若天仙的女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想看,又吓得低下头去,跪在地上直喊饶命。
上官晨曦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破烂的衣服上全是污垢,看起来象个要饭的,是个中年男子,不超过四十,那被酒浸淫的脸上虽然肿着眼泡,面色苍白,但是也依旧能看出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不算丑。
上官晨曦冷然开口:“刚才你说的将军是指哪个将军?”
东楚一共有四位将军,而她父亲则是镇国将军。
其实不管是哪位将军,这个小人在此口出污秽她也是不容的。
那个人又疼又吓,快要昏过去了,听到她这样一问,他立刻道:“是小的灌了黄汤,不知羞耻,胡说的而已,小人哪里有那样的命。”
“若当真是胡说,这种污辱朝庭命官的人要怎么判呢?明少爷可是知道?”上官晨曦故意问道。
明子寒会意,朗声道:“按东楚律,污辱朝庭命官,罪该问斩,腰斩。”
那人听他这样一说,眼睛一翻,一下子昏了过去。
明子寒冷哼一声:“真是没种,这读书人就是会痛快嘴。”
读书人?
上官晨曦脑海里闪过什么,她觉得自己要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是一闪见又不见了,她正沉思,连嬷嬷走了过来,看了那男人几眼:“咦,我怎么瞧着他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嬷嬷,你好生想想,他到底是谁?说的可是有关我们上官府?若当真如此,我可是不能袖手旁观。”上官晨曦心里想的是其它的事情,若当真这个男人与将军府有关,她正好要查清楚几件事情。
嬷嬷果真认真地在想,想了一会儿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我有几次出去买东西,在将军府的后门见到过他,不过那时候他穿的还好,没有这样破,但样子不会错的,他好像在等人,见到有人出来就走了,如果只一次两次我还不会记住他,也不会多想,见到他至少也得有五六次,不过最近这两年倒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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